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一副不知所措,實在是沒想到為什麼墨青書會變成這樣。
這是人說的話嗎?我怎麼說也是你徒孫吧,你就這樣對我?
趕緊抓著墨青書就問:「小師叔祖,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什麼叫就吸我一點壽元?這是要命的啊?她萬一把我吸死了怎麼辦?」
墨青書氣急敗壞:「你放什麼屁,我女...」
「人家是夏帝,是童家的人,怎麼可能把你吸死?」
「你聽我跟你講,童家是上界的頂級豪門,要是想要召婿。」
「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隊等著吶,你別不知好歹,我這是給你創造機會。」
鐵柱看著墨青書,見他一臉偉光正,一時間居然分辨不出他說的是真是假,
墨青書見他猶豫不決,不給鐵柱反應的機會,接著說道:「你放心。」
「我已經讓童顏在帝宮布置一個傳送陣法,你過兩天一早就能回來。」
「到時候你那道侶要是來後山找你,我就說你在閉關修行,絕對露不了餡。」
鐵柱直接急眼了,這是露不露餡的事嗎?這是我命的事啊?
趕緊喊道:「墨青書,你還是不是人,要去你自己...哎哎,你怎麼倒下了。」
墨青書一邊向後倒下,一邊對著童顏擺手,示意她快點行動。
童顏反應也快,三兩步就到了鐵柱面前,可憐的鐵柱只有金丹期。
直接被童顏按在脖頸上,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直接暈了過去。
童顏心中一陣感動,任由鐵柱摔倒在地上,趕緊將墨青書扶了起來。
幫他拍掉身上的灰塵,這才說道:「前輩大恩,晚輩無以回報。」
「日後若是前輩有什麼吩咐,晚輩必然竭盡全力,斷然不會推辭。」
墨青書想要聽她叫聲父親,一時間又不能確定童顏能不能接受,
只好嘆了口氣:「我與你母親平輩論交,你叫我一聲叔叔就行。」
「至於前輩什麼的,便莫要再提了,免得你母親泉下有知,又要怪我。」
童顏熱淚盈眶,心中一陣溫暖,只感覺墨青書就像是自己的父親一般。
用力揉了揉鼻子,這才瓮聲瓮氣的叫了一聲:「墨叔叔!」
「唉。」
墨青書答應一聲,便說道:「你快點回去布置陣法,別讓鐵柱醒過來了。」
「回頭讓人去玄天宗找我,在後山在布置一個。」
「要是你想用鐵柱...不是,要是你用得著鐵柱的時候,墨叔叔就給你傳送過去。」
童顏點點頭,提著鐵柱邊走,墨青書想了想,還是喊道:「顏兒。」
童顏轉頭,墨青書說道:「你這法門,不會要了鐵柱的命吧。」
「我...我不是怪你,主要是鐵柱是我那大侄女的徒弟,要是她死了...」
童顏轉顏一笑:「墨叔叔放心便是,這是合歡宗的雙修法門,」
「並不是採補之法,斷然不會給他留下後遺症,若是...」
童顏面色緋紅,繼續說道:「若是鐵柱腎水不足,孩兒自然會將他送回玄天宗。」
墨青書聽童顏自稱孩兒,當場心都要化了啊,只恨自己不能把全世界都給她。
這麼好的女兒,別說鐵柱腎水不足了,就算真給鐵柱用死了也沒事啊,
趕緊說道:「吾兒放心便是,鐵柱修行的法門比較特殊。」
「一般的身體損傷,只要運轉靈氣就能恢復,若是他不聽話,你就打他兩下。」
「不過你自己還是要注意一些,最好先把鐵柱綁起來,莫要被他抓傷了。」
童顏眼中含淚,卻是「噗嗤」一笑:「孩兒知曉,墨叔叔放心便是。」
兩人留了玉簡,墨青書看著童顏離去,直到看不見人影,這才放下揮著的手掌。
眼神也變得犀利,深吸一口氣:童淵啊,童淵,你已有取死之道。
......
童顏帶著鐵柱回到帝宮,現在墨青書都同意了,也沒有人可以反對了。
劉瑾感受到童顏回來,趕緊出來迎接,見禮,童顏將鐵柱遞給他。
「將他沐浴一番,送到我房間,記得綁起來,另外在御花園布置一處傳送陣法。」
「在派一隊人去玄天宗,找墨青書,將另一處傳送陣法布置在玄天宗。」
劉瑾不知道童顏經歷了什麼,但是童顏的吩咐,他也只能遵從,
知道童顏要跟鐵柱雙修了,心裡雖然不喜,
但還是趕緊叫了兩個宮女,將昏迷的鐵柱帶了下去。
又指揮人去御花園布置陣法,以及玄天宗的陣法。
這才到了童顏的房間,站在門外等著童顏吩咐,心中五味雜陳。
鐵柱被人洗刷乾淨之後,才被送到了童顏的房間,
只不過鐵柱雙修的對象是童顏,自然要好生對待,
不僅蓋的是錦被,便是綁在手腳上的都是絲綢,嘴裡塞著的布條都是薰香的錦帕。
但是這根本不耽誤鐵柱的恐慌,本來以為墨青書是跟自己開玩笑的。
沒想到自己還是被墨青書賣了,即使知道墨青書不會害自己。
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鐵柱心裡也沒有底。
現在修為被封,也只能任人欺凌,根本無力反抗,
鐵柱打算等童顏過來之後,就跟她說兩句好話。
現在還是趕緊想想自己能說什麼,至少不能說自己有八分之一的魔族血統了。
鐵柱都已經被一絲不掛的綁在床上四輪定位了,童顏還在隔壁沐浴。
說是隔壁,也就只隔著一道屏風。
倒不是鐵柱被洗得不認真,只是童顏一直不願意起身。
處子之身對於女人有多重要,關鍵要看她保存了多長時間。
童顏保存了千年之久,便是劉瑾下藥都沒能得到,顯然比較重視的。
這種情況,要是長得不好看的話,就是千年老處女。
像童顏這樣人美胸大的,也只能說她潔身自好了。
一直過了半個時辰,鐵柱都等急了,童顏這才緩緩站起身來。
如此看去,童顏倒是對得起這個名字。
剛一起身,便是一陣波濤洶湧,自有侍女替她擦拭身體。
正要給她穿上裡衣的時候,童顏卻拒絕了,只簡單穿了一件袍子。
就遣散了侍女,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早晚都要挨這一下,又何必扭扭捏捏的?
鐵柱看著出來的童顏,本以為她不會穿衣服。
沒想到她還穿著袍子,趕緊努了努自己的嘴,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自己已經想了一大堆花言巧語,只能童顏把自己嘴裡的絹帛拽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指望童顏能放過自己,
只求她待會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感受,如果能輕一點,自己肯定會感激不盡。
事與願違,童顏根本沒給鐵柱說話的機會。
手在戒指上抹過,居然直接從戒指中摸出一支小小的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