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在聽到林默的詢問後，柯優更是瞪大了雙眼，扶著李青青的雙肩，「你才離開帝都幾年啊？這就背著我睡男人了？」
「呸！渣女！」
李青青：「……」
這一刻，她真想弄死眼前這兩人。
什麼理解啊！
見李青青不說話，柯優以為自己說中了，追根究底道：「別裝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點說！」
「說什麼？」
「說你怎麼睡的那個什麼白無痕，我要聽細節。」
柯優越說越起勁，「一夜幾次？一次多長時間？你……」
「你給我閉嘴！」
李青青瀕臨發飆的邊緣，胸口起伏不定，咬牙切齒地瞪著柯優，「你再敢這麼口無遮掩，信不信我以後再也不幫你了？」
柯優瞬間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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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優創發展到今天這一步，在外人看來，可能是她擁有著獨到的商業天賦，可只有少數幾人知道，優創發展到今天，完全和李青青脫不了關係，十分功勞，李青青至少可以占九分。
「咳——」
林默神色古怪，「我說…你們可以聊得不這麼狂暴嗎？這是我不花錢就能聽的嗎？」
「你也給我閉嘴！」
李青青一記冷眼襲來，林默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臉上的神情別提有多無辜了。
這個模樣，看得李青青又氣又好笑，「你委屈個什麼？我才該委屈好不好？」
林默嘴角一扯，「你親口說白無痕是你以後的男人，這說明你們兩人之間發展了難以言喻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睡了就是睡了。」
「……」
李青青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憤憤地糾正道：「我沒和白無痕睡！」
「沒睡？」
林默撇嘴，「沒睡，還說人家是你以後的男人，呵！」
李青青無比抓狂，指著林默的鼻子，「你知道自己很欠揍嗎？老娘的意思是我喜歡白無痕，我要追他，這樣解釋可以了吧？」
「啪啪……」
柯優鼓起掌來，一臉驚奇地打量著李青青，「不容易啊！這世上竟然還有男人能讓你李青青去追，嘖，我還真想見見這個白無痕到底是何方神聖。」
「對了，話說你要是喜歡白無痕，勾勾手指不就行了？別的不說，就憑你的顏值和氣質，再加上夏國第一才女的名頭，還有男人能頂得住你的倒追？」
李青青神情一暗，氣沖沖地瞪了一下柯優，「要你管？」
柯優捂著心口，「唉，果然是塑料姐妹花，錯付啊！」
說話間，她的目光看向了林默。
林默哪裡還不知道她的意思，不急不緩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李青青拍了拍桌子，「林默，白無痕現在到底在哪？為什麼他去了靖川後就消失了？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知道。」
「在哪？」
「我不能告訴你。」
「……」
眼見李青青要發飆，林默連忙解釋道：「姐，這可不是我故意賣關子，小白現在處於一個非常關鍵的階段，他的位置我不能告訴任何人。」
「小白？」
李青青在聽到林默對白無痕的稱呼後，面色訝然，「你敢叫他小白？」
「敢。」
林默低笑，「他又不在，我有什麼不敢的？」
李青青無語至極，可是想到剛才林默的那番話，眼睛不自覺地眯了起來，「非常關鍵的階段？」
喃喃自語後，她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頓時間整個人從頭到腳不受控制地蹦緊起來。
「林默，他該不會是……」
「咳！」
林默急忙打斷，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柯優。
李青青的聲音戛然而止。
柯優又不傻，哪裡還不明白兩人這是什麼意思，當即吐槽了起來，「呵！一個兩個都玩上眼神交流了？合著，我成了外人？行，你們聊吧！」
走到門口之際，她的腳步一頓，「喂，我要去樓下買奶茶喝，你們要嗎？」
李青青搖頭。
林默眉頭一挑，「我不要，但可以給小魚兒帶一杯檸檬水，全糖加冰。」
「事真多。」
柯優雖然嘴上在吐槽，卻並沒拒絕。
等她離開後，李青青當即求證道：「小白該不會是在嘗試突破超凡之境吧？」
林默眉頭一挑，「姐，你知道的挺多啊？」
沒人不喜歡八卦，他也一樣。
在得知李青青喜歡白無痕後，他非常好奇兩人之間的關係。
「到底是不是？」
「我不能說。」
李青青已經從林默的反應中得到了答案，眉頭擰作一團，氣急敗壞道：「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一聲不吭就擅自去突破超凡之境，萬一要是失敗，我怎麼辦？」
她越是這麼說，林默就越好奇兩人的關係，「姐，你和白前輩到底是怎麼認識的？還有，你們兩個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李青青的一句反問，澆滅了林默心中的八卦之火，緩聲安慰：「其實吧，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不擔心？」
李青青雙手握緊，神色十分鄭重，「你知道突破超凡之境有多難嗎？古往今來，沒有任何人成功過，失敗就是死，這種情況下，你竟然讓我不用擔心？」
面對李青青的質問，林默嘆氣，「行行行，當我沒說，你擔心吧，想怎麼擔心就怎麼擔心。」
李青青：「……」
她要是打不過林默，非得把他狠狠揍一頓不可！
「小白到底在哪？」
「我真的不能說。」
迎著李青青認真的目光，林默也收起了玩笑之心，同樣很認真地給出回答。
李青青何其聰明，瞬間就聽出了林默話中的態度，也知道武者突破時是一個非常虛弱的狀態，如果僅憑著她的三言兩語，林默就相信她，屬實太過兒戲。
她憂心忡忡地嘆息一聲，「如果我還能見到他的話，一定要罵死他！」
「你當然可以見到白前輩。」
林默猶豫了下，低聲告知：「白前輩對突破超凡之境有很大的把握。」
「很大的把握？」
李青青失笑，「突破超凡之境根本沒有任何參考例子，什麼把握，完全就是信口胡謅，要麼成功，要麼失敗，五五開的機率，這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林默沒接話。
他心中倒是很認同李青青的這番話，之前斷崖離開前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超凡之境，這是一個從未有人達到過的境界。
要麼生，要麼死！
「也不能太過悲觀不是？」
「也是……」
李青青深深一嘆，收拾了一下心情，「你師父呢？」
「你猜。」
「我猜你個大頭鬼！」
李青青氣憤不已，「再有兩個多月，古武大比就開始了，你師父可是收了的我塑體膏，可我現在卻聯繫不上他，這叫怎麼個事？」
「還有兩個多月，你急什麼？」
林默一句反嗆，讓李青青無奈至極，「行吧，沒事了，等安妹妹那邊結束，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說著，起身就要離開會議室。
林默出聲叫住她，「姐，你幹什麼去？」
李青青腳步一頓，「還能幹什麼，正事已經聊完了，當然是回家吃飯。」
林默起身，「不等等小魚兒那邊的結果了？」
「既定的事實，需要等嗎？」
看到李青青這副篤定的態度，林默笑了聲。
李青青秀眉一挑，「你笑什麼？」
「笑你。」
「……」
李青青揮了揮握緊拳頭的右手，「林默，你知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很欠揍？」
林默肩頭一聳，「姐，你打得過我嗎？」
「打不過。」
李青青神秘一笑，「不過，這也只是暫時性的，以後的事情可不好說。」
這話讓林默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看來，姐以後也準備練武了？」
「當然！」
李青青回眸一笑，話中透出了很多信息，「都已經準備了十幾年……」
等到李青青離開後，林默思索了一番，隨後笑了起來。
現在的他懶得去想古武界的諸多事，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學生，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扮演好學生這個角色。
接待室外。
柯優和柳嫿守在門口，兩女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
「柯姐，你覺得安妹妹可以解開那個什麼什麼猜想嗎？」
「沒文化，那叫FTSD猜想。」
柳嫿給了柯優一個白眼，「就你有文化，青青姐不說，你知道世界上有FTSD猜想這個名字嗎？」
「你管我知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就是我知道，你不知道，總結下來我就是比你有文化，服不服？」
「不服！」
柳嫿的回答讓柯優嘴角一翹，得意洋洋地晃著腦袋，「你什麼文憑？我可是夏北的高材生，你呢？」
柳嫿：「……」
比這個，她還真比不過。
就在這時，走出會議室的林默朝著這邊走來，「嘖，柯姐高考多少分啊？」
一聽這話，柯優眼睛一瞪，「你管我考多少分？反正沒你高就是了，再說，你擱我這炫耀個什麼？」
「你們學霸就和學霸比去，欺負我這種凡夫俗子幹什麼？有本事你和李青青比去，她高考成績743分。」
「我744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