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柳芹吟讓她過去,莫非是為了明日回將軍府的事,溫竹青出了房間,就往主院落走去。
雲九唏泡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衣裳,回到了閨房,看到了桌子上的湫月,她眉頭擰緊,眼底閃過一抹猶豫。
【明明上次才發誓,決定以後都不喝酒了,結果因為宋鶴辭,又得喝。】
【罷了,喝就喝吧!等這件事結束後,讓楊師傅將暗器製作好,給宋鶴辭送過去,也算是還了他的人情。】
【我製作的暗器,必定能在宋鶴辭遇到危險時,讓他化險為夷。】
她坐在桌上,看向紫雲,吩咐道:「你去讓人給我準備些下酒菜,越快越好。」
「是,小姐。」紫雲雖不知雲九唏為何要飲酒,但她清楚,雲九唏做事向來有自己的理由,這可不是她一個小小的丫鬟能過問的。
沒過多久,紫雲帶著丫鬟,將準備好的下酒菜送了過來,擺放在桌子上。
「將所有的下人全部都撤下去,你在外面守著,無論屋子裡發生任何動靜,你都當作沒聽見。」雲九唏神情嚴肅道。
「是,奴婢遵命。」說完,紫雲退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將雲九唏的命令吩咐下去。
雲九唏給自己倒了杯酒,邊吃邊喝。
湫月的酒味很淡,後勁更是大得離譜,上次她喝得比較快,並未發現這酒有多可怕,今日特意喝得慢了一些。
【原來如此,怪不得小二會說這酒很容易醉人,就算是酒仙來了,遇到這酒都得喝醉,當真是恐怖如斯啊!】
【左右宋鶴辭那張臉確實長得不錯,還有腹肌,今夜就算被他怎麼樣,那也不虧,將他當成男模就行了。】
一想到堂堂王爺,當她的男模,雲九唏的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揚,心情更是好到了極致。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宋鶴辭就在她的正上方,意味深長地聽著她的心聲。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以前他覺得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等雲九唏喝得差不多後,他從窗戶進入了房間。
「雲小姐又喝醉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
雲九唏一手托腮,一手拿著酒壺,雙眼微眯,滿臉醉意,語氣中帶著輕浮的意味,「呦,你來了。」
不知為何,宋鶴辭並不喜歡她這樣,他快步走過去,直接將雲九唏摟在懷中,坐在了軟榻上,過程中,則是將她的酒壺順了過去。
「還真是養顏啊!」雲九唏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雙眸中閃爍著亮光。
她的纖纖玉手很是不聽話,宛如一條柔軟無骨的蛇一般,緩慢往下。
冰涼的指腹從宋鶴辭的喉嚨緩慢划過,動作很是勾人。
宋鶴辭喉結上下滾動,深邃的眸子越發火熱。
不得不說,她還真是勾人。
「不是讓本王輕薄你嗎?怎麼是你輕薄本王?雲小姐莫非是搞錯了?」宋鶴辭並未阻止她的動作,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亂摸一通。
若非他是正人君子,就雲九唏如今的行為,早就被他吃干抹淨了。
「哎呀,王爺,誰輕薄,不都是一樣的。」雲九唏趴在他身上,笑盈盈地說道。
說話時,酒香味撲面而來,讓宋鶴辭都忍不住有些醉意了。
雲九唏尋思著摸得差不多了,目光落在了宋鶴辭手中的酒壺上,「這美人就應該配酒,不如你先把我的酒還給我,我們再繼續?」
這話說的,當真是令人浮想聯翩,面紅耳赤。
宋鶴辭輕微地咳了一下,「雲小姐若真的想喝,便答應本王一件事。」
【答應美人兒一件事?雖說也不是不行,但他若是要錢怎麼辦?什麼都行,錢不行。】
雲九唏撇了撇嘴,從他身上起來,伸手打了個響指,宋鶴辭手中的酒壺出現在她手中,她揚起脖頸,張開嘴,抬起手中的酒壺,往嘴裡倒酒。
她的嘴巴本就很小,再加上這會兒喝醉了,倒酒時明顯不穩,身上的衣裳被酒水打濕。
看到她白色的衣裳若隱若現,宋鶴辭別過臉,雙手攥緊成拳,強行忍耐著。
之前他從來不懂,為何那些男子,喜歡去青樓,看那些女子醉酒的畫面,如今他倒是明白了。
美人醉酒,確實好看。
宋鶴辭就這樣靜靜地欣賞著,心情就很是愉悅。
雲九唏喝了好一會兒,腦袋暈眩得更加厲害,周圍的一切都在晃來晃去。
【不對,怎麼光我喝酒,沒人喝?】
她晃了晃酒壺,發現已經空了,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重新拿了一壺,走到了宋鶴辭身邊。
她伸手準備捏宋鶴辭的下巴,卻發現自己捏到了空氣,她眉頭微蹙,心中疑惑。
【怎麼這麼多美人?】
看到她再次伸手時,宋鶴辭抬起手,握住她的手,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雲小姐,本王在這兒。」
雲九唏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將酒壺抬起頭,往他的嘴裡倒去,「美人,來,喝!」
她根本對不準,以至於酒水灑得到處都是,宋鶴辭的頭髮和衣領都被打濕了,只有少量的酒,倒入他的嘴裡。
這要是換作其他女子,宋鶴辭這會兒已經將人趕出去了,可他看到雲九唏這樣,竟覺得有些可愛。
他握住雲九唏的手,「雲小姐,你這樣餵本王喝酒太浪費了,得換個法子才行。」
雲九唏頓了頓,很快就想到了什麼,她揚起頭,往自己的嘴裡倒酒。
宋鶴辭以為她是自己想喝,並未多想。
讓他沒想到的是,雲九唏放下手中的酒壺,吻到了他的唇,將嘴裡的酒渡了過來。
他瞳孔短暫的放大,就在雲九唏餵完,準備抽離時,他摁住雲九唏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火熱又瘋狂,將雲九唏嘴裡的空氣都略多了去。
剛開始雲九唏還掙扎了一下,沒過多久,便沉溺了進去,身子也越來越軟,手中的酒壺滑落,跌落在了軟榻上,酒水順著壺嘴流下。
【美人真是太好親了,這嘴真甜!】
見她還有心思亂想,宋鶴辭調換了姿勢,將她不聽話的雙手抓住,懲罰似的啃咬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