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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平生不為我系安全帶?

2024-11-01 22:11:23 作者: 兩竿落日
  第335章 平生不為我系安全帶?

  清月朦朧,夜風燥熱。

  KTV門口,全場唯一沒喝酒的任平生,在挨個將徐婷、向依依、雷愷、

  陳紹等人送上車後,回到南韻面前。

  南韻和安然站在街邊的大樹下。安然顯然喝多了,摟著南韻的手臂,左扭右扭,猶如一隻黏人的小奶貓,一臉傻笑的叭里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南韻許是沒聽清楚安然說的話,或也有點喝多了,面對安然的嘰里咕嚕,南韻一言不發,儀態端正筆直的站著,猶如一隻傲立在寂靜無人街道上的嬌艷玫瑰,美麗誘人,又透露出淡淡的帝王威嚴。

  讓人心生懼意的同時,又讓人心生征服之念。

  看著南韻醉紅的俏臉,泛著迷離秋水的眼眸,瑩潤、誘人的朱唇,任平生壓著心裡湧起的親吻南韻的衝動,關心的問:「你還好嗎?」

  「無礙,平生可好?」

  「我沒喝酒。」

  任平生失笑的捏了下南韻的臉,對上南韻迷離的眼眸,只覺得這時候的南韻清冷又呆萌,十分可愛。任平生忍不住的多捏了兩下,說:「你在這等我,我把車開過來。」

  「平生慢行。」

  任平生應了一聲,三步並兩步的快步走到停車處,開車調頭,回到南韻身邊。南韻和剛才一樣,安靜的站在大樹下。抱著南韻胳膊,左扭右扭、嘰里咕嚕的安然則是安靜的趴在南韻懷裡,似乎睡著了。

  「睡著了?」

  

  南韻過了兩秒,低頭看向懷裡的安然,應道:「睡著了。」

  「看她這樣是沒法回家了,晚上讓她住我們家吧。」

  「好。」」

  「上車吧,你能扶著她上車嗎?不能的話,我來。」

  「可。」

  話音未落,南韻摟住安然的腰,將安然提了起來,蓮步略飄的走向汽車后座。任平生忙搶著打開后座車門了,留意著安然的腦袋是否會碰到車門」,看著南韻將安然塞進后座擺正坐好。安然全程猶如提線木偶,任由南韻擺布。

  旋即,任平生在南韻的注視下,為安然系好安全帶,關上后座車門,打開副駕駛座車門了,扶著南韻坐進去。然後,任平生準備關車門時,南韻忽然紅唇微啟。

  「平生不為我系安全帶?」

  南韻神色平靜,直勾勾的看著任平生。其說話語氣的底色雖是如往日的清冷淡然,但其中夾雜著酒醉後的酥脆、軟糯,讓任平生微愣後,啞然失笑。

  他沒想到南韻會這樣說,也沒想到南韻會在意這個。

  任平生當即鑽回車內,拉出安全帶,俯身扣上後,扭頭看著近在尺的南韻,看著其微啟的瑩潤紅唇,桃紅的小臉蛋,微顫的睫毛,感受著南韻俏臉散出來的酒熱,輕聲說:「我何止要為你系安全帶,我還想那樣。」

  「哪樣?」

  幽蘭的氣息撲向任平生,任平生隨之點上南韻的紅唇。

  「這樣。」

  南韻迷離的桃花眼眼角瞬間溢出羞澀,抿嘴嬌聲道:「登徒子~」

  任平生又點了下南韻瑩潤軟嫩的紅唇,挑了下南韻的下巴,說:「登徒子帶你回家。」

  關上副駕駛車門,任平生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座車門,坐進去,拉出安全帶,警了眼後視鏡里歪頭酣睡的安然,說:「從這邊到家最少需要一個半小時,你可以先睡一會,到家了叫你。」

  「不用,我陪你。」

  「好,我們聽聽歌。」

  話雖如此,任平生卻是先啟動汽車,定好導航,再打開音樂播放器,搜出他認為適合在他和南韻婚禮上放的歌,《愛不釋手》,點擊播放,氣勢恢弘的前奏頓時在車內響起。

  「你覺得這首歌作為我們婚禮上的背景音樂,怎麼樣?」

  南韻望著中控屏幕上滾動的歌詞,說:「我很期待看到太上皇、姚雲山那些人,聽到這首樂曲的反應。」

  任平生輕踩油門,警了眼車外後視鏡里空蕩的道路,原地調頭,

  說:「要不說我們心有靈犀呢,我也是這樣想的。」

  南韻笑容艷麗的繼續說:「太史令聽得此曲,想來會在史書上這樣寫:


  帝婚,秦王作樂,以陳愛幕。曲樂端正,詞白下里,恰如秦王性,放浪形骸,不束禮也。」

  「這就是我在見過尉遲興後,會有建立史館念頭的原因,我怕的就是尉遲興這人會在記史時,往裡添上個人喜惡。等史館建立起來後,就讓尉遲興在史館裡做一個榮譽指導,提供資料。」

  任平生說:「不過話說回來,尉遲興要真敢在史書里寫的這麼直白,我倒要敬他是一個漢子。」

  南韻看著任平生在幽光下模糊的側臉,問:「若太史令真如此,平生可是有效仿崔之意?」

  「你老公在你心裡是那么小氣的人?別說他這樣寫,就是寫得再過分,

  我也不會殺他,我們只需要讓他沒機會參與國史編纂就行了,至於他會不會寫私史,在私史里添加大量私貨,那就是他自己事了。」

  任平生接著說:「我們要是因此殺他,反倒會讓天下人認為,他摻雜了大量私貨的私史,是真的。我們僅是不讓他參與編纂國史,就能讓一部分人認為,我們是因為他個人能力不行,才不讓他參與編纂國史。

  如此一來,他私編的私史,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他能力不行的佐證。」

  「平生言之有理,不過尉遲氏以史書聞名於天下,祖上又有不懼死亡,

  秉筆直書的美名,我們要讓天下人認為尉遲興在記史上能力不行,難度很大。」

  「你認為的難度,是在世家之間,世家之外呢?百姓有幾個知道尉遲氏?更何況好漢不提當年勇,祖上的美名於今人何干?百姓一旦自發的認為尉遲興只能充當顧問,不能直接參與編纂國史,是能力不行,這件事便定性了。」

  南韻迷離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思索之色。她略微歪頭的看著任平生的側臉,桃紅嫵媚的俏臉忽如春花綻放,綻放出美麗、燦爛的笑容。

  朝中大臣多有掛念百姓之輩,但無一人如平生這般,知曉百姓的力量。

  他們基本上都視百姓如草芥,認為百姓就該安分種田,不聞世事。

  唯有平生,自始至終都知曉百姓蘊含著何種恐怖的能量。

  當初平生教她為君之道時,常常與她強調,氏族、豪紳皆可滅之,唯百姓,乃君之根本。

  帝者,要與百姓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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