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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樂意被南韻釣

2024-10-14 20:40:42 作者: 兩竿落日
  任平生示意任巧身後的綠竹給任巧倒茶,說:「巧兒說的有道理,但你說的問題,僅能限制大離這樣的禮儀之邦。匈奴是什麼?一群茹毛飲血,子繼父妾、弟繼兄嫂,連『禮』字怎麼寫都不知道的蠻夷。

  以和談之名,千里遣使投毒,在他們眼裡只會是絕佳的好計謀,會為此自鳴得意,不會在乎他國態度。至於他國,說實話,你們真認為大離之外的國是國?」

  任平生喝了口月冬剛給他倒的茶,語氣如常,沒有絲毫貶低、不屑之意。

  「據我這段時間的了解,百越的南邊、東邊的東島和東北那邊的辰諸半島上的部落,說是部落,實際上就是一群聚集生活的野人,他們和牲畜的區別,僅是知道以物易物,會搭建簡單的住所和用動物的皮毛當作衣服。

  西域的三十六國好點,知道用石塊、泥土搭建城牆、房屋,會一點治煉技術,但他們和匈奴人一樣,不會織布、沒有自己的文字,他們的禮義廉恥僅限於有婚嫁,自己老婆被搶了,會感覺到恥辱。

  這樣的國會在乎匈奴人手段是否下作?

  他們只會害怕、驚恐,認為匈奴人厲害,然後非常絲滑的給匈奴人下跪,臣服與匈奴。

  再說,以現在的通訊手段,他們能及時知道這件事?

  不能。

  他們就算知道也是在幾年後,知道一點支離破碎,傳的不像話的消息,

  如匈奴人頃刻間剿滅大離。」

  南韻眸光斂灩的看著任平生,輕聲道:「平生言之有理,我等不可以大離三觀,奪定匈奴。對待匈奴,當如對待野狼。野狼狩獵,僅為口腹,不會有禮儀之慮。」

  任平生對上南韻如水的眼眸,不自覺的露齒笑說:「拋開三觀因素,從實際角度來看,匈奴和大離的武器代差太大,他們短期內想要戰勝我們,除了用這樣的手段,沒有其他辦法。」

  任巧撐著臉問:「如果他們真是來求和呢?暗報上說我們答應他們求和,他們就釋放被他們抓住的離商。阿嫂征討西域的名義之一,就是為離商報仇,如今他們願意釋放離商,我們若置之不理,一旦為眾人知曉,恐對戰事不利。」

  任平生重看暗報:「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先糾正一下我們的用詞,匈奴人不是來求和,是和談。暗報上固然有求和的字眼,但那是繡衣的用詞,匈奴人話里話外都是和談。」

  任巧不解道:「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求和意味著匈奴人向我們投降,他們沒有跟我們談條件的資格;和談則意味著匈奴和大離是平等的,大離拿匈奴沒辦法,匈奴也拿大離沒辦法,雙方都不想打了,才坐下來你說一,我說二的商談條件。」

  任平生說:「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匈奴對大離而言是手下敗將,匈奴這次又是主動遣使來離,我們很多人是會下意識的認為匈奴人是來求和,但從匈奴人提出的條件來看,匈奴人顯然認為他們是來跟大離和談。

  他們認為他們手裡的離商,是他們與大離和談的資本,是讓大離妥協的籌碼。

  從人道角度來看,我們是應該為了他們手裡的離商有所妥協,但從大局角度來看,我們絕不能妥協。

  因為這次一旦妥協,就等於是告訴他們,離人是大離的軟肋,以後他們可以通過抓鋪離商或者離人,一次又一次的向大離索要好處,所以我們不能妥協,不僅不能妥協,還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他們有了動離人的念頭,就會下意識的痛。」

  任平生接著說:「除此之外,匈奴人要和談,不外乎他們內部出了問題,無力對外作戰,他們需要時間解決內部問題,或者是他們需要時間,整合西域。

  不管哪個原因,我們不能給匈奴人時間,我們要趁他病要他命,爭取一舉徹底消滅匈奴,就算不能,也要時時刻刻給匈奴放血,持續不斷地削弱匈奴,直到徹底消滅匈奴。」

  南韻讚許道:「平生所言甚是,唯有徹底消滅匈奴,方可解決北方大患,」南韻接著問,「平生以為,我們當如何處置匈奴使團?」

  「以殘殺離商的名義,將匈奴使團就地逮捕審問西域近況,問出來後就宰了,」任平生說,「對了,讓那邊的人都小心點,如果匈奴人真要利用巫蟲投毒,抓他們的時候,他們肯定會釋放巫蟲。」

  「好。」

  

  任平生看向任巧:「巧兒還有問題嗎?」

  任巧撐著桌案坐直,看著任平生、南韻,醉笑道:「我本來有些擔心阿兄失憶後,沒法對付姚雲山、南行師那些人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阿兄確如阿嫂說的僅是因為失憶,廟堂經驗不足,而非蠢貨。」


  任巧撐著桌案站起來,略微搖晃的說道:「我回去了,阿兄阿嫂早點休息,」在綠竹的扶下走到門口,任巧回眸笑說,「對了阿嫂,你等會是回宮,還是留宿?我建議你最好是留宿,因為阿兄想你留宿,可是想的哭。」

  任平生失笑:「路都走不穩了,還在這裡扯淡,趕緊回去休息。」

  任巧輕哼道:「任平生,你敢說你不想阿嫂留宿?我可是在幫你,不知好歹,」任巧又哼了一聲,「阿嫂,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你還是回宮吧別理這個不知好歹的人,或者去我院子,我們有好幾年沒一起睡了。

  驚雷之夜前,我們沒少因為喝多酒一起睡,當時你還一直問我-—---哦,

  這個不能說。」

  任巧捂嘴打了哈欠:「我倦了,先回去了,阿嫂、月冬早點休息。」

  「喂,我呢?」

  「我管你休不休息,不知好列。」

  任巧做了個鬼臉,在綠竹的扶下,腳步輕浮的走出正堂。

  任平生面有笑容的看向南韻:「我們走吧。」

  南韻端起茶杯,抿道:「去哪?」

  「去我們院子,你之前應該沒怎麼去過我們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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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韻莞爾一笑,如花綻放,有一種讓任平生心醉的風情,

  「平生與巧兒不愧是兄妹,說的話都差不多。」

  「巧兒下午跟你這樣說過?」

  「去巧兒院子拿照片時,巧兒這般說過,然後巧兒順帶提起今夜留宿之事。」

  任平生朝南韻挪動座位,握住南韻許是因喝酒導致的微熱的柔嫩的小手,笑問:「你是怎麼說的?」

  南韻似水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狡,淡淡道:「回宮。」

  任平生心頭閃過失望,垂死掙扎的輕滑南韻手心:「我感覺你在騙我。

  南韻握住任平生的手,眉眼含笑的說:「我何以要在這等尋常小事上騙平生。」

  「行吧,那我現在送你上車,回去後早點休息,別又批奏章批到深更半夜,明天————-等我見完那些人再說。」

  「平生可有想過明日在宮裡接見他們?」

  「想過,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任平生說,「他們見我,不外乎是想試探我的情況。說實話,我一開始是有點擔心,不想讓他們試出我的真實情況,擔心他們發現我失憶、武功盡失後,會做出一些不利於我們的事情。

  後來仔細一想,我覺得我沒必要擔心這些。

  因為我就是我,失憶、武功盡失和以前有些不一樣,沒有以前的威嚴又如何?他們的懷疑、猜測或者其他任何想法,都改變不了我就是任平生的事實。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我有個好老婆。」

  任平生摟住南韻滑嫩的香肩,說:「你是我的最大的有底氣,有你在,

  我才不用擔心他們在發現我失憶、武功盡失後,會顛倒黑白,污衊我是冒貨;我才可以放心大膽的跟他們接觸。

  總而言之,大離的最終解釋權,在我們這裡。」

  南韻扭頭看向近在尺的任平生,說:「平生能這樣想很好,不過有一點平生要注意,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在發現平生失憶、武功盡失後,

  必然會出陰招陷害你,或派人暗殺你,平生不可掉以輕心。」

  「多謝老婆提醒,我會注意的,不對,」任平生話鋒一變,貼著南韻的耳朵說:「你問我想沒想過明天在宮裡接見他們的真實意圖,應該不是擔心我不能單獨接見他們,你是想我今晚回宮陪你吧?」

  南韻強忍著耳畔炙熱氣息帶來的酥癢感,鱉了眼早已看向他處的月冬,

  不著痕跡的脫離任平生的摟抱,起身道:「平生多思,我若想你回宮,何需拐彎抹角?」

  「倒也是,」任平生起身牽住南韻柔嫩的小手,「走吧,我送你上車。」

  正堂位於任府的外院中心,往左走,可通往正門、馬等地,南韻今日來任府和上次一樣,所乘坐的帝停在連接馬的側門;往右走,是通向任府內院,任平生、任巧、陳錦蓉等居住之地。

  任平生牽著南韻,出了正堂,剛準備往左走,只感一股拉力襲來,南韻模樣清冷嬌媚的拉著任平生往右走。


  任平生俊朗的臉上立即湧現出燦爛的笑容:「陛下好像走錯了,這是往內院的路,左邊才是出去的路。」

  南韻腳步一頓:「有勞平生提醒。」

  話罷,南韻作勢轉身,任平生忙摟住南韻不堪一握的腰肢。

  「小姑娘怎麼開不起玩笑,我逗你玩呢,沒走錯,沒有比這條路更正確的了。」

  南韻淺笑的督了眼任平生,繼續往右走。

  任平生回頭看向默默跟在後頭的月冬,問:「月冬,還好嗎?沒喝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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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冬微微搖頭,聲音清楚的回道:「謝公子關心,奴婢沒有喝多。」

  「沒有就好,我麻煩你一件事,你去問問熱水備好了沒有,」任平生改口道,「算了,你不用備我和韻兒的熱水,你讓他們備你一個人的熱水,我和韻兒去那邊洗。」

  「諾。」

  月冬應了一聲,立即前往燒水房。

  任平生問南韻:「在那邊洗完澡,我們是在那邊休息,還是在回這邊休息?」

  「隨平生。」

  「那回這邊休息吧,這算是我們第一次在我大離的家過夜,」任平生說,「你還記得你之前讓我和你完成你在網上摘抄的情侶該做的事吧?白天去摘星樓,坐扶搖台時,我就在想你要是在就好了。」

  南韻會心一笑:「好在何處?」

  「好在我們這對情侶會完成一件,只有我們才能做到的事情。」

  「來日有空,我陪平生坐一回扶搖台。」

  「重點不是扶搖台,是我們在大離做的每一件第一次做的事。比如第一次在大離一起吃飯;第一次在大離的東市逛街;還有第一次在這條幽暗無人的遊廊————.」任平生附耳笑說,「親你。」

  南韻不由心裡一緊,下意識的看向任平生,見任平生一臉登徒子式的壞笑,一時有些摸不准任平生是真打算這樣做,還是在逗她玩?左右一思量,

  南韻決定不搭理任平生,繼續往前走。

  任平生拉住南韻,跨出一步,站到南韻面前,摟住南韻的細腰,嗅看南韻身上的清香和淡淡的酒味,說:「小韻兒是害羞,還是不樂意?應該是害羞吧?你別害羞,這裡沒人,就算有人,他們也會裝看不見。」

  這是他們會不會裝看不見的事?

  南韻無語的警了眼任平生:「平生今夜未曾飲酒,何以說酒話?」

  任平生輕柔的颳了下南韻的瓊鼻:「我是沒有喝酒,但小韻兒的美麗讓我心醉。你是沒看到你現在的模樣,清冷又有些醉態的模樣,真可愛、真漂亮,你讓你老公怎麼會不想親你。」

  面對任平生說辭,南韻雖早已習慣任平生的直白、放浪,但她的嘴角還不由的微微上揚,心裡生出一種答應任平生的衝動,是想到在任府的遊廊和任平生那樣,終究不雅、不妥,方壓下心裡的衝動。

  南韻伸手捏住任平生的臉,語氣寵溺的說了句:「登徒子。」

  任平生心裡一喜,以為南韻答應了,誰想南韻脫離他的樓抱,繼續往前走。任平生心頭閃過一絲無奈,大步跟上南韻,摟住南韻的香肩,低頭重重的親了下南韻嬌嫩的小臉蛋,然後鬆開南韻的肩膀。

  「我說的是這樣,小姑娘想哪去了,真是越來越污了。」

  南韻警了眼任平生,淡淡道:「我原是想尋一處有人來也瞧不見的地方,如今看來是我誤會了平生,是我多想了。」

  「真的假的?」

  任平生瞅著南韻清冷嬌媚的無暇側顏,嚴重懷疑南韻是故意說這話釣他,但真的很讓他心動,樂意被南韻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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