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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唐皇五子燕王祐,兄長教子無良方

2024-11-21 08:28:35 作者: 大王派我來寫書
  第94章 唐皇五子燕王祐,兄長教子無良方

  江流兒領取之後,得到《陰陽盪煉神魂法》。

  [肌肉唐三葬]:「此為貧僧十七歲時自創法門,因意識到神魂遠比肉身脆弱,容易成為命門缺陷,需將其錘鍊至堪比肉身的強度。」

  [肌肉唐三葬】:「@江流兒,你既已至根本法禪之境,能神魂離體,遨遊天地。那便需學此法,錘鍊神魂,免得被敵人拿捏弱點。」

  江流兒將功法內容盡數銘記於心。

  這門修煉法的確比前三門更難,白日需在陽間修煉,夜晚需在陰間修煉,以神魂吸納陽氣、陰氣,從而達到陰陽平衡。

  但效果亦明顯,若神魂錘鍊至與肉身相當。

  那他的實力將會往上足足翻一番!

  別人或以為是一打一,實則是在一打二哩!

  [江流兒]:「多謝前輩授法!」

  [肌肉唐三葬]:「哦,對了,險些忘告訴你。此法練至圓滿,你可像那妖龍或赤鴉一樣,即便肉身已死,卻能以神魂尚存。"

  [肌肉唐三葬]:「若殺你,需將你肉身神魂一併打滅,方會身死道殞。"

  [肌肉唐三葬]:「此法難度高,短時間無法入門,也無需氣。」

  [江流兒]:「好的前輩。"

  江流兒驚了。

  竟這般神異?

  對於那妖龍,江流兒自然記得清楚。此龍被他打殺肉身後,神魂還能跑得飛快,對方逃跑時,偶爾還能回頭來,與自己拼上兩招。

  三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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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流兒白日留在陽間,每到夜晚遁入陰間。

  讓這幾日時刻關注江流兒的觀音頗感疑惑。

  不知這金蟬轉世身跑來跑去是做甚麼。

  觀音不知的是.··.

  江流兒僅用三日,便將唐三葬口中「很難練」的《陰陽盪煉神魂法》,練至入門了。

  「也沒唐三葬前輩說的那般難嘛!」

  江流兒喜不自禁。

  他回到陽間,祭出體內神魂,便見魂體極為凝實,宛若一具肉身,與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江流兒發現,自己這神魂好似有些特殊,竟金光燦燦的,跟一尊佛似的。

  他心念一動。

  神魂睜開雙眸,穿過屋頂瓦片,飛至十丈高,俯瞰下方整個殷府。

  有殷府下人疑惑抬頭一望,頓時大驚失色。

  「小外少爺成仙哩!」

  下人驚呼。

  見下方人頭涌動,還有下人朝天跪拜磕頭,江流兒知動靜鬧大了,神魂趕忙鑽回肉身。

  又趕緊出門解釋,一番好說歲說,終於令下人們相信,他江流兒還不至於成仙了。

  「小外少爺即便不是天上仙人,也與那些陸地神仙無異哩!」

  聽有一管事讚嘆,江流兒連道:「哪裡哪裡,我才幾歲呀?差得遠嘍!」

  心裡卻美滋滋得緊。

  雲端上。

  觀音遲疑:「金蟬轉世身是從哪學來的法門?他那神魂竟比尋常根本法禪境神魂更凝實。恐怕------大乘通禪之境,也未必有他神魂凝實,倒是門不錯的修煉法。」

  觀音一算。

  算不出來。

  莫非,是他早已學過,只是今天才用一下?

  還是他幕後大神通者,能在瞞住自己的前提下,密傳江流兒此般修煉法?

  思緒至此。

  觀音一凜。

  卻在這時,有一門房入府中,尋到江流兒,恭敬道:「小外少爺,外邊有人想見你哩。」

  江流兒疑惑:「何人?」

  門房道:「都是些勛貴子,少爺也在其中。』

  江流兒恍然。

  隨門房出府,果真見一群少年、青年齊聚,一眼過去,有十餘人,皆十四五歲至二十來歲,殷昭這位門房口中的「少爺」也在其中。


  「哈哈!我外甥出來了!」殷昭一見江流兒,便沖其餘人道:「如何,狀元子好皮囊吧?他承了我阿姐的長相,與我一般無二呢!」

  他又給江流兒使眼色,大意:今日先呼江兄弟為「外甥」,今日過後咱們還是兄弟相稱。

  江流兒頜首,回個眼神。

  殷昭頓喜。

  一少年瞟了眼殷昭,搖頭挪:「你這大老粗,也配與這狀元子比容貌?就你拿糙皮囊,若脫掉這身華服,私以為是哪兒的乞兒呢!」

  少年比江流兒大不了兩歲,可他在說話時,殷昭竟出奇沒有反駁,竟也不敢怒發聲僅是汕笑兩聲了事。

  見江流兒燮眉,殷昭心一突,連忙介紹道:「好外甥,這貴少年乃當今陛下第五位龍子,燕王佑!任幽、易等六州軍事都督、刺史。」

  少年輕笑:「虛名罷,哪有藩王似我般沒去封地的?不過-—--再有半年,本王便要被父皇改封為齊王,要去藩地嘍。」

  江流兒恍然,行了一禮:「原來是燕王殿下。」

  殷昭又為江流兒介紹其餘人,要麼是勛貴之子,要麼是世家大姓。

  江流兒都以禮相迎。

  江流兒好奇:「不知諸位公子尋我所為何事?」

  燕王李佑道:「聽聞父皇前些日子遭妖邪暗算,身患重病,滿朝御醫無一人可治。於是父皇便請你入宮,最終重病康復,可有此事?」

  江流兒頜首:「有。」

  看來自己那位兄長並未對他的孩兒們吐露太多細節。甚至,兄長可能也未跟他的兒女說他認了個御弟,否則他應叫一聲「叔叔」哩!

  李佑眼前一亮:「那你定有大本領吧?」

  江流兒謙虛:「只會些降妖除魔的小把戲罷!」

  李佑捂掌笑道:「正要你這『把戲』呢!』

  「來來來!」李佑喜笑顏開道:「你一併上馬,本王給你備了匹好馬,今日帶你去個好地方,准令你大開眼界,流連忘返。」

  江流兒只好應下。

  一眾人騎上馬,殷昭湊過來,低聲提醒道:「江兄弟,我也不知這燕王為何要特地尋你,但我實屬不好得罪他,燕王乖張,有些急躁,且頗不尊禮數,陛下都拿他沒甚麼招兒。他若對你說甚言重之詞,還望江兄弟忍忍。」

  江流兒亦低聲道:「放心,我性子穩,他若謗我,輕我-我可忍得下,乖張些也無妨。倒是殷兄弟你是怎跟這些人混一塊去了?」

  殷昭苦笑:「這長安城哪能身由己?他們主動尋來,我若不見他們,定是會得罪他們了。」

  這時,但見李佑揚鞭猛地一抽,他膀下駿馬受驚,嘶叫狂奔,速度奇快。

  眾人紛紛策馬跟隨,驚得路人們連忙躲閃。

  江流兒跟了一會,忽又燮眉,他勒馬停下。

  殷昭也急忙跟著勒馬。

  他見自己這小外甥下馬後,幫路邊攤販扶好被馬撞翻的攤子,又連連向百姓誠懇致歉,還給許多人賠了銅錢,一路連賠好幾貫錢,說了不知多少句好話。

  殷昭敬佩無比。

  趕忙下馬幫忙。

  一陣馬蹄聲逼近,原來是燕王等人策馬折返回來,李佑皺眉不滿,揚聲一問:「殷昭!江流兒!你們倆怎個回事?怎落後邊啦?」

  殷昭立即道:「是燕王殿下騎技太好,我與我這外甥已使出吃奶的勁了,卻死活跟不上。"

  李佑嗔罵:「虧你入伍多年,騎馬還不如我。若我大唐將士都如你這般,如何守住邊疆?」

  殷昭尬笑撓頭。

  好在,有此插曲,眾勛貴子也騎得慢了些,一路雖仍鬧得民沸不止,卻也沒撞翻甚麼。

  見江流兒一直緊的眉頭總算舒展些許後。

  殷昭暗鬆口氣,又低聲安撫:「燕王性格如此,我們即便與他說道,他怕是也聽不進去。」

  江流兒篤定道:「兄長教子無方。」

  殷昭被嚇一跳,敢直言當今陛下教子無方。

  恐怕江流兒是第一人了。

  不多時——·

  眾人策馬來到一處煙柳之地,此地為長安城平康坊北里,一到此地,撲面而來的胭脂俗粉味兒,便刺得江流兒打了個噴嚏。


  江流兒遲疑:「燕王殿下,此為何地?」

  李佑笑道:「好地方!乃清流才子聚集之地。你瞧,放眼望去,要麼書生打扮,要麼達官貴人,皆是鴻儒,沒個白丁。怕是那天上仙人所居之地,也不過如此罷!」

  有勛貴子樂呵道:「是哩是哩!此地見不著白丁,髒不著雙眼,能見的都是些嬌滴翠花。此處若非清流地,這大唐還有甚子清流地?」

  江流兒道:「我就是白丁。我生來,父不在,母不在,是和尚水中拾我,是農女餵我奶漿,我從未讀過正經書,大致也算個白丁。"

  勛貴子面一僵,繃著臉不再哎聲。

  眾人下馬。

  以李佑為首,進入一閣樓,但見鶯鶯燕燕。

  一個個蛾眉橫翠,粉面生春。妖嬈傾國色,窈窕動人心。酥胸輕紗掩,腰柳露三分。

  花系顯現多嬌態,繡帶飄搖迥絕塵,

  江流兒一愜,疑惑發聲:「這好像是窯子吧?」

  他見八戒前輩在群中發過類似的圖片。

  「粗俗!」有一崔姓世家子駁斥道:「此為煙雨雲間樓,怎可將那粗俗二字安在此樓之上?」

  可將江流兒卻覺得這二者間並無差別。

  江流兒發現,先前一口一句「清流」的眾人,個個是目不轉晴,色心紊亂,

  淫膽縱橫。

  就連那燕王也沒個穩重,這李佑年方十四,便如青樓常客般,俱顯淫邪本色。

  江流兒嘟囊:「兄長是怎教子的?」

  反倒身旁扭捏的殷昭,成了那個最惹眼的。

  江流兒不禁問他:「你怎麼了?」

  「我是第一次來。」殷昭剛回答,便驚醒過來,驚愣問:「你怎沒甚麼反應?」

  江流兒如實答:「我見過世面。

  若未曾見過世面,他確實會鬧出個大紅臉。

  可八戒前輩每日都在群中讓他強行見世面,在一張張圖片日積月累的薰陶下.....

  江流兒覺得所謂「煙雨雲間樓」也不過如此。

  這時,便聽李佑笑問:「怎樣?本王沒說錯吧?江流兒,此是流連忘返地否?」

  江流兒已知此行非帶他「大開眼界」。

  這燕王的言行舉止,更似要利用他江流兒。

  江流兒欲開口。

  卻忽有一老媽子匆忙趕來殷勤道:「原來是殿下親臨,怎不派個小廝提前先知會一下呢?」

  李佑橫眉道:「本王想甚麼時候來,便甚麼時候來,還需知會你?你是哪門貨色?」

  他問道:「雲姑娘今日可在?」

  老媽子猶豫道:「在是在———但———

  李佑沒耐心,喝問:「速說!」

  老媽子險被嚇哭,她只得知無不言。原來是有人捷足先登,早將燕王佑口中「雲姑娘」叫走,如今那雲姑娘正替別人彈琴奏曲呢。

  李佑登時紅溫羞惱,卻又忽地想到了甚麼,再問:「今日點走雲姑娘之人,

  還是那人?」

  老媽子怯怯頜首。

  「好哇!那白衣秀士還敢來!前有一後有二,今日還有三?準是故意衝撞本王!」李佑怒極:「正好!本王此番也是沖他來的。他不是挺有本事嗎?哼,今日本王帶了更有本事的!」

  江流兒恍然。

  果真沒猜錯。

  便見李佑怒氣沖沖領十餘勛貴世家子闖上三層,其氣焰洶洶,無人敢攔。若有人阻了路,他們便強橫一推,推得他人跟跪翻倒。

  下邊。

  殷昭呆滯,他哀嘆一聲,懺愧至極:「江兄弟,是我誤了你。都說燕王輕俏乖張,果真沒錯。江兄弟,這是灘渾水,你還是回去吧。」

  江流兒道:「我曾聽聞一前輩說過一句話,甚有道理一一子不教,父之過。

  兄長教子無方,寵壞燕王,使其性子乖張,行為輕俏。"

  他稍頓道:「想來是兄長日理萬機,且兒女繁多,無法逐一親傳身教,亦難以管束他們。我這好御弟,按輩分,也算是燕王之叔。"

  「侄不教,叔亦有過。」

  江流兒欲起被推翻之人,卻嚇得對方連滾帶爬,口中驚恐直呼:「不敢啦,不敢啦!」

  顯然,被認為是一夥了。

  江流兒嘆息。

  他走出煙雨雲間樓,取了條馬鞭,試了試,滿意頷首,將其放入須彌戒,又走了回來。

  殷昭有所猜測,急道:「江兄弟,他是燕王。」

  「江流兒!殷昭!怎又是你們兩個磨磨蹭蹭?」李佑在上邊喊道:「速速上來!」

  江流兒先回殷昭:「我知他是燕王。"

  又展露笑顏回李佑:「來了。"

  見江流兒緊隨走上三層,李佑才壓下不滿。

  他一腳端開一扇門。

  裡邊傳出鶯燕驚呼。

  李佑冷笑道:「好哇!果真是你這白衣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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