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被少女抱著啃,開宗立派!
「美奈姐,稿紙在哪裡?」深澤直子忍著笑意問道,「快點拿過來,趁著剛寫完不久,記憶還清楚,直接讓他重新再寫一份好了,我看他明天是不方便再去清水家取稿子了。」
「哦———」山崎美奈一臉茫然地起身去拿稿紙和鋼筆,完全沒看懂兩個人在打什麼機鋒,只覺得兩人這樣的默契真好,實在讓人羨慕。
一模一樣的開頭寫兩遍是什麼操作?
林秋樹很無語,「這都快到晚飯時間了,美奈姐也還是要做飯的好吧?」
「我只是讓美奈姐取稿紙,可沒說讓她記錄,你最近好像很少自己寫字了吧?應該還不算太累?」
深澤直子接過山崎美奈拿來的紙筆,當即就放到了林秋樹面前的茶几上。
「你想好了,現在這樣逼迫,等回頭我寫完了,你可是要付出更多代價的。」林秋樹微微眯了眯眼睛。
深澤直子聞言心頭一跳,想起昨天晚上如夢似幻般的經歷,尤其眼下幾人就坐在沙發上,仿佛上面還殘留著精油的香味一般,下意識地並緊了飽滿的大腿。
「總之,你先寫出來再說。」
林秋樹見她堅持,也無所謂,反正《雪國》的第一部分也就三千字多些,自己抄寫起來比聽寫還更快。
不過他卻是沒有當眾寫,而是直接拿起紙筆,準備回樓上寫。
「美奈姐先去做晚飯吧,不然現在看了,怕是就沒心思做飯了。大小姐也別偷跑,等著和美奈姐一起看。」
「這麼誇張?」深澤直子頓時一挑眉。
「林君這樣說的話,我就更想知道是什麼樣的書了,心裡反而痒痒的。」山崎美奈一臉的期待。
少女則是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也不說話,不過水靈靈的眼睛眨了眨,似乎在動什麼心思。
反正狐狸沒提自己,那自己就是可以偷跑的吧?
這樣想著,等山崎美奈和深澤直子去廚房忙碌的時候,她便手腳地跑到了樓上,鑽進了房間裡。
「不是說不許偷跑嗎?」林秋樹奮筆疾書,頭也不回地說道。
「狐狸沒有說我不許偷跑。」少女背著手,俏生生地站到他身後,微微起腳尖,偷看起來。
林秋樹好笑地停下筆,拍了拍腿,「不用那麼費勁了,到這裡來坐著慢慢看吧。」
少女聞言頓時眼睛一亮,狐狸好久沒有這樣抱著自己寫書了,立刻就是乖巧地繞到側面,橫坐到了他的腿上。
「過來,讓我聞聞。」林秋樹也不著急寫,摟著少女的小屁股,撥開制服的裙擺,摩了兩下她細嫩光滑的大腿。
「狐狸H。」少女咬著櫻唇,小臉繃緊,但是卻乖乖地將白皙誘人的脖頸露了出來,主動湊到他面前。
林秋樹在她頸側輕輕吻了吻,然後咬住了晶瑩圓潤的耳垂,輕輕咀吮起來,「一天沒見,是不是想我了?」
感受著耳垂上的溫熱,少女細細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是狐狸想我。"
「我是很想櫻醬,但櫻醬難道就不想我嗎?」林秋樹輕輕弄著她的耳朵。
少女此時也忘了什麼新書不新書的,畢竟比起女編輯和山崎太太,她對於文學並沒有那麼執著,只是因為是狐狸寫的,她才很在意,很關注。
因此,當下她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狐狸身上了,小手非常熟練地開始解林秋樹的襯衫扣子。
「總之是狐狸想我。」少女一如既往地嘴上倔強。
「別調皮,還要寫書呢。」林秋樹鬆開她被口水潤濕,泛著奇異光澤的耳垂,輕輕捏了一把少女軟嫩的腿肉。
「哦————」少女看著剛解開了兩個扣子的襯衫,遺憾地放下手。
稍稍享受了一番親昵,林秋樹也就暫且滿足了,繼續寫起書來,反正晚上還有的是時間和少女溫存。
少女也是安靜了下來,將注意力重新放到了狐狸的新書上,看著他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操控著鋼筆,一點一點把一張空白的稿紙,變得價值連城起來。
狐狸開始印鈔了!
她興致勃勃地看著已經寫出來的,《雪國》開頭第一段的三句話,雖然也能感覺出不一般,但卻並不如清水葉月那樣,受到那樣強烈的衝擊。
反倒是很快就被林秋樹專注的神情所吸引了。
少女愜愜地看著林秋樹的側臉,只覺得狐狸認真起來的樣子特別帥氣,不知不覺地,越湊越近然後,終於是自己那粉潤嫩滑的唇瓣,偷偷地印在了上面。
林秋樹目不轉晴地繼續著工作,嘴上卻幽幽道:「又調皮搗蛋。"
「沒有,是狐狸不夠認真,不然肯定不會感覺到。」少女理直氣壯,畢竟親臉什麼的,之前狐狸都允許了的。
「"......」」
林秋樹頓時無語了,合著自己是在修行嗎?跟法海一樣,讓青蛇考驗?
少女卻是悄悄留意了一下他的反應,見他沒說什麼,還在繼續寫字,就放下心來,繼續剛剛的小動作。
啃了一會兒臉,她又不滿足地去同樣弄狐狸的耳朵,然後小手也很快不安分起來,悄悄伸進了林秋樹的襯衫領口。
在他鎖骨和滾燙的胸膛上,亂摸一氣。
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之前狐狸同意了讓她摸頭,此時也就非常有底氣地將小手伸進了他的髮絲間,輕輕揉按起頭皮來。
這一連串的小動作,自然也連帶著少女嬌軟勻稱的身子不停扭動著。
這樣全方位的刺激,林秋樹就算是聖人也沒辦法再專心寫下去了啊!
於是當即就停下了筆。
然而,他這邊一停筆,那邊少女反應也不慢,兩隻不安分的小手縮回去了,同樣調皮的小舌頭也縮回去了。
小臉繃得緊緊的,沒什麼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仿佛無事發生一樣。
不過就是眼神的游移實在太明顯了。
「狐狸不寫了?」
罪魁禍首還先一步問上了,林秋樹好氣又好笑地道:「累了,休息一下。"
「哦。」少女眨了下眼睛。
「今天怎麼這麼不乖,工作的時候這樣搗蛋?」林秋樹說著,在她新剝荔枝一般水嫩可口的臉蛋上,狠狠嘬了一口。
「在清水桑那裡寫過了的。」少女看了眼桌上的稿紙,剛開始她還想著是在印鈔,不能打擾,
但很快就想起來這些都是寫過一遍的。
那就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了。
而且·
「清水桑看到這篇文章很高興?」
「嗯,所以,想問什麼?」林秋樹看著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好笑地問道。
「狐狸又偷吃了?」
少女趴在他衣服上嗅了嗅,不過上面已經都是山崎太太的味道了,沾染的那一點點清水葉月的味道早就覆蓋掉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少女,她嗅不出來,但是第六感還是很敏銳的。
林秋樹伸手輕輕捏住她白淨可人,有些微涼的小鼻子,「怎麼就那麼靈呢?不過偷吃這樣的形容就太過了,只是清水桑一直都是一個人躲在家裡,比較孤獨,所以提出來想感受一下擁抱。」
「只是這樣?」少女狐疑地看著他,是完全不相信狐狸會不偷吃的。
「當然只是這樣,不然呢?我總要顧及清水老師的態度吧?在沒有他的認可之前,我不會做什麼實質性的行為,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清水桑這邊吃味。」
林秋樹耐心地哄著撒嬌的少女,然而卻只聽後者幽幽道:
「狐狸是大騙子。」
「嗯?又怎麼了?說的都是實話啊。"
「明明昨晚就有偷吃。」少女有些委屈地咬著櫻唇,眸子裡泛著淺淺的水意,顯得可憐巴巴。
「你怎麼知道的?」林秋樹有些意外。
「早上的時候,狐狸手上有很濃郁的香味,而且還沾了一點像是精油的東西。」少女輕輕晃蕩著波波頭,眼神幽幽的。
「.......
林秋樹頓時語塞了,這下子,還真是偷吃蹭了一手油被抓個正著啊。
「這不是早上你沒問嘛,無緣無故說起這個,實在有些奇怪吧?
11
「狐狸心情不好可以找我的——.」少女微微垂著眼臉,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小手又不安分起來。
林秋樹聞言有些啞然,雖然少女的話沒頭沒尾的,但是並不難以理解,顯然是以為自己昨晚心情不好,所以偷跑出去找大小姐尋求安慰和發泄去了。
「心情不好可以找櫻醬?然後呢?」
少女的耳朵尖尖頓時就紅了,「可以做些狐狸開心的事情。"
「比如呢?」林秋樹壞心眼地追問起來。
「腳給你玩。」少女抿嘴偷笑。
「"—」林秋樹無語地揉弄起她滑嫩的大腿,「我還以為至少是把腿給我玩呢。」
「這樣更開心?」
「當然了。」
「騙子狐狸,明明腳給你玩的時候最開心。」少女抬起頭,眼晴亮晶晶的,十分堅持而肯定。
「胡說。」林秋樹對此是絕對不承認的,畢竟他真的更喜歡腿,
「上次撓腳心的時候,明明有說。」少女倔強地和他對視,在這種奇怪的事情上,完全不肯退讓。
「.」林秋樹聞言不由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是,自己當時說特別喜歡她努力忍耐的表情,
感覺很誘人。
完蛋,這下子不好反駁了。
不過看著少女那仿佛辯論贏了的神氣小臉,林秋樹卻是微微一挑眉。
「我今天心情也不好,那現在可以找櫻醬做些開心的事情嗎?」
「"...」少女頓時身子一僵,不過稍稍猶豫之後,便提起了小腿,打算把腳交給他。
狐狸昨天少有的那麼不高興,如果撓腳心可以讓他開心的話——
林秋樹見狀卻是按住了她的腿,「不是這個,昨晚大小姐可不是這麼安慰我的呢。」
「??」少女頓時一,心跳不由快了起來,嬌軟的身子溫度開始升高。
林秋樹卻是壞笑了一下,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昨晚我可是打了她屁股的,感覺心情一下子就好多了,櫻醬也可以做到的吧?」
「?!!」
少女當即就睜大了眼睛,隨即像是美人魚一樣,滑溜溜的,輕易便從林秋樹懷裡鑽了出去。
「我下去幫美奈姐。」
林秋樹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是說身體不舒服所以跟私塾請假了嗎?那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
「我去上廁所。」
「你要用這種藉口,那我就想看看櫻醬忍耐的樣子了。」
「?!!」少女頓時漲紅了臉,「變態狐狸。「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隨便去哪兒吧,再不趕緊寫出來,那位大小姐又該來催了。
林秋樹好笑地看著她那怕怕的樣子,終究是鬆開了手。
少女小心翼翼地回過頭,見他真的重新拿起筆,開始認真伏案寫作,這才鬆了口氣。
很快到了晚飯的時間,深澤直子坐到了餐桌旁,正準備問林秋樹寫作的進度,就發現少女一直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自己。
不由有些奇怪道:「我身上是沾了什麼東西嗎?」
少女立刻是輕輕搖了搖波波頭,將目光從她那規模令人羨慕的臀部上收了回來,「沒有。"
不知道狐狸是不是真的打過直子姐的屁股,不過好像有點明白狐狸為什麼會覺得打屁股開心了。
深澤直子立刻狐疑地看向了林秋樹,在桌子底下,將被絲襪包裹的腳伸到了他的大腿根處。
「是不是你又跟櫻醬偷偷說我壞話了?」
林秋樹眼皮跳了跳,夾住她亂動的腳,「什麼叫又?別胡攪蠻纏,吃飯呢,吃完飯還要繼續寫書,別鬧。」
「還差多少寫完?另外,再寫一遍會不會有困難?還能找到上午的感覺嗎?」
深澤直子聞言卻是沒安分下來,一邊用腳背蹭著他大腿內側,一邊問道。
她這樣一問,林秋樹才反應過來,一個開頭寫兩遍,還能一模一樣,稍微有點不太對勁吧?
不過無所謂,這倒也不是很難解釋的事情。
『放心吧,這本書的內容,不知道在我腦海里浮現了多少遍了,那些文字清晰的就像刻印在了記憶里一般。」
他這樣說,深澤直子不由一愜,表情也是認真了起來,收回了腳,「醞釀了那麼久嗎?看樣子,你是真的非常看重這本書啊。"
「嗯,興許就是我這輩子能拿出來的,最高水準的純文學作品了。」林秋樹心說,如果只當日本文豪的話,那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雖然大江健三郎也是諾貝爾獎級別的文豪,但是他的作品林秋樹看過的卻不多,而且主題往往都和現實,和時代結合較深。
相比之下,川端康成的作品往往以愛情為主題,內核也傾向虛無主義,幾乎不用做什麼改動。
深澤直子聽他說的這麼嚴重,在愈發好奇的同時,忽然也是覺得自己的準備有些不足。
如果真是像他說的那樣,這一本就是他文學生涯的巔峰之作了,那的的確確要在各方面做好準備,儘可能把這本書做到完美才行。
雖然不是很想相信他說的這話,這本就是巔峰了什麼的,但是基於以往林秋樹從來沒說過空話,倒是也不能完全不信。
吃完飯以後,深澤直子沒再催促什麼,但林秋樹還是很快把後續部分寫完了。
四個人重新聚在了客廳中,深澤直子迫不及待便接過了稿子看了起來。
同樣的,單單看了眼《雪國》開頭經典的三句話,她就有些失神了。
「這個開篇——---」山崎美奈把頭湊過去一起看著,有些失神地喃喃道,「總覺得好像很不一樣,這種寫法以前有出現過嗎?直子。」
「我沒見過。」深澤直子肅然道,抬起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林秋樹。
「雖然並不能說我沒見過,就一定不存在,但只要足夠有特色的文學流派,我都有涉獵過,你這種寫法,該不會是獨創的吧?」
既然見多識廣的女編輯都說沒見過,林秋樹也就放心了不少。
畢竟他這半年雖說也粗略地了解過這個世界日本的文學狀況,但所看的書,基本就是山崎太太的藏書,以及從深澤大小姐那裡拿到的一些藏本。
哪怕作為新感覺派發源地的日本,沒發現這種流派的跡象,也沒辦法確鑿地說,這個世界就不存在這種寫法了。
「到底還有沒有人想到這麼寫,我就不清楚了,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可是要占個大便宜了。」林秋樹沒有把話說死,只是玩笑般地道,
深澤直子聞言卻是搖搖頭,「何止是一個大便宜啊,明明就是要開創一個新流派了!"
「矣?!」山崎美奈頓時驚得捂住了嘴,「林君,要開創新流派了嗎?」
少女也是吃驚地張開了小嘴,有些呆呆地看向林秋樹的側臉。
狐狸厲害的有點過分了,要是真的開創了新流派,豈不是會更加威風?
「別聽她亂說,書都還沒發出去呢,現在說這些可是太早了。」林秋樹笑了笑,顯得非常隨意。
山崎美奈和少女頓時又看向深澤直子,後者則眼神複雜地看著林秋樹。
「這個時候還表現的這麼輕鬆,真不知道到底多大的事情才能讓你動容,讓你意氣風發起來,
明明年紀不大,怎麼活得像個老頭子似的沉穩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