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司途生一臉恐懼,然後站到了姜微的身後,「微微,你看,他們還動手,好粗魯啊。」
「微微,你保護我吧,我好怕。」
……
姜微的嘴角,不斷地抽搐,自從他出現後,她的嘴角就沒有停止過。
這是什麼絕世神經病,怎麼就讓她遇到了呢?
「滾!」姜微看著三個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可是司途生拉的仇恨,實在是太牢固了,三個人甚至已經無視了姜微,如要噴火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司途生。
「微微,救我,「不行男人」打我了。」
不行……,你他奶奶的才不行!
被叫做不行的男人,一拳頭直接揮了過來。
司途生的上身一躲,然後抬起腳,直接踹了出去。
那狠狠的一腳,讓中間的那個男人,直接飛了出去,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啊……你沒事兒吧?怎麼這麼弱啊,微微,你看看他,真的不行!」
「我只是輕輕的……」
司途生一邊打,嘴裡還一直釋放著魔法攻擊,可是臉上張揚的表情,已經顯示出來一切,他就是故意的!
姜微看著混亂的場面,甚至忘記了,最開始到底發生了啥?
「他的手,他要毀了我的臉,微微,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微微,你要看清他的真面目啊!」
男人揮過來的拳頭,司途生的左手,直接包住拳頭,然後往前一拉。
那人直接被巨大的拉力,拉趴到地上,這時一隻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
「啊——」在這個安靜的巷子裡,傳出了男人痛苦的哀嚎。
三個男人,已經戰損兩個。
只餘下一個,「噗通」一聲,直接就跪下了,看著司途生,「我不認識她,是他,是他帶我們來的,說讓哥幾個開開葷。」
「我沒碰到她,我真沒碰到啊!」
嘴上沒毛的大兄弟,此刻痛哭流涕,這個人太可怕了,他想活著。
姜微抱著胳膊,看著眼前的一切,除了最開始試圖說話,到後面看得津津有味。
「沒碰?你還想碰?你想了嗎?想都不能想!」司途生直接一腳上去,剛剛還懺悔的人,被這一腳直接就踢暈了。
「微微,你看,拳頭是好使,卻不能讓人長記性。」司途生看著姜微,嘴上雖然叫得親切,可是他的眼睛太冷靜了。
那清明的神態,讓姜微笑了笑,原來是一個天生的演員,過來磨鍊演技來了。
她也只是一個工具人罷了!
「你……」
以為裝暈能躲過去的人,忽然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疼痛讓他睜大了眼睛。
司途生笑了笑,那個笑容,反而像一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看好了,她,你們惹不起,懂了嗎?」
「懂,懂,懂!」男人疼得渾身彎曲,卻依舊沒有忘記回答,那劇烈的疼痛,讓他長記性。
「乖。」司途生拉起他的領子,拍了拍他的臉,隨後左手一個手刀,那個人就昏了過去。
這一次,他感受不到痛苦,也感受不到恐懼了。
「演完了?」姜微開口,看著站起來的男人,那一身深灰色的衣服,本來應該帶著幾分清冷,卻愣是讓他穿出了幾分的吊兒郎當。
司途生輕輕地笑了笑,「微微,不能過河拆橋哦!」
姜微背上大筐,然後把車梯子踢開,推著自行車,一步一步地走過來,「有病就去看,我不會嘲笑你的。」
說完之後,她不再停留,只是走到中間那個男人身邊,那一雙黑色的布鞋,狠狠地在他兩腿中間踩了下去。
「啊——」
本來已經昏過去的男人,此刻眼睛凸了出來,渾身的青筋都崩了出來,所有看到的皮膚,全部通紅。
「不會以為,姑奶奶沒有脾氣吧?」
司途生挑了挑眉,看著那個女孩兒,推著自行車,一步一步,慢慢走遠。
「微微……」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個女孩回過頭來,眼神冰冷,好像看一個死人?
「呵——」
有意思,他真的對她,越來越好奇了。
有最初的懷疑,還有單純的好奇。
愉悅的笑聲,在他的嘴裡溢出,比剛剛撒嬌演戲的聲音,多了一些真實感。
看著昏迷過去的三個人,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惡趣味,十分鐘後,離開了這個胡同。
「啊!我的衣服呢?」
「衣服,我的衣服呢?
兩個人爬起來,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下邊,凍得渾身都在發抖,可是他們不敢出去啊。
「大哥怎麼還在睡?」一個人喊了一句,另外一個人卻「嘁」了一聲,「還大哥呢,跑的時候,比誰都快。」
「要不是他找事兒,我們也不會遇到那個魔鬼!」
沒錯,他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那個男人就是一個魔鬼,是一個惡魔,在他們心裡種下了恐懼的種子。
姜微在後來已經想起來了,為什麼會有熟悉感,這個人和王大運長得很像,尤其是尖耳猴腮的模樣,和王婆子一模一樣。
但是……
她想到了那個男人,幾次相見,她依舊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出來多管閒事。
「莫名其妙。」皺了皺眉,不再思考。
「隊長,任務完成了。」烏鴉看到遠遠走來的司途生,把完成任務的條子遞給他,「組長那邊打電話了,鴛鴦那邊出事了。」
司途生皺了皺眉,把手上的衣服,直接扔給了烏鴉,「垃圾,幫我扔了。」
「對了給我查一查,姜知青下鄉之後,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那個人明顯認識姜微,不過看姜微的反應,倒是不像認識的樣子。
烏鴉看了看手上的髒衣服,垃圾?
「隊長,誰的衣服?」
司途生沒有回答,只是離開的腳步,越來越快,很快就沒有了影子。
烏鴉看著衣服,皺了皺眉,「奇怪。」
這個插曲,對於姜微來說,只是看了一部戲,給她的生活,沒有帶來任何的水花。
日子過得很快,柳樹底村在貓冬的時候,就好像靜止了一樣,原本的兩頓飯,也變成了一天一頓飯。
每天吃完飯,就躺在炕上,能不出屋,就不出屋,能動就不動,主打一個不動就沒有消耗。
村子裡幾個小隊長,輪番帶著人走幾圈,保護村里人的安全,也怕有人被凍死了。
哪個村子都有懶人,前幾年就凍死過人,之後特別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