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纏繞,氛圍扭轉。
曖昧的氣息也在瞬間抵達了巔峰。
撫月道尊腦子裡再次陷入了空白狀態,呼吸里全是那熟悉的氣息。
身體已經成了零距離的接觸,更是讓他因為激動使得心臟跳動都加速了不少。
那有力的程度,讓他感覺像是隨時都要從胸腔跳出來了。
全身的血液也在瞬間沸騰,讓他本就因為合歡花發作而難以自控之處更是囂張。
天知道,他此時此刻到底是需要多大的自控能力。
大顆的汗珠滴落在了魏青禾的臉上,魏青禾只覺得兩人接觸的地方像是滾過了熔漿。
「撫月道尊,你還好吧?」
明知道對方是合歡花毒發,卻還是忍不住地詢問。
她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覺得撫月道尊是想要用她來做解藥。
她不是不能做解藥,只是,她修煉的功法有一定的限制。
但,若是沒有了選擇,她還是可以接受,畢竟對方是撫月道尊。
比撫月道尊爆體而亡,她的修為止步又算的了什麼呢?
其實即便是修為止步於此,可以和撫月道尊在一起,貌似也不錯,祖母在天之靈應該也可以瞑目。
她專攻符咒和陣法依然能夠跟著撫月道尊去魔門。
「我沒事兒……」撫月道尊竭力的隱忍,腦子裡不停地回想他的偷吻和之前轉移合歡花毒素時候的親密畫面。
這是對他的一種考驗。
魏青禾抬手為他擦拭額頭的汗水,這算是一種無聲的回應。
然而他卻突然快速地抓住了魏青禾的手腕,「我有其他辦法,你別亂來,自己也受了傷,好好的休息吧。」
說罷他快速地起身離開,像是落荒而逃一般,魏青禾茫然地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是她表現得不夠明顯嗎?
還是撫月道尊對她也下不去手?
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
「不亂來,就不亂來。」越想心裡越是不舒服,明明都是為了解毒,怎麼就是亂來了?
魏青禾也嫌棄這是合歡樓的床,索性就進入空間裡去一邊休息一邊吸收靈力。
但還是放心不下撫月道尊,又煉製了一爐適合撫月道尊的丹藥。
合歡樓的客人進進出出十分熱鬧,不少修士都是易容前來。
魏青禾想起小白還在定在外面,於是從空間出來,正好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是來找花魁撫柳的,你可不要拿那些普通姿色來哄騙我。」
這個聲音可不就是青劍宗的弟子秦真,算是琉璃的擁護者之一,因為他多次為了琉璃發聲,所以魏青禾勉強記住了。
青劍宗的弟子此次貌似並未參加對永泉村的幫助,而青劍宗距離此地又很遙遠,秦真難道是專門來此地的合歡樓?
青劍宗的弟子可是比一般劍修要窮得多,秦真當真有那靈石來消費嗎?並且還是找花魁。
之前老鴇雖然給他們安排了十幾個姑娘,貌似都沒有說其中有花魁。
「客人,撫柳剛剛才從城主府回來,還真是緣分,我這就安排她去伺候客人。」
「把人送到老地方來,再另外送兩個好一點的極品水靈根的姑娘來。」秦真似乎這才滿意了。
魏青禾抱起了地上的小白,聽著那得意囂張的口吻,越發的斷定此人就是青劍宗的秦真。
還是老地方,可見秦真是常來。
青劍宗難不成發達了?
她好奇地動用了神識,這才看到外面說話之人正是秦真,跟在秦真後面還有一人,那人的氣勢可不弱。
魏青禾感覺此人的修為在她之上,不敢用神識過多的探查,只能匆匆收回。
「那人怎麼感覺身型有些熟悉呢?」
魏青禾抱著小白坐下,將自己見過的青劍宗弟子都匆匆想了一遍。
順毛的動作一頓,錯愕地站起身來。
「是他!」
「他竟然也來合歡樓!不但點了花魁,還又點了兩個,看來還真的是與眾不同啊。」
魏青禾將小白送進了空間裡,然後又易容成了一個合歡樓的女子,趁著外面的人不注意就跟著那幾個女子進入了秦真他們所在的房間。
屋內,秦真站在一旁,花魁撫柳噹噹真是弱柳扶風傾城絕色,她依偎在那修士的懷中,作亂的小手在修士身上遊走。
秦真淫邪的目光在幾個女子身上打量了一遍之後,十分滿意地搓了搓手,「很好。」
領路的小廝很快退下,還將房門也給關閉了。
秦真討好地看向了修士,並且將一個瓷瓶雙手奉上。
「師父,屋內已經準備妥當,您請吧。」
魏青禾站在最後,聽到秦真的那一聲師父,就直接肯定了那修士的身份。
果然是易容的星輝道尊,誰能想到青劍宗窮得都快舔灰了,作為掌門的星輝道尊竟然還有靈石來合歡樓。
原來星輝道尊果然是個偽君子。
星輝道尊變聲的聲音響起,「嗯,其中一人賞你了。」
魏青禾突然想到了,之前琉璃真君被魔修凌辱的時候,魔修說就是因為她是星輝道尊的女兒,所以才會對她動手。
先前還以為星輝道尊殺了魔修什麼重要的人物,現在看來星輝道尊應該對魔修做了類似的事情。
星輝道尊接過瓷瓶倒出了兩粒丹藥立馬就吞下,然後抱著撫柳就去了內屋。
只一眼魏青禾就認出那丹藥,竟然是助興用的……
星輝道尊原來那方面已經不行了,來合歡樓還需要藥物協助。
那種不堪入耳的聲音也漸漸地傳來。
秦真像是也有些迫不及待了,直接拉過了幾人中最貌美的,就壓在了圓桌上。
魏青禾:「……」
你們青劍宗還真的是奇葩,走到哪裡都能讓我看到自戳雙目的一幕。
另外的女子也纏繞了上去,秦真更是興奮,他竟然也吞了幾顆丹藥,他好像忘記了星輝道尊只讓他享用一個美人。
一時間,魏青禾不知道該進去,還是該出去。
不過很快撫柳痛苦的聲音引起了魏青禾的注意。
這聲音可不同那讓人面紅耳赤遐想連篇,而是一種絕望的痛苦。
趁著秦真陶醉地和幾個美人歡喜,魏青禾溜了進去。
映入眼帘的果然不是那不可描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