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三檔！沉睡在歷史裡的祖宗們，起舞吧！
「吱——！」
大海上巨浪翻湧，蟲鳴悽厲。
金鹿號左右側舷炮門齊齊打開，熾烈的炮火化作咆哮的火龍覆蓋了周圍的每一寸海域。
拜倫已經和金鹿號人艦合一。
頭頂鹿角，一身白裙的小艦娘凌空懸浮，和自家船長的神性靈光融為一體，接管了火控系統，打出一片片赤紅彈幕。
一共還有五艘重裝巡航艦身處迭加空間，全都一刻不停傾瀉火力。
臨行前拜倫只給遠望港留下了一半作為防衛力量。
順便向燈塔聯合會通報了自己順利登陸的消息，並傳回了迪莉婭繪製的航海圖。
有他們這個成功登陸東大陸的先驅在，後續的冒險船已經在上路，一個月之後就會迎來援軍。
只要撐過一開始白手起家的建設階段，就能吸引越來越多的白銀大陸冒險者登陸，讓遠望港走上正軌。
當然，前提是這次「獵神計劃」他們可以贏。
轟！轟！轟！轟！
半空中赤紅的火線划過道道光痕，每一枚炮彈都能精準打爆一顆巨蟲海怪的花瓣腦袋。
只是蟲怪數量實在太多，怎麼殺都殺不乾淨，他們只能一邊用火力壓制，一邊繼續向前沖。
許多蟲怪頂著密集炮火悍不畏死地撲向金鹿號，船上的軍官們也跟著紛紛出手。
先前布魯赫能仗著自身的「人性」、「神性」、「獸性」並行的優勢，跟【湖光騎士】蘭斯洛特打的有來有往。
其他的王之右手也不差他太多。
咻——！
【老實人】八指手持一柄血流化作的車輪戰斧，以【夜魔】的天賦能力，踩著90°的主桅衝上最高處的頂桅，又縱身一躍而下。
在半空中發動四階能力【戰吼】，大喝一聲：「狂獵！」
拜倫化身黑甲狂獵之王的形象頓時浮現在他的身後，更後面則是一眼看不到邊際的狂獵軍團。
雖然都是虛影，卻也氣勢駭人。
灣民狂戰士是灣民獨有職業，跟龍騎士一樣，早在神話時代就已經存在。
「戰吼」則脫胎於原始的祭祀巫術，平時虔誠信奉，戰鬥時呼喝神名，就能憑空獲得同神系的偉力加持。
八指本身就是拜倫的狂信徒兼血裔眷族，可以呼喝不同神名：「狂獵」、「雷神」、「全境守護」、「聖靈」、「萬翼天使」等等，借來拜倫不同側面的權能。
獲得的加持自然也格外豐厚。
「斬！」
狂摧斗流血法，手中車輪戰斧瞬間膨脹十倍，一斧便將一條蟲怪豎著劈成兩半。
半空中雙腳一踏，在巨蟲屍體上借力又猛然撲向另外一條。
卻被【幻影之刃】格斯搶先截胡。
他身披【雷鳥披風】，腳踩【雙翅飛靴】、手持【龍牙雙匕】化作一陣電光，從蟲怪的腦袋一側鑽入，又從另一側鑽出，身上沒有粘到一滴血跡。
蟲怪小到可憐的腦神經已經被瞬間電成了焦炭。
這條路徑的超凡者可以欺騙五感，欺騙自己，欺騙天地。
三階【幻想寶庫】就已經能憑空模仿現實存在的各種奇物、聖遺物。
所以，別看格斯全身上下珠光寶氣，貌似比拜倫還要豪富，其實這一身全都是高仿的「假冒名牌」。
不過，憑他現在秘密警察部隊「風暴斗篷」主官身份，別人即使看到了他身上的那些廉價冒牌貨，也會下意識以為全都是真貨，對他高看一眼。
正如格斯自己的人生箴言：
「我不是喜歡錢，我真正喜歡的是自由和尊嚴！只是恰巧，錢能帶來自由和尊嚴而已（38章）。」
顯而易見，追隨拜倫至今，他真正想要的自由和尊嚴已然唾手可得，再也不需要錢財包裝門面了。
這還沒完，格斯四階的【自定義寶庫】更厲害，可以自己定義當前世界上並不存在的寶物或者物質。
張嘴對著面前的大海吐出一片幻想靈光，口中開啟自定義：
「這種物質的化學名稱為：O，O-二甲基-O-(2，2-二氯乙烯基)磷酸酯，化學式為C4H7Cl2O4P。
有機磷殺蟲劑，製成品為無色至淺棕色液體，揮發性大。
室溫下在水中溶解度1%，煤油中溶解度2%～3%，能溶於有機溶劑，易水解，遇鹼分解更快.」
自定義能力越符合世界本身的邏輯，就越容易具象。
拜倫沒事的時候順便幫格斯開發過這一項能力，給了他不少當前世界生產力達不到，但在未來卻全都已經誕生的未來造物。
比如眼前這個就是大名鼎鼎的殺蟲神器——「敵敵畏」！
呲——！
油性噴霧瞬間瀰漫成雲霧籠罩了好幾頭蟲怪，後者頓時痛苦嘶鳴著紛紛逃散，卻因為陷入虛弱狀態被火炮輕鬆點殺。
另一邊的【血紅威士忌】阿爾弗雷德，則從儲物奇物中端出一盤「克家菜」，張開大嘴就一口吞了下去，又給自己灌了半瓶威士忌，哈哈大笑：
「蟲子們，讓你們嘗嘗本美食家新菜的厲害！」
身上金光爆閃，飛速膨脹，引得一眾上位巫師也紛紛側目。
昨天晚上薩蘭特和貓神貝斯特交談的時候，房間就在隔壁的阿爾弗雷德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薩蘭特經驗不足，他卻是早在被拜倫收服之前就縱橫大海多年的老海狗，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本質。
——富婆承包小鮮肉！
感慨自己五大三粗沒有吃軟飯的條件，隨後一朝頓悟。
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悄咪咪地研究出了新的菜譜。
他在美食一道上的悟性不錯，甚至曾經創出了「清水汆珍珠」、「金板燴紅蝦」這種誰也無法抗拒的名菜。
這次更是創造出了「主食」級別的核心菜譜——【鮑汁撈軟飯】。
以某位舊神或上位存在衍生出來的人外眷族或怪誕為原材料熬成「鮑汁」，澆在軟飯上吃下去。
就能真的吃上一口「軟飯」，從神秘學源頭借來舊神的力量甚至小部分權能。
力量的主人卻毫無察覺，只會以為是眷族借取力量。
堪稱軟飯硬吃的典範！
禁忌：「吃軟飯的對象最好是女性，吃男性可能會導致失控，自身慢慢變成女性。」
這次「鮑汁」的原材料來自法老王之母【獅首女神】哈托爾的眷族，這個時候借來的權能自然與這位舊神相關。
金色神光中，阿爾弗雷德搖身一變，化身為了一頭頭上戴著寶冠，背後長著雙翼的金獅子。
身上寶光赫赫，除了沒有奇術外，跟正常的五階傳奇也相差不大。
張口一聲獅子吼，就將自己面前幾條腦仁極小的蟲怪當場震暈過去。
身後化身人形兵器的【鯨油機械師】小漢斯、揮手撒出大片心相投影的【領航員】迪莉婭等等也不甘示弱。
身後響起了傑奎琳的戰歌《擲彈兵進行曲》：
「.海克托爾利山達，英雄之名皆如是。
縱覽世界英雄里，那無人能與他比.」
船上的士兵們也結陣反擊，槍聲、刀劍交鳴的聲音響成一片。
越多的人恐懼這首軍歌，就會給奏響這首軍歌的兵團帶來更多的增益，力量、速度、爆發力都會獲得大幅提升。
對手的相關屬性則會大幅下降，並且戰敗後強制鎖定【喪膽】效果，百分之百補償超額軍費，對各種不平等條約的忍耐度大幅提升。
隨著帝國陸戰隊征戰四方，名聲越響亮，他們的綜合實力也就會越強。
恰好「鐵鏽帶」是所有人類集體潛意識大海和源質之海的「交界地」。
《擲彈兵進行曲》在這裡大發神威，有可能影響到物質世界內外的所有生靈，效果比在外面使用還要好得多。
「開火！」
一眾官兵們和火炮配合，在海里飛快殺出一條血路，水裡的蟲怪慘叫著節節敗退。
只有薩蘭特成功吃上了軟飯，貼身伺候貓主子去了。
總覽全局居中指揮的拜倫沒有去看別人，只是深深看了一眼軟飯硬吃，化身雄獅的【血紅威士忌】，眼神有些古怪：
「也不知道阿爾弗雷德這傢伙吃的『鮑汁』.正經不正經啊。」
忍不住嘆息，被這些混蛋拖累，自己的英明怕是也要跟著岌岌可危。
童話鎮學派一行人卻對他們的實力刮目相看。
親眼見證了不同於黑巫術的另一條完善道路，而且沒有各種各樣的副作用，一個個都滿臉艷羨：
「巫師之路實在太難，對學派成員的各方面要求都太高。
要是我們這裡也有律法網絡，許多資質稍微平庸一點的成員就能走上另一條道路，讓學派中堅數量暴增。
而且只要就職同一個職業，能力同質化就非常高，可以最大限度抵禦污染，還能更方便地集眾合力。
【受縛的造物主】能開闢這樣的一條道路，說不定就是在為今天這種艱難的局面做準備。」
「說的不錯，尤其是鯨油機械師這個職業，肉體改造之後，大幅祛除了獸性的影響，恐怕可以稱得上當今世上最安全的職業。
要是真理迴廊的超凡者能學習，一定可以大放異彩。」
翠麗茜婭、布蘭妮和阿里巴巴連連感嘆。
拜倫看了一眼自己神國的那一尊九柱之【奧西里斯】，想起和【艷后】一起制定的新計劃，對著他們神秘地笑了笑，萬分篤定道：
「各位請放心，將來會有機會的。」
這時，身後傳來了薇爾莉特的驚呼：
「拜倫，你快來看，這是什麼東西？」
眾人一起扭頭看去，卻發現身後那些從「白銀文明三次深呼吸」中誕生的蟲怪在被一行人擊殺後，屍體紛紛化光散去。
說明它們本質上不是真實的海怪，也不是怪誕，而是人類的歷史和幻想。
正常情況下被擊殺後，應該像幻覺一樣什麼都剩不下，但在這片「鐵鏽帶」里卻不一樣。
薇爾莉特將手一招，半空中一大片亮晶晶的金色粉塵化作洪流落入她的掌心，滿滿當當裝了一個大號的藥劑瓶。
拜倫的航海日誌只是一掃就看清了這些粉末的本質，不由大喜：
「這是.【妖精粉塵】？！這麼多？」
一開始還不敢置信的薇爾莉特得到他的確認後，也是滿臉喜色。
在舊大陸的鍊金術中，【妖精粉塵】是一種萬金油式的超凡材料。
廣泛應用於奇物製作、藥劑配置、提升御獸靈性等等方面，甚至僅僅是讓凡人抹到身上都能獲得飛行能力，需求量非常大。
帶入到工業文明那就是以鑭、鈰、鐠、釹、鉕等等為代表的稀土，高端鍊金術絕對少不了。
但是能出產妖精粉塵的只有一種和人類拇指差不多大的小妖精，嚴格來說這些粉塵算是她們的鱗翅上脫落下來的鱗粉。
可想而知產量到底會有多麼低。
價格只跟供需有關係，【妖精粉塵】嚴重供不應求，價格自然也被狠狠炒了上去。
但在這條「鐵鏽帶」里，這種雖然不是產自小妖精鱗翅，卻性質相近的物質顯然產量不小。
【賣火柴的小女孩】看到他們夫妻驚訝的表情不解道：
「你們那邊很缺妖精粉塵嗎？
其實不用深入到『鐵鏽帶』，只在剛剛交界地的淺層區域，就能讓中低序列的超凡者大量獵取。
只要不深入，安全性還是可控的。
我們的每一本魔法書都要大量消耗妖精粉塵，但在真理迴廊，這東西從來都不貴。」
聞言，拜倫眼中更是目光灼灼：
「太好了。這東西可不僅僅是本身的使用價值巨大那麼簡單。
最關鍵的是，東大陸除了全自動生物型棉花收割機之外，又有了新的特產，三角貿易的正向循環就有希望了。
情況危急的真理迴廊也有希望得到另外兩座大陸的輸血，作為前線戰場頂住深海的壓力。」
經過他這段時間觀察，真理迴廊雖然已經大半淪陷，但也不是真的無藥可救。
有句話叫：「自助者天助，自棄者天棄。」
自信地生活並積極地行動，命運、世界就給你「格外」的關照；如果你遇到困難，受到挫折，放棄自己，失去自信，命運和世界也只會給你一道背影。
以創世九柱學派統治的沙漠帝國為首，眾多巫師學派借著落日沙漠的地利堪堪擋住了深海的進攻，還在想辦法積極自救。
這也是拜倫下決心付出代價拉他們一把的根源之一。
但是，單單靠他和北海帝國自己的力量，想要給真理迴廊輸血穩住局勢無異於痴人說夢。
要想真正調動沉澱在白銀大陸諸國中的能量，跟他們說什麼人類族群的利益和大局是沒用的。
整天讓別人顧全大局的權貴們早就對這一套免疫了。
沒看到就連人類集體潛意識大海生成的「鐵鏽帶」，給白銀紀元文明下的定義都是「游盜文明」嗎？
大多數人不講信義，只講利益。
正如花草會向著陽光生長一樣，人一定會向著利益靠攏！
現在有了能量產的【妖精粉塵】，那麼削尖了腦袋往真理迴廊跑的，就不再只是冒險家了。
童話鎮學派聽到拜倫的說明也不禁歡呼雀躍。
但是驚喜還沒有結束。
前面，布魯赫揮舞太陽聖劍斬殺一頭體型格外龐大的蟲怪後，對方不僅掉落了【妖精粉塵】，還掉落了一顆亮晶晶的純淨寶石。
被眼疾手快的拜倫招來狂風一把握在手裡。
「這又是什麼？」
不同於妖精粉塵，這東西白銀大陸根本沒有。
童話鎮學派的巫師們卻對此一清二楚，為他解釋道：
「陛下，這是我們用來輔助提升靈性的【靈魂寶石】。
不像是職階越高效果越差的香料，即使是五階上位巫師也能靠著它獲得顯著成長！」
拜倫眼睛再次一亮，下意識反問了一句：
「可以拿來讓偽神直接提升靈性？」
靈性提升的手段倒是不少，冥想、香料、魔藥、履行職業職責、舉行相應儀式等等都可以。
但到了五階傳奇和偽神的職階，最主要的途徑只剩下了一條，那就是收集心念願力。
人類超凡者只有在晉升四階神話生物踏足神域時，才有條件主動培養信徒，收集心念願力。
人類的願力就是無數個微小的「變量」，以及神話生物在物質世界的「錨定」。
等到達五階時，可以從中提取出自身的不朽階梯，借著這些心念願力的推動一舉成就不朽。
再由無數信徒的變量推動著自身靈性不斷進步。
五階的靈性區間從20到25點，但就是這區區五點靈性，可能會耗費一位五階偽神幾百年時間都走不完。
拜倫、薇爾莉特和凱薩琳也正是靠著神聖黃金帝國、北海帝國2600萬子民，外加遍布白銀大陸的【聖靈】泛信仰，才能在短短几年內將靈性推動到了23點。
但是世界上有幾個偽神和傳奇有他們的條件？
這是神話紀元時大部分族群七階神王都沒有的待遇。
那時人類還不是世界的主人，數量遠比現在稀少，大多數神明都只能用更小的信徒規模和更漫長的時間一點點磨上去。
現在多了另一種途徑。
【靈魂寶石】的性質跟心念願力差不多，而且極為純淨。
【阿里巴巴】也跟著說道：
「陛下，各種怪誕吃的都是活人，對死人不感興趣。
神明則既能從活著的信徒身上汲取心念願力，又能接收死去的虔誠信徒壯大自己的神國。
而其他的普通人類死後大多都進入了人類集體潛意識大海，夯實整個人類族群的根基，天才越來越多，靈性資質越來越好。
【靈魂寶石】就是沉澱在人類集體潛意識中的底蘊與源質之海反應後的結晶。
可以沒有副作用地提升靈性。
如果數量足夠多，還能幫助靈性質變，滿足晉升半神的條件之一蛻變【不朽神性】。
說句不好聽的，本質上這就是實實在在的『人礦』！」
拜倫對這玩意兒也沒什麼忌諱，臉上喜色更盛，心中暗道：
『其他人沒有我能消化神性的【冥河】，也沒有能斬斷錨鏈反哺世界的【石中劍·圓桌決議】。
卻可以靠著源質之海和集體潛意識大海的互相消化產生的【靈魂寶石】得到好處，大幅提升成長速度。
原本還擔心沒有類似香料或者鯨油之類的大宗寶物存在，上層不賣力。
現在有了【靈魂寶石】和【妖精粉塵】這兩根胡蘿蔔吊在前面，不怕諸多殖民國家各階層不蜂擁而至。
這是赤裸裸的陽謀！」
金鹿號繼續前進，沿途把所有妖精粉塵和靈魂寶石都收集起來，順便通知在家裡留守的凱薩琳，在線上金融街開一場拍賣會。
把這兩件寶物的價格給打上去！
拜倫不信會有人會不對真理迴廊動心，「東進運動」絕對指日可待。
他們實力雄厚，很快就衝過了海怪出沒的海域。
但在下一刻，身邊海水褪去，腳下滄海桑田變成了平原。
一片喊殺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為了造物主！」
「劍與十字架同行！」
「把值錢的東西全都交出來！」
「殺殺殺」
衣衫襤褸滿面凶光的蠻族，身披甲冑騎著戰馬發動衝鋒的十字軍像潮水一樣奔襲而來。
卻是另外兩次呼吸：「蠻族入侵、十字軍西征」同時降臨。
童話鎮學派的巫師們正要動手，卻被拜倫伸手攔住。
雖然在歷史上，蘭開斯特的祖先就是蠻族，就是十字軍最重要的組織者之一，更是舉世聞名的大海盜頭子。
他的家族親自完整經歷了文明的三次呼吸。
此時看著密密麻麻的軍陣，眼中卻閃爍冷光：
「這不是歷史中的祖先，而是移動的妖精粉塵和靈魂寶石。
各位，我要你們助我修行。」
呼吸法悄然發動，將一顆【風暴王印】瞬間吞沒入腹，協調內外正負級的磁場線，開啟人間大炮模式。
嗡——！
一圈電場瀰漫開來，眾人的頭髮都全都豎起。
連帶著將方圓幾公里範圍內微風、潮汐、流雲、乃至人類集體潛意識本身的力量，全都落入拜倫的掌控。
一枚枚鋼針從神國中凌空浮起，進入電場開始加速、灼燒、化作火線。
又隨著他並作槍形的雙手迸射出去。
咻！咻！咻！
眼前漫天閃光，光影明滅，眼前的戰場頓時化作了璀璨閃耀的星海。
蠻族的皮甲、騎士的重甲在被電場加速的鋼針面前沒有任何區別，無數亮晶晶的妖精粉塵頓時升騰而起。
「這雙炮彈大的拳頭是我此生不變的信仰！啊打！啊打！.」
三檔：人體超電磁炮！
加特林菩薩讓遊牧民族能歌善舞。
而在今天，為了「三角貿易」和自身的靈性得以實現質變，拜倫也不介意讓沉眠在歷史長河中的祖先們重新.起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