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麻了!先帝之死,跟妖后有關
妖后螓首蛾眉,面如滿月,似嬌似俏,嫵媚嬌艷。
朱祁鎮感覺她今天有點兒奇怪,很主動,當然,她以前也有主動的時候,都是她發神經要吸血的時候。不過,這次有些不一樣,她似乎很渴望。
她越渴望,他越不蕩漾。
自從阿倫娜跟他說妖后修的是邪術後,他心中一直就比較警惕,因為那邪術就是男女之間的那種事。
作為一個從現代穿越而來的青年,他當然不迷信,可房中那啥術,是自上古時期就真實存在的。何況,他還親身從阿倫娜身上感受到了那種玄妙,一個字:絕。
「那你贏了。」朱祁鎮捧著妖后絕美的臉,在她額頭溫柔的親了下,「兵部那邊,還等著我推演呢。」
妖后輕輕冷哼一聲,優雅地推開他,緩緩後退一步,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在如墨般烏黑的髮絲掩映下,更添幾分誘人魅力。她的神情迅速恢復了往日的雍容華貴,眼眸冷媚:「那你走吧。」
朱祁鎮轉身就走了。
妖后沒想到他這麼幹脆,抬手欲要叫住他,可終是沒有張口。她看著那遠去的背影,眼眸垂落:「我能用那法子對付他吧,先帝都會……」
一想到今天在法海禪寺看到的姚廣孝筆記,她面色極為複雜,不過沒有了當時的憤恨,自言自語:「老和尚,你夠狠啊,伱才是為了朱家吧?把我算計了。」
雙喜緩緩進來,微微欠身:「娘娘,奴婢要不要明日去一趟法海禪寺,把……國師留下來的東西,全處理了。」
妖后沉默了好一會兒,搖頭:「不必!」
……
朱祁鎮從坤寧宮出來,沒有去兵部看推演,而是急匆匆的來到了後宮別院。殿裡還亮著燭光,其其格已經睡了,阿倫娜正在調製香薰。
「陛下?」她柔柔彎腰行禮,垂落碩果。
朱祁鎮在坤寧宮被撩撥的快受不了了,來這裡就是發泄的。阿倫娜這方面極為善解人意,看著他眼中的熾熱,自己緩緩轉身,弓腰,雙手撐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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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妖后嬌艷的臉龐上染上了一抹迷人的緋紅,櫻唇微啟,微微喘著,慵懶地依偎在他的胸膛,雙眸半闔,流露出迷離而嫵媚的神色,一點兒力氣都沒了,甚至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了。
「你還不如其其格。」朱祁鎮輕輕撫過她的玉背。
其其格之前可是很與他勢均力敵的,就像大草原上最烈的野馬,無比倔強,就是不服輸。
阿倫娜慵懶地睜開雙眸,眼神如絲般柔媚地掠過他,輕盈地調整了下身姿,讓自己睡的更舒服一些,腦袋靠在他脖頸處,輕聲道:「其其格年輕,當然比我強,而且她性子野,她可是草原的王女,服過誰?最後還是折你手裡了,懷了你的孩子。」
說完,美目迷離又垂涎的看著他,挑了挑眉:「其實我也可以的,只是不想累著了陛下,明天還要早朝呢。」
「還知道關心朕了?」朱祁鎮輕笑。
他當然清醒的很,不管是阿倫娜還是其其格,都不會對自己有真感情。俘虜嘛,寄人籬下,她們只不過求生罷了。朱祁鎮也只是利用她們而已。
聽著他的話,阿倫娜神情微動,幽幽一嘆:「我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朱祁鎮一笑置之。
阿倫娜仰起美麗的臉,狹長的眸子看著他,問:「陛下,你來找我,還有事吧?」
「關於妖后修的那邪術。」朱祁鎮皺眉,「朕是不是不能與她……」
阿倫娜已經恢復了些力氣,緩緩坐起來,青絲灑落在身後,薄被遮掩著春光,嘴角含笑:「陛下,我學的畢竟是薩滿,對你們中原道家還是不了解。你得找個了解這方面的高人問問。」
「要你何用。」朱祁鎮起身,穿上衣服走了。
阿倫娜撇撇嘴:「還真是那啥完,就不認人啊。」
……
西域,俺的干城。
這也是絲綢之路上的要塞,出了俺的干城再往西,就是著名的撒馬爾罕。秋日的陽光落下,來自東西方的商隊進進出出。
雖然,察合台在打仗,最近還有傳言說大明的大軍正在西進。但是,俺的干城似乎沒有受到影響。這座城,現在屬於帖木兒帝國。
一個龐大的中原商隊正在進城,城門口的守衛在檢查。為首的中原漢子遞給了那守衛長一個錢袋,守衛長打開一看,臥槽,金子。
於是,他大手一揮,就放商隊進了城。那個商隊進城後,並沒有選擇客棧住下,而是在城中四處觀看。
最後,他們聚齊在一個偏僻處。那為首的中原漢子,嘴角勾起冷笑:「我們的大軍,晚上就會抵達,等到了晚上,我們在城中點火,造成混亂,而後打開城門。」
「是!」其他人頷首,戰意高昂。
原來,他們都是明軍,故意扮演成商隊進城,為的就是裡應外合,拿下著俺的干城。從阿里麻里西進後,他們用的都是這一招,屢試不爽。
已經是秋末,天黑的很快。
夜晚,還很冷,冷風呼嘯著吹過城樓。城樓上的守衛們,都找避風的角落躲著,正在抽菸。月光落下,還能看到一縷縷煙升騰而上。
「這東西叫香菸,從大明流過來的。」
「是個好東西,就是有點貴。」
「什麼時候,我們帖木兒自己也能有呢?」
「搞點種子來,應該能種吧。」
幾人正聊著,突然,城外傳來震天的響聲。守衛們跑出來,舉著火把抬眼看去,但是,看不清。
「這是馬蹄聲啊,難道敵襲?」
「俺的干城,哪來的敵人?」
在他們的驚愕中,已經能看到月光下的鐵騎了,他們立刻示警。鼓聲響起,哪知道,城中傳來混亂的喊聲。
著火了,還是糧倉著火了。
沒多久,城中一片混亂,一百多個穿著黑衣的人,向著城門口摸去。沒多久,城門打開,明軍潮水般衝進了城。
天亮後,楊貴芳站在城樓上,看著東升的太陽。王越站在他身邊,稟報:「將軍,這次我們獲得的糧草,足以支撐我們攻下撒馬爾罕。」
「把城中的糧草都集中起來,留下三千人運糧。」楊貴芳道,「我們休整一天,繼續西進。」
王越眼中滿是擔憂:「將軍,這能行麼?三千人控制不了這座城吧?」
「三百人就可以。」楊貴芳一笑,「劉定之已經抵達阿里麻里,這後方就交給他吧,我們軍人只負責打仗。」
「是。」王越領命。
……
阿里麻里城,這裡是大明察合台行省的首府。巡撫劉定之抵達後,宣布了一系列的政策,安撫民心。
一手安撫,安撫百姓,一手狠打,打的自然是那些原察合台的貴族。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當然,不是所有的貴族都要打,也需要籠絡一批,畢竟,用當地人去治當地人,才是最合適的。劉定之到了後,就扶持了一批之前被打壓的貴族。
再加上手中的兵,還有從大明過來的錢,很快就把察合台穩定下來。至於那些反抗勢力,慢慢收拾,有的是時間和辦法。
劉定之知道,他來坐鎮察合台,一方面是穩住這個新的行省,還有就是向繼續西進的大軍提供糧草。
「巡撫大人,這裡就交給你,本將軍就向西了啊。」朱永進來道。
「不行啊。」劉定之連忙道,「朝廷沒有指令要你向西,而是要你留下來協助我。」
朱永無語的攤手:「這有你就夠了啊,又沒有打仗。」
「下方可有個偽藩王。」劉定之道,「他手上有五萬大軍,要是朝著阿里麻里來了,我拿什麼抵擋?」
朱永端起茶杯猛飲一口:「好,我先去阿速城,把那偽藩王解決了。」
「不急不急。」劉定之狡黠一笑,「他給我來信了,說要投降,我們得想個辦法,不戰而屈人之兵。」
朱永沒好氣:「你不急,我急啊。我再不西進,什麼功勞都撈不到,王越那廝都要把帖木兒帝國滅了。」
……
京城,法海禪寺。
古木參天,鐘聲悠遠,一派莊嚴肅穆。姚三孝急急進來,穿過一道道斑駁的廊檐,心中滿是對主持大師深深的憂慮。他聽聞大師病重,心急如焚,特地趕來探望。
步入主持的禪房,一股淡淡的檀香與藥香交織,空氣中似乎都瀰漫著一種不言而喻的沉重。屋內光線柔和,透過窗欞的日光被切割成斑駁的光影,落在地上,也落在了那位端坐於蒲團之上的老主持身上。
主持大師的面容蒼白如紙,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像是是對世間萬物的超然與釋懷。他的雙眼半閉,眼帘下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平和與寧靜,即便是病容滿面,也遮掩不住那份由內而外散發的高僧氣質。
姚三孝輕輕走近,每一步都顯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打擾了這份寧靜。他站在主持身旁,目光中滿是敬仰與心疼,輕聲喚道:「大師,三孝來看你了。」
主持緩緩睜開眼,那雙眸子雖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但依舊透著溫暖與智慧。他微微頷首,聲音微弱卻清晰:「三孝啊,你來了。坐吧。」
姚三孝依言坐下,心中五味雜陳。他看著主持那因病痛而顯得更加消瘦的身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然而,主持卻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病情,反而以一種超乎常人的平靜繼續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這一生,已得佛法真諦,無憾無悔。你當勤修佛法,莫忘初心。」
「是。」姚三孝頷首。
主持目光落在他身上,輕嘆:「三孝啊,你師傅留下了一屋子筆記,就在後院的禪房。本是要傳給……太后的,你也知道,她也算是你師傅的弟子。不過,她不要,那就傳給你了。」
「啊?」姚三孝驚詫。
他沒想到師傅還有筆記留下,這主持以前也未提起半句啊。他想了片刻,點頭:「既然太后娘娘不要,那我就留著。師傅精通儒釋道,我肯定是比不上的,就把他的學問流傳下去。」
主持淡淡一笑:「凡事不強求。」
「弟子明白。」姚三孝點頭。
「你去吧。」主持揮揮手,「老衲累了。」
姚三孝一拜,退出了禪房,來到主持所說的後院那間禪房。他進門,看到滿書架的書,心中想起了師傅。
世人都稱他師傅為黑衣僧人,甚至說師傅是妖僧。世人並不理解師傅,把他當成陰謀家,反賊,在他衣錦還鄉後,他的姐姐都不見他,朋友還說:「和尚誤矣!和尚誤矣!」
可姚三孝敬佩師傅。師傅在青年,中年時期不得志,到了六十歲了,還不忘心中抱負,輔佐了太宗皇帝,開創永樂盛世。
「師傅啊,你留下的都是什麼呢?」姚三孝輕嘆。
他拿起架子上的書開始看,這一看,就到了黃昏。突然,咣當一聲,姚三孝面色無比驚慌的從禪房裡出來。
他找來寺廟中的幾個和尚幫忙,把架子上的所有書,都運回來了他在順天大學的院子。
……
翌日。
姚三孝進宮求見皇帝。朱祁鎮聽說是姚三孝求見,就放下筆,讓曹吉祥把他帶進來。姚三孝是第一次來乾清宮,很緊張。
參拜之後,他低聲道:「陛下,臣有要事與陛下說,還請陛下屏退左右。」
曹吉祥差點想揍人,你丫的第一次面聖,就要與陛下說悄悄話?但是,皇帝陛下揮手讓所有太監和宮女都退了出去。
「什麼事?」朱祁鎮笑問。
「陛下,臣昨天去法海禪寺看望老主持……」姚三孝開口。
朱祁鎮打斷了他,問:「老主持怎麼了?」
「老主持病重,快不行了。」姚三孝回答。
「什麼?朕怎麼不知道,走,去看老主持。」朱祁鎮起身。
姚三孝急了,道:「陛下,你聽臣說完。老主持跟臣說,臣的師傅留下了一批筆記,就在寺廟後院的禪房,本是留給太后的,可太后不要,就讓給了臣。」
朱祁鎮來了興趣,問:「你師傅留下了什麼?」
姚三孝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本子,遞給了朱祁鎮,道:「這是其中一本,是一種……邪術……」
朱祁鎮一把拿過來,打開,目光匆匆掃過,驚了:「臥槽臥槽……龍氣……吸收……駐顏……」
他猛地合上,心中驚詫。
先帝英年早逝,真的跟妖后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