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凳子快要砸到韓松的瞬間,韓松身形一閃,那速度快得如同閃電劃破夜空,只留下一道殘影,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影。
他輕鬆地躲過了男子的攻擊,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冷冷地說道:「就這點速度,還想傷我?你真是太天真了。」
緊接著,他一拳揮出,那拳頭帶著強大的力量,裹挾著呼呼的風聲,就像炮彈一般直接打在了椅子上。
只聽「咔嚓」一聲,椅子瞬間被打散,木屑飛濺。
那些木屑如同暗器般向四周射去,有的木屑甚至擦著周圍人的臉頰飛過,嚇得他們紛紛尖叫。
「我的天,這韓松好厲害的身手!這一拳下去,那椅子就跟紙糊的似的,這力量也太驚人了。」
「這要是打在人身上,還不得把人打殘啊,看來這個男人要倒霉了。」
隨後,韓松一個箭步向前,速度之快如同獵豹捕食,瞬間就來到男子身前。
又是一拳,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男子的腹部。
男子就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再也沒有了日前的囂張氣焰。
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像是一隻受傷的蝦米,嘴裡不斷地吐出痛苦的呻吟聲。
眾人又是一陣驚呼,那聲音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
他們開始議論紛紛,有人讚嘆道:「這小子真是太厲害了,不僅賭術高超,這身手也是一流啊!這反應速度和力量,簡直不是常人能比的。他到底是什麼人啊?真是深藏不露。」
「是啊,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之前看他賭博還以為只是個有錢的公子哥,沒想到還有這一手。他肯定不是一般人,說不定有什麼特殊的背景呢。」
還有人感慨地說:「這個男子真是自作自受,賭博本就有輸有贏,輸了就輸了,何必這樣呢。」
「這下好了,不僅輸了錢,還把自己搭進去了。他這是被賭博蒙蔽了雙眼,失去了理智,才落得如此下場。」
「這就是賭徒的下場,被欲望蒙蔽了雙眼,什麼都不顧了。他們只看到了贏錢的快樂,卻不知道輸錢的痛苦和賭博的危害,真是可悲啊。」
整個賭場因為這一場鬧劇變得更加熱鬧和混亂,人們的驚嘆聲、議論聲交織在一起,久久不能平息,像是一首嘈雜而又充滿戲劇性的交響曲。
韓松眉頭緊皺,兩道劍眉像是被怒火燒灼過一般微微上挑。
眼神中透著如冰刀般犀利的威嚴,直直地刺向男子。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猶如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審判之音:「你要幹什麼?還不罷休嗎?你以為這樣的小把戲能傷到我?」
男子此時已經完全陷入癲狂的狀態,他那充血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眼神中除了瘋狂再無其他。
他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對韓松的質問充耳不聞,只是一心想要報復。
他的目光像惡狼一般在周圍掃視。
突然,他瞅准一個機會,猛地彎下腰。
他一把抓起地上的椅子腿,那椅子腿在燈光下泛著森冷的寒光,像是死神揮舞的鐮刀!
他緊緊地握住椅子腿,手上青筋暴起,如同盤踞在手臂上的條條小蛇。
他像一頭髮狂的野獸一般,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怒吼,朝著韓松狠狠地打去。
在揮舞椅子腿的過程中,他那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更加猙獰,嘴裡還喊著:「我要你付出代價!你這個混蛋,把我害得這麼慘,我要你死!」
韓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那笑容中帶著對男子的輕蔑和對這幼稚攻擊的嘲笑。
他身形輕盈得如同一隻飛燕,只是微微側身,便輕鬆地躲過了男子這看似凌厲實則毫無章法的一擊。
他站定後,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衣服。
仿佛剛剛只是避開了一隻惱人的蒼蠅,而不是一次充滿惡意的攻擊。
隨即,他帶著幾分戲謔地說道:「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就給你松松皮,讓你清醒清醒。你這種人,不挨點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話音未落,韓松便如鬼魅般欺身而上。
他的動作快得如同閃電,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影。
只見他的拳頭如雨點般密集地落在男子身上,每一拳都帶著呼嘯的風聲,仿佛是雷神在揮舞著他的戰錘。
每一拳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打得男子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像一個破舊的沙袋一般,被動地承受著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男子被打得節節敗退,嘴裡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身體在韓松的拳下不斷地顫抖、搖晃。
就在這時,賭場的工作人員聽到這激烈的打鬥動靜,紛紛匆匆趕來。
他們神色緊張,眼神中透著慌亂。
有的工作人員手中還拿著維持秩序的警棍。
他們一邊跑一邊喊:「別打了!別打了!」
剛邁出幾步,卻被秦晚玉一個眼神給攔下了。
秦晚玉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她身姿婀娜卻又透著一種讓人不敢冒犯的高貴威嚴。
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微微眯起雙眼。
僅僅是這樣一個眼神,卻讓工作人員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們的腳步戛然而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們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敬畏和無奈,誰也不敢違抗秦晚玉無形的命令。
男子被韓松一番暴揍之後,整個人都傻了眼。
他癱倒在地上,原本還算整潔的衣服此刻變得破破爛爛,沾滿了灰塵。
他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眼睛也被打得眯成了一條縫,只能透出一絲微弱的光。
原本兇狠的眼神中此刻只剩下恐懼,那是一種對韓松深深的畏懼。
韓松走上前,蹲下身子,他的動作不緊不慢,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伸出手,拍了拍男子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臉,那力度不大,卻讓男子疼得齜牙咧嘴。
韓松嘲諷地說:「怎麼?再來啊?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你不是要讓我付出代價嗎?現在怎麼像個喪家之犬一樣躺在這兒了?」
男子惡狠狠的盯著韓松,眼中的恨意仿佛要溢出來。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狠話來挽回自己的尊嚴。
可是身體卻像篩糠一樣劇烈地顫抖著,完全不聽使喚。
他已經被韓松打得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再也不敢有什麼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