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一般一般,都是殿下教的好啊!」
「這不是怕那些毒藥瀉藥量少了,沒啥用麼,排泄物和畜牲用的發情藥就不一樣了!」
趙毅一副靦腆的樣子,對著秦一謙虛道。
秦一古怪的看了一眼這廝,倒也沒多說什麼。
「裝什麼?殿下可沒教你收集這些污穢之物,還有春藥!」
「行了,回去殿下那聽候命令吧!」
「是,大人!」
趙毅將這些『好東西』,很快的交接給秦一,便離去返回軍營,等待聽候朱樉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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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毅離去後,秦一帶著幾名錦衣衛,換上了草原騎兵的裝扮,身形矯健,穿梭於黎明前的薄霧中,步伐輕盈,幾乎未發出聲響。
月色與晨曦交織,為這秘密行動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此行更有一名曾經收買過的韃子做嚮導。
秦一眼神銳利,一揮手,眾人悄無聲息地,跟在這位韃子身後向前推進,並未耗費多久,就接近了那處湖泊,也是這十五萬草原敵軍的唯一水源。
只見秦一輕輕一揮手,眾人迅速分散開來,開始將那些「好東西」一一投入湖中。
一袋袋粉末和藥瓶在空中划過優美的弧線,儀態滿分,並未濺起一絲水花,悄無聲息地落入湖中,瞬間就被湖水吞噬,湖面依舊平靜無波,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很快,幾具腐敗許久,被做了手腳的屍體,連同麻袋,也滑入其中,很快沉在了湖底。
一切很安穩的結束,直至離開,也並未被察覺。
除過空氣中,瀰漫良久的腐敗味道、以及排泄物特有的『妙味』。
···
接連倆日,錦衣衛白天瘋狂在敵軍陣前喊話挑撥,趁黎明之際,又偷偷的投放各種『大補之物』!
三月,草原上還沒到下大雨的時令,湖泊的水勢流動自然也不會快,哪怕湖泊大、補品量小。
倆日的發酵下,草原人的飲用下,此刻已經在這十五萬人中,初現端倪!
尤其是春藥,見效最快,軍營里,已經有了不少的人,開始春心萌動,無心打仗。
而其中一些體質弱一些的,此刻也是臉色蒼白,身體逐漸出現不舒服。
但,這些對於十五萬人數來說,也未免少了些。
不過,聊勝於無罷了。
這點人出事,連探馬軍司也並未察覺到異常。
而至於,錦衣衛的挑撥,聰明人自不會信,但這個世上,貌似平常人更多吧?
不得不說,先前錦衣衛對草原各個部落的矛盾,掌握的不錯。
這倆日,錦衣衛的每一句挑撥,都說在了諸多部落的痛處,沒打起來,倒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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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保的大帳內;
「父王,我們不去做些什麼嗎?如此下去,恐怕軍心難用!」
「此刻有好些個部落,被大明的錦衣衛挑撥,差點都按耐不住動起手來!」
探馬軍司的掌控者英倫,對著自己的父王詢問起來。
王保保此刻也是一副頭大的盯著案桌上的輿圖,自己向來領兵打仗,都是堂堂正正的!
誰知道,會遇上這麼一個陰險的小兔崽子!
瘋狂挑唆自己這邊的軍心,又四處屠殺草原百姓,連帶著在草原多處隱藏下來的探馬軍司,皆被屠戮一空。
若是探馬軍司和錦衣衛單打獨鬥,王保保自不會認為探馬軍司會敗亡,起碼也是五五開。
誰知道,錦衣衛只是個引路的,讓上萬大軍去順手屠殺。
此刻探馬軍司,只剩下軍營中那點了,只夠監察軍營各部。
至於派出去的探馬軍司,早就沒了音信,出去一個,消失一個。
自己壓根沒辦法,去得知外面的一切,他但凡敢揮軍出去,大明肅王那廝怕不是就敢跑?
即使這邊人數占優勢,但總不能硬碰硬吧?
自家事,自家清楚。
此次作戰,草原部落派來的騎兵才是主力,沒有王廷的威壓,他們一旦犧牲多點,絕對敢譁變!
「英倫,去告訴那些部落,此戰過後,本王自不會再管草原之事!」
「哪怕他們誰統一草原,本王也只會臣服,送上賀禮!」
「但,這一戰必須要打完!!」
「不然,本王就以多年來在草原上的威望,扶持他的仇敵!」
王保保對著英倫,狠厲的吩咐道。
「再者,即刻抽調本王麾下親信最多倆千,以你麾下探馬軍司為主,即刻出營,探查消息,清剿營帳周邊的錦衣衛以及一切來路不明之人!」
「同時,你寫封書信,派人送往大明軍營!」
「他朱樉不是愛行小人之事挑撥離間麼?」
「你就轉挑他王妃之事,刺激他!」
「本王就不信他不鑽到布好的口袋裡!」
「是,父王!女兒,這就給朱樉送上大禮!」
英倫聽到自己父王的話,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昏暗的大帳內猶如一朵暗夜綻放的彼岸花,充滿了興致與狡黠。
她的眼眸深處閃爍著與朱樉不相上下的狠厲之光,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陰謀與詭計。
···
就在王保保父女商討要務之際,朱樉那邊此刻收到了久違的好消息。
至於錦衣衛每日動作,在王保保軍中形成的效果,錦衣衛壓根不清楚,而做那些事,更多只是為了多份保險罷了。
戰場上,總歸要真刀真槍的,做過一場。
至於好消息;
「殿下,錦衣衛已經在昨日找到藍玉將軍所在!」
「此刻藍玉將軍,正在王保保大軍身後,左後方百里外,休養生息!」
「因為從沙漠荒野行軍,目前狀態不太好,好在周邊無草原部落,並未讓韃子察覺到這一路兵馬!」
「在錦衣衛的帶領下,在不驚動草原部落前提下,預計最遲後日晌午能到達敵軍身後!」
趙毅得到手下傳來的消息後,就急匆匆的闖入朱樉的大帳內,回稟道。
「嗯,不錯!」
「晌午?遲了些,你派人去告訴藍玉,孤會在後日丑時開始發兵,你讓他最遲趕寅時趕到!」
朱樉聽到趙毅的消息,鬆了口氣,提著的心,總歸安穩了些。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