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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三藏真經欲東傳,西行提前保定數

2024-11-22 00:44:22 作者: 大王派我來寫書
  第117章 三藏真經欲東傳,西行提前保定數

  張宦原為大唐京官,在長安城小日子過得好好的。

  卻不料半年前,建州州官意外身亡,朝廷不知為何,將視線落在他身上。

  於是乎,張宦便從一京官,變為建州州主。

  好在,此地雖不如長安城繁華昌盛,卻也落得個清閒安穩,沒有長安那般暗流涌動。

  要知道,近些時日,長安城可不安穩,

  甚至,已經不能叫暗流涌動,表面便已波濤洶湧。

  何人能想過,一個少年郎能滅掉五姓七望一分支?

  堂堂二房崔氏,就這樣團團圓圓去了陰間。

  偏偏那少年郎還是當今陛下的御弟。

  滿朝文武竟無一人去彈劾那少年郎,

  彈劾別人,或許只是與其互相口誅筆伐互斗一番。

  可若彈劾那少年郎,恐怕會被對方找上門來,有很大可能性落得與二房崔家一樣下場。你可保證自已沒造孽,但你敢保證你家府上,上上下下每個人都未曾作孽?

  恐怕天上神仙也不敢這麼保證吧!

  這樣一想,似乎合情合理起來。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都已躲在建州之地,為何還能見到那瘟神?

  張宦心頭一突。

  自己今日竟點兵撥將想捉拿那瘟神,自己怎膽子這般大?

  他趕忙換上新的嘴臉,畢竟呼喚眾官差放下兵器。

  官差們疑惑不解,但這是州主之令,也只得照做。

  「嗨呀!我當是何方少年郎竟如此氣宇軒昂,原來是江大人!」

  張宦努力強笑,試圖讓自己看起來無害些:「今日,險些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呀!」

  江流兒疑惑:「你認得我?」

  張宦連道:「下官曾在長安內,遠遠見過江大人。僅是一眼,下官便忘不了。」

  江流兒哭笑不得:「你官比我大,何況我只是個閒散官職,僅是虛有其名,

  又無實權。你為何自稱下官?」

  張宦忙道:「江大人雖為從五品散職,卻身為陛下御弟。有此身份,便幾乎與王爺無異了。」"

  

  這一句話,令周圍官差大驚。

  面前這少年郎,是當今陛下的御弟?

  嘶—··

  難怪州主大人莫名其妙卑躬屈膝,竟有此內情!

  江流兒道:「莫要亂說,我雖為唐皇御弟,卻不是什麼王爺。」

  張宦道:「是下官嘴瓢哩。」

  見對方態度好,江流兒的態度也好:「我不教你為難。今日,我便會回長安,將所做之事告知兄長。且我殺之人,皆死有餘辜,皆身懷罪孽。你若有心,

  便到他們府上,好好搜尋一番。准能尋到些蛛絲馬跡。」

  聽罷,張宦忙頜首。

  按理來說,他該把江流兒羈押下來。卻沒那個膽子,不敢這麼做。

  畢竟,他還是聽說過,這位陛下御弟是有斬妖之能!更是有「天師」之威,

  曾斬過一條妖龍!

  連龍都能斬,就他召集的一百多官差,也想羈押對方麼?

  怕是晚上提燈籠上茅坑找死了!

  張宦立即下令,命官差們速速退去,又遣散一群圍在四周欲要看熱鬧的百姓們。

  「他倒有幾分識趣。」胡玉玉道:「知曉我們惹不起,便慫下來了。』

  江流兒笑道:「這叫慧眼識珠,正是有此慧眼,方能避免不必要的衝突。」

  胡玉玉恍然:「慧眼識珠,好詞,不愧是恩公!」

  她讚嘆。

  隨後,一人一狐便在眾目下離開建州。

  張宦貴為建州州主,卻連忙騎馬相送。

  直至見不到這瘟神的背影,這才鬆一口氣。

  他發覺,自己竟已冷汗滲淡。

  「駭死人哩!」張宦心有餘悸:「還以為今日要落得二房崔家一樣的下場,


  好在我識時務!正好在我見過那江流兒,一眼便認出了他。」

  五日後,江流兒特意途經江州,與父母相見。

  如今,江州劉賊殘黨,幾乎已被肅清乾淨,一州上下百廢待興。

  江州眾百姓們都希望,真正的州主「陳光蕊」,能比假州主做得好些。

  哪怕只好一點點,他們也心滿意足。

  與父母敘日幾日,江流兒便動身前往長安。

  又五日後,抵達長安城,入宮面聖,將在建州所作所為,逐一稟告給兄長。

  李世民驚訝:「殺了這麼多?!」

  但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好御弟,不會亂殺無辜。

  李世民道:「那建州張宦若想立功,估計要不了多久,他便會主動將被你殺之人的罪證盡數收羅。有此罪證,可堵住朝堂言官們悠悠之口。」

  這句話就表明,李世民依舊是站在江流兒這邊。

  江流兒感慨,兄長對自己就跟親兄長一樣。

  他從須彌戒中,取出五百斤龍肉。

  覺得兄長貴為真龍天子,這輩子卻沒吃過龍肉,屬實不好。

  李世民震驚問:「此為龍肉?該不會是那大黑龍首身上的肉吧?」

  江流兒頜首道:「正是。」

  李世民驚後,便狂喜:「不愧是朕的好御弟!可你給朕這麼多,那你手裡不就沒了?」

  江流兒道:「兄長放心,一條龍大的很,身上能產許多肉哩!」

  卻說,在那西天靈山,大雷寶剎內。

  所有知曉未來金蟬子西行的諸佛齊聚一堂。

  其中----"-便有那如來佛祖、觀音菩薩、普賢菩薩、文殊菩薩、靈吉普薩、彌勒佛等一百零八尊佛陀菩薩。

  他們聚於一堂,可謂佛彩耀世間,虹光萬萬丈,

  「若教金蟬轉世身繼續修行,日後,哪還有九九八十一難?金蟬子天賦異凜,年僅十二三歲,已是根本法禪第三階。再讓他修十年,觀音大士為他準備好的八十一難,恐怕都不能稱之為磨難罷?」

  有一佛陀,說出心中擔憂,

  諸佛聽罷,各自議論紛紛。

  有一菩薩頜首,說道:「放任江流幾這樣下去,確實不太妥當。九九八十一難乃是定數,可若定數有變,取經還能叫取經麼?未經八十一重磨難,他能堅守佛心麼?」

  亦有佛陀道:「若劫難不再是劫難,若定數不再是定數,我佛東傳-—----怕是會生出難以算出的變故。」

  諸佛論許久,各自意見頗為統一。

  便是一一不能再讓金蟬轉世身這樣下去了。

  觀音菩薩嘆息:「貧僧已傳江流兒一門佛法,教他一心向善,莫貪殺貪嗔。

  他學得很好,心懷善意,佛心應當穩固得很。」

  觀音再道:「但諸位之憂慮也有道理。若劫難不再是劫難,西行定數,許會徒生預料之外的轉變。

  下定決心後,觀音菩薩向佛祖請示。

  「世尊,可否教西行提前十年?」

  如來佛祖沉吟半響。

  良久,再道:「我觀南贍部洲者,貪淫樂禍,是非惡海。今有三藏真經,可勸世人為善。一藏為法,談天;一藏為論,說地;一藏為經,度鬼。三藏共三十五部,為一萬五千一百四十四卷。乃修真之門,正善之經。」

  「需去趟東土,尋一善信者,教他苦渡千水,詢歷萬山,經磨九九八十一難,到我處靈山求取真經,永傳東土,以彰我瑜迦之正宗。」

  觀音菩薩心中明了,請願道:「世尊,金蟬轉世善信,可由弟子往東土,尋他為取經人。」

  如來頜首,再對觀音菩薩道:「此去要踏看路道,不許霄漢中行,須是半雲半霧。我許你五寶,一曰:九環錫杖;二曰:錦斕袈裟;三四五皆曰:緊箍兒。」

  「若路上遇見妖魔神通廣大,可教他為善向佛,當那取經人的徒弟。倘若妖魔不願低伏,便將這箍兒戴其頭上,見肉生根。」

  「再傳你三篇法咒《金緊禁》,法咒念上一遭,可使其眼脹頭痛,腦門欲裂。有此箍兒,不怕他不入我門來。"


  觀音接過錦斕袈裟,道:「世尊,它大了些。」

  如來明了,金指一點,袈裟小了幾圈。

  觀音菩薩這才領命離去。

  諸佛不再議論。

  「惠岸,你與我再去大唐一遭。」觀音說道。

  「是!」那行者拎根渾鐵棍,站在菩薩身旁。

  但見自家師父未駕馭祥雲,不禁疑惑一問:「師父,我們要走著去嗎?這也太遠了吧?」

  觀音道:「世尊教我去尋些厲害點的妖魔,給日後的取經人當個徒弟。若不用這雙足多走走,又如何尋得到那些妖魔?」

  觀音菩薩、惠岸行者,這一師一徒雖是步行,卻也有著縮地成寸的大神通。

  山不能阻。

  水不能擋。

  但行至一流沙河界。

  卻被攔了一下。

  「師父,此河好兇險。」

  但見這河一一東連沙,西抵諸番,南達烏戈,北通韃靶。

  徑過八百里,上下千萬里,流似地翻身,浪如山聳背。

  浩浩滔滔,洋洋茫茫。

  放眼望去,無一商客來往,更無漁首依棲。

  「有妖怪!」木吒眼利,忽見水中猛地躍出一醜惡妖魔。

  此妖生得個青不青黑不黑,長不長短不短。

  眼光好似灶地燈,口角就如一火缽。

  可謂:獠牙撐劍刃,紅髮亂蓬蓬。一生叱吒如雷吼,兩腳奔波似滾風。

  「終於又來好吃食了,死來!」

  那妖邪手執寶杖殺來。

  木吒一怒,與之相鬥。雙方各自來來往往,棍杖交鳴,鬥了數十回合,竟分不出勝負。

  那行者怒道:「你這瞎了眼的妖魔,我乃托塔天王二太子惠岸行者,家師為南海觀世音菩薩!莫非見不到我師父便站在岸上?敢攔菩薩的路,你是好大的膽子!」

  那妖怪一瞧。

  頓嚇一大跳。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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