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老匹夫,這是我李家的事,與你何干?」
李功怒砸桌子,怒視走來的炎烈。
他李功也是王級靈獸師,不比炎烈弱多少,再說他說的也沒錯,這是李家的事情,哪怕陳風是個巡夜人,家世也輪不到炎烈來管。
「對,這件事與巡夜人沒有關係,乃是李家與陳風之間的事情。」陳陽跑出來冒泡了,他出來的晚,沒有聽到剛剛李功與李詩禾之間的對話。
「各位,這件事恐怕是有什麼誤會,陳風是我弟弟,他的事,你們可以與我說,不要為難我弟弟。」
陳麗也站了出來。
「陳麗,你說什麼糊塗話呢?閉嘴。」陳母聽了陳麗的話之後當場就不樂意了。
這件事,跟陳家有什麼關係?
李家就算有什麼怒火也要去找陳風。
「爸,你快幫幫弟弟吧。」陳麗哀求的拉住了陳父的手臂。
「逆子,還不過來?」陳父在陳麗的勸說下對陳風開口。
雖然陳父的語氣不怎麼樣,但此時他招呼了陳風,這意思已經很明顯,只要陳風回到陳父的身後,那陳風就依然是陳家的公子。
後邊的事情,自然有陳家幫陳風擔著。
陳麗感激的看著陳父,在這種關鍵時刻,陳父沒有拋棄陳風,陳風一定會很感動。
「小風,快過來,姐姐保護你。」陳麗一臉期待的看著陳風。
陳風嘆息了一聲:「唉,都幹嘛呢?」
「陳麗,我都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別招惹我,從此以後咱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自己內心的愧疚,你想找什麼阿貓阿狗的去補償都行,但是別找我,我不吃你這一套。」
「現在讓我過去?是看上我跟詩禾的關係了?想要借著我跟李家聯姻?」
「姓陳的,你腦瓜子轉的很快嘛。」陳風面帶嘲諷的看著陳父。
「逆子,你說什麼?」
當眾被自己兒子忤逆,陳父當場就要暴走。
別管這個兒子他認不認,但在別人看來,這就是他的兒子。
如此大逆不道,該打。
「你要想清楚再對我動手。」陳風一點都不怕。
不管陳父能不能控制住他的脾氣,今天他陳風絕對不會挨打,炎烈說的。
「別說你跟李家的事情還沒有什麼說法,就算有什麼,你也是我的兒子,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
「滾一邊去吧,誰是你兒子?我跟陳家已經斷絕了關係,你要我再說幾次?」
陳風目光異常冰冷。
「逆子,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你真以為老子拿你沒有辦法嗎?」陳父已經忍不住了。
「好女婿,過來,有伯父在,今天誰也別想為難你,他倆一塊上都不好使。」
李功一把將陳風拉到了自己身後,像是個護犢子的雄獅,目光緊盯陳父與炎烈。
陳風相當的意外,也很感動。
現在李功還不知道陳風的能耐,只因為李詩禾選了自己,他就能為自己不惜得罪陳家與巡夜人?
其實,這也是陳風自己爭取來的。
陳風的表現李功都看在眼裡,他的表現與年輕時的李功非常像。
曾經的李功,沒人為他遮風擋雨,他知道自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現在既然有能力,他願意為陳風遮風擋雨。
「爹,好樣的。」
李詩禾起身,來到了陳風的身邊,並且給她爹點了個贊。
炎烈看的直點頭。
他沒想到陳風跟李家的閨女發展竟然能這麼快。
而且還是憑藉他自己的能力,沒有借炎烈的威風。
「咋樣?我兒子的能力是不是還行?就是女人找的太早了一點,還沒有跟老子去享受過。」炎烈歪著頭對夜一開口。
夜一直翻白眼:「老大,你見過誰家老子帶著兒子去會所的麼?沒正行也要有個底線吧?」
「這有什麼的?老子就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老大,你先別吃螃蟹了,還不出面嗎?」
現在的場面,陳父已經與李功對上,倆人雙眼都對視老半天了。
看這個架勢,可能馬上就要動手了。
「哈哈哈。」
「兒子,過來!」炎烈大笑開口。
他這一嗓子,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炎烈有兒子了?
什麼時候的事?
不是沒結婚麼,哪來的兒子?私生子?
「哦!」陳風拉住了李詩禾的小手,然後走到了炎烈身邊。
「好樣的,沒給你爹丟人。」炎烈誇了陳風一句。
陳風自從進入酒店之後,一舉一動都在炎烈的監視之中。
他炎烈的兒子,就要這麼硬,惹禍不怕,自有炎烈幫著擦屁股。
只要不欺軟怕硬,炎烈就無條件支持陳風。
「臥槽?」
「什麼情況?」
吃瓜群眾全都傻了。
李詩禾也微張著小嘴看著陳風。
而更多人的目光則是在炎烈與陳母之間來回徘徊。
陳母本來很吃驚,然後尷尬的直撓腳心。
炎烈也感覺到情況有點不太對勁,他看了一眼陳母。
雖然陳母保養的還不錯,但比起會所的那些妹子,差的遠多了。
這幫齷蹉的人,怎麼會想到老子跟這個老婆子有什麼不過可告人的關係的?
「咳,你們都什麼眼神?陳風是我認的乾兒子,今天這宴會,也是特意為陳風舉辦,正式通知一下各位,誰敢動陳風,就是跟我炎烈過不去,我炎烈可不是什麼講規矩的人,惹我之前,要想清楚能不能承受的住我的怒火。」
炎烈說話的時候,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陳家人。
陳家人,全都愣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陳風才離開陳家幾天?
不僅成為了李家的女婿,還成為了炎烈的乾兒子?
這兩個身份,哪一個都不比陳家的公子身份低吧?
「這?什麼時候的事?」李詩禾盯著陳風猛看。
「昨天晚上,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呢。」陳風撓了撓頭,略微有些尷尬。
這整的好像是他故意隱瞞似的。
他其實就是想要給李詩禾一個驚喜而已。
再說了,在今天之前,咱們不還沒有確定關係麼。
「太好了。」李詩禾笑了,眼睛都變成了月牙狀。
李詩禾知道自己父親與母親一路走來有多辛苦,她不想讓陳風那麼辛苦。
現在,一切都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