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松站起身來,拍了拍手,那動作乾淨利落,仿佛要把手上沾到的男子的狼狽拍掉。
他的語氣平淡而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說道:「願賭服輸,這是賭場的規矩。在你踏入這個賭場的那一刻起,就應該知道有輸有贏的道理。」
「況且我之前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偏要繼續賭,被貪婪和憤怒蒙蔽了雙眼,落得這個下場可怨不了我。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現在就得自己承受後果。」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寂靜得只能聽到男子痛苦呻吟聲的賭場中卻顯得格外清晰,像是在這黑暗的世界裡敲響了一記警鐘。
周圍的人聽了,都不禁暗自點頭,對韓松的話表示認同。
他們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男子,眼中有同情,也有對他的愚蠢行為的不屑。
男子那充血的雙眼緊盯著被秦晚玉攔下的工作人員,眼神中先是閃過一絲疑惑。
緊接著,就像一道閃電劃破了混沌的夜空,瞬間有了一絲清明。
他仿佛從一場被惡魔操控的噩夢中猛然驚醒。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滾落下來。
汗珠順著他那滿是驚恐的臉頰滑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小小的濕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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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像是寒風中的殘葉。
每一次抖動都彰顯出他內心深處的恐懼。
「噗通」一聲,男子雙膝重重地跪在地上。
那沉悶的撞擊聲在這寂靜得有些壓抑的賭場裡迴蕩,仿佛是敲響了他為自己愚蠢行為懺悔的鐘聲。
他開始聲淚俱下地求饒,那聲音帶著哭腔,顫抖得如同在狂風中搖曳的燭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瘋狂地磕頭,額頭與地面碰撞發出的「咚咚」聲此起彼伏。
每一下都像是重錘敲擊在他自己的心頭,也敲擊在周圍人那緊張的神經上。
「我是鬼迷心竅了啊!我被貪婪和憤怒沖昏了頭腦,我不該這樣的,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的眼神中滿是懊悔,那目光中原本的兇狠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和祈求憐憫的神色。
韓松站在一旁,眉頭微微一挑。
眼中那如熊熊烈火般的怒氣像是被一陣細雨澆灑過一般,消散了幾分。
他不屑地看了男子一眼,隨後揮了揮手。
那動作帶著一種不耐煩和對男子的輕蔑,語氣冷淡得如同寒冬里的冰碴。
「哼,這次就放過你,別再讓我看到你這副令人作嘔的醜態。要是再敢糾纏,就不是這麼簡單了,趕緊滾吧。」
而與此同時,秦晚玉就像一位掌控全局的女王。
她身姿輕盈地輕輕側身,閃開身形。
只見她微微點頭,那動作雖小,卻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威嚴和命令的意味。
示意工作人員可以過去了。
工作人員們頓時心領神會,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那眼神中有著對秦晚玉的敬畏,也有著對處理此事的堅定決心。
工作人員們立刻邁著整齊有力的步伐朝著男子走去。
他們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賭場裡如同戰鼓擂動。
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氣勢就像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在執行重要的任務。
讓周圍的人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男子見狀,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來。
他的動作急促而狼狽,就像一隻受驚的老鼠。
剛邁出幾步,就被工作人員像老鷹捉小雞一般攔了下來。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皺著眉頭,那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就像兩道威嚴的山峰。
他表情嚴肅得如同審判罪惡的法官,語氣嚴厲地說道。
「可不能就這麼走了,你膽子可真不小啊!在我們賭場鬧事,就想這麼輕輕鬆鬆地拍拍屁股走人?」
「哼,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這可說不過去。」
他的聲音在賭場中迴響,如同敲響了喪鐘,讓男子的心沉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男子大驚失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就像被抽乾了生命的幽靈。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那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仿佛是遭遇了地震一般。
他的牙齒不停地打著寒顫,發出「咯咯」的聲音,嘴唇顫抖著。
慌亂地趕忙說道:「我……我願意賠償,我願意賠償,你們……你們說多少就是多少,我……我絕無二話。」
他的心中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他清楚得很,這賭場背後的勢力就像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
而他只是山腳下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要是不乖乖聽話,恐怕等待他的將是比現在更加可怕的後果。
那後果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
幾個工作人員湊在一起,低聲商量了一下。
他們的表情嚴肅而認真,每一個人都深知此事的嚴重性和處理的分寸。
商量完畢後,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工作人員站了出來。
他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
「你可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你不僅損壞了賭場的椅子,這椅子可不是普通的椅子,那是特製的,無論是材質還是工藝都價值不菲。」
「而且你還在這裡鬧事,擾亂了賭場正常的秩序,讓其他客人受到了驚嚇。」
「不過,韓先生寬宏大量,大人有大量,並沒有計較你對他的冒犯,這已經是你天大的幸運了。所以,綜合考慮,你只需要賠償椅子的費用五十萬,再加上鬧事的罰款一百萬。」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像是被一陣寒冷的氣流席捲而過,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驚訝、震撼的表情。
那數額對於在場的大多數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小數字,畢竟這錢完全是打了水漂,什麼都得不到!
但在這賭場的威嚴和規則之下,卻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絲異議。
整個賭場安靜得只能聽到人們緊張的呼吸聲。
男子更是不敢多言,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那是對自己命運的無奈和悲哀。
卻還是無奈地點點頭,同意交錢。
他現在只希望能儘快擺脫這如同噩夢般可怕的處境,哪怕這意味著他將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