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過以後,蕭君澤也愣了。
他又被這妖女迷惑了……
憤恨的咬住朝陽的唇瓣,報復性的用力。
朝陽疼的厲害,想要推開,口中血腥氣濃郁。
蕭君澤是屬狗的嗎?
見朝陽眼眶泛了紅,蕭君澤才放過朝陽,用力把人推開。
朝陽一下沒站穩,傷口被撕扯,微微有些滲血。
蕭君澤下意識想要扶朝陽,卻被她狼狽閃躲。
朝陽那雙眸子……透著的是驚恐,是害怕,還有……厭惡。
「朝陽!」蕭君澤有些生氣,他可是王爺,朝陽只是一個替嫁的私生女,居然有臉嫌棄自己?
她那是什麼眼神?
「王爺自重!」朝陽聲音有些發顫,既然不喜歡自己,既然在後院與慕容靈多日纏綿,還來自己這裡做什麼?
蕭君澤,還有火可瀉嗎?
呼吸凝重的別開視線,朝陽不願意承認,她不願意承認自己吃醋了,或者是嫉妒了。
嫉妒到發狂。
她明明有一萬種方式可以讓慕容靈在王府消失,或者在奉天消失,可她……
到底在想什麼?
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變得嫉妒心這麼強。
蕭君澤從來也沒有屬於過她啊。
朝陽,你到底是怎麼了。
這樣下去,她會變得可怕,連她自己都不再認識自己。
「自重?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有什麼好自重的!」蕭君澤火氣瞬間上來,伸手拉住朝陽就壓在了身後的石桌上。「本王偏不自重,你來教教本王,要怎麼自重,嗯?」
朝陽害怕的掙扎,可現在這個姿勢,一切的掙扎都成了蕭君澤眼中的欲拒還迎。
「王爺,桂園不是藏了一位美人兒嗎?這幾日她沒能滿足王爺嗎?」還讓這個混蛋四處發情!
「沈朝陽,你不用拿這種話來激我,聽說你娘親在丞相府服毒,你就不想知道她的情況?」蕭君澤被朝陽激怒,說完自己也有些後悔了……
可礙於面子,蕭君澤只能硬著頭皮再次開口。「你是本王的王妃,是沈清洲送來的玩兒物,這點事情都滿足不了,本王要你有什麼用?只是抄那兵書嗎?」
朝陽掙扎的身體突然僵住,驚慌的回頭看著蕭君澤。「王爺……王爺你說什麼?朝陽的母親,她……她怎樣了?」
朝陽的聲音透著顫抖,她快嚇哭了。
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的……
蕭君澤到底懂不懂?
懂不懂別人生命中的光。
白狸是朝陽生命中唯一的光了,如果沒了這道光,朝陽會連活著的意義都喪失。
「現在知道怕了?取悅本王,本王就告訴你。」蕭君澤冷笑,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朝陽慌亂的站直了身子,取悅他……
這三個字對於朝陽來說就是羞辱。
她寧願蕭君澤折磨她,動刑也好,怎樣都好,只要別讓她……丟棄尊嚴,像她母親一樣……為了讓她活下去,卑微的被沈清洲蹂躪羞辱。
「把衣服脫掉。」蕭君澤突然起了玩兒心,他倒要看看,自命清高如同謫仙一般的人,被他踩在腳下會是怎樣的表情。
朝陽的手指有些發顫,身體也顫抖的厲害。
她知道,蕭君澤今日不會輕易放過她。
「傷口還沒有恢復,王爺不會感興趣的。」朝陽小聲說著,手指顫抖的解開腰封,一件件……將外衣脫掉。
最後一件衣衫滑落,朝陽皙白的皮膚上露出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包裹的紗布微微滲血。
蕭君澤的心果然顫了一下,是自己過分了嗎?
是這個女人先惹怒他的……
「轉過身去。」他不願意看著朝陽的傷口,更不願意看那雙眼睛。
不知為何,看了以後……心會發顫。
「王爺……去內殿吧,求你……」至少,別在院落之中。
光天化日,她朝陽還有一些可笑又卑微的自尊心。
「怎麼?一個被人送來替嫁的玩物,要想活下去,這點覺悟都沒有?本王放著你到現在已經是仁慈,你還想奢望本王不討點兒利?」蕭君澤眯了眯眼睛,將朝陽摁在身下。
倒吸一口涼氣,最先失控的人,其實是他。
是太久沒有女人的緣故?他居然真的對這個女人的身體,著了迷。
從新婚夜之後,他每每想到朝陽……都會衝動。
朝陽一聲不吭,任由蕭君澤欺辱。
罷了……
終歸是要離開,無非是換種方式被折磨罷了。
眼淚順著下巴低落,朝陽用力咬住自己的手指,防止自己喊出聲音。
沒事的,會沒事的。
當初她母親為了她……被沈清洲欺負,如今不過是還回來罷了,一切都是命。
「求王爺……救救朝陽母親。」
只求,蕭君澤能救救白狸。
蕭君澤沒有說話,他不敢讓朝陽知道……
白狸已經沒救了。
他開始有些害怕了,一旦朝陽知道了,會不會立刻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些時日相處,連蕭君澤都佩服朝陽的能力。
以這個女人的聰明,若是想要自己一個人離開奉天,怕是早就已經天涯海角……無處尋身了。
「嗯……」身後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傷口也疼的厲害。
夢魘毒素還會在她情動的時候發作,每每發作都會讓朝陽生不如死。
她好想問一句,蕭君澤手中是不是有夢魘之毒的解藥……
可她不願意祈求,太羞恥,太卑微了。
蕭君澤每每都看著她毒發,從未提過有解藥。
想來,就算她在蕭君澤身下搖尾乞憐,他也不會給她的。
血龍果,那麼珍貴的東西,她不配……
蕭君澤原本只是想要羞辱朝陽,可當朝陽不再掙扎的妥協,他居然像是著了魔。
仿佛思緒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呼吸也越發凝重,此刻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只想要這個女人,瘋狂的想要占有……甚至撕碎。
疼痛和羞恥讓朝陽無法呼吸,哭著搖頭求饒也只會激起蕭君澤的獸性……
她早就破碎不堪了。
早就被蕭君澤弄髒了……
早在新婚之夜,她就已經被蕭君澤踩碎,蹂進了淤泥里。
……
「娘……娘親,朝兒害怕。」
「噓,朝兒別怕,躲在衣櫥中,無論發生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許吭聲,不許出來!」
夢魘毒發,曾經如同噩夢一般的記憶開始折磨朝陽的思緒。
身體和靈魂的雙重折磨,這對朝陽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阿狸,我知道你那個孽種就躲在這房間……」沈清洲就像是魔鬼,光是聲音就讓朝陽全身發顫。
「求你……她還只是個孩子,沈清洲……你怎麼折磨我的都行,別當著孩子的面兒行嗎,我求你了,你放過我……放過朝陽。」
那是朝陽第一次見白狸毫無尊嚴的跪在地上求沈清洲,可換來的不是放過,而是……不堪入目的羞恥和折磨。
沈清洲曾經當著朝陽的面占有白狸,他恨朝陽,恨木景炎,他要毀了白狸,也毀了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