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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3:『下巢混混青年不會夢見法務部獵爵美少女』

2024-10-19 13:17:09 作者: 盡職的文書官落原
  疤臉壯漢的拳頭直衝霍雷肖面門,這力道完全不像要給人留條活路。

  「給老子死!!!」

  『+正在激活動力鐵拳……100%+』

  『+動力鐵拳激活完成+』

  梆!

  車廂里傳出一聲悶響。

  「唔!嗷!嗷啊!」壯漢一臉震驚,嘴裡還不斷發出著難聽的怪叫。

  他那沙包般大的拳不偏不倚,直直砸在了霍雷肖的鐵掌心裡。

  比壯漢略矮的霍雷肖陰沉著臉,冷笑起來。

  嘎噠!

  下一秒,壯漢的拳頭在霍雷肖的手中瞬間化為肉醬,血液骨肉就像進了絞肉機般從金屬指縫中擠出。

  「啊!!!!」壯漢當即號啕大哭起來,眼淚與鮮血就像擰開了加泵水龍頭。

  砰!

  霍雷肖雙眉緊蹙,抬手一拳打在疤臉壯漢滿是驚詫與痛苦的臉上。

  鎮暴頭盔連同腦袋在一瞬間化為無數碎片,如同引爆的闊劍地雷般朝後方噴去,將數個邪教徒砸得踉蹌,淋成血人。

  疤臉壯漢的無頭屍體被巨大力道掀翻在地。

  霍雷肖一臉陰沉,用看垃圾的眼神甩了甩鐵手,將上面粘黏的血肉組織甩開。

  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想像不出來這是一個凡人能辦到的事情。

  就連跪坐在地上的女獵爵都用驚恐萬分的眼神呆看著一席染血囚衣的霍雷肖。

  通常而言,只有帝皇的告死天使,全副武裝的星際戰士才能做到此等巨力。

  他又怎會僅憑那根看著既不高級,也不新銳的老舊義肢就……

  趁眾人驚詫之際,霍雷肖跨過一地鮮血,像支離弦的箭矢,沖了過去,準備速戰速決。

  「噫!!!」

  不斷靠近的沉重腳步聲讓邪教徒們如夢初醒,雞皮疙瘩瞬間聳立全身。

  「怪……怪物……」

  這些傢伙一個個渾身打顫,不斷後退。

  雖然他們得到的命令是要活的,但生存的本能已經讓他們顧不上服從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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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陣酥麻傳遍霍雷肖全身,就像有電流從身體穿過。

  砰!砰!

  一個人不斷顫抖的手指在一次肌肉痙攣下扣動了兩次扳機。

  [!]霍雷肖頓感肩頭傳來一陣灼痛。

  第一顆子彈擦著肩頭飛了出去,留下了一道小小的血痕,倘若向下偏幾毫米,就能直接掀飛他的肩胛骨。

  霍雷肖的鼻子猛吸了幾口氣,心裡有些發怵。

  但腦海中很快想起了當年教官的點撥——面對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絕不可亂了陣腳,更不能表現出害怕。

  於是他極力壓制住亂心,臉上沒有表露出任何驚訝,依舊是那副凜若冰霜的無情模樣,就像無所謂那般。

  義肢方才感到被撞了一下,霍雷肖的目光落在鐵手上,兩指間正夾著一枚冒著熱氣的變形彈頭。

  那是第二顆子彈。

  [這就是預兆塔羅帶來的避險本能嗎……]

  啪嗒。

  彈頭像苞米般被他捏成了一朵銀閃閃的鐵花。

  邪教徒們像失了魂,眼中只剩絕望。

  有了剛剛的教訓,霍雷肖驀然清醒——自己不是星際戰士,作為凡人,中槍一樣會死,在徹底安全前必須保持謹慎。

  他當即扯下安插有鋼板的座凳靠墊擋在身前,躬身一個箭步繼續突擊。

  為了防止跳彈傷到地上的女獵爵,他將軟墊一側朝向敵人,好讓彈頭嵌入,不會亂跳。

  呼——空氣發出被撕裂的尖叫,一陣急促而短暫的槍響戛然而止。

  霍雷肖一記手刀向最近那人劈去,鋼製自動槍身瞬間連盔帶人都被暴力砸出一個V形。

  「啊!嗷!!」

  這些傢伙是色孽邪教的精銳壯漢,在接受過長期嚴苛的訓練後,被特地派來執行這次襲擊法務部法警的「劫法場」行動。


  可這樣的一群大老爺們,如今就像撞了鬼一般失聲尖叫著。

  車廂末尾,昏黃的光亮將人影照映在車廂壁上。

  手起,手落。

  每一次落,艙壁上都會濺上圓圓一灘血跡,而每一次起,又會甩出一串長長的血點。

  空氣漸漸變得充滿血腥,驚恐的哀嚎,悽慘的尖叫,絕望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迴蕩在這間不大的車廂里。

  然而殺戮並沒有就此停止……

  咔嗒!

  後部裝甲艙門被拽開,一個邪教徒慌不擇路地跳了下去,剛落地就跌了個半死,還沒等爬起身,緊接著就被後方的跟車碾成了血泥。

  最後一個傢伙看見此情此景後愣著了,雙腿不斷打顫。

  「還愣著幹什麼?下去啊。」

  背後傳來青年的聲音。

  「噫!」邪教徒擠出絕望地失聲尖叫,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一股暖流伴隨著褲襠里傳來的惡臭,難抑地噴涌而出。

  哐!——

  霍雷肖甩起帶鋼板的座椅靠墊,蓄力一擊。

  邪教徒的腰杆瞬間折斷成倒V型,整具身體直接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後方跟車的卡車頭上,化作一灘噁心的器髒血泥。

  [真不好意思了,大哥。]

  霍雷肖對著卡車司機雙手合十,滿懷歉意地合上車門。

  渾身是汗的霍雷肖倚靠在門上喘著氣,車廂內濃郁的血腥混著難聞的屎尿味撲鼻而來,讓他感到有些噁心。

  霍雷肖皺了皺眉,往其中一個死人的臉上啐了一口。

  隨手從一具殘骸胸口扯出手帕,把沾滿鮮血的鐵手擦拭乾淨後,霍雷肖重新直起了有些麻木的酸痛腰杆,目光落在了被銬住的女獵爵身上。

  雙方的目光交錯的一瞬,像野狼與踩進陷阱的雌鹿,模樣狼狽的女獵爵率先避開視線。

  她的雙手被反銬,發育豐滿的身體呈S形躺在地上,儼然一副戰損大破的狼狽模樣。

  好在底下有一層帶有天鷹標誌的隔熱緊身戰鬥服保護著她最後的尊嚴,沒讓她春光乍泄。

  霍雷肖隨手把弄髒的手帕一扔,向女獵爵走去。

  「別過來!死刑犯,我一定會殺了你。」見渾身是血的霍雷肖迎面走來,女獵爵哆嗦起來。

  先前被抽了一巴掌,面頰紅腫,她渾身顫抖,抽著冷氣,威脅的話語顯得是那麼無力,甚至有些可笑。

  百靈鳥般清脆的嗓音中略帶沙啞,語氣又怕又恨,那副頂著紅腫臉頰的兇狠表情,看上去既委屈又想維護極力自己的尊嚴。

  一個是法務部義警,一個是被自己押送的死刑犯。

  她的不信任與擔憂霍雷肖能理解。她沒啥錯,二者之間的對立不過秉公辦事罷了。

  他蹲在她身邊,小心地避開了女孩敏感的部位,頗為紳士地將她翻了個面。

  「你想幹什麼……!」

  當霍雷肖一碰到女孩,女獵爵便拼命掙紮起來,兩條長腿踹來踹去,但完全碰不到霍雷肖。

  「別動,省點勁。這玩意怎麼解開?」在女獵爵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手銬鑰匙。

  「這是生物識別手銬,找上面的觸摸板,然後……唔喂!」

  霍雷肖尋找著手銬的解開方式,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紅色的電鈕,女獵爵的身體瞬間抽搐起來,閃亮的杏目上翻著白眼。

  不一會她緊繃的身體就放鬆了下來,大口地呼吸著車廂內渾濁的空氣。

  [嗯……看來這是防止犯人逃跑的放電開關。]

  「……你這個混蛋,你一定是故意的!」電流的麻痹使嘴角口涎四溢。

  她頭髮散亂,目光惡狠狠地盯著霍雷肖,但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到底怎麼解開,我趕時間。」

  「把我手指按上去……」

  霍雷肖照她說的做了,將少女玉蔥般的纖指掰到一個相當極限的角度,才勉強碰到。

  「唔!唔!!輕點,輕點!」女獵爵嘴角抽動,緊咬朱唇。

  「好了,解開了。」女獵爵的手指按上去的一瞬間,手銬便自動解開。


  險遭強暴的她渾身哆嗦,看上去害怕極了,下意識試圖保護自己。

  當手銬從女孩手腕上脫手的剎那,下一秒,手槍近乎本能地從她腰肢間的槍套中拔出。

  [本能應激反應!]

  「冷靜!警官。」霍雷肖溫和說道。

  他反應極快,一把按在她手上,沒能奪下,但也讓槍口指向了天花板,食指抵住扳機不讓扣動,修長的無名指順勢推上保險。

  女獵爵嘴唇緊抿,充斥著敵意與驚恐的眼神緊盯著霍雷肖的藍色眸子,像頭受傷的小鹿。

  縴手止不住地顫抖著。

  「我不會傷害你,已經暫時安全了,別怕,放下槍。」霍雷肖目光認真,口吻鄭重地說。

  女獵爵低下頭,跪坐在地,一頭柔順的金髮散亂地披在肩上,她沒有說話,食指緊緊搭在扳機上,最終被霍雷肖的安撫所軟化,漸漸鬆開了槍。

  在極近距離,霍雷肖能隱隱約約能聽見她那憋藏不住的抽泣聲。

  女孩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小聲嗚咽著,豆大的淚珠從她好看的眼角滑落,淚痕花了妍麗俏臉上的妝容。

  十六七歲的女孩終究是女孩,剛剛面對那麼多人也沒讓眼淚落下,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堅強。

  險象環生後回憶起剛剛的險情,情緒多少難以再克制,才會有方才那般應激行為。

  霍雷肖能理解她的心情,但也不知如何勸慰,只能輕拍著她的背,怕她哭嗆到。

  過了一會兒。

  女獵爵極力克制著抽泣,雙眉緊蹙,朱唇微動,嘶啞的嗓音顫顫發聲道:「你怎麼知道的?邪教徒的陰謀,和警用手語。」

  「呃……」

  女獵爵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把霍雷肖問住了。

  [總不能說我來自3K古泰拉,跟你算半個同行,還能看見未來碎片吧。]

  按照帝國的保守尿性,一旦暴露這些奇奇怪怪,花里胡哨的未知玩意,等來的只有死或慘死。

  霍雷肖眼珠右轉,在腦海中快速思索著答覆。

  「我在牢里打趴了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他們把計劃告訴了我,至於手語,跟條子鬥智鬥勇那麼久,當然看得懂。」

  霍雷肖臉不紅耳不赤地撒了個謊。

  突然,剎車帶來的前沖讓本就一塌糊塗的車內變得更加凌亂。

  霍雷肖伸手扶住座位靠墊,一手將女獵爵從滿是血污的車廂地上抱到座位上。

  「起來,穿好裝備,我們恐怕到那些傢伙的老巢了。」

  不一會,阻隔駕駛艙與車廂的防暴門發出了開啟的聲音。

  「到了!都爽完了吧,該輪到我們……」

  裡面走出的邪教徒打著哈欠,話光說一半,當看清車廂里一片屍橫遍野的狼藉後,話被吞了回去。

  霍雷肖和女獵爵齊刷刷盯向他,兩人的目光一個比一個尖銳,寒冷,凶厲。

  女獵爵想衝上去,但被霍雷肖按回了座位。

  「你只管穿好裝備,剩下的交給我。」剛剛還頗為和善的臉上瞬間只剩陰冷。

  女獵爵呆望著青年,不知怎麼地竟意外感到了一絲久違的安心。

  邪教徒不自主地往後退,踉蹌逃跑。

  「快關門,通知主祭,兩個祭品脫離了控制!快!」

  說完,他一巴掌拍在應急閉合開關上,厚重的防暴門迅速關閉。

  「呼。」那人大吸一口氣,抹去頭上的冷汗。

  咔!——

  還沒等他拿起通訊器,一道格外尖銳的刺耳利響將駕駛室內的兩人驚嚇猝然回頭。

  只見一隻鐵手卡在了即將閉合的門縫裡,若是尋常肢體早就被當場截斷,可眼前這鐵手不僅沒有一點形變,反倒把足有八厘米厚的防暴門給擠壓變形!

  縫隙後,一雙冰冷駭人的藍色眼眸緊緊盯著他們,仿佛一頭藏匿在黑暗中的野獸。

  「不是想出來玩嗎?躲什麼?」

  冷冽的話語就像尖銳冰錐般刺在兩人快跳出身體的心臟上。

  嘎——

  防暴門被暴力推回,齒輪間發出悽厲的刮擦聲。


  霍雷肖手臂的溫度越來越高,散熱裝置不斷往外噴涌著燙人的冷卻液蒸汽。

  「唔!」

  咔砰!

  兩個邪教徒傻了眼,這可是只有反裝甲武器才能打穿,足有八厘米厚,重達半噸的安全防暴門啊!

  竟被眼前這頗為瘦削的小子硬生生徒手推了回去??

  嗤——冷卻液帶來的汽霧越來越多,直至迷糊了視線。

  蒸騰的汽幕中,一個人影搖搖晃晃地挺直身板,在汽霧中顯得格外陰森可怕。

  噠,噠。

  沉悶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

  「啊……啊!」第一個打開門的傢伙瞠目結舌,面色煞白,像是在大晚上撞了鬼。

  砰!

  不大的駕駛室內突然傳出火藥的爆燃聲。

  那人扭過頭,只見副駕駛上的那位教友,嘴巴張得老大,仰面朝天,雙目絕望而無神地倒在操作台上,汩汩血液自腦後浸濕了儀表台,一把手槍從無力垂落的手中脫落在地。

  「真正的……魔鬼……」

  不待他回過頭,霍雷肖踏前一步。

  噗嘰啪!

  單透擋風玻璃的內側被一巴掌扇過的黏稠血肉染上大片猩紅。


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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