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傷口疼,你不心疼,嗯?」
距離太近,滾燙呼吸一絲不落,全都吹進了她的耳朵里。
耳朵本就是非常敏感的部位。
他存心撩拔,自是比平常說話還要撩人。
虞意歡呼吸一滯,頭皮發麻,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縮著身子,試圖與他拉開距離。
奈何這傢伙提前預判了她的反應,長臂一勾,虛虛攬住了她的細腰,把她按在了懷裡。
並且還一副無賴表情提醒她,「別亂動,扯開傷口可就麻煩了。」
虞意歡氣個半死。
但除了氣咻咻瞪他,半句也反駁不上來。
誰讓人家救她受傷了呢。
是功臣。
得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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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就聽某人臭不要臉地說了一句,「我就知道,你還是心疼我的。」
虞意歡:?
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心疼他了?
某人就仿佛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面對她不服氣的反應,輕輕撩了下眉梢。
性感唇瓣再次貼近她耳畔,灼熱氣息吹得她又熱又癢。
他說:「我讓你別動就不動,難道不是擔心把我傷口扯開?」
濃濃荷爾蒙氣息一寸寸撩撥著她,渾身再度繃緊。
腦子也跟著亂鬨鬨的。
一時間竟忘記了反駁。
她默不作聲,某人唇畔的弧度勾的更深了。
「你能心疼我,我很高興,說明我們夫妻間的感情更進了一步。」
他嗓音本就磁性,刻意撩拔,更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蠱惑。
看似涌在了她的臉上,實則侵入了她的心肺。
使得她頭皮發麻,身子發顫,掌心不知何時早就布滿了一層熱汗。
好在她叫的車到了,她藉機掙開了他的束縛,主動幫他後車門。
某人嘴角翹著,走近之後,低笑著對她說:「謝謝傅太太幫我開車門。」
虞意歡本就被他剛才那句騷話搞得滿臉窘迫,這會兒聽到這句更是羞成了猴屁股,一度想要遠離他坐到副駕駛的座位上去。
念及他受了傷,虞意歡咬咬牙,還是坐到他的身旁。
車門一關,極具壓迫感的身子猝不及防地靠了過來。
虞意歡嚇壞了。
顫著瞳孔瞪他,這可是網約車上大哥,你想要幹嘛?
看她緊張兮兮的樣子,傅泓笙唇畔的弧度更深了。
「肩膀疼,支撐不住,靠靠你。」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虞意歡:「···」
你是功臣,你有理!
本著照顧傷殘的想法,虞意歡保持著被他依靠的姿勢堅持了一路。
抵達錦繡華府才想起來,給老太太買的禮物全都忘在了商場那家男裝專櫃。
腮幫子頓時如小倉鼠似的鼓了起來。
傅泓笙抬手,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隨後動作閒散的按下了門上的指紋鎖。
房門打開,屋子裡漆黑一片,虞意歡納悶:「奶奶呢?」
傅泓笙開燈的同時,跟她解釋,「怕奶奶知道我受傷擔心,已經讓我爸媽打電話把老太太騙回去了。」
可實際上。
之所以轟奶奶走,完全是因為他受傷了,有更好的理由和藉口能讓她伺候了,用不著奶奶留下來充當催化劑了。
虞意歡哪裡知道某人如此的腹黑。
傻乎乎的誇了一句:「還是你想得周到,如若被奶奶知道了肯定要心疼死了。」
說著,頗為愧疚地垂下了頭,「都怪我···」
就是因為和她結婚,才給他帶來這麼大的麻煩的。
如若不是因為和她結婚,他兢兢業業的工作生活,哪裡會認識虞繼業那種潑皮無賴。
「既然知道有愧於我,還不快點兒過來伺候我?」
虞意歡抬眸,瞧見他微抬著一隻手臂,在等著他幫忙脫西裝外套。
虞意歡哪裡能拒絕,立馬顛顛地跑了過去。
生怕扯到他肩上的傷口,她格外的小心翼翼。
全部注意力都在衣服上面,以至於錯失了某人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明顯分外享受。
尤其是纖細嫩白的小手,一顆一顆幫他解胸前的襯衫紐扣。
緊張又無措的樣子,實在太好笑了。
傅泓笙看在眼裡,喜在心思,嘴角比ak還難壓。
虞意歡這輩子哪裡扒過男人的衣服啊。
鬼知道她心情多麼的複雜。
單薄的襯衫布料稍有不慎就會碰到他的身子,觸到他的肌膚。
哪怕倆人已經有過親密行為,面對此情此景,她還是沒辦法做到心如止水。
心裡慌亂,手也跟著不聽使喚。
越慌越急,越急手上的紐扣越解不開。
就在這時,某人突然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就著她的手指,一顆一顆往下解。
動作太過於慢條斯理,虞意歡就仿佛是那案板上的魚肉,一寸一寸的等待著被割。
別提多煎熬了。
這也就算了,到頭來還評價她一句,「笨!」
虞意歡:「···」
如若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真想跟他理論幾句。
算了。
誰讓他是因為救她才受傷的呢,做人不能沒良心。
剛安慰好自己,某人已經在她面前張開了雙臂,等著她幫忙拽袖子。
脫外套還行。
脫襯衫·····
裡面就是光溜溜的身子。
想到昨天他當著她的面脫掉襯衫,露出健碩的胸肌,虞意歡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快點。」某人已經在催促她了。
虞意歡輕抿嘴角,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依舊是小心翼翼的,先幫他拽出沒受傷的那邊,又拽另外一邊。
這個過程中,訓練痕跡明顯的背肌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虞意歡目光躲閃,根本不敢看。
內心卻還是忍不住發出土撥鼠的尖叫:啊啊啊啊,這肌肉練得也太好了叭!
比精修的網圖還要絕!
心裡偷想的同時,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咕咚~』一聲,惹得某人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朝她射了過來。
虞意歡尷尬。
比方才給他解紐扣的時候還緊張,「我、我去幫你拿衣服。」
一溜煙鑽進了臥室。
傅泓笙嘴上沒說什麼,唇畔緩緩綻開的弧度已然說明了一切。
享受著嘞!
虞意歡在臥室里磨蹭了半天,才取出一套淺灰色的家居服。
上衣她硬著頭皮幫他換上了。
可這褲子···
總不能還讓她幫忙吧?
複雜的目光不自覺的從他下身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