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260.宗人府 空白聖旨 中斗星君(求訂閱!)
「宗人府?」
徐清目光深邃的盯著風凌塵。
他剛才從風凌塵口中得知,
他踏平景王府拘押世子和郡主歸案後的第二天,宗人府突然發出命令,將非以功績封正的守陵人皆囚禁在宗人府內。
宗人府掌皇九族之屬籍,以時修其玉牒,書宗室子女世庶、名封、嗣襲、生卒、婚嫁、諡葬之事。
同時負有懲戒犯錯皇室子弟的職責。
所以宗人府做出這種行為是名正言順,有理有據的。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宗人府如此作為,很難讓人不產生不好的想法。
家法之於國法,終究多有偏頗,雷聲大雨點小,板子高高抬起輕輕落下是常有的事情。
「嚴肅處理守陵人的問題難道不是當今陛下的意思嗎?宗人府這不是站在了陛下的對立面嗎?」徐清好奇的問。
宗人府說是皇帝與皇室子弟的橋樑,實際只是替皇帝管理皇室子弟罷了。
其管理懲戒皇室子弟的權力皆由皇帝賦予。
眼下行為無異於倒反天罡,與皇帝分庭抗禮,這是任何帝皇都不會容忍的事情。
「誰知道呢.」風凌塵聳了聳肩,「可能是宗人府的那幾個族老仗著輩分高亂來吧。畢竟陛下沒有明面下詔,也不算違逆聖意。」
「一群拎不清的人,若是不給天下宗門一個交代,這大盛江山還能否穩固都是二話。」秦鴻生忽然插入話題,冷笑道。
「若是大盛江山崩了,就算今日能保下他們又能如何,屆時是整個皇室遭殃。」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就算你如今升官了,這話也不興說啊!」風凌塵連忙阻止秦鴻生胡言亂語。
「秦大人,好久不見。」徐清朝秦鴻生做了個道稽。
秦鴻生側身,沒有正面受下這一禮,接著擺擺手道:
「你是巡查使,在你面前當不上『大人』之稱,該我叫你大人才對。」
「你們兩個認識啊?」風凌塵詫異道。
「與巡查使在淮安有見過一面。」秦鴻生笑著道:「只是沒想到會在帝京重逢。」
與秦鴻生寒暄幾句後,徐清追問道:「這次只出動我們這些人夠嗎?二十八星宿呢?中斗星君呢?」
他可不認為這次跟景王府那樣簡單。
宗人府既然站在了皇帝的對立面,必定做好萬全準備,不會像景王府那樣,頂尖戰力都被皇帝臨時叫走。
僅憑他們這些人,去了只怕會是鎩羽而歸。
二十八星宿負責處理棘手的邪祟事件,奔波於各地,東西南北四斗星君分管大盛四方,不在這帝京城內可以理解。
但中斗星君坐鎮帝京,這種大事也不出面?
「中斗星君已先行一步。」風凌塵正色道:「另外天蓬真君也會為我們掠陣。」
「天蓬真君也會出手?」徐清眸光微凝。
「嗯,如果有人間絕頂的戰力摻和進這事的話」風凌塵語氣凝重。
連四聖之首的天蓬都要出手的話,那這次事件真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徐清搖搖頭:「還真是麻煩啊。」
另一邊。
靜清與一名身著白色長裙的女子站在街上,眺望著遠處的宗人府。
這女子白裙裹身,盡顯纖秀窈窕的身段兒,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容貌亦是絕美。
眉色如望遠山,臉際常若芙蓉,肌膚柔滑如脂,清麗絕世,叫一見便挪不開眼睛。
「你這次入京是為了什麼?」清麗女子溫聲開口,嗓音柔和溫潤。
「有人想欺負我小師弟,我自然要來給他撐腰。」靜清懶懶散散回道。
「有北極驅邪院在,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事的。」清麗女子搖搖頭,「我可以用北極驅邪院的名義發誓。」
「你只是星君,又不是四聖,代表不了北極驅邪院,大話還是別說得那麼滿比較好。」
清麗女子正是北極驅邪院五大星君之一的中斗星君,也是五大星君中唯一的女子。
姓裴,名筠璇。
「若是天蓬親口承諾呢?」裴筠璇不緊不慢道:「北極驅邪院絕不會讓任何一名巡查使在任上出事!絕不!」
「如此承諾,能否讓你放心,能否讓你離開這帝京城?」
靜清聞言神色莫名。
她想起了觀內傳給她的書信上的內容。
她這次入京明面上是為小師弟護道,實則是為了調查皇室的一些事情。
洪澤湖君走江時,宗門被那群喪家犬襲擊,最為重要的宗壇被封。
而那群喪家犬用於鎮壓宗壇的,卻是大盛太祖遺留下來的聖旨。
此事如何不令觀眾諸位長老生疑。
帝皇多疑,當初元符觀的那位祖師輔助大盛太祖定鼎江山,並立下北極驅邪院,功績可謂滔天。
大盛太祖對於祖師對元符觀有疑,無可厚非,但無論如何,都不會立聖旨針對元符觀。
觀中長老猜測鎮壓宗壇的,應是大盛太祖留下的三道空白聖旨之一。
這三道空白聖旨是以大盛太祖名義立下,卻無任何詔令,是大盛太祖留給後世皇帝的底蘊。
與萬民傘,日月旗等同為大盛朝的鎮國寶物。
然而如今一道卻流落至那群喪家犬手中,朝廷卻不見動靜,這裡面不得不讓人深思。
「看來你這次入京的目的非同一般,否則也不會是這個樣子。」裴筠璇瞥了靜清一眼,如是道。
「怎麼我入京都有罪了?」靜清沒好氣道。
「當然沒罪,我也不是很在意你到底想幹什麼。」裴筠璇溫聲道:「只是天蓬覺得現下的帝京城已經夠亂了,實在不願再多風波。」
「拿我小師弟當刀,卻說我們要興起風波,你們倒是有趣。」靜清冷笑道。
「是你,不是靜篤道長。」裴筠璇糾正道。
「呵。」
靜清準備反唇相譏回去,突然兩道人影出現在靜清和裴筠璇身前。
「元符觀的靜清道長,還有北極驅邪院的中斗星君,兩位來我宗人府是為了何事?」兩位老人恭聲問道。
「明知故問。」靜清不屑的笑了笑:「不過這事跟我無關,我只是過來為我小師弟保駕護航的。」
「你們不對他動手,我就不會幹涉你們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