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正如彼時彼刻。
童顏身穿浴袍,手持馬鞭,英氣十足。
若是劉瑾在場,肯定會開心很久,畢竟這支馬鞭打在自己身上很多次了。
現在用來打鐵柱的話,至少劉瑾還有點參與感。
鐵柱手腳被困,又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嗚地求饒。
童顏恍若未覺,馬鞭高高舉起,伴隨著破空之聲呼嘯而下。
只聽「啪」的一聲,鐵柱身上便多了一道血條。
鐵柱只感覺疼痛直達靈魂,牙關緊咬,冷汗直冒,額頭青筋暴起。
想要張嘴求饒,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感覺頭皮發麻。
心中暗罵一句,狗日的,這馬鞭居然還是件法器。
童顏打過之後,說道:「墨叔叔說你不老實,不一定會聽我的。」
「讓我用之前先教訓你一頓,你感覺你現在老實了嗎?」
鐵柱手腳被束縛,又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地點頭,生怕童顏看不到。
童顏伸手把鐵柱嘴裡的絹帛取出來,鐵柱趕緊說道:「我配合,我都配合。」
「讓我做什麼我都配合,只求你不要再打了。」
童顏冷笑一聲:「哼~軟骨頭,被魔族抓住你一定是第一個背叛的。」
鐵柱心中有苦說不出,童顏雙修根本不需要自己配合,
現在打自己,也只是要自己的一個態度。
自己給她態度了,卻又罵自己軟骨頭,我不軟骨頭我去挨揍啊。
躺在那裡也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在得罪了她,只是諂媚地看著童顏。
童顏伸手解開鐵柱一隻手的束縛,解開他的修為,丟給他一個玉簡。
「這是合歡宗的雙修法門,給你一刻鐘的時間,熟悉運行路線。」
鐵柱不敢怠慢,趕緊拿著玉簡,神識沉入玉簡,
發現這雙修法門跟許夢竹教給自己的差不多,只是運行時走的都是主脈。
倒是不難,不用一刻鐘,鐵柱便已經記下了運行路線。
趕緊說道:「陛下,小的已經記下了。」
童顏被鐵柱驚醒,便暗自打氣:只是雙修而已,我只是為了活命。
便站起身來,眼神狠厲,將鐵柱重新綁好:「我不希望你亂動。」
「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鐵柱話都不敢說,便被錦被蓋住了臉,任憑童顏操作。
一個時辰後......
兩個時辰後......
三個時辰後......
四個時辰後,鐵柱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陛下,我有點受不了了。」
鐵柱本以為童顏初經人事,最多也就兩三回,自己還有跟她一較高下的資本。
現在才想起來,自己拼的是實力,童顏是要拼命的啊。
又過了兩個時辰...
第十一次了啊...
鐵柱想要躲避,卻被童顏一拳打在胸口,但是真的難受。
只能再次說道:「陛下,我們細水長流,用壞了可就沒有了。」
童顏恍若未覺,一直又過了一刻鐘,這才累得趴在鐵柱身上。
鐵柱終於可以休息片刻,被童顏打的一鞭似乎也沒那麼疼了。
童顏趴了一刻鐘左右,這才撐著鐵柱站了起來。
「來人。」
童顏聲音萎靡,立馬便有四個小姑娘打開門走了進來。
先是扶著童顏去沐浴,這才又進來兩個小姑娘幫鐵柱解開束縛。
將他丟進木桶,已經有人在裡面換好熱水了。
四隻小手柔弱無骨,在鐵柱身上遊走,鐵柱宛如立地成聖。
心中根本生不出一點齷齪的想法,任由兩人將自己打掃乾淨。
鐵柱腹內飢餓難耐,吃了辟穀丹,又吃了補靈丹和溫源丹。
一頭栽在床上,死死地睡了過去,卻不知剛剛睡著,就進來兩個小丫鬟。
端著一碗補腎的藥物,扒開鐵柱的嘴,就給灌了進去。
童顏也差不多,被四個小姑娘清潔一遍,塗抹藥物,這才緩緩地扶著她上床。
只不過她卻沒有立即睡覺,強打精神運功內視。
丹田穩固,經脈通暢,五臟六腑煥發勃勃生機。
三千黑絲,也變得更加烏黑髮亮,原本夾雜的銀髮,也消失不見。
童顏欣喜:果然有用,果然有用,我已經擺脫童淵的束縛。
只是童淵修為高深,暫時還是要隱忍下來。
二人雙修一天一夜,都是累的不能自理,童顏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憐的劉瑾,卻只能站在門外,默默地掉眼淚。
愛而不得,總歸是人生一大憾事,對於劉瑾來說,更是心痛宛如刀割。
......
墨青書剛一回到玄天宗,許夢竹等人就已經找了過來。
剛一見面就抓著墨青書問道:「鐵柱呢?」
墨青書老臉一紅,一陣心虛,總不能說自己把他送給自己女兒了吧。
許夢竹見墨青書不說話,面色一變:「追丟了?」
「可看清那人是誰?往哪個方向跑了?」
鐵柱這半個月的時間,晚上都在許夢竹房間裡,跟寒清霜三人一起度過。
感情也是迅速升溫,早已經不是之前的師徒之情,同門之誼了。
女人一旦真心愿意把自己交給另一半,便是真心相待。
三人半個月的時間,更是如膠似漆,正值甜蜜之際。
鐵柱甚至都不願意修煉了,一刻都不願意離開兩人,
許夢竹和寒清霜也是如此,要不是許夢竹還能保持理智,
知道勤加修行,才能長久的享受,鐵柱也去不了墨青書那裡修煉,
而且鐵柱的身體也確實受不了了,整天面色蒼白,腳步虛浮,正好也讓他休息一下。
寒清霜也趕緊問道:「你說話啊,到底怎麼回事?」
雲溪:「小師叔祖,鐵柱被抓到哪裡去了,是誰抓的他?」
玉玊玊:「小師叔祖,你快說話啊,別老是撓頭啊?」
方雅琪和肖月蓉也是一陣心塞:「墨前輩,鐵柱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蘇媚兒、心心、葛芸,秦雨萱也看著墨青書,眼神一陣玩味。
許夢竹和寒清霜四人是關心則亂,小師叔祖雖然不靠譜,但是大事上卻不會開玩笑。
現在看來,鐵柱應該是沒事,要不然小師叔祖肯定早就說了。
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或許還跟小師叔祖有關。
特別是蘇媚兒,她是知道鐵柱和師傅跟大師姐之間的事。
又看著雲溪和玉玊玊,甚至都已經開始想像四人都知道真相的表情了。
墨青書只感覺頭皮發麻,這才想起來,鐵柱是有道侶的。
自己那女兒要跟鐵柱雙修,自己為了女兒把鐵柱賣了。
關鍵怎麼跟這幾個丫頭交代?
不對啊,管她們什麼事,我只要告訴她們鐵柱安全就行了。
至於童顏跟鐵柱雙修的事,自己只要告訴鐵柱的道侶就行了啊。
想到這裡,墨青書又有了些底氣,輕咳兩聲。
「咳咳,鐵柱沒有生命危險,對了,鐵柱不是有了道侶嗎?」
「你們誰是鐵柱的道侶,我有事要跟她商量一下。」
墨青書話音剛落,便刷地一下站出來四個人。
許夢竹,寒清霜,雲溪,玉玊玊,從大到小排列一隊。
異口同聲的說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