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夫目前犯
這李瓶兒如今成婚不過幾年,閨房裡面布置得溫馨而雅致。
房間不大,牆上掛著幾幅精美的刺繡,圖案或是盛開的牡丹,或是翩翩起舞的蝴蝶。下面是一張小巧的梳妝檯,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首飾盒、化妝品。
床榻位於房間的一角,鋪著柔軟舒適的繡花被褥,顏色淡雅而不失華貴。
床頭兩側的柜子上還擺放著一些日常用品,如香囊、繡花手帕等,多半都是她親手製作。
展老爺往床頭一坐,便等著李瓶兒過來服侍。
果然,片刻之後,李瓶兒便扭扭捏捏地走了進來,俏臉微紅,但卻不曾躲避,而是直接來到展老爺身邊,低聲道:
「瓶兒來伺候叔父休息。」
對於李瓶兒這般主動,展老爺卻不是十分滿意,伸出手指,放在她的下巴上,將她低垂的螓首托起,盯著她的雙眼,笑眯眯地道:
「叔父如今也並不很困,也不急著休息,還是瓶兒先把衣裙換了吧,剛才那麼辛苦,黏膩膩的肯定很不舒服吧。」
被展老爺這麼一調戲,李瓶兒的粉面頓時便更加的紅了,急忙把頭扭開,脫離了展老爺的掌握,吃吃地道:
「也、也不是非常難受,還是叔父先休息好了。」
「誒,咱們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眼見李瓶兒又退縮了起來,展老爺便愈發得寸進尺起來,「來來,你剛才伺候了叔父半天,如今也該輪到叔父伺候伺候你了。」
「好瓶兒,你且在此處坐好,叔父幫你擦擦!」
展老爺把李瓶兒按坐在了梳妝檯前,隨手抓起張手帕來,便要幫李瓶兒做些清理工作。
「啊……別……」李瓶兒嚇得花容變色,急忙將身體往後縮去,「瓶兒自己來便好,自己來便好……」
「別自己來呀!老爺這不是擔心你擦不乾淨麼!」展老爺體貼地道。
「擦得乾淨的,定然擦得乾淨的。」李瓶兒額頭香汗直冒,笑得臉都僵了。
「行吧……」眼見李瓶兒這般抗拒,展老爺遺憾地嘆了口氣,卻也不曾動強,只是把手中的手帕遞給了她。
眼見展老爺答應了,李瓶兒便急忙起身,想要出去換褻褲,卻又被展老爺伸手攔下。
「瓶兒這是要去做甚?」
「呃……」李瓶兒急忙陪笑道:「瓶兒這便出去擦洗一番,弄乾淨之後,再回來伺候叔父。」
「誒,還出去做甚,便在這裡擦洗就是了,有老爺我幫你,便不用麻煩別人了。」
「不不,不妥不妥,這等事情,怎好麻煩叔父。」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來來,讓叔父來幫你一把。」
李瓶兒推拒了幾次,眼看展老爺態度堅決,便也知道了展老爺的目的,當即心中無語,知道逃脫不得,只好乖乖答應下來。
展老爺便把她拉到床前,扶著李瓶兒站上去,然後目光灼灼地道:
「開始吧!」
「有老爺幫你看著,絕對一絲半點污漬都殘留不下來。」
李瓶兒下意識地將頭轉開,不敢看他,遲疑了半晌之後,才緩緩伸出手來,將衣帶拉開。
「唔,賢侄媳婦果然好身材。」展老爺坐在床前凳子上,眉飛色舞地看著,滿意地品評著。
眼看著那一件件衣衫落在自家腳下,李瓶兒便愈發窘迫起來,可身體卻越來越熱,還不自然地開始扭動起來,展老爺卻不肯放過她,只是在那裡一個勁地催促著。
「快擦呀!」
「再慢一點,就流到小腿上了。」
李瓶兒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兩腿哆嗦著,單手拿著手帕,摸索著找到位置,一下一下地擦了起來。
這摩擦力的大小,素來和動摩擦因數,及壓力大小正相關,那手帕又是棉布材質的,棉布材質的動摩擦因數較大,帶來的摩擦力自然也就較大。
在李瓶兒使用力量不變的情況下,她每擦一次,就帶來了一次可觀的摩擦力。
有些豆豆本來就敏感,在力的作用下,難免就會發生生物學反應,生成新的液體物質。
於是一切果然是如展老爺之前所說,這是越擦越多,很難擦得乾淨。
展老爺目光如炬,揉不得沙子,眼見李瓶兒無法獨自完成任務,便大發善心起來,上手接過手帕,幫忙動起手來。
可這隔行如隔山,展老爺也不是個常幹活的,對於擦拭的工作也不太熟悉,所以他的加入並沒有讓工作變得更容易完成,反而起到了一定的副作用,量反而更加的大了起來。
眾所周知,這幹活是一項重體力勞動,兩人忙活了半天,李瓶兒累得腿都軟了,一個勁地在那裡哆嗦。
展老爺比她稍微好點,也是累得眼冒金光,氣喘吁吁。
「叔父,要不然,咱們就不擦了吧……」李瓶兒緊緊摟住展老爺的胳膊,低聲祈求著。
「誒,那怎可以!」展老爺作色道:「我們要勤洗手、講衛生、愛清潔……這是在幼兒園便反覆教導過的啊,怎麼能就這麼放棄了呢!」
雖然聽不懂展老爺在胡扯什麼,但李瓶兒也顧不得別的了,只哀哀求告道:
「叔父,改日瓶兒再擦給叔父看便是,今日還請叔父早些歇息吧,瓶兒實在是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
「這樣啊……」展老爺向來善解人意,體貼入微,最受不得女人苦苦哀求,眼見李瓶兒確實體力快耗盡了,便憐香惜玉地點頭答應道:「也罷,既然如此,那瓶兒便服侍著老爺休息吧!」
李瓶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強打起精神,服侍著展老爺脫了衣服,上床休息。
可她也的確是體力消耗太大,剛安頓完展老爺,便腿腳一軟,摔倒在了展老爺懷裡。
「誒呦,看看你,累成這個樣子,可把老爺給心疼的呦!」
展老爺體貼入微,急忙將這侄兒媳婦摟過來,賜予一些秘藥,幫她恢復體力。
一番龍爭虎鬥之後,展老爺又獲得了一項神通——改頭換面。
顧名思義,這個神通可以將別人的容貌更改,但卻改不了身材體型,感覺有些雞肋,沒太大用途。
不過跟本體那邊通了個氣之後,發現還是有些用途的。
仙宮之中的人物,一直是備受朝廷各方關注,之前展老爺出京,是分身出來的,本體依舊還在,不曾引起外人關注,但薛蟠此番若是出京,他又沒有展老爺的神通,必然會被人發現行蹤。
到時候就算薛蟠不想驚動外人,也必定引起各方關注,開始探究他的行蹤和目的。
展老爺只想把梁山英雄匯聚一堂,不想節外生枝,免得引起蝴蝶效應,所以能不驚動朝廷眾人那就再好不過。
如今有了這項神通,就可以把薛蟠的容貌給變幻一下,用另外的容貌行走江湖。
展老爺簡單體悟了一下神通之後,便又繼續抱著李瓶兒翻雲覆雨起來。
一夜魚龍舞,把這好好的閨房給折騰得到處都是戰鬥的痕跡。
到了次日,展老爺摟著李瓶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在李瓶兒的服侍下穿上衣服,出來吃早飯。
花子虛輾轉反側了一晚上,一夜都沒睡好,如今精神頭還有些不濟,見到展老爺出來,連忙過來請安。
「叔父昨夜休息的可還舒服,可否有認床之類的不便之處,儘管跟小侄說,小侄定然給叔父調整的妥妥的。」
展老爺便伸手拍著他的肩膀,哈哈笑道:
「賢侄有心了,叔父我睡得很香,只是辛苦了賢侄媳婦,一夜辛苦,被老爺我耍酒瘋給折騰夠嗆。」
「呃,一切都是瓶兒該做的,當不得辛苦。」李瓶兒紅著臉,雙手在裙擺上揉來揉去,低頭看著自家腳面,不敢抬頭看自家丈夫。
「咳……」花子虛乾咳一聲,也腆著臉附和道:「不錯不錯,確實如此。叔父若是再有酒醉,儘管叫賤內去伺候,定然把叔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看著花子虛這副自甘牛頭人的樣子,展老爺便更加開心了,笑著吩咐道:
「賢侄且去把你的履歷寫來,回頭我讓人送入京都,短則三月,長則半年,定然有你的好事降臨。」
得了展老爺這般承諾,花子虛頓時覺得一切的付出都不枉了,當時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叔、叔父再造大恩,小侄沒齒難忘,定當為叔父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你這話說的,我要你做牛做馬作甚,老爺我自有牛馬可用。」
展老爺說著,便伸手在李瓶兒臀上拍了一巴掌,看著那顫顫巍巍抖動的臀肉,面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啊……」李瓶兒驚呼一聲,嗔怪地瞪了展老爺一眼,卻半點抗拒的心思都沒有了。
花子虛則更是連忙將頭低下,只當什麼都沒看見。
「叔父且先行用膳,小侄這便去將履歷寫了。」
「瓶兒,還不快去伺候叔父用飯?」
得到自家官人目光示意,李瓶兒心中嘆息一聲,便也堆起笑容來,扶著展老爺坐到桌邊,開始吃早餐。
這早餐吃得是非常香艷,展老爺新玩具剛剛入手,正是百玩不厭的時候,於是只張開嘴來,讓這李瓶兒來給他餵飯餵粥,自家的雙手則依舊忙個不停,上下求索。
花子虛也頗有眼力,就算把履歷寫好之後,也不曾進去打擾展老爺用餐,只在門外候著。
展老爺是多麼良善的君子啊,怎麼會讓自家侄子這般辛苦等待,於是急忙將他叫進來,吩咐道:
「賢侄且把履歷念來聽聽。」
花子虛便低著頭,用履歷把臉遮住,一字一頓,清清楚楚地念誦著自家履歷。
他生怕展老爺聽不清楚,特意念得非常慢,更是患上了間歇性耳聾,對那桌邊的婉轉嬌吟視若無物。
一頓飯吃了小半個時辰,才算吃完,展老爺擦了擦嘴,笑眯眯地誇讚道:
「賢侄好氣度,有做官的潛質啊!」
「在我大宋朝想要當官,不是看你多有本事,而是看你臉皮有多厚。」
「那高太尉不過就是個國足,便能成為武臣之首,他做得,你又為何做不得!」
「你日後做官後要好生用心,老爺我看好你!」
花子虛當即拜倒在地,連連磕頭致謝。
展老爺起身將履歷收好,擺了擺手道:
「老爺我出來一天了,便先回府了,改日再來找你宴飲,你且等老爺我的好消息便是。」
花子虛便急忙和李瓶兒兩人將展老爺送了出來,親自駕車,將人送回府去。
到了展府之後,花子虛小心翼翼地將展老爺攙扶出來,略一猶豫後,才毅然說道:
「上次在叔父府上,我便覺得這酒水非同一般,有心想要讓賤內也跟著學習一番,不知可否?」
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若能討得展叔父的歡心,那便是十個女人他也捨得送了,哪怕是自家老爺也不例外。
可展老爺卻沒有收納李瓶兒的想法。
他玩的是別人的老婆,可不打算見一個收一個。
之前那潘金蓮他都不打算要的,只想與其私通,可是武大那邊太在意潘金蓮了,總是從中設置障礙,展老爺無可奈何才將她收下。
如今這李瓶兒自有丈夫,他已經吃掉了李瓶兒,神通也到手了,以後想玩的時候就過去找她玩便是,根本沒必要帶回府里,犯不著非納她入門不可。
花子虛見展老爺表態了,也不敢多嘴,只好唯唯諾諾答應,帶著李瓶兒回了自家。
他剛一到家,西門慶便帶著人殺了過來。
「賢弟,展老爺昨夜宿在了你家,你可從他口中得知,他此來所為何事?」
「呃……」花子虛眼珠一轉,便笑道:「昨日不過是和展叔父飲酒閒談,不曾提及正事。」
「哥哥也不必著急,這才相處幾天啊,哪有那麼快便開口探尋的?」
「哥哥不妨多給小弟幾日,待小弟和叔父混熟了之後,再打探不遲。」
西門慶目光在他身上游移片刻,沒發現什麼不妥,便也笑道:
「是為兄有些著急了。」
「那展叔父有何癖好,賢弟總該知曉了吧!」
「我也有意請展叔父過府宴飲,卻不知道該如何投其所好,還請賢弟教我。」
眼見西門慶的迫不及待,花子虛心中便犯起嘀咕來了。
他也不是那幼稚小兒,深深知道,這朝廷裡面當官的都沒一個好東西,承諾的話就跟放屁也沒什麼分別,是半點都信不得的。
雖然現在叔父已經答應他了,可萬一那西門慶再送幾個美嬌娘給叔父,難說叔父會不會改變主意。
最好還是不要憑空給自家增加競爭對手為好!
至於什麼結義兄弟……呵呵,親兄弟都不行啊,何況只是結義的!
說穿了,不過就是些酒肉朋友罷了,認你的叫你一聲哥哥,不認你的誰知道你是哪個!
何況,他賣妻求榮這種事情,也非常不光彩,他自己心中也不想別人知道。
是以花子虛便隨意打了個哈哈,笑著道:
「若說叔父的喜好,那定然是古董字畫了!」
「尤其是名家字畫,叔父最是喜歡不過。」
「家叔當年曾經留了一幅東坡先生的字,送給了叔父,果然叔父甚為喜歡。」
眾人一聽,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名家字畫也分級別的,而這蘇東坡的字畫,毫無疑問是本朝第一等的那種。
若是這花子虛送了蘇東坡的字,那他們便得送同級別的字畫,否則定然被比了下去。
同樣是送禮,肯定是禮物最貴重的那個最討人喜歡,而那些禮物送得輕的,只怕跟沒送也沒太大差別,好不了多少。
可這花子虛有個大太監叔叔,給他留下了這等級別的字畫,別家可是沒有這份底蘊。
就算另外重金去求,也需要些時間,絕對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收得到的。
而這也就是花子虛所想達到的目的。
他也沒奢望能夠把這群人擋在展叔父外面,但能拖的時間久一點,等展叔父那邊把履歷送上去,開始運作之後,就不擔心西門慶他們了。
反正他必須得先吃個頭籌,至於後面的好處,那就大家各憑本事,誰有本事誰就上。
眼見眾人都在皺眉,花子虛便打圓場道:
「展叔父那邊又不是明日便走了,說不定要在這陽穀縣呆多久呢,大家也不必這般著急嘛!」
「再者說了,我們還不知道展叔父來此所為何來,等日後知道了,多用用心,功勞立大一些,也未必便需要送太多名貴禮物。」
眾人這才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許,把心思又放到展老爺來此的目的上面了。
「賢弟,現今就你和展叔父關係比較親近,這套話的任務,便交託給你了。」
「只要得知展叔父的目的,賢弟便是首功一件,後面該怎麼做,便儘管交給眾位兄弟,不需你再額外費心,兄弟們定然幫你把這差事給辦得妥妥的。」
「哈哈,那就再好不過了,小弟正好也可以偷個懶,那等小弟查明情況之後,一切便拜託諸位哥哥了。」
花子虛仰天打著哈哈,跟一群人虛與委蛇了半晌,才算把這群人給送走。
但以他對這群人的了解,只怕他們回頭就去重金求購名家字畫去了。
不過這些都跟他沒有關係了,他已經先人一步,接下來就是拖時間便可。
想來那展叔父若真有事情要用到他們,肯定也不會選擇外人,定然是會用他這個孝子賢孫。
他根本便不需要去打探什麼消息,只需要把關係維繫好了,等著展叔父下令便是。
卻說那西門慶,回到家中後,左思右想也不太放心,便又把管家叫來,吩咐他安排一些人盯死花子虛那邊,看看他是不是已經得到了消息,在暗中為展老爺做事。
可連續盯了好幾天,也不曾見到花子虛有任何動作,反倒是展老爺沒事便往花家跑,有時候還會留宿在那裡。
嘖!
這花子虛是怎麼巴結上的展大官人?
難不成就僅僅因為花太監那一層關係?
還是說蘇東坡的字就這麼有魅力,讓展大官人這般喜歡?
西門慶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好像哪裡有問題,但卻一直想不明白究竟問題出在哪裡。
他畢竟是把家業開拓到如此規模的一方豪強,在仔細斟酌之後,決定還是另外想辦法。
花子虛那邊靠不住了,他就乾脆放棄了花子虛這邊,直接繞過他,把主意打到展府的頭上。
這一日,那展府的管家馬六在街上採買完後,正往回走,到了僻靜處,一人忽然湊了過來,低聲邀請道:
「馬管家,我家老爺有請,請您到酒樓內一敘。」
馬六剛要拒絕,左右便過來了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將他夾著,帶進了旁邊不遠處的一間酒樓裡面。
此間比較少人來往,這酒樓生意也挺清淡的,那店內夥計一見他們進來,便乾脆將門關了,門板栓死,不做生意了。
兩人夾著馬六,一路上了二樓,進入一個包廂,把人往裡一丟,便如同門神一般,把在門外。
馬六在地上打了個滾,爬起來一看,便見到西門慶正坐在桌邊喝茶,桌上放著一個小匣子。
這西門慶也是本地一霸,他當然也是認識的,如今見了,頓時心驚膽戰起來,顫顫巍巍地磕頭行禮。
「大官人叫小人來,不知有何吩咐。」
西門慶便笑著起身,將他扶起,拉到桌邊坐下,笑著致歉道:
「誒呀,我本意是讓他們將馬管家請來的,誰知下人粗魯,居然這般無禮,還請馬管家莫要怪罪才是。」
「不敢不敢。」馬六急忙連連打躬作揖,不敢受他的道歉。
這馬六雖然現在是展府的管家了,但成為展府管家之前,他也不過便是個普通下仆,被展老爺隨手點中,讓他做了展府的管家。
他本身便是個縣內的普通人,根本沒什麼見識,更加不知道展老爺的身份,只當他是京中來的客商。
而這西門慶乃是本地的地頭蛇,他根本便招惹不起,也不覺得自家展大官人能夠招惹得起。
如今被西門大官人給捉到了這裡,他滿心都只是害怕,生怕一不小心,便死在這裡,連酒樓的大門都出不去。
西門慶見他這般模樣,便笑著將他按坐在椅子上,和顏悅色地道:
「馬管家莫要害怕,我這次請你來,並無惡意,而是有事相求。」
馬六半個屁股捱在凳子上,神情緊張,強自笑道:
「大官人有話儘管吩咐,小人一定照做就是。」
西門慶便打開桌上的小匣子,露出裡面十餘錠銀子來,個個都是五兩大小,銀光璀璨,耀目生輝。
他笑著將小匣子推了過去,送到馬六的面前,一團和氣地道:
「這些銀兩,便是我給馬管家準備的見面禮,若是事成,事後還有重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