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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049:『不簡單的兩家』

2024-10-19 13:18:39 作者: 盡職的文書官落原
  《哥特艦隊榮耀典籍》……?

  少將抽出書,目光隨著手指的動作快速翻閱著。

  吱啦——門被輕輕推開。

  老管家按照亞歷山大·胡德的旨意端來了提神茶。

  「法莉妲什麼時候回來的。」少將翻閱著書,落在了其中一頁上。

  「小姐昨晚回來的,但很快就出去了。現在在家有一會了。」老管家恭敬道。

  「她當時和誰回來的?」

  「一個人,老爺。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是不是進了我的書房。」

  老管家擺放茶水的手在半空僵住,但很快又繼續了動作。

  老爺的話顯然不是疑問句,看來他已經發現了什麼,就算再替小姐遮掩也無濟於事。

  

  「我沒有親眼看見,但小姐應該進來過。」

  「你確定她沒有帶人回來嗎?」

  老管家驚恐萬分地抬起頭。

  「閣下,我真沒看見。」

  「法莉妲找回了斯派爾上將唯一在世的子嗣。」亞歷山大看著書頁上的首席領主之戒的插圖和介紹,嘴裡翻湧起一陣苦澀。

  那是胡德家族無奈遮掩的恥辱,久經沙場的兩位老將竟為初出茅廬的一位上校貢獻了幾百年來第一枚首席領主之戒,兩人戰績的總和居然都沒那位同僚高。

  如果這本書被人動過,被發現的人又是托馬斯·柯克倫的兒子,那麼在這本書裡面找什麼一看便知。

  「斯派爾……您是說那位……哥特戰爭的英雄上將?」

  「所以我想知道她在回來的這段時間裡,到底做了什麼。現在外面可不太平……」

  男人用鷹一般銳利的目光看向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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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歷山大·胡德少將所不知道的是,那個闖入他書房的人已經到達了這座巨大的浮空平台上空,而且就在離他僅有10公里的斜對側莊園裡。

  「您辛苦了,佩魯閣下,沒想到您會親自來。」霍雷肖坐在穿梭機舒適的座椅上說。

  「我也沒想到你會在那裡。你在那生活了八年,多少也有點感情了吧。」

  「是啊,想著趕在入學前回去看看。」霍雷肖笑道,現在只能順著准將的意思回應。

  「說起來,我到現在還記得你父母得知你失事後有多著急,你父親他那時剛晉升上校艦長不久,在哥特戰爭紀念儀式將上將海軍部授予的首席領主艦長之戒套在你的手上。」

  男人坐在霍雷肖旁邊的豪華軟座上,閉著眼睛,手中緩緩扇動著海軍雙角帽。

  「你父母有點事,當時是我送你上的穿梭機,誰知道就發生了那場陰謀,改變了我們很多人的人生軌跡,也不知道托馬斯是不是因為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才……」

  「閣下,我父親他到底發生了什麼。斯特林領尉讓我……」

  「我們已經到了,先去吃點東西吧,柯克倫先生。」

  男人睜開眼睛,笑著看向霍雷肖,隨後站起身,走到自動展開的樓梯前。

  「這裡是PW1-A-13空中花園,是海軍部承保下來最大的片區,現在哥特艦隊的六大領主艦長,五位住在這。」男人向身邊的霍雷肖介紹道:

  「這裡是我家,那邊是羅德尼上將的官邸,那兒連著的是胡德家兩兄弟的,然後那邊是埃爾芬斯通領主艦長的官邸,你父親本來也應該有,但他把戰艦的臥室當家了。」

  霍雷肖張望著遠方亞歷山大·胡德少將的官邸,整座宅邸燈火通明,其中應該也有法莉妲居室的光。

  他的心中頗為感慨,昨晚來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法務部全球通緝的死囚,只能鬼鬼祟祟地潛入閨宅。

  而現在,他居然成了一名帝國軍人。

  堂堂正正地站在一名帝國海軍准將的花園停機坪上。

  兩側的衛兵啪啪兩聲,將槍端上肩,向霍雷肖和佩魯准將行禮。

  佩魯准將擺擺手,帶著霍雷肖前往正門。

  潔白無瑕的維多利亞式雙開門前,男僕女僕各站一排,向他們的老爺和貴客行禮。

  霍雷肖第一次享受到這般尊貴的待遇,心中莫名產生了一陣飄飄然的奇異感覺。


  他抬起頭,目光看向兩側旋階直通的大門外平台上,那裡站著一名儀態端莊,身材丰韻的婦人,旁邊抱著她胳膊的女孩應當是她的女兒,穿著打扮呈現一副體面又不浮誇的英倫少女模樣,頭上戴著一頂雪白柔軟的女士羊呢寬檐帽。

  母女倆的面容秀麗,女孩有著母親那般烏棕亮麗的秀髮,儀態大方端莊,恬靜可人。

  「辛苦了,兩位美女。」愛德華將帶絨雙角帽遞給迎上來的貼身男僕,解下了披在身上的海軍大氅,遞給另一名男僕。

  隨後抬手介紹旁邊的霍雷肖。

  「托馬斯·柯克倫的兒子,霍雷肖·柯克倫。」

  「哦,多俊朗的男孩啊,長大後恐怕比托馬斯艦長更英俊更高挑。」女士笑著誇讚道。

  接著愛德華向霍雷肖介紹起家庭中的另外兩位主人:「我的太太,蒙莎夫人,這一位是我的女兒,忒伊,今年剛15歲。」

  [啊。都15歲了嗎。]霍雷肖看著眼前這個相貌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想。

  女孩微笑著,用金燦燦的大眼睛看向霍雷肖,與之對視著。

  忽然,女孩的目光落在了霍雷肖的小腹。

  霍雷肖順著她的目光往下一看,那是大片已經干成黑褐色的血跡,剛剛在救護麵包師時沾染上的。

  「我們很懷念您的父親,當年他可是經常上門呢,跟我們家族打交道也有十幾年了吧。」

  「二十年。」愛德華准將彬彬有禮地微笑著糾正道。

  「我八年前墜機到了下巢,以前的記憶都丟失了,也不記得我父母的樣貌。」霍雷肖苦笑道:

  「很抱歉這幅模樣拜訪,身上不怎麼幹淨。」

  「霍雷肖先生在維加斯區參與了救援傷者的英勇行動,我們怎會介意他身上的血污。」愛德華發聲道。

  「神皇讚許您,先生。」女孩用柔美的嗓音笑眯眯地稱讚道:

  「我曾參加過童子軍,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去幫助渾身是血的受難者,我經歷過,深知邁出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氣。」

  「謝謝您,小姐。」

  霍雷肖彎腰鞠了個躬,直起身說:「很高興見到您。」

  「我也很高興見到您,柯克倫先生。您看上去是個很有趣的人。」

  霍雷肖微笑著作為回應。

  「吃完飯今晚就在這留宿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忠嗣學院。」愛德華頷首道。

  「真是個不屈從於命運的孩子,來吧,不必拘束,舟車勞頓這麼久肯定餓了,我家親愛的自一大早就讓廚師長安排了一頓滿滿當當的盛宴,可香了。」

  蒙莎夫人步態婀娜地挽著女兒,四人一同走進了官邸主廳。

  當然,好好吃一頓不被打攪的飯只是一方面。

  他來到這最根本的目標,是等候佩魯准將與他單獨靜談。

  自己有太多事情想問這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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