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博並沒能想到,他旳洗材料行為,傷了某個大人物的心。
他在檢查這法杖的屬性。
第一個詞條就很驚艷:全屬性+1
第二個詞條也很驚艷:全法術等級+1
第三個詞條很魔性:每天必須用湮滅光刺殺死一個生物。
羅博笑了笑:「湮滅光刺是吧?」
他抬手杖當槍用,就像瓦坎達人用戰矛那般,Piu!殺死了附近一隻路過的螞蟻。
羅博心說:「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想通過這種方法噬魂積累,然後脫困?門兒都沒有呀。」
至於這麼搞有可能無法升級到第二階段。
他能釣寶,怕個屁呀。
腦海中靈光一閃,於是他做了個嘗試。
下一秒,真的成功了。
風刃加持在這法杖上,既可以是槍頭般的青色光錐,也可以以彎月的形態出現在側面,使之成為一把戰鐮。
很好,能射能甩,沒有湮滅之刺也照樣可以玩的很花哨。
「要是還能學個楊家槍,又或什麼戰鐮圓舞曲就好了……」
把玩過法杖,該辦正事了。
他將木井起出,然後雙手抱著,使用傳送術。
眼前景物變化,是神殿,木井被他成功帶過來了。
左顧右看,確認傳送點是固定的,還是上次來時的地方。
他也沒挑,直接解下背著的鏟子就近挖土。
沒什麼好挑的,他又不指望什麼神殿加成,純粹是看中這裡除了他,暫時沒有其他人來。
況且將木井埋在雜草橫生的外圍,掩飾效果不差。
而傳送點是固定的,木井布置在附近,也方便他日後有需要時進行各類操作。
大約半小時後,木井重新設計好了。
傳送:回程。
這一來一回,就是六百的法力。
回歸後通過轉寶口袋開釣,成功無礙。
「Yes!」羅博用力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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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患抹除。
如此一來,除掉穿戴裝備著的,就沒有什麼是不能捨棄的了。
接下來,直到午夜前,出貨都稀鬆平常。
收穫,十株寧神花,銀葉草五株,石根草三株。
唯一還算可以的,就是《無名捲軸,人卷》。
這次給的事德魯伊的又一個被動天賦技能:動物夥伴。
這個天賦允許德魯伊在一開始,就帶一頭動物夥伴。
該動物夥伴,要較其同類優秀許多。
並且+4忠誠,基本不可能被惑控。
「開局一條狗,裝備全靠釣。還行!」
說是這麼說,但落到實地,一時間卻是沒什麼合適選擇。
而且羅博在地球時,曾有過養貓結果把人家養死了的經歷,此事造成的心理陰影使他之後再不碰飼養小動物。
也同樣讓現在的他決定,不輕易出手。對他來說,『夥伴』這個概念的份量有些重……
午夜,心中聖所。
羅博成功調整釣寶區域。
仍在儀式樹林,但三顆紅點的好事沒了,只有兩顆。
「也還可以,以隨機的辦法釣寶,夠用一段時間了。」他這樣安慰自己。
儘管聖所中刻意掛著的電子鐘般的提示牌上,滅界軍團的抵達倒計時,末位如秒表般飛快變化著數字。
但這種東西,看的久了,也就沒啥驚心動魄的感覺了。
照例做了釣寶記錄,照例在聖所外環遛彎。
隨著他的等階提升,心中聖所有了一定的成長。
但他還是嚴重懷疑,成長與否的主要影響力,主要還是來自他的認知變化、心境提升,而不是職業等級,畢竟叫心中聖所。
那麼,他最近思想上有什麼顯著的進步麼?他這樣問自己。
好吧,他承認高感知帶來的影響,又讓他開始往哲學側胡思亂想了。
還是不去思索這種很難得出準確結論的問題了。
也儘量不要將人生複雜化,那只是難為自己。
現在嘛,溜彎、看景、放鬆,深呼吸……
聖所是個好地方,堪稱是心靈的港灣,也沒覺得做什麼,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從其中退出,羅博算計了下時間,製作靈餌,開釣。
為了合理利用時間,現在他需要時長超過16刻的一次釣寶。
然而天不遂人願,反覆嘗試多次不中。
感知著所剩無幾的法力,羅博知道,他只有一次機會了,然後必須保證持續四小時的深眠,以恢復精神法力。
下餌,八刻!
「淦,距離四小時差了一半時間,之前還有個十二刻來著!」
體會了一把標準賭徒式失落,羅博將生物鐘定好之後,睡了。
一閉眼,再一睜眼,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生理的舒適很快讓羅博心情也好起來,他自解寬心的想:「八刻也不錯,之前還沒有釣過這個時刻。」
起釣!
戰爭古樹之種!
「臥槽!」羅博怨念盡去。
總結分析:三個時刻階段,每個階段的頂端時刻,都有概率出極品,八刻、十七刻、二十七刻,大概就是三個時刻。
不過,貌似如果不是隨機,而是刻意選,概率會大降。
戰爭古樹之種,兩種用法。
栽種:十二個生長周期之後,靈智甦醒,獲得戰爭古樹一株,初始等級十五。備註:可催熟。
現用:五百法力直接激活,十級戰爭古樹登場提供服務,持續半小時後,化樹。
確實挺好的,可期待,可救場,目前只能放在轉寶口袋裡,以保持其活性。
羅博開始期盼草木系的德魯伊技能了,還有就是更多的空間口袋,而且是能存放活性之物的生命之袋。
在他的認知中,德魯伊的人類形象,最讓人眼前一亮的,應該是腰帶上形形色色的包包,有扣扣的,有系帶的,各個有特色,各個鼓囊囊,裝著材料、種子、旅行用具等,看起來很有范兒……
吸溜!收回口水。他堅信就照著這種腰包之王的形象前進,這些以後都會有,而且不會讓他等候太久。
「或許,回頭實驗一下虛空格納之術+皮包+虛空花?」
羅博琢磨著也不能一直吃釣寶餵的飯,自己該咀嚼消化一下也不妨多嘗試嘗試。
「過段時間再說吧,最近事情安排的有些密集……」
凌晨六點,下了個二十四刻的餌。
羅博從早餐開始新的一天。
第一根聖光燭已經燃燒殆盡,時長三十六小時,這差不多是三個夜晚。還可以。
細一想,這類物資真的是蠻耗的,以這個時代的生產力,無論是哪種油脂,獲取成本都不算低。
在成為必需品的背景下,產業結構就得調整,總生產力就那麼多,這個加碼,那個就得減碼。
再加上以戰係為主的超凡者在營養方面的基本需求,可以說,即便是沒什麼災災難難的,普通人也只能是在溫飽線上掙扎。
天亮了,夜之魘的邪異感覺如潮退去。
羅博用布片蓋在聖光燭外膜的頂部,令其斷氧熄滅。
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回憶玻璃吹制工藝,以及馬提燈的構造。
前者在玩陶塑的那段時間,跟陶吧結識的同好,去玩過兩次,最終因看易實難,以及危險度有些高,放棄了。
後者在網店先後買過三個,其中一個是真正的老物件,仿製可行性最高。
他的思路,是用同樣的方法,看能不能製造出聖油。
蠟燭的便攜性還是差了點。而且聖油或許還能成為克制邪異之物的利器。
在羅伯的記憶中,邪異之物是一種非人的恐怖,每一次出現都死傷狼藉,是所有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噩夢。
而已知超凡職業中,即便是牧師使用的神聖力量,對其也沒有特別明顯的克制效果。只能說水火不容,不是你壓倒我,就是我壓到你。
隨著聖光燭的誕生,他有理由懷疑,不是沒有克制邪異的神聖力量,而是這個世界的聖職人員使用的神聖之力,怕是有點水!
說的再惡意一些,不夠純粹。
結合不久前由他親自激活的東部自然神殿恩德尼爾的情況,他不禁開腦洞推測,也許,整個世界受污染,神靈也沒能逃脫,也被一定程度的污染扭曲,所以,祂們賜下的神聖之力,也是有問題的……
整理完早飯用具,羅博正打算制泥板,壘自家的火炕。
「羅博,莪又來看你了。」伴隨著號角般強穿透力的聲音,鎮長奧布里又帶人前來造訪。
羅博有些不解,火炕、蜂窩煤技術都給出去了,這還不夠鎮上忙一陣子麼?怎麼這麼快又來找他了?
「我們這次來,是給你修房子的。」奧布里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