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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夢中的秦姝讓人臉紅心跳,能下地走路?

2024-11-02 16:47:46 作者: 福寶貝
  秦姝把搪瓷臉盆搶過來,拎起裡面洗得發白的床單。

  她仰起頭,盯著眼前身高一米九,繃著臉面無表情的謝瀾之。

  男人太高了,自帶很強的氣勢,壓迫感也撲面而來。

  秦姝感受到極大的壓力,依舊頂著怒意,張嘴就呵斥。

  「床單你什麼時候洗不行?偏要在這時候瞎折騰!」

  「你這腿還要等兩天才能下地,現在稍稍使力,能疼你的鑽心刺骨!」

  謝瀾之已經腿疼的臉色發白了,心虛地看著被秦姝拎起的床單。

  確定上面殘留的罪證,都已經被洗得乾乾淨淨。

  他心下鬆了口氣,嘴上極快地道歉:「抱歉,以後不會了。」

  這話說得莫名心虛,也有點底氣不足。

  甚至連眼睛都不不敢直視秦姝。

  要說謝瀾之也是自作孽,昨晚不屑自我解決,夢裡全都是秦姝魅惑誘人的身影。

  她勾人的媚眼,柔軟的腰肢,還有紅唇發出的甜膩聲。

  第二天醒來,謝瀾之盯著被浸濕的床單,陷入短暫的無措與沉默。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他咬著牙,拄著拐杖,去水房苦逼地洗床單。

  在他慶幸一切都進展順利,人不知鬼不覺時,被提前來衛生院的秦姝抓包了。

  秦姝冷眼斜睨著謝瀾之:「你最好沒有下次!」

  她把男人扶回病房,又轉身去走廊拎東西。

  之後,秦姝就不發一言,板著一張清冷絕艷的臉。

  

  謝瀾之安靜地吃著早飯,保持沉默是金。

  兩人非常默契地陷入冷戰,實則一個生悶氣,一個在心虛。

  直到謝瀾之把湯藥喝完,針灸治療結束,秦姝拿出本跟筆坐在床邊。

  她公事公辦的態度,語出驚人地問:

  「昨晚幾次?時長多少?」

  謝瀾之系衣扣的動作一頓,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

  他都快被夢裡的秦姝給勾瘋了。

  哪裡還能記得住幾次。

  謝瀾之眸色暗了暗,聲音平靜地說:「兩次,一個小時左右。」

  這是他估算著,以往動手經驗的大概時間。

  秦姝握著筆的手一頓,隨即在本上記錄,紅唇微啟:「跟以前有差別嗎?有不正常的反應嗎?」

  她心裡想著,時間還挺久,手真的不會酸嗎?

  謝瀾之哪能知道秦姝的腦補,否則臉上偽裝的平靜,都無法保持下去。

  他聲線平穩地回答:「沒有,一切正常。」

  不!

  不正常!

  他就沒有體驗過,在夢境中差點被掏空的感覺。

  夢裡的秦姝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條蛇纏著他,不榨乾他不罷休。

  秦姝低著頭,沒看到謝瀾之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

  她例行公事地問:「過程中有沒有焦慮,或者壓力等問題?」

  謝瀾之:「沒有。」

  他回答得太快,秦姝懷疑他沒領會到深意,又直白地問了一遍。

  「期間有沒有功能障礙?」

  「沒有。」

  「一次都沒有?」

  「沒有!」

  秦姝抬頭看了謝瀾之一眼,眼神耐人尋味。

  謝瀾之的臉頰肌肉緊繃,目光坦蕩,就是表情有點凶。

  秦姝轉動手中的筆,筆尖在本上點了幾下,面露糾結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壓著聲問:「以前有過X生活嗎?」

  謝瀾之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鐵青,氤氳著危險的黑眸,上下打量著秦姝。

  他磨著壓根,吐字清晰地說:「如果你昨晚沒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說不定還能跟你詳細說一下真實過程。」

  被一而再挑釁的謝瀾之,終是忍不住反擊了。

  說是調戲更為準確一些。


  秦姝眨了眨密長微翹的眼睫。

  她反應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話中意思。

  秦姝眼尾因惱羞泛起一抹風情紅,低頭在本上畫了個大紅叉。

  她嘴上輕聲呢喃道:「原來還是個處!」

  這話不輕不重,清楚傳進謝瀾之的耳中,讓他聽出幾分不屑來。

  謝瀾之就沒有見過,像秦姝這樣敢做敢說,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女人。

  不對!

  秦姝的兩隻耳朵,紅得都快要滴血了。

  顏色像血玉一樣漂亮,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幾下。

  謝瀾之心中的惱意散去,不動聲色地觀察起故作鎮定的秦姝。

  他越看秦姝,越像一隻披著狐狸皮的小綿羊。

  戳她一下,就能顯現出原型。

  秦姝又問了謝瀾之一些私密問題,盯著本上密密麻麻的記錄。

  她頭也不抬道:「功能障礙的問題已經解決,為了保險起見,接下來三天,還要辛苦你自食其力,如果後續也沒有障礙問題,那麼恭喜你,完全恢復了。」

  秦姝把本合上,轉身從手提布兜里掏出一個白色瓷瓶。

  她把瓷瓶遞到謝瀾之的面前:「這是你昨天用過的藥膏,夠你接下來幾天使用的。」

  又來!

  謝瀾之的臉色一黑,死死盯著秦姝手上的藥瓶,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眼。

  他就非得動這個手不可?

  有反應不就行了,有必要搞得他多欲求不滿似的嗎?

  不知想起什麼,謝瀾之薄厚適中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好啊。」

  謝瀾之接過藥瓶,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他很期待,日後真正使用這瓶藥的時候。

  秦姝的臉色又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接下來的三天,秦姝每次來衛生院,都會例行公事的詢問謝瀾之情況。

  次次都被懶得動手的男人,完美的敷衍過去,不知人事的秦姝,也沒有絲毫起疑。

  她直接宣判,謝瀾之被波及到的尊嚴,重振雄風,不必擔心日後不給力。

  對於這件事,謝瀾之的情緒很平靜,沒有多大的喜悅。

  許是隨著身體轉好,漸漸恢復從前的喜怒不形於色。

  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到了,謝瀾之能下地的時候。

  因為他之前大早上就起來洗床單,導致正式下地行走。被推遲了兩天。

  並未關緊的病房門,傳出秦姝緊張不安的聲音。

  「有沒有感覺?疼不疼?」

  「還好。」

  「你腿再抬高一些。」

  「好——」

  「別停,繼續。」

  「不行,動不了了。」

  秦姝聽到謝瀾之動不了了,眼底立刻溢出憂色,快步走到站在桌子前的男人身邊。

  她扶著男人的結實有力的胳膊,低頭盯著謝瀾之受傷的左腿。

  「怎麼動不了了,是不是腿疼?」

  情緒緊張的秦姝,沒看到高她一個頭的男人,幽邃黑眸里漾著淺淡的笑意。

  謝瀾之臉上的傷疤,這段時間也淡化不少。

  這一笑,平添幾分成熟男人的魅惑力。

  在秦姝想要蹲下來,挽起謝瀾之的褲腿,仔細查看情況的時候。

  一隻有力的手臂把她拉起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徐徐響起:

  「不疼,剛剛就是麻了一下。」

  謝瀾之望著紮起馬尾的秦姝,看到她耳邊的碎發,有種想要將其挽到耳後的衝動。

  他指尖摩挲了幾下,克制住那股衝動。

  秦姝緊擰的雙眉並未鬆開,仰著頭,凝視高她一個頭的男人。

  她擔憂地問:「真的不疼?」

  現在的謝瀾之全身上下,恢復最慢的就是腿傷。


  傷筋動骨,就算有秦氏不傳至寶,也需要仔細調養。

  畢竟謝瀾之想要留在部隊,身體不能留下任何後遺症。

  謝瀾之望進秦姝眼底的憂色,忽地笑了,還是沒忍住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他說:「不疼,感覺還能來回跑一趟山路。」

  「胡說八道!」

  聽到謝瀾之真的沒事,秦姝在他胸口輕輕錘了一下。

  「你再走兩圈,舒展一下骨骼軟組織筋脈。」

  「好——」

  在秦姝的照看下,謝瀾之從一開始的腳步不穩,到後來步履平穩地走了十多圈。

  直到他身體開始發熱,額頭隱隱有冒汗的跡象,被秦姝勒令停下來。

  謝瀾之矜冷斯文的臉龐,滿是掩不住的外露情緒。

  他坐在凳子上,穩了穩呼吸,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幾口。

  從一開始,怕腿保不住的提心弔膽,被宣判終身殘疾,甚至命不久矣的那一刻,他就有種破罐子破摔的頹廢。

  這半個多月來,在秦姝的治療與陪伴下,他漸漸找回希望,迫切想要痊癒。

  靠著這股強烈的信念,他終於能站起來了。

  在人前談吐之間皆是從容,訓練時是冷麵閻王的謝團長,此刻的喜色可以說是溢於言表。

  「能下地走路,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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