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河伯印的正確用法
王慎將自己的炁釋放出來,試圖融入到那一方河伯印之中,接著他的炁還真就融入了其中,在裡面轉了一圈之後又散了出去,融入到了河水之中。
隨後他便感覺到這河水之中的炁在向這一方河伯印匯聚。
住,
他拖著河伯印輕輕的一推。
在他身體的四周滾滾流淌的青河水在這一刻停滯了,從上望下去,青河水面上出現了十分神奇的一幕。
有一部分青河的河水停止了流淌,剩下的一部分仍在奔涌不停,一靜一動,截然不同。只是片刻的功夫,那靜止的水便復又流淌了起來。
一番試驗下來,王慎已經體會到了這河伯印的作用。
這就是一個倍增器,可以使他御水的能力成倍的增加。
另外這又是一個小型的移動「聚靈陣」,可以吸納青河四周天地之間的原炁。
除此之外,王慎能夠感受到這一方印之中本身就蘊含著一股旁大端原炁。
「原來如此。」
王慎心中也沒有太多的驚喜,這河伯印本來他也沒有打算一直帶在身上。
不過這倒是讓他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他可以通過自身的炁來不斷溫養「橫行」。
沈驚聖曾今告訴過他,這些名器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它們可以通過不斷的溫養和使用者產生某種獨特的聯繫,就好似心意相通。
在隨後的修行日子裡,他又見過那師兄弟二人兩次。
或許是因為他們的本事不夠,或許是因為那水府所在地方太過隱蔽了,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找到水府的位置。
入冬之後,那師兄弟二人就消失不見了。
本以為平靜的修行生活將要繼續進行下去,一個人的突然到來再次打破了原本平靜的生活。
夕陽還未落下,林子中,王慎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嫵媚女子。
一身風塵,滿臉疲倦,眼睛還是紅紅的,似乎是被風沙迷了眼睛。
「你來早了,我們之前說好了一年的。」王慎道。
其實那一張紙對他而言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他已經將那一張紙上所蘊含的意境完全的印在了自己的好海里,融入自己的修為之中。
「我急著用!」女子直接道。
王慎將那一張紙取出來,交給了對方。
「你用劍還是用刀?」王慎隨口問了一句啊。
「你問這個做什麼?」女子聽後微微一怔。
「沒事,隨口一問,以後不要再來煩我了。」王慎擺擺手。
女子拿著那張紙,打開仔細看了看。
「伱不會弄一張假的騙我吧?」
「假的,你分得清真假嗎?」王慎聽後笑著反問道。那幅畫中有真意,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看出來的。
女子沒生氣,收好了那幅畫,轉身離開,孤零零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林子中。
「和前兩次來到時候不一樣了。」王慎心道。
冬日,北風呼嘯,天地蕭瑟。
王慎穿著一件單衣,站在山上,抬手揮掌,這一掌看似平平無奇,其中卻蘊含著山的意境。
這一掌就是一座山。
他這掌法已經脫了鐵砂掌的樊籠,隱隱要自成一路。
參玄,其基礎是要打通人竅,前絳宮,後夾脊,炁通天地,而後要參悟天地只見的玄機妙理化為己用。
就如當日在那垂山之上,那個戴著面具的紫衣人,他用是劍,但是又不單單是劍,他出劍的時候四周有風,那些風就是數不清的無形的劍。
這就是參玄。
王慎現在已經悟了這山中的真意。
山,沉穩,厚重。是故有「不動如山」這一說。
費了好大的力氣,好不容易領悟到了這山的意境,王慎的腦海里卻生出了另外的一個想法。
他要斬山,一刀斬山!
他先前斬的都是石頭,最大的石頭也不過是兩丈多高,他現在要斬前百丈高的山。
除了斬山之外,他還要斬河,一刀斷青河。
他對敵的時候,無外乎掌和刀,掌出如飛山,刀出無物不斬,這是他想要達到的境界。
有了想法,王慎就開始付諸於實踐之中。
還是先從最基本的開始。
山中一人,日夜修行。
他就好似床說之中的苦行僧。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這個年還是他自己過,炒了幾個小菜,一壺酒,外面寒風朔雪,屋子裡燃著木柴。
「現在距離上次垂山分別,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師父還沒有來找我,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王慎決定過了年去一趟寧隆府打探一下消息,如果在寧隆府打探不到的話,他就去江城,那裡乃是荊州的中心,水路咽喉,南來北往的人多,消息自然也就多。
過年之後的第三天,王慎就到了寧隆府,這一次他直接去了裴家。
裴家的下人進去通傳,王慎就等在門外,過不一會功夫,那個下人從院子裡出來。
「這位公子,實在是抱歉,我家公子有要事在身,現在無法見公子,若是公子不介意的話可以去上次見面的私宅等一等,他會抽時間過去的。」
「有勞。」
王慎還真就去了那一處私宅之中等著,一直等到下午,天色變暗裴瑾才姍姍來遲,身上還帶著些許酒氣。
「裴大人。」
「我說過了,沒有事的話就不要來找我了。」
「我這次來是有一個消息告訴裴大人的,興許會對裴大人有用。」
「什麼消息,說來聽聽。」裴瑾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喉嚨。
「大雍出現了一個神秘組織,已經接連滅了三個門派。」王慎這是投石問路。
「這件事我略有耳聞,而且你這消息還有些落後了,不是三個門派是五個。」裴瑾伸出了一隻手掌在半空比劃了一下。
「五個,又加了兩個?」
「現在不少的門派很是擔心,生怕這事情會落在自己的頭上,無為觀甚至派出了懷無下山調查這件事情。」裴瑾的消息的確是靈通。
「那裴大人可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而對這些門派痛下殺手嗎?」
「應該是為了一些修行的功法。」裴瑾猜測道。
「單純是為了功法又何必滅門呢?」王慎接著問道。
「你個人啊,說是來告訴我消息,還不是為了從我這裡打聽消息,你打聽這些消息做什麼?」裴瑾忽然笑著道。
「受人之託。」
「我知道也不多,毫無疑問的一點是那些來歷神秘的人都是修為高深的修士。那幾個滅門門派之中都有三品參玄境的修士坐鎮。
饒是如此還是被滅了門,足以看出這個神秘組織的強大。」
「這種事情朝廷不管嗎?」
「朝廷自然是有專門的部門來處理這樣的事情。」裴瑾如實道。
「你什麼時候開始練刀的?」他抬手指了指王慎背後的刀。
「有些日子了。」王慎笑著道。
裴瑾輕輕的轉動著手中的杯子,裡面的茶水也隨之不斷的晃動。
「有沒有興趣來裴家做事?」
「什麼?」王慎聽後一愣。
「我問你有沒有興趣來裴家做事?」裴瑾道。
「當裴家的供奉?」
「供奉?也可以,得看你什麼本事了,要想做裴家的供奉得是四品江河無漏境。」裴瑾聽後微微一怔之後笑著道。
供奉,供奉,高高供起來,平日裡還吃好好的伺候著,要什麼給什麼。
憑什麼享受這個待遇?很簡單,自身的實力足夠強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