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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任巧:你讓我很生氣!

2024-10-15 06:53:11 作者: 兩竿落日
  半個時辰後,姚雲山、南行師和南其遠在僕人的引領下,先後走出正堂。

  任平生望著三人的背影,端起茶杯,暗想秦王真不是那麼好當的,廟堂里的蠅營狗苟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南行師尚好,腦容量小,心思淺,塞幾個疑問,就讓南行師忘記了來這的最初目的。

  姚雲山實實在在是一個人精。無論他怎麼東拉西扯,避免談廟堂之事,姚雲山都能無比絲滑的順著他的話題,對他進行試探,且試探的話語,十分的普通、

  常見,不知道還以為姚雲山是在跟他聊家常。

  聊著聊著,姚雲山還有意的將話題往廟堂上引l,如漠南哨城的建造;匈奴脅迫西域諸國殘殺離商,陛下決意征討西域,誰人領兵等等問題。

  這些問題看似淺顯,答起來很容易,但任平生一旦回答,聊天的主動權就會落入姚雲山手裡,任平生會陷入被動。到時,姚雲山必然會深入話題,問一些專業性強,非大話套話能糊弄過去的問題。

  而姚雲山會對他進行這樣的試探,說明姚雲山應是通過先前的聊天和對他的觀察,瞧出了一些端倪,想進一步確認。同時,姚雲山或有試探他是真任平生,

  還是假任平生的用意。

  任平生對此自然不能無視姚雲山的問題,避而不答,這樣做只會讓姚雲山肯定自己的猜測。

  任平生的做法是回答簡單的,通過簡單的抹去姚雲山、南行師心裡「他是假的」猜測,然後轉移話題,不給姚雲山問出難的機會,握緊聊天的主動權。

  這一切說來簡單,做起來很難,光是在極短的時間內,想出姚雲山、南行師說的一句話里是否包含別的用意,都要耗費不少腦細胞,更別說任平生還要時時刻刻的握緊聊天的主動權。

  就是如此,任平生都不確定他剛才和姚雲山、南行師聊的時候,是否有落入他們的言語陷阱。

  

  應該沒有吧--—-任平生默默復盤時,任巧走了進來,調侃道:「秦王厲害啊,竟然對養孩子那麼了解,老實交代,你偷摸的養了幾個孩子?或者說,你在那邊有幾個孩子?"

  任平生斜眼道:

  :「一個,你知道————.

  「你還真有?阿嫂知道嗎?阿嫂肯定不知道吧,我這就告訴阿嫂,你竟然背著阿嫂有孩子。"

  任巧俏臉上湧現出驚訝又憤怒的表情,忙取下腰間的對講機,作勢要跟南韻說。

  任平生說:「你別急,我還沒把孩子的名字告訴你,知道了名字,你再告訴韻兒不遲。那個孩子的名字叫任·——"」

  「任平生。」

  任巧圓圓的杏眼裡冒出得意之色,像是在說我早就知道你的使倆。

  任平生輕笑道:「你別看我失憶,但我可以肯定,你幾個月或者一兩歲的時候,我肯定對你用了我剛才說的那些育兒手段,促進你的大腦發育,所以你現在才能這麼聰明。你要不信,我們可以去問叔母。」

  任巧了一聲,不打算和任平生去找阿母求證。因為以她對任平生的了解,

  任平生的確會這樣做。

  「你剛才聽了全程,有沒有聽出什麼問題?」

  「沒有,你覺得有問題?」

  「當局者迷,我要能發現問題就不必問你了。」

  任巧回想思索道:「我覺得沒有問題,最多是姚雲山發現了一些端倪,一直在試探你。你對於他的試探,答的好答的差不重要,重要是你能發現他是在試探你。你要是沒有發現他在試探你,才是大問題。」

  話是這樣說不錯,事實上也是如此,但任平生既然和姚雲山對上了,就不想落了下風。

  「不說這個了,坐,我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什麼事?」

  任巧坐到任平生左手邊的主座,一直在廳堂里侍奉的侍女,立即送來一杯和任平生一樣加了蜜的冰鎮月冬茶。任平生讓侍女留下茶壺,退下去,說出要與任巧說的事。

  「我想讓你入大將軍府,做我的副手,協助我處理軍務。原因,你清楚,我失憶了,現在對軍務一竅不通,雖是可以繼續讓阿父幫忙處理軍務,我從中學習,但有你幫我,我能上手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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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巧毫不猶豫的說道:「可以呀,我答應你,不過我雖然跟世父學過兵法,


  但我從來沒有實踐過,我跟你講理論,你可以聽一聽,涉及到實際軍務,你最好是遵從世父的決定。」

  「我讓你協助我,就是讓你給我講解兵法理論,以便我更好理解、明白阿父做的決定,」任平生說,「聽起來很輕鬆吧,實際上應該會耽誤你很多時間,你現在身上的擔子又重,既要管著繡衣,還要籌建學宮,制定科考。

  我想給你減減負,學宮的事交給別人怎麼樣?」

  任巧秀眉微:「這才是你真正目的吧,你為什麼忽然不想我做學宮令?」

  「在大離推行科考,牽扯甚廣,縱使有我、韻兒給你撐腰,也只能為你擋住明面上的風暴,擋不了暗箭,一旦有人故意陷害你,或惡意引導你犯了大錯,我屆時是可以強行保下你,但科考之事也會遭受極大的打擊。

  你應清楚,像這等重大變革,首重信譽、公正,沒了信譽、公正,終究會成為一個笑話。」

  任平生接著說:「換成其他人擔任學宮令,縱使那人遭歹人引導,犯了大錯,我可以通過除掉他,以維持科考的信譽,繼續推行科考。」

  任巧過了兩秒,說:「你說的那個人是南其遠吧,你想讓南其遠擔任學宮令「我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你不覺得他很合適嗎?」任平生說,「此人聰明,

  有遠謀,拎得清。」

  任巧接話道:「更重要他的身份,他作為宗親,出任學宮令,既能對外放出宗親服從阿嫂的信號,又能彰顯公正。而我作為齊升學院的名譽院令,一開始就會讓人認為我有偏之嫌,是吧。」

  任巧看著任平生的眼睛,俏臉嚴肅的說道:「你考慮的很周全,我也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不想我涉險,但你別忘了你之前跟我說過一句話,痴人懲嘻遂廢食,愚者畏溺先自投。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比我更清楚。你在面對潛在危險時的態度,你也比我清楚,你現在讓我為了可能發生,又可能不會發生,或者發生了也可以解決、避免的問題,讓我放棄。

  說實話,我不高興。因為你不相信我的能力,阿嫂都相信我的能力,你不相信我。」

  任巧接著說:「你要是一開始就不答應,我不會有意見,從小到大我都聽你的,但你先答應了,現在又反悔,這讓我很生氣,我現在真的想揍你了。」

  「說的你平時要揍我是假的一樣。」

  任平生企圖緩解下氣氛,但看著任巧小臉上堆滿的嚴肅、不悅,正色道:「我當初會答應你,有兩個原因,其一,我那個時候不願意管這邊的事;其二,也是最重要的,我當時沒意識到推行科考的風險。

  在那邊科考已推行了兩千多年,這讓我對個中的風險沒有具體概念,最近仔細一想,我才覺得不妥。你現在生氣也是對的,我不應該出爾反爾,所以我現在是和你商量。」

  「那好,我拒絕。」

  「行吧,那讓南其遠當你的副手,萬一出了什麼事,讓他頂著。」

  任巧起身走到任平生面前,伸手使勁搓任平生的腦袋。

  「任平生,你太小看我啦,我有繡衣,怎麼可能會讓那些人得逞。」

  「越是你這樣的心理,越容易出問題。」

  任平生起身,抓了抓被任巧弄亂的髮型,說:「總之,就這樣說定了,讓南其遠當你的副手。」

  「你倒是不怕他利用科考,積累人望。」

  「有你在,我何需擔心他會藉機起勢?」

  任巧的俏臉上瞬間湧現出一絲笑意:「阿嫂知道你要用南其遠嗎?」

  「暫時還不知道,我晚上再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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