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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怎麼會有嬰兒的哭聲

2024-11-22 11:48:22 作者: 小滄滄
  看完佐恩。

  返回的路上,納德的臉色一直很陰沉,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米勒,爹地……」納德欲言又止,如鯁在喉。

  「爹地,你想說什麼?」我心裡也會難過,不知道該怎麼勸說。

  「……沒什麼。」納德收了一口氣,面色又恢復平靜。

  看著他的樣子,我隱隱覺得不安,總感覺他有什麼事情要交代,但又不好讓我知道。

  「爹地,到底什麼事情?你就告訴我吧!」

  納德臉色更加凝重,「沒什麼,現在佐恩出了這種事,我們兩家的聯姻怕是要失敗了。」

  「現在唯一所能期盼的,就是佐恩能夠脫離生命危險。只要他能保住性命,哪怕你們的婚期延後些時日,也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聽了,徹底傻眼,「什麼?」

  「現在鬧成這樣,我還要嫁給佐恩嗎?」

  「對,你必須嫁給他。不管他成什麼樣子,只要他活著,你都得嫁給他。」納德一臉堅決,不容置疑。

  「……」我瞪圓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當然了,佐恩現在成了這樣子,很大原因都是我造成的。

  為了彌補,即便他成了植物人。我也應該要嫁給他,好好陪伴他,照顧他。

  可是…

  我現在心亂如麻,根本沒有心思去想結婚的事。

  「爹地,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我心意已決,你不要再說了。」

  我張了張嘴,還想再爭辯幾句,可看到納德那決絕的神情,又把話咽了回去。

  一路上,我都沉浸在低落又糾結的情緒里,心亂如麻。

  回到城堡。

  我被關進了房間,傭人和保鏢們24小時看守著我,根本不允許我出房間半步!

  我沒辦法,只能每天呆在房間。

  ……

  五天後。

  佐恩經過搶救,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就是還住在重症監護室,沒有甦醒過來。

  這個好消息,讓兩大家族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些。

  我得知這個消息後,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然而,佐恩脫離生命危險後,杜邦家族卻態度強硬地要求取消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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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消息,無疑在本就緊張的局勢中又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整個威爾遜家族似乎陷入了滅頂之災,個個愁眉不展。

  家庭聚餐時,就連我那兩個高傲的姑姑,也都顯得心事重重。

  納德終日坐在昏暗的書房中,眉頭緊鎖,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他的憂愁而變得凝重。

  威爾遜家族的其他成員,也每日都聚集再一起開會。

  當然了,這些會議從來不允許我參加。

  而我也沒有興趣參加這些亂七八糟的會議,我現在想的是怎麼離開家族,怎麼去尋找池宴忱和那個花匠。

  ……

  轉眼。

  已經到了九月份。

  整個家族的成員似乎又放鬆下來,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樣愁眉不展。

  很顯然,他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同時,我那兩個姑姑,又恢復了之前傲慢又尊貴的樣子。

  「這是什麼情況?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整個城堡似乎在隱藏著一個秘密。

  而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秘密是什麼?

  只有我不知道。

  而城堡裡面,最近傭人們總是在忙忙碌碌的裝飾,把城堡打造的煥然一新。然後,城堡的各個角落都貼上三角形的印記,像是某種祭祀之前的準備。

  看到這些,我心裡咯噔一沉。

  之前,是誰對我說過,威爾遜家族每隔十年就要獻祭一個家族成員?

  看現在這個情形,不會是又到了獻祭的日期吧?

  「這些人到底在搞些什麼?」


  我試圖向傭人和保鏢詢問,但他們都對我避而不答,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憐憫。

  尤其是納德,最近看我的眼神總是帶著無奈和憐憫,態度更是無限慈愛。除了限制我的自由,其他方面基本上無微不至。

  「天吶~,要獻祭的人不會就是我吧!」我心底越發不安起來,如墜冰窟。

  現在加族已經沒有合適的祭祀成員,只有我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夜幕降臨。

  趁著夜色,我佯裝熟睡,等看守的保鏢稍有鬆懈,我便偷偷溜出了房間。

  城堡里一片忙碌的景象,那些三角印記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詭異。

  我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走廊中,避開忙碌的傭人,朝著家族祭祀的禁地走去,我記得那裡有一些古老的典籍,或許能從中找到線索。

  剛走到禁地附近。

  就聽到裡面傳來納德和幾位長老的聲音,「這次祭祀不能出差錯,必須確保家族的平安。」納德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可是用這種方式,真的能平息災難嗎?而且米勒她……」一位長老有些猶豫。

  「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是家族的傳統,也是我們生存下去的希望。」納德決絕道。

  我的心猛地一沉,難道這次的祭品真的是我?難怪他們對我的看守如此嚴密,難怪他們似乎不再為婚約的事而發愁。

  我轉身想要逃離,卻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花瓶,「嘩啦」一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誰?」裡面的人聽到動靜,大聲喊道。

  我顧不上許多,拼命地跑了起來。

  「站住。」

  我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我心慌意亂,連忙向禁地後院跑去。

  後院特別的大,也特別的空曠。

  當然了,守衛也特別的嚴格。

  我剛一靠近,一大批保衛員就警惕的端著槍,氣勢洶洶的向我靠近,「是誰?」

  我心裡一慌,立馬報出自己的身份,「是我,米勒!」

  「小主人,你怎麼會來這裡?」

  「呃…我晚上睡不著,就閒逛了逛!沒想到就逛到這裡來了……」

  保衛員一臉凝肅,「小主人,這是威爾遜家族的禁區,沒有經過同意,不可以擅自進入。」

  我吞了一口重氣,心有餘悸的說:「哦哦,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我立刻腳底抹油,想往回走。

  「嗚哇嗚哇…」

  剛走兩步,屋內忽然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在這寂靜的夜晚,嬰兒的哭聲顯得格外悽厲和慎人。

  我下意識又停住腳步,扭頭看向我身後的別墅。

  「怎麼有小孩子的哭聲?」

  我滿心疑惑,這禁地中怎麼會有嬰兒的哭聲?

  而且祭司的祭台,就在禁地後面。

  很顯然,這是與家族祭祀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關聯。

  保衛員們也面露驚色,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低聲呵斥道:「小主人,別管閒事,快離開這裡!」

  但我怎能就此離開?

  那哭聲仿佛有一種魔力,吸引著我去探尋真相。嬰兒每一聲悽厲的啼哭,都像用力抓在我的心弦上,將我的心抓的好疼。

  「這裡面關著嬰兒嗎?」我不顧保衛員的阻攔,朝著哭聲的方向走去。

  「小主人,你不能進去。」保衛員死死攔著我,不讓我靠近一步。

  我冷硬的看著他們,迎著他們的槍口往前走,「讓開,要麼你們開槍打死我,要麼讓我進去。」

  我知道,他們絕不敢對我開槍。

  同時,他們也休想攔住我。

  「小主人,請別讓我們為難。」

  「讓開,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保衛員們一臉凝肅,不敢讓路。

  「別忘了,我是你們的小主人,是威爾遜家族未來的繼承人。我現在要進去,你們誰敢攔我?」


  說完,我不管不顧的向裡面走。

  保衛員們想要阻止我,卻又不敢對我動手,只能在後面焦急地呼喊。

  我快步來到別墅門前。

  門虛掩著,輕輕一推就開了。

  裡面瀰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昏暗的燈光搖曳不定。

  「嗚哇嗚哇!」嬰兒的哭聲越來越清晰。

  我順著聲音來到一個房間,推開門,看到一個搖籃。

  裡面躺著一個小小的嬰兒。

  嬰兒車周圍環繞著奇異的光芒,光芒中似乎有一些若隱若現的符文。

  我走近一看,一個大概只有三四個月的嬰兒正在啼哭。小傢伙孤零零,身邊沒有一個人陪伴。

  我的心猛的一揪,下意識上前想抱住嬰兒。

  「哦哦,不哭不哭。」

  「嗚嗚嗚…」嬰兒顯然是餓了,我一抱起他,他就張開小嘴在我懷裡亂拱。

  我有些手足無措,看著懷中這可憐的小傢伙,心裡滿是憐惜。

  我環顧四周,想找找有沒有什麼能餵他的東西,可這房間裡除了那散發著奇異光芒的搖籃,再沒別的顯眼物件了。

  就在這時。

  納德他們也追了過來,看到我抱著嬰兒,納德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米勒,你把孩子放下,你不該來這裡,更不該碰他!」

  我抱緊了嬰兒,警惕地看著納德:「爹地,這孩子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們到底在謀劃什麼?」

  納德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壓抑著怒火:「米勒,你不需要知道這些,這是家族的機密,你現在趕緊把孩子放下,回你的房間去,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不,爹地,你要是不告訴我真相,我是不會放下他的。」我倔強地說道,目光堅定地與納德對視著。

  一位長老在旁邊焦急地勸道:「小主人,這孩子關乎著家族祭祀能否順利進行,關乎著整個家族的存亡啊,你不能任性。」

  「關乎家族存亡?就靠用一個嬰兒來祭祀?這是什麼殘忍的傳統!」我又驚又怒,眼眶泛紅,「難道我們家族的平安就是建立在這樣無辜的生命之上嗎?」

  納德無奈地嘆了口氣:「米勒,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是先輩們流傳下來的規矩,每十年必須要有這樣一場祭祀,獻上特殊的祭品,才能平息家族面臨的災禍,這些年我們一直都遵循著,才能保家族至今的安穩啊。」

  「那也不能用一個孩子啊,這太沒人性了!」我大聲反駁著,懷中的嬰兒似乎感受到了緊張的氛圍,哭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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