第97章 辦公室親

2024-11-24 02:23:46 作者: 一世從歡
  雖然把裴元洲設置免打擾,駱槐的手機還是會彈出語音電話,看到裴元洲三個字,她免不了會分神。

  最後拿過手機發消息過去,希望裴元洲不要再發消息和打電話來給她。

  裴元洲用電話也拉出黑名單來做交換,以此來重新走進駱槐的生活里。

  駱槐答應了。

  當即把他的電話號碼從黑名單里拖出來,並截圖給對面看。

  下一秒裴元洲的電話就打過來。

  「小槐。」

  「我在寫論文。」

  「好,那晚點再聯繫。」裴元洲也沒有糾纏不休,有點小心翼翼的。

  這個語氣叫駱槐輕輕嘆口氣,盯著熟悉的電話號碼看了良久,最終移開目光。

  電腦也關上,換衣服換鞋出門。

  到對門跟曠奶奶講一聲:「奶奶,我出門一趟。」

  「路上注意安全啊,我看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雪,你要不要帶把傘?」曠奶奶說著已經拿了把黑色的傘給她,「天氣這麼冷,你再戴個帽子。」

  於是一頂藍色的針織帽戴在她頭上。

  曠奶奶用手給她理頭髮蓋住耳朵,一邊說:「又暖和又好看。」

  駱槐微微彎著腰,覺得此刻無比的溫暖,順勢抱了下曠奶奶,說:「奶奶,我出門啦。」

  

  「好好好。」曠奶奶拍拍她的後背,又想起一件事,「今天彥詔出門穿得不多,下雪怕是會冷哦,你給他拿條圍巾過去?」

  「好啊。」

  曠奶奶翻出兩條新圍巾,都是她沒事自己織的,「這條曠野的,他們公司離得近,回來就十分鐘。」

  駱槐拿著圍巾出門。

  首先去的營業廳,重新辦了一張電話卡,原電話卡綁定的銀行卡和APP都換掉。

  新號碼只告訴羅家人,祝雙雙,以及曠奶奶曠野和邢彥詔七個人。

  隨後開車去市中心的邢氏集團大樓。

  前台剛看到她一隻腳踏進去,立馬過去:「邢總夫人,您來啦。」

  領著她到專屬電梯面前,態度可謂畢恭畢敬。

  也不再叫嫂子,這源於邢彥詔如今在邢氏集團的地位,自從林總降職後,站隊風波已經在暗中湧起,有人已經開始叫邢彥詔邢總,而不再是邢少爺,至於另一位,自然是林總。

  董事長如今對邢總和林總兩個兒子更是一視同仁,稍微有點門路的都知道,高層會議上,董事長時不時會問邢總的看法,如果邢總說得不夠全面,董事長會補充。

  說是補充,不如說是在教兒子。

  這個局勢要說林總占下風?也不盡然,每次林總給出的意見,都會得到董事長的讚許。

  但是有人已經開始押寶,押在邢總身上。

  畢竟邢總才是真的太子爺。

  自古以來就沒有假太子登基的。

  既然站在真太子這邊,那邢總身邊的人,他們就得尊敬點,比如邢總的老婆。

  有人見過她,自然而然喊邢總夫人,其他人也明了,跟著叫人。

  駱槐一路端正大方,禮貌點頭。

  直到進邢彥詔的辦公室,才稍稍緩口氣。

  「嫂子,邢哥小陳他們都去開會了,你先坐著。」

  「好。」突然覺得還是「嫂子」聽著順口,雖然投資部里大部分人的年齡都比她大。

  駱槐正準備坐下,忽然發現邢彥詔的辦公桌上多了一個相框,之前來還沒有。

  她不免有點好奇,走過去一看。

  是她們手牽著手的背影,右上角還有馬克筆寫下的日期。

  駱槐伸手拿過來,手指輕輕撫摸過去,眼底露出一絲柔軟。

  放回相冊,她隨手拿了本書來看,還是心理學類的書籍。

  不知看了多久,外邊的員工已經陸陸續續下班,天也黑了,驟然燈火通明。

  還不見邢彥詔回來。

  她剛走出辦公室,邢彥詔和小陳,以及副經理和劉穎,先後進來。

  邢彥詔腳步一頓,「怎麼來了?」


  立即大步流星過去,抬手摸了下駱槐的臉。

  駱槐沒躲,臉蛋往他掌上貼了一下。

  邢彥詔頓時喉結滾動。

  「等多久了?」他拉著駱槐進辦公室,一邊解釋,「最近會比較多,開的時間也長點。」

  不止要進行年終總結,只要進行明年的初步規劃,就那密密麻麻的字,藍的綠的各式各樣的表格,以及上上下下的統計圖,看得他頭暈眼花。

  「沒多久,奶奶叫我過來的,說是會下雪,冷,給你帶了圍巾。」駱槐從包里拿出黑色的圍巾,遞過去。

  邢彥詔低頭。

  想要她給自己戴。

  儘管彎了腰,駱槐也要踮腳才能給他微上,腳後跟剛掂上,邢彥詔的手便落在駱槐腰上,輕輕將人往上一帶。

  兩人的身子嚴絲合縫貼著。

  「詔哥!」駱槐一顆心撲通撲通跳著。

  「給親嗎?」

  又是這句話。

  駱槐眨著眼睛,睫毛亂顫。

  「我怎麼回……唔!」

  吻已經落下來。

  和上次的粗暴不同,也和那天洗完澡後的輕輕一吻不同,溫熱的唇瓣相觸,似水柔。

  駱槐微微張嘴。

  男人長驅直入。

  「唔!」

  她又被一把抱起,邢彥詔退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掐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握著她的腰。

  直到駱槐感覺到某處滾燙,伸手輕輕推了他一下。

  邢彥詔停了。

  他也不敢再繼續,辦公室不是個好地方。

  駱槐趴在他的肩頭,緩緩睜開眼睛,窗外不知何時飄起鵝毛大雪。

  她眼睛微亮。

  「詔哥。」

  「嗯?」

  「下雪了。」

  邢彥詔抱著她起身,放下來,兩人來到落地玻璃窗邊,望著滿城飄雪。

  「真的下雪了,奶奶讓我帶了傘,我們不會淋到雪。」

  「淋也沒事。」邢彥詔說,「不是有句話叫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駱槐笑了笑,她發現傳聞是真誤人。

  詔哥哪是什麼泥腿子,從嘴裡說這樣的話順口得很,連平常罵人都拐彎抹角得很有文采。

  「詔哥,你怎麼在看心理學的書?」

  「識人。」邢彥詔看一眼桌上翻開過的書,拿起來說,「做領導,我只要知道一點就行,知人,善用。」

  駱槐點頭贊同,說:「我們回去吧,奶奶還等我們吃飯呢。」

  兩人收拾出去。

  圍巾最後是邢彥詔自己圍上去的,他哪捨得老婆伺候自己,他恨不得自己能都多親近伺候老婆。

  兩人手牽著手進電梯。

  不巧,林政嶼和助理向南也一塊進來。

  雙方都保持著面上的禮貌,沒說什麼話。

  駱槐無意間瞥見向南提著公文包的手,手腕也露出一圈淺淺的紅。

  很新的紅痕。

  「?」駱槐微微露出疑惑,又不由得想起祝雙雙提過的話,以及看的那篇科普文章。

  疑惑的目光漸漸移到林政嶼背上。

  不可能。

  她一定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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