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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神奇張大白

2024-11-21 06:06:31 作者: 純銀耳墜
  王梟打了個飽嗝兒。一咬牙,從地上爬起,跑到衛生間,一頓猛吐。

  搖搖晃晃地走回來,開酒,繼續。

  後面再喝起來,紅酒啤酒就是漱口了。白酒洋酒使勁招呼。

  喝著喝著就去吐,吐完了回來繼續喝。

  王梟是絕對有種,對自己夠狠。

  後面就躺在地上,把酒往自己嘴裡倒。

  張大白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不管張詩詩說什麼,他就是不鬆口。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所有的酒都被王梟吞了。

  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趴在地上,吐得稀里嘩啦,滿地鮮血。

  張大白翹著二郎腿,叼著煙,滿意地點了點頭。

  「行了,以後就是一家人!」

  「你真是有病,這么喝會死掉的,知道嗎?」

  張詩詩叫喊了起來。

  張大白滿臉無所謂。

  「再和我喊一聲,我立刻就走。態度擺正,我送他回家。」

  張詩詩是徹底無奈了,使勁點著頭。

  「好,好,好!」

  ——————

  小黑家門口。

  豐笑笑抱著大樹,自言自語。

  

  小黑,小河,二棒槌,三個人抬著一張小桌,坐在一起打牌。

  一輛轎車停下。

  張詩詩下車了。

  「嫂子!你怎麼回來了?」

  小黑幾個人趕忙起身。

  張大白下車,雙手後背,依舊是那副迷之自信。

  「行了,別說別的了,趕緊幫忙,王梟喝多了!」

  「別鬧,他還能喝多。」

  張詩詩打開車門,看著躺在后座的王梟,小黑和小河趕忙起身,與張詩詩一起,趕忙抬著王梟回房間。

  張大白就跟個督軍似的,來迴環視四周,滿臉的不滿意。

  二棒槌終於整好了手上的牌,一抬頭,發現小黑和小河都沒影了。

  再一看,一個黑不溜秋的傢伙正在盯著自己看。

  二人對視的這一刻,二棒槌下意識地開口。

  「兄弟你是混血嗎?」

  本就迷之自信的張大白一聽,心情大好,摸著自己的下巴,以為二棒槌在誇他帥。畢竟一般只有長的好看的,才會被稱之為混血。

  「這麼明顯嗎?」

  「當然,一般人能黑成這樣嗎?關燈看不見,開燈好刺眼,要不是說話的時候有牙齒,我都無法辨別你的方位!怎麼形容呢,你就給人一種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你的感覺!你長得好猥瑣啊!」

  迷之自信的張大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你那張豬肘子臉上有眼嗎?對著鏡子看得到嗎?」

  二棒槌放下撲克牌,脫下自己的外套,亮出明光閃閃的九龍拉棺帶塔吊。

  揮舞起牌桌直接掄向張大白。

  抱著大樹都快把自己身上磨禿嚕皮的豐笑笑。

  雖然喝多了,但是一看二棒槌上手了。

  二話不說,也脫下了自己外套,亮出明光閃閃的九龍拉棺帶軲轆。

  一拳撲向張大白。

  房間內,小黑,小河,張詩詩一行三人,好不容易扶著王梟躺下睡著。

  三個人累得滿身大汗。

  「嫂子,這是咋回事啊。我梟哥掉酒缸里了?」

  「別提了,都是我哥灌的。攔都攔不住。我也真是服了。」

  「開車那個是你表哥?」

  「親哥?」

  「啥玩意,同父同母的哥哥?」

  張詩詩也是習慣這樣的眼神。

  「行了,行了,你們照顧他吧。我先回去了。」

  話音剛落,門口。

  「咣,咣!」幾聲。

  小黑和小河就感覺不對勁兒。


  推開大門。

  豐笑笑和二棒槌兩個一左一右,趴在院子裡。

  二棒槌疼得來回打滾兒。

  豐笑笑乾脆就睡過去了。

  這倆九龍拉棺,卻是挺戲劇。

  張大白拍了拍手,依舊是那副完美自信的模樣。

  「張詩詩,該回家了!」

  他剛上前一步,小黑趕忙伸手。

  「哥,腳下!」

  張大白一腳踩到院子裡面的酒瓶子上,整個人向前一仰,大頭朝下就磕到了房間門檻。

  小黑和小河下意識地捂眼後退。

  「咣!」的就是一聲。

  張大白在地上至少趴了一分鐘,起身之後,鼻子嘴角,血呼啦幾。

  「哥,你沒事吧?」

  張詩詩趕忙上前。

  張大白眼珠子轉悠了轉悠,一捂自己的嘴。另一隻手抓住張詩詩。

  話都不說,轉身就走。

  小黑趕忙去扶二棒槌。

  小河眼尖,蹲在門檻,仔細盯了半天。

  「這傢伙的牙夠硬的,給我們門檻子都磕出來一個豁口…….」

  王梟這一夜,輾轉反側,根本無法入睡,一直在吐。

  小黑小河輪流照顧。

  直到第二天一早,張詩詩拎著熬好的粥過來,幾個人才去睡覺。

  看著無精打采,表情痛苦的王梟。

  張詩詩非常心疼。

  蹲在一側,一口一口地餵粥。

  沒過多久,王梟整個人「啊」的一聲,又吐了出來。

  王昊恰好進屋。

  「這是怎麼回事啊?」

  「別提了,喝多了。」

  「昨天也沒喝成這樣啊。」

  「回來又喝了。」

  看著張詩詩自己忙乎,王昊也顧不上說事兒了。

  上前幫著張詩詩一起。

  小黑家房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腳下踩著幾塊磚頭,趴在床邊,正在奮力往裡看。

  張大白雙手插兜,遛遛達達地走到這個身影后方,來迴轉了兩圈兒。

  這個身影都沒有發現張大白的存在。

  不僅如此,這個身影還偷偷地拿出手機,順著窗戶要往裡面拍照。

  張大白從側面看準時機,上前就是一腳。

  「哎呦」一聲慘叫。

  這個身影倒地,張大白上去就是兩腳。

  男子從地上爬起,拔腿便跑。

  張大白緊隨其後,跑了兩步,縱身一躍,飛踹一腳,再次把男子踹倒,這一下男子把腳腕扭了,起身捂著腳腕,表情非常痛苦。

  張大白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

  「你往裡面瞅啥呢?你想拍啥?」

  「你是誰啊?」

  男子一臉委屈。

  「你管我是誰呢,在這坐好了別動啊,敢動我就蓋你!」

  張大白把電話打給了張詩詩。

  「詩詩,你讓王梟他們誰出來一下。我從門口抓到個猥瑣偷窺賊!」

  房間內,張詩詩放下電話,一看周邊,只剩下王昊了。

  「昊哥,我哥剛剛打電話,說房間外面有個猥瑣男子在偷窺,被他抓住了,你趕緊去看看咋回事!」

  王昊「哦」了一聲,衝出房間。

  繞到後面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張大白和那個偷窺的身影。

  他仔細打量著張大白,又瞅了瞅靠在牆邊的男子。

  腦子裡想著「猥瑣偷窺」

  他衝著靠在牆邊的男子直接開口。

  「你就是張詩詩她哥吧?」

  男子一臉茫然。

  張大白瞬間不樂意了。

  「老子才是!」


  張大白說話的時候,嘴上那顆缺失的門牙,極其有畫面感。

  王昊當即就笑了,但是一琢磨,不對勁兒。

  再次看向靠在牆邊的男子。

  「你怎麼不說話?」

  男子突然之間猛地一推王昊,轉身就跑。

  但是他腳都崴了,再快能多快,王昊也真不慣著他,抄起一塊板磚,直接把他拍倒在地……

  ——————

  馬小天的辦公室內。

  他鼓搗著手機相冊,盯著相冊內的照片發呆。

  照片內是一個短髮女子。

  微微有些胖,蠻漂亮,也很可愛。

  馬小天眼神充滿哀傷。

  辦公室大門被王昊一把推開。

  「天哥,我覺得不對勁兒,要出事!」

  馬小天收起手機,調整了一番狀態,趕忙問道。

  「王梟怎麼了?」

  「他倒沒事,就是喝多了,所以才不接電話。」

  「哦,原來這樣,那你和他說了阿浩地盤有些刺頭已經悄悄聯合的事情了嗎?」

  「他從昨天晚上吐到現在,半死不活。說啥也沒用了。」

  「我在王梟家附近還發現了一個盯梢的男子,和那群人也是一夥兒的,但暫時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呢。」

  馬小天聽到這,神情嚴肅了許多,他緩緩地閉上眼睛。

  「那些人都把目光盯到王梟身上了,這是要整大事兒啊!」

  「天哥,你和我想一起去了,我們怎麼辦??」

  馬小天起身,雙手後背,來回踱步,幾分鐘以後。

  「不能等王梟了,馬上把我們掌控的所有消息,告訴肖宇浩,讓他自己看著辦。」

  「另外,你把兄弟們集合好。隨時準備支援肖宇浩。」

  王昊一聽,皺著眉頭。

  「天哥,真的幫他啊?」

  馬小天滿是無奈。

  「肯定得幫啊,肖宇浩若出事,王梟一定得管。那我們能從邊上看著嗎?就算是沒有王梟,經過上次那事兒,這事兒咱們也不能袖手旁觀!」

  王昊點了點頭。

  「天哥,肖宇浩這小子就是條瘋狗啊,你說哪有他這麼搞的……..」

  光澤區,在一家很不起眼的民宅內。

  這裡聚集著十幾個身影,年齡都是四十五往上,皆是光澤區的老一輩混混。

  帶頭的,叫丁正忠。

  他站在人群正前方,聲音鏗鏘有力。

  「多年前,萬神打下光澤城!曾下令屠城!」

  「關鍵時刻,是率先投靠萬神的三大家族在萬神面前力保!」

  「所以我們這些人的祖輩,才能倖免於難!未被趕盡殺絕!留在三大家族統治的光澤區繼續生活!」

  「在那之後,一是為表謝意!二是為了討好三大家族,更好的獲得三大家族庇護!所以光澤區產生了月供的習俗!」

  「時過境遷,多年已過,光澤區早已經不是從前的光澤區,魚龍混雜,混亂不堪!三大家族也已經相繼衰落,後繼無人!」

  「光澤區的居民生活更是窮困潦倒,瓦灶繩床。大家過的都很拮据。」

  「這個時候,三大家族相繼倒台!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極大的好消息。」

  「說實話,月供我們已經交了這麼多年,也足夠報答三大家族了!現如今三大家族後繼無人,那月供制度就應該取消。」

  「結果在這種時候,居然蹦出來了一個叫肖宇浩的小子,妄圖繼承三大家族衣缽,繼續收取月供。你們知道這個肖宇浩是誰嗎?」

  丁正忠「呵呵」一笑。

  「他爸叫肖治國,曾經被海盜打斷了腿,你們對於這個人,還有印象嗎?」

  房間裡面瞬間譁然一片。

  「我去,我以為是誰呢,鬧了半天是他家小子。」「是啊,原來是他啊。」「他當初不也就開個小酒吧嗎?有什麼可厲害的。」「我當初可比他厲害多了。我爹還揍過他爹呢!」

  「大家安靜一下。」

  丁正忠簡單明了。

  「肖治國確實有些小本事,但那也僅僅是小本事而已。放在以前那會兒,我都不正眼看他,現在他兒子蹦出來,想收月供,這簡直就是扯淡。」

  「最主要的,是這小兔崽子,下手極狠,暴力徵收。先後已經打傷了光澤區不少人了,這裡面雖然有一部分是後入駐光澤區的,但是也有不少我們這樣的老光澤人,這小兔崽子誰的面子都不給啊。一視同仁!」

  「他這哪兒是收月供,簡直就是強制徵收保護費!他算個什麼東西?」

  「是啊,他算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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