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得?」
韓妍奕正在原地發呆,厲司炎已經走出去好幾米的距離,見她沒跟上,於是轉頭皺了皺眉看著她冷聲道。
「沒有。」
韓妍奕急忙否認,走快幾步跟上厲司炎。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韓妍奕習慣性走到角落站著,厲司炎按下八樓的樓層,電梯緩緩關上。
「你喜歡鄭多淵?」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直到電梯快到八樓的時候厲司炎才突然開口,韓妍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啊?」
她愣愣看著厲司炎的背影,只見他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雖然厲司炎平日裡就是這個樣子,但她還是從他眼睛裡看出了危險的氣息。
「你說他要是知道,在他等你的那段時間,你在跟我做,他還要不要你?」
厲司炎突然冷笑一聲,從兜里掏出手機,上面赫然是一張照片,雖然光線有些昏暗,但還是能看清照片裡的人是韓妍奕,那動情的樣子讓她自己看了都覺得羞恥。
韓妍奕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根本沒注意到,厲司炎什麼時候竟然拍了照片。
「厲先生,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是侵犯我隱私,是犯法的。」
韓妍奕小聲說道,聲音軟綿綿的,明顯的底氣不足,勇氣是有,但不多。
「是嗎?」
厲司炎表情恢復正常,把手機收起來,電梯正好到達八層,他提步走出去後才又淡淡開口:「那你說我們之間的買賣犯法嗎?」
韓妍奕渾身一震,頓了頓直到電梯門快關上才急忙走了出去。
他就是想告訴她,自己只能乖乖聽話,否則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原本還想著找厲司炎平等談判,這下她徹底收起了這心思,從她第一次爬上他床的時候,在他面前她就已經沒有了選擇的權利。
韓妍奕心裡不是滋味,低著頭進了門,正要換鞋卻被厲司炎抵在了門上。
「別……厲先生……我太累了……」
她到現在腿還是軟的,確實沒多少力氣陪著厲司炎折騰了,更何況她沒吃晚飯。
「明天白天,你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厲司炎不由分說把人抱到了鞋柜上,放肆的占有,一次又一次。
在車裡看到的那一幕,幾乎要讓他發狂,似乎要發泄心中的不滿,他總是故意折磨韓妍奕,逼得她哭哭啼啼求饒。
「以後離鄭多淵遠點。」
厲司炎警告的口氣,看著身下紅著眼眶的韓妍奕,有點心軟,動作不自覺變得溫柔了一些。
「呃……淵……鄭醫生他很照顧我媽媽,我……啊……」
韓妍奕本來想說等到乾釧釧出院就不來往了,結果話沒說完厲司炎就直接用行動讓她閉了嘴。
「這是警告,不是商量,知道了嗎?」
厲司炎冷著臉,韓妍奕甚至都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只能連連點頭。
韓妍奕根本數不清厲司炎要了多少次,結束的時候她甚至累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閉著眼睛只想睡覺。
這還債的過程,可真漫長啊!
……
翌日,韓妍奕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不情願睜開眼,這才發現厲司炎正盯著她瞧,嘴角似乎還噙著一抹笑意。
「厲先生……我……」
「噓。」
厲司炎已經接通了電話,不等韓妍奕說完就直接出聲打斷她。
韓妍奕見狀急忙閉上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她明明記得昨晚是在客臥睡著的,怎麼一覺醒來又爬到厲司炎床上了?她真是一點都沒有印象了,實在是有些尷尬。
「司炎,你跟晚禾成了?我怎麼聽著電話里有女人的聲音?」
厲司音原本是打電話過來問一問厲司炎跟江晚禾的進展,竟然沒有想到是自己多慮了。
「你想多了,不是她。」
厲司炎盯著韓妍奕緊張的樣子,突然想要逗一逗她,冷不丁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呃……」
韓妍奕嚇了一跳,還好急忙捂住了嘴,沒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忍不住沒好氣白了厲司炎一眼。
「那是誰?你什麼時候交女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厲司音頓了頓,她這個弟弟從來不近女色,再漂亮的姑娘都沒法讓他起反應,她甚至一度懷疑他是不是不行,沒想到他什麼時候身邊有女人了,她竟然不知道。
「不算,小保姆。」
厲司炎看到韓妍奕的反應,玩心更盛,做了這麼多次,他早就比她自己還要清楚她的身體哪裡最不經逗。
「別……啊……」
韓妍奕身上還是酸的,只好小聲求饒,厲司炎點點頭,卻趁著她不注意輕輕掐了一把,她還是沒忍住尖叫了一聲。
厲司音這下算是徹底聽清楚了,忍不住皺眉,聲音也冷了許多:「保姆這樣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進厲家的門,你玩歸玩,別當真了,晚禾是個好姑娘,家事背景不錯,性格也很好,你可好好把握。」
「知道了,沒什麼事我掛了。」
厲司炎有些不耐煩的對著電話說了一句,接著不等厲司音再說話便直接掛了。
電話里的內容韓妍奕沒聽見,但厲司炎說小保姆的時候她聽見了,她也知道那是說自己,心裡瞬間有些不舒服,不想搭理他準備下床去洗漱。
「不是讓你安靜嗎?」
韓妍奕還沒來得及碰到拖鞋,卻被厲司炎一把拽了回來,故意板著臉看著她。
「對不起。」
韓妍奕撇了撇嘴,心裡還是有些委屈,頓了頓又說道:「厲先生,我覺得不怪我,是你非要弄我,我沒忍住才發出聲音的。」
「委屈了?」
厲司炎看到韓妍奕的表情,臉上的表情瞬間繃不住了,忍不住勾了下唇。
跟韓妍奕認識這段時間以來,她從來都是一副逆來順受唯唯諾諾的,像是現在這樣敢指責他還是第一次,比以前鮮活多了。
看來小兔子被逼急了也有咬人的時候,他還得再逼一逼才行。
「沒有,不敢。」
韓妍奕陰陽怪氣的冷哼一聲,厲司炎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她倒是覺得更委屈了,越是委屈越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