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二周目開啟：你和你的掩體一樣可笑！
無論這車是不是要去幼兒園，但拜倫顯然是下不去了。
資料里本來只有四階的舞娘莎樂美，在揭掉面紗之後赫然顯露出了五階傳奇舞娘的實力。
哪怕是在舊大陸所有殿堂序列超凡者中，那也是絕對能排上號的強勢存在。
正常情況下一旦有超凡者晉升，誰也不會藏著掖著。
這種級別的超凡者本身，無論對哪個國家來說都代表著巨大的利益和戰略級的威懾力。
除非晉升方式有絕對無法原諒的重大問題，或本身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按照【嬉命小丑】給世界帶來恐懼的一貫作風，這位舞娘為了晉升，在舉行『傾城一舞』儀式的時候，恐怕沒幹什麼好事。
這才藏頭露尾，偷偷跑到了大海上，跟『人奸』一起伏擊我。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適逢其會，這扮豬吃老虎本來要吃的未必就是我。
每一位傳奇都有不可動搖的執念，每一門奇術都有創造奇蹟的可能，要不是太陽石歷還真的有可能要翻車。」
拜倫在親眼看著莎樂美跳起了【七重紗之舞】後，就發現自己的雙腳就像釘在了地上一樣，連閉上眼睛不去看對方的表演都做不到。
這應該不僅是奇術本身的能力，更是【金星女神】伊什塔爾留下的零級聖遺物大幅加成了奇術的威能。
他也只能眼睜睜盯著那位美艷妖嬈的舞娘莎樂美眉目含情，邊舞邊脫。
先是頭上明光閃閃的金質發冠，一襲大波浪的黑色長髮像瀑布一樣流瀉下來，接著是耳垂上亮晶晶的水晶耳環，再是脖頸上的項鍊.
舞姿時而好像林中的純潔小鹿，時而又像魅惑人心的妖精每一個舞步都踏在了男人的心尖上。
珠鏈鈴鈴作響，一顰一笑，從發梢到塗成魅惑黑色的腳趾尖都是濃濃的醉人風情，妖嬈冶艷至極。
即使是生死之間也讓人幾乎忍不住想要將她抱在懷中悉心呵護。
而這位【愛欲精靈】每從身上脫下一件飾物，都會向著拜倫靠近一步。
三步之後，除了那絕妙動人的舞姿，就連身上溫暖馥郁的體香也透過眼、耳、口、鼻甚至身上的毛孔不斷鑽進拜倫的身體。
讓他整個人如在雲端，有些飄飄然起來。
竟是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對方輕易攻占，舞娘職業最基礎的能力【肢體韻律】早被這位傳奇舞娘玩到了化境。
跟拜倫能操縱別人一切感官的【欺詐】權能都有的一拼。
時間推移，拜倫只是一個恍神，就發現莎樂美的容貌都發生細微的改變，更加傾向於他本身的審美。
原本九十分以上的美人就各有特點，只是各人審美不同才有所偏好。
受眾最廣，大眾公認的明星，可能在某些人眼裡遠比不上名氣沒有那麼大的冷門美人。
正如此時，在針對拜倫一個人時，這位【愛欲精靈】卻似是把自己身上最後的一絲缺陷也給抹平，硬生生成了私人訂製。
每一處都恰好長在他的心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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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位看到女人就噁心的路易十一來了，也絕對逃不掉為之神魂顛倒的命運。
「不對！」
拜倫看著看著，心頭忽然警覺。
雖然這是一條虛擬的時間線，除了看到、聽到的信息之外什麼都帶不回現實世界，更不會受傷或者死亡。
導致本來就想要見識一下對方手段，尋找破綻的拜倫，天然就沒有太強的心理抗拒。
但等到莎樂美一連走近三步之後，也猛然驚覺不是自己沒有強行掙脫，而是力量不知道為什麼大幅衰弱，就算想要掙脫也已經完全掙脫不了。
靈光反照檢視自身，卻發現自身七層的神性靈光竟然在莎樂美脫掉了三層飾品的同時，也跟著被剝離了三層！
反觀對面的舞娘，雖然脫了三層佩飾，身上卻多了本屬於拜倫的三層靈光，由內而外都透著飽受滋潤的盈盈水光，活像一顆熟透了的甜美果實。
同時，莎樂美繃直了雪白的玉足，向著拜倫邁出了第四步。
也在一個曼妙至極的旋身中，解開了自己的裹胸，紫色小衣連同最後兩枚帶著流蘇的胸飾全都離體而去。
頓時玉色生香，滿室皆亮。
而莎樂美眼中不僅沒有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的羞澀，反而如飲了美酒般雙頰酡紅，碧色雙眸中的媚意倒好像滴出水來。
拜倫身上的神性又被剝掉一層，七層去了四層，即使本質遠比普通的五階傳奇或偽神雄厚，五階的位格也開始搖搖欲墜。
好在這個時候，因為莎樂美解除了零級聖遺物的信息封鎖，【航海日誌】終於成功發動了歷史的迴響。
和【太陽石歷】互相配合，看到了【零級聖遺物·金星女神伊什塔爾的七重紗（殘缺）】到底擁有一段怎樣的歷史。
甚至看到了奇術【七重紗之舞】的源頭，不由微微張大嘴巴：
「這種古老神話.就算是變態看了，也會覺得變態吧？」
根源卻是兩河神系的一場內鬥：
【金星女神】伊什塔爾為了拯救自己的丈夫，闖入自己姐姐冥界女王艾莉什啟伽掌管的冥府，最終在這裡悽慘殞命。
即使是一位同神系的女神在進入其他神明的國度時，也必須遵守其他神明的規則。
就像通行拜倫掌管的冥河，需要向他寄存貴重物品，興致來了還要上演金斧頭、銀斧頭、鐵斧頭的誠信戲碼一樣。
伊什塔爾在經過冥府第一重大門時，冥府【守門人】納穆塔上前，親手為她打開門並恭敬道：
「請進，我的女主人，庫塔會朝你歡呼，不歸之鄉的宮殿會因你的光臨而歡欣。」
卻在歡迎的同時，剝去了戴在她的頭上的璀璨金冠。
伊什塔爾驚呼：「守門人，你為何卸下我的頭上的王冠？」
守門人回答：「請進，我的女主人，陰間女王的規則就是這樣。」
當他為伊什塔爾打開第二道門時，順手拿走了她耳上的掛飾。
女神再次驚呼：「守門人，為什麼你拿走我的掛件？」
守門人回答：「請進，我的女主人，陰間女王的規則就是如此。」
走過第三道門時，守門人脫去了環繞她白皙頸項的那條寶石項鍊。
走過第四道門時，守門人從她的雙峰上帶走了亮晶晶的胸飾。
走過第五道門時，守門人褪下並拿走了她臀上繫著的玉腰帶和長裙。
走過第六道門時，守門人褪下並拿走了她的手鐲和腳環。
當走過最後的第七道門時，守門人剝下並帶走了她最後的貼身內衣。
就這樣，每過一重冥府的大門，【守門人】納穆塔就從伊什塔爾身上取走一件飾品或衣物。
並告訴她，這是遵照地下世界法典的規矩，與伊什塔爾掌握的地上世界的法典截然不同。
於是，在過了最後一重大門後，伊南娜身上所有的物品都被剝去，她就那麼赤身裸體地站到了自己姐姐冥界女王艾莉什啟伽面前。
然而，對一位神明來說，被剝光的不僅僅是衣物首飾，還有她身上的強大神性！
每脫下一層飾品，神性就會被剝離一層，「七層紗」剝完之後，伊什塔爾就已然徹底從神明墮落為了凡人。
這種規則和【冥河·斯提克斯】能消化神性補益自身的權能倒是有些相似，或者諸多冥府或多或少都涉獵了類似的權柄。
至此，那位戰力強悍，擁有戰爭權能的【金星女神】伊什塔爾不僅沒能救回自己的丈夫，反而迎來了七位冥府審判官的瞪視。
變成了凡人之後，連他們的一個眼神都承受不住，當場暴斃而亡變成了一具屍體。
隨後她姐姐冥界女王艾莉什啟伽就把她赤裸的屍體掛在了鉤子上，作為裝水的皮囊使用。
伊什塔爾的遭遇告誡了諸神，神國是一位神明最後也是最強的堡壘，貿然闖入其中，即使實力更強也有可能被神國的主人輕易殺死。
而莎樂美獲得的奇術，顯然就是來自這個姐妹內鬥，一活一死的黑暗神話。
噠！
美艷絕倫的舞娘朝著拜倫邁出第五步，臉上笑容越發嫵媚，沒有任何面對敵人的快意、譏誚。
舞台上的規矩，只要開始跳就要完完整整跳到最後。
纖細柔美的雙手在腰間一抹，腰臀上掛著的那條黃金珠鏈和薄紗舞裙也悄然滑落。
除了手鐲和腳環之外，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用黑珍珠連綴而成，小到不能再小的小褲。
拜倫身上的神性也只剩最後兩層，職階和力量等級一落千丈，這個時候只要任何一個普通傳奇過來都有可能殺了他。
確實是「有可能」。
因為即使所有神性和權能丟失，他自身「萬物歸一」3%的心靈境界卻誰也奪不走，即使只是個凡人，也依舊是一位劍術絕頂的大劍聖。
單純的技巧就足以斬斷高天上的雲瀑。
而在這一條虛擬時間線里的舞娘與外界主時間線的本體一模一樣。
又一次輝煌的勝利近在眼前，心底也不由升起一絲雀躍，舞姿越發歡快：
「我在神聖白銀帝國的加利利城邦舉行了自己的晉升儀式，以【七重紗之舞】向國王希律王換來了『可滿足一切要求』的許諾。
我求取了正教大主教【施洗者】約翰的頭顱，又在王宮最高處跳起毀滅之舞，導致城中大亂無數人自相殘殺而死。
最終達成了『傾覆一城』的成就，才得以順利晉升。
要不是為了防著守夜人和裁判所搜到蛛絲馬跡找上門來，我早已經回到尼德蘭和父親一起拿下這個號稱『海上馬車夫』的海權強國。
順手把王后踢下去，由我來坐這個位置，甚至是女王也輕而易舉。
這次出來避禍，遵從【嬉命小丑】的命令答應給【連名字都不能提的那個人】助陣，沒想到收穫了一件意外之喜。
狂獵之王、聖靈的眷者、彌撒亞想想就讓人興奮到戰慄呢。」
舞娘傾城一舞的儀式可以是正向的傾倒全城，也可以傾覆全城。
她的儀式就是在神聖白銀帝國的城邦中，為城邦國王跳了一曲，引發兩大派系火併。
直接導致城邦覆滅，沒有一個活人能逃走。
現在的神聖白銀帝國本就一片混亂。
其他人還以為全城都死於兵災，或者是作亂的怪誕、邪靈，卻不知道在【零級聖遺物·七重紗】掩飾之下，讓一個舞娘殺光了全城。
舞娘只是權貴的玩物？
到了傳奇級別，她要讓所有曾經高高在上權貴、諸王全都死心塌地臣服在她的舞裙之下，以能親吻她的腳趾為榮。
【王號】征服世界，而她們只需要征服男人！
我們來到這個世界難道只是為了做一個寵妃？或情人？
她要讓所有其他序列超凡者和凡人仰望她的背影。
證明舞娘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職業。
這一門強大的奇術也是由此而來。
省流版本：以頭、耳、頸、乳、臀、腳、內七件衣物飾品為媒介，【七重紗之舞】其實就是一生中只能看一次的終極脫衣舞。
這門奇術的效果自然極為強大：
「可以剝離其他人的神性和權能，並且完美地穿到自己或別人的身上。
還能用奪取來的神性鉗制對方，讓對方變成自己的奴隸。
甚至她靠著零級聖遺物的強大增幅，遇到那種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半神遺蛻，說不定都能試一試能不能剝下來。」
鐺鐺鐺.
手鐲腳環落地，舞娘距離拜倫只剩最後一步，身上的衣服也只剩最後一件。
看著拜倫僵硬的臉色，莎樂美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俊臉，心情無比愉悅：
「【連名字都不能提的那個人】說他在搜尋世界內外的時候，在源質之海發現了一座崩潰的神國。
還有一具因為運氣不好，沒能在這一千五百年裡通過吃人、血祭，漸漸恢復理智和力量的舊神屍體。
他懷疑那裡埋葬的就是【金星女神】伊什塔爾。
這是讓我出手幫忙的酬勞。
但是我實在有點捨不得殺掉這位【狂獵之王】啊。」
對墨丘利烏斯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嬉命小丑和舊神的任務，而是解除身上「神性面」的掣肘完全恢復如初。
他想出來的辦法就是借莎樂美的【七重紗之舞】幫自己把體內的神性面剝離，然後再藉助半神的屍體，為他完美注入一位半神的神性。
不僅能夠解決身上的麻煩，說不定還可以更進一步，達成晉升半神的前置。
莎樂美的能力即使對嬉命小丑來說都意義重大，是祂手中最重要的秘密武器。
要不是「人奸」向祂求助，祂絕對不會這麼早就暴露出來。
但這位野心勃勃的舞娘顯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這時，還想繼續欣賞脫衣.咳，是看對方還有什麼陰謀詭計的拜倫，卻有些奇怪這位舞娘怎麼磨磨蹭蹭不再繼續脫了，最後一步始終都沒有踏出來。
莎樂美看著英俊威武，身材比大理石雕塑還要完美的北海帝國海盜皇帝，心底濕意隱隱。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纖纖玉指勾住珍珠小褲似脫非脫，玉團兒在拜倫身上輕輕摩挲，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道：
「所有看過我跳七重紗之舞的人都已經死了。
但，狂獵之王陛下，你可以是一個例外。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另一個是向我臣服。」
英雄救美任務結算的時候，通常會出現兩種情況：
「選項一，英雄不好看，在下無以為報，唯有來世當牛做馬，報此大恩。」
「選項二，英雄好看，在下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以報英雄大恩。」
如果長得足夠英俊，就算不小心落到敵人手裡，待遇也可能截然不同。
這個看臉的世界就是這麼冰冷殘酷。
當然，前提是千萬不要落到路易十一手裡。
越俊美下場只會越悽慘。
恰好拜倫不僅俊美，而且作為「變」的象徵還非常好吃，手裡更有兩大帝國，征服他遠比殺了他獲利更多。
一頓飽，還是頓頓飽，是個人就能分清。
與此同時，【鶯歌號】擱淺的那座小島也忽然顫動起來，露出兩隻眼柄，緩緩抬起山樑一樣粗壯的巨鉗。
卻是一隻巨型種海怪【巨鉗鐵甲蟹】，背上那些岩石樹木不過是它的蟹殼而已。
大螃蟹顯然是跟舞娘一夥的，船上那些對她愛慕至死的船員都只是為了狩獵拜倫付出的必要犧牲品。
當時搶奪《天國福音》的兩個小丑也從大螃蟹的肚子下面鑽了出來，陰惻惻地看向拜倫。
莎樂美笑意盈盈，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殘酷的話：
「陛下，給您最後一次機會，想好再說，是選一，還是選二，咯咯咯」
拜倫到現在也終於看清了「人奸」一方全部的底牌。
一位讓人防不勝防的傳奇舞娘、一頭巨型種海怪、一個五階一個四階小丑、以及最後一道保險墨丘利烏斯自己。
確實實力強橫。
可惜
拜倫抬頭對莎樂美嘿然一笑，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
「我選.三！」
話音剛落，眼前的所有景物和莎樂美那張美艷的臉蛋就全都染上了一層老照片的昏黃，隨即像幻影一樣消失無蹤。
拜倫也重新回到了發動【太陽石歷】的那一刻。
除了消耗了23點歷史影響力之外，其他沒有任何變化，身上的神性也像是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樣。
顧不上心疼自己好不容易攢下的，準備用來發動第二次【歲月史書】的歷史影響力，二周目隨之開啟。
但這一次，就像拿到了通關攻略，即使對手再強悍，在他面前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秘密可言。
金鹿號若無其事地繼續向前，拜倫則在心中默念「三、二、一」
就在三條船重新構成等邊三角形，莎樂美探手摘下面紗的瞬間。
嘩啦
早就被拜倫提前布置到海底的【冥河·斯提克斯】，突然在【鶯歌號】的船底顯化，將它連同猝不及防的【愛欲精靈】莎樂美給一起吞了下去。
只要不讓任何有靈性的存在看到她的舞姿，七重紗就不會生效。
她要是還想垂死掙扎，大可以和冥河的河水比一比，誰剝離、消融神性的更強。
而那頭巨型種大螃蟹感知不到主人的氣息之後，瞬間狂怒，不等對面的「人奸」反應，就猛然從海中站起。
黑沉沉的岩石盔甲貌似都生鐵都不遜色。
同時，早就得到拜倫信號的薇爾莉特攤開掌心，拋出了好像正立方體黃銅方塊的奇術——【機械要塞】。
咔啦咔啦
齒輪轉動的機械傳動聲中，機械要塞迎風就漲，飛速從六個面升起了梯形的鋼質斜坡，構成總數量超過了四十座的炮塔陣列。
「阿爾法接入火控系統。」
「一個基數鯨油開花彈準備完畢。」
「後裝線膛炮射擊校準，風力等級.」
哧——！
雪白的蒸汽噴涌中，四十座炮塔緩緩轉動，共同將炮口對準了前方好像鐵疙瘩一樣的大螃蟹，毀滅一切的兇悍氣息瞬間彌散開來。
機械要塞內部響起了機器、活塞、槓桿、齒輪互相組合在一起的激昂轟鳴聲。
在烈焰和蒸汽的交織中，浩大的聲響在所有人的顱腔內迴蕩，組成莊嚴的聖歌：
「聖哉！多鉚蒸剛，炮塔至大！
億萬星辰，億萬炮塔！
多鉚蒸剛，炮塔至上！
億萬炮塔，億萬榮光.」
這種場面再也不是虛妄的幻想，經過拜倫和薇爾莉特多年的努力已經成為現實。
面對那頭大螃蟹，薇爾莉特冷然一笑：
「你和你的掩體一樣可笑。
給我開火！」
轟！轟！轟！轟！
下一刻，來自炮塔陣列的全方位過飽和轟炸就覆蓋了那隻巨型種螃蟹，還有從它肚子下面剛剛鑽出來，又重新鑽回去的兩個小丑。
鑽回去的時候他們還不在意：
「區區實心彈根本就沒有辦法對【巨鉗鐵甲蟹】破防.」
轟隆——！！！
可隨即連綿的巨響、慘烈的嘶鳴還有熾熱的破片就共同打斷了他們的冷笑。
因為這一次跟以前的實心彈完全不一樣。
這些炮彈它們炸開了！
沖天而起的火焰蘑菇雲照亮了現場所有人的眼睛。
包括拜倫在內，所有人的想法高度一致：
「什麼劍術、什麼巫術，都是牛夫人，眼前這個才是我的小甜甜啊。
教練我一定要學這個！」
律法網絡的金光隨之落下，後裝線膛炮和鯨油開花彈瞬間染上了一層燦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