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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你也參加生辰禮?【求月票!】

2024-11-07 02:12:14 作者: 陽小戎
  第706章 你也參加生辰禮?【求月票!】

  「謝姐姐在想什麼呢。」

  潯陽王府,一處閨院。

  離裹兒抱貓進門時,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周圍的丫鬟保持安靜。

  遣退一眾丫鬟們後,她來到庭中央正在凝望一隻蘭花盆栽發呆的謝令姜身旁離裹兒陪著謝令姜看了一會兒蘭花,她突然問了句。

  「瞄~」

  這時,離裹兒懷中的有種,看見前方那一處紅裳布料繃的鼓鼓囊囊的胸脯,

  兩爪騰空,想要掙脫懷抱,不過它旋即便被貧瘠女主人面無表情的捂住了貓眼。

  謝令姜緩緩收回目光,端詳了下離裹兒,只見她問:

  「裹兒妹妹,你說,姻緣簽這種東西,真的准嗎?」

  離裹兒瞧了瞧謝令姜有些認真較勁的表情,輕笑一聲,反問:

  「先說誰的簽?」

  「別管誰的,你覺得此物準不準。」

  離裹兒淡淡道:

  「好就准,不好就不准。」

  謝令姜微微眉,駁斥:

  「裹兒妹妹未免太功利了些。』

  離裹兒理直氣壯:「不然呢,誰還信佛祖,自然要好的才信,壞的就是胡說八道。"

  謝令姜似想辯駁,又緩緩合上了嘴巴,不說話。

  離裹兒又問:

  「你的簽嗎?」

  

  謝令姜搖搖頭。

  離裹兒吩笑:「那就是你大師兄的,對吧。」

  謝令姜偏開目光:「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離裹兒說到一半,反應過來,臉上笑意更盛:「哦,是他和別的女人的簽,嗯,是那個繡娘姑娘對吧?」

  謝令姜不說話了。

  繡娘一事,她上次回來後與離裹兒講過。

  此事也在離閒一家私底下傳來傳去,現在他們大致都知曉了。

  不過離閒、離大郎、韋眉等人都不敢在歐陽戎面前主動提起此事,全都當作不知道。

  因為當初在龍城時,關於繡娘治好歐陽戎就低調走人一事,他們一直沒有和甦醒後的歐陽戎說過,難免心有愧疚··

  離裹兒放下有種,後者立馬就要竄進謝令姜懷中,卻被離裹兒長裙下伸來的一隻腳給踢開,踢遠了點。

  沒去管眼神中透著清澈愚蠢的有種,離裹兒突然獨自拍了兩下手掌,說:

  「准,當然准了。」

  謝令姜眉,反駁一句:

  「真這麼靈,那世上人都跑廟裡求籤去得了,還談什麼情說什麼愛。」

  離裹兒對此點頭贊同,觀點表現的格外靈活。

  「有道理,好,那就不准,很不准,甚至反著來。」

  謝令姜立即伸手,堵住離裹兒的嘴,她有些猶豫的說:

  「也不能這麼說,其中還是有些門道的,姻緣肯定是好姻緣,因為她人兒很好,佛祖怎能虧待。」

  離裹兒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前後不一的謝令姜,回味了下,輕笑一聲:

  「明白了,是不是那根簽太好了?呵,謝姐姐,你是想她好,但不能太好對不對,甚至好過了你,就顯得你像是破壞他們的外人一樣?對也不對?」

  謝令姜:———.

  離裹兒看見面前的絕色紅裳女郎板了臉,起身拍了拍手,走回屋,丟下一句:

  「莫名其妙,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離裹兒悠悠道:

  「我在說什麼你清楚,謝姐姐越來越會裝糊塗了。」

  謝令姜不理。

  離裹兒跟進屋中,淡淡問:

  「阿兄上午去了刺史府開會,剛回來,他說大佛慶功大典的日子確定了,就在本月十五,也就是七日後的響午。」

  謝令姜點頭:「知道了。」

  離裹兒食指點唇,狀似隨意問:

  「那甄大娘子的生辰禮呢,不是你來辦呢,什麼時候?」


  謝令姜想也沒想,說:

  「本月十四。」

  「比慶功大典早一天?」

  「嗯,本就是大師兄的意思,慶功大典選在本月十五,也是想錯開的意思,

  提前好一些,他說是避免夜長夢多。」

  她又掐指算了下,說:

  「正好,還有幾日,生辰禮需要用到的東西,還有姑姑他們送的禮物,這幾日會到——今日會發些請帖出去,通知一些人——

  離裹兒點頭,伸手:「那我也要準備點禮物了,對了,我的請帖呢?」

  謝令姜下意識道:「什麼請帖,你也去?」

  ?

  離裹兒板臉說:「上次你不是點頭答應了?」

  「是嗎,哦,差點忘了。」

  謝令姜輕輕頜首,像是剛想起。

  離裹兒撇嘴:「你心思全在繡娘身上了,生辰禮那日,歐陽良翰是要帶她回來吧。"

  嗯「你什麼滋味。」

  「什麼什麼滋味。"

  「算了,你總嘴硬,懶得和你聊了。」

  離裹兒出門離去。

  留謝令姜繼續走神發呆。

  離裹兒回到閨院,登上朱樓,來到一處書架前,取出一本大部頭。

  她取出裡面夾著的一張紅紙。

  紅紙上面皺褶不少,不過被夾書中多日,撫平了一些。

  離裹兒將紅紙彎曲,纏繞一根指頭,舉起這根手指,放在窗前的正午陽光下,眯眼打量了會兒,緩緩說:

  「謝姐姐,這張好像也比你的簽好啊。」

  隔壁院子裡,正在想心思的謝令姜,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噴嚏。

  她吸了吸鼻子,疑惑四望了一圈,微微歪頭。

  誰在想她?

  首先排除大師兄,哼。

  歐陽戎離開了刺史府,返回槐葉巷宅邸吃飯。

  本來上午召來王操之和裴十三娘,是要在會議之後,商量一件要事的。

  但錢晨之事,需要王操之和孟縣令溝通一陣,有利於在那邊方便行事,看樣子白天應該沒時間了。

  歐陽戎讓裴十三娘等人先回去候著,他先回槐葉巷宅邸吃飯。

  其實刁縣令也沒走,要在潯陽城逗留兩日,不過歐陽戎讓燕六郎招待去了,

  他暫時不見。

  午膳結束,歐陽戎準備下午去一趟潯陽石窟,

  不過出門前,他回了一趟飲冰齋書房,從衣櫃中抓起某個好吃懶做的小不點,丟入袖中,一齊出門。

  「小戎子,你今天怎麼想著帶本仙姑出門?」

  歐陽戎停步:「那你回?」

  「不要。」妙思斬釘截鐵,抓住他袖子:「出去玩得帶上本仙姑。」

  「不是帶你玩。」歐陽戎正色叮囑:「你注意幫我守住文氣,別泄露了。」

  「哦,原來又是有求於本仙姑,真功利啊,小戎子。"

  「你吃我喝我的才去擠墨,就不功利?這叫互惠互利,如此方能長久。」

  「倒也是,最討厭打欠條的了,哼,不過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文氣來了,感覺你好久沒提這茬,怎麼,司天監還有人在找?」

  歐陽戎坐在正緩緩駛出西城門的馬車上,望了一眼目的地雙峰尖方向,他輕聲道:

  「以防萬一。」

  妙思換了個舒服姿勢,躺他腿上,雙手枕頭,翹起二郎腿,悠悠說:「一看就是虧心事做多了,心虛。」

  歐陽戎不理,她又嘀咕:

  「對了,想起個事,你上次說胖揍了那群女君,還把那什麼大女君教訓了下,那你就沒有繳獲點啥,戰利品什麼的,怎麼空手回來,你平日不挺喜歡順點東西的嗎。」

  「你懂什麼,高手過招,點到為止,人家受傷跑路,你再追就不禮貌了,還有,你哪隻眼看見我喜歡順東西了。」歐陽戎煞有其事的說道,一副嚴肅表情。

  「你劍匣里不全是——好吧,但還是覺得怪,你真有這麼厲害?」


  小墨精小聲嘀咕,提出建議:「要不下次你再揍她們一頓,到時候帶上本仙姑,讓本仙姑好好康康?」

  歐陽戎:?

  妙思一本正經的解釋:

  「沒啥意思,就是想看看你用本仙姑的仙墨把她們打的滿地找牙的樣子,嘿嘿,你怎麼這副表情,不會辦不到吧?放心,靈墨管夠,只要你能再來一次。"

  歐陽戎像是沒聽到,過了好一會兒,心不在焉的點頭:

  「嗯嗯嗯。」

  妙思瞅了眼滿嘴答應的他,哼了一聲。

  半個時辰後,雙峰尖北岸,主石窟旁的一座亭中,歐陽戎等候少許,終於見到了淡然走來的宮裝少女。

  「容女史-————」歐陽戎詳細講了講本月十五慶功大典的安排。

  容真輕輕頜首,其實上午就收到了開會返回的心腹李女官傳來的消息。

  聽歐陽戎講完,她忽然問了一個略微奇怪的問題:

  「你娘生辰什麼時候。」

  歐陽戎順口說出:「額本月十四。」

  「大典前一天是吧,正好。」

  歐陽戎愣了下問:「正好什麼,容女史問這個幹嘛?」

  容真淡淡:「看時間,有空本宮也去看看,看在你面子上。」

  歐陽戎眉頭皺起:「你也去?你不在石窟守著了?其實不用給在下這種面子的,陛下的事要緊。」

  容真移開些眸光:「所以本宮才說,有空才去。"

  歐陽戎小心試探:「容女史應該很忙,沒這空吧。」

  她板著臉,反問:「你怕本宮空手過去白吃白喝?」

  「在下絕無此意——"」

  容真打斷道:

  「放心不會白吃白喝。」她又話鋒一轉:「對了,上午得到消息,湖口縣水賊那邊有新動靜。」

  歐陽戎敏銳轉頭:「什麼動靜?」

  「近期,湖口縣水賊中冒出了一撮練氣士,其中有中品練氣士出沒,頗為難纏,段全武火急來信求援,本宮與易指揮使商議了下,謹慎起見,準備增兵三百,馳援湖口———"

  本來皺眉想著前面那件事的歐陽戎,漸漸安靜下來。

  過了會兒,他問:「派這麼多人過去,是否影響潯陽石窟這邊的布防?」

  容真利落回答:「不會。」

  歐陽戎擺了擺手:

  「容女史與易指揮使有分寸就好,那就派吧。」

  她側目看了眼歐陽戎劍眉凝聚的表情,小巧下巴稍微昂起,嗓音清冷道:

  「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回終究還是多派了一批人手過去,潯陽石窟這邊的布防,還是人手多多益善最好,放心,慶功大典前,段全武會帶這批白虎衛甲士回來,火速回防。」

  「重視這批水賊其實沒錯。」歐陽戎背手身後,在亭中步了一會兒,嗓音沉穩,繼續道:

  「容女史忽略了一件事,湖口縣的這批水賊,在咱們雙峰尖上次『封閉治水』期間,接近過潯陽城,雖然不知為何,後面又退縮回去,躲入水澤,但也很明顯的說明,咱們當時在雙峰尖布下的障眼法,那些天南江湖的反賊們不是沒有懷疑與行動的。」

  隨後的話語,他的嗓音重了些,似是在強調:

  「此事表明,這批水賊是有能力逼近潯陽城的,他們能來一次,就能來第二次,更何況這次還冒出了一些中品練氣士,絕不是普通水賊,再加上湖口縣毗鄰潯陽城,若無白虎衛甲士在那邊封鎖,湖口縣到潯陽城沿岸的防衛力量壓根擋不住他們。」

  容真輕輕頜首:「有道理,所以你的意思是?』

  歐陽戎提出:「大佛慶功大典那日,段將軍的人留在湖口縣,先別動了,牽制水賊。」

  容真直接搖頭:「段全武恐怕不干,你忘了,他去湖口縣剿匪前提過要求,

  要親自會會蝶戀花主人,十五那日,他會帶隊回防。」

  歐陽戎反問:「他怎麼知道,十五那日,蝶戀花主人---和天南江湖反賊們會來?」

  「那日明面上是大佛工之日,是反賊們自以為的最後機會,可能性大。」


  容真分析了句,不由一嘆:「這武夫確實任性,這樣如何,反正現在增援了一批人手,他那兒人多,屆時留一半人在湖口縣繼續封鎖水賊,他帶一半人回來,回防大佛。」

  歐陽戎勉強點頭:「也行。」

  隨後,又在細節處,交換了下意見,商討完畢,歐陽戎告別容真,返回潯陽城。

  當馬車經過西城門入城時,沉思一路的歐陽戎忽然吩咐:

  「去王府。」

  「是,公子。"

  來到潯陽王府。

  歐陽戎沒有去找小師妹或離閒他們,他七拐八拐,來到一座小院前,禮貌敲門:「咚咚咚一—」

  「陸道友在嗎?"

  安靜的院子裡,出現些許動靜,少頃,院門被推開,一位青年道士走出來,

  還是一副老樣子,道袍老舊,背桃木劍,頂著一張面癱臉。

  陸壓上下看了看歐陽戎:

  「何事?」

  歐陽戎也打量了下他。

  陸壓前段日子不在潯陽城,在外奔波,四處找尋那位叫張時修的師兄蹤跡。

  直至前幾日,歐陽戎去往雙峰尖被封鎖一旬,他才趕回,守護王府到現在。

  歐陽戎先禮貌問:

  「陸道長有那位龍虎山師兄的消息沒?」

  陸壓嚴肅搖頭,如實答道:

  「沒,小道回過一次祖師堂,還去了趟龍虎山,張師兄至今未歸,但是有天師府師叔說,天師府內的雷池裡,關係張師兄命理的那株青蓮尚且無礙。」

  歐陽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

  「對了,有件事。」

  「請講。」

  歐陽戎朝陸壓耳語了幾句。

  陸壓指了指自己的面癱臉,問:

  「讓貧道去一趟湖口縣?幫忙調查?」

  歐陽戎點頭:

  「思來想去,眼下除了道長你,沒有更合適的了,你若不反對,我晚點帶你去見幾人,其中一位是湖口縣的孟縣令-—----你跟著他們走就行了。"

  陸壓皺眉道:「那王府怎麼辦?聽王爺說,本月十五的大佛慶典他可能也要出席,需要貧道跟去。」

  「你速去速回,本月十五日前,不管有沒有線索,有沒有找到人,你都返回。」

  頓了頓,歐陽戎垂目說:

  「嗯,最好是跟在湖口縣那支白虎衛後面一起返回潯陽城,按道理,十五日前,段全武會帶一半兵力回來,你跟隨他們,若有異動,立馬來報。」

  「行,不過貧道得先向王爺和小公主殿下報備一下。」

  歐陽戎看了眼陸壓那張面癱臉,轉身出門,擺了擺手:

  「去吧。」

  他的背影頓了下腳步,笑了下說:

  「和誰報備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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