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第一大家族秦家,有著將近一百年的傳承,不是一般的家族可以比擬的。
秦氏家族在魔都向來低調,從未在媒體前露過面。
這樣一個神秘的家族,深深紮根在魔都這座城市,能和這樣一個家族聯姻。
閻可嘉得意極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一直牽著秦向的手。
虞沫掃了一眼叫作秦向的男人。
他五官底子不錯,坐姿和身形也像是世家培養出來的孩子。
她手上的筷子掉落,彎腰去撿。
驀然看到秦向藏在桌下的雙腿有些不自然的交疊著。
虞沫起身再次看向秦向。
她知道這個男人恐怕不像表面上那樣鎮定自若。
她懶得管這些,不忘此次過來的目的。
踩著精緻的高跟鞋,在林畫的身邊停下。
「林畫,你今天不是來找同學幫你證明嗎?現在這麼多同學,隨便拉一個就能給你證明,證明你不是小三。」
上大學時,傅彥廷雖然經常過來找虞沫,但從未對別人說過是虞沫的男朋友。
也從未送過她什麼象徵愛情的禮物。
所以同學們一直都以為傅彥廷是虞沫的哥哥。
後面傅彥廷來找林畫勤了,都以為他是林畫的男朋友。
林畫還沒說話,她身邊的謝夢琪先聲奪人。
對虞沫咄咄道。
「虞沫,你家住海邊嗎?管這麼寬,我堂嫂用得找證明嗎?」
虞沫一副恍然的表情,抱起手臂。
「哦,那你堂哥和堂嫂什麼時候辦婚禮,我絕對去隨個大份子。」
「你來湊什麼熱鬧。」
謝夢琪擼起袖子就要和虞沫開干。
林畫連忙將她攔住。
「夢琪,你別衝動,這麼多人看著呢。」
經過林畫的提醒,謝夢琪一下子端莊起來。
想起還有這麼多的公子哥看著呢,不能忘記形象。
她整理一下衣服下擺,斜了一眼虞沫的穿著。
忍不住嫌棄道。
「虞沫,你要是實在沒衣服穿,我可以借你兩套,穿的寒酸得像是貧民窟出來的,誰和你站一起都覺得丟臉。」
話音剛落,林畫的臉色不太自然。
掐著謝夢琪的手,讓她別講了。
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貧民窟。
擱這兒點誰呢?
她最討厭那個地方了。
這輩子不想再回那個地方了。
虞沫勾唇,看了一眼林畫。
「是嗎,我可不是和你堂嫂一個地方出來的。」
謝夢琪還想說什麼,被人打斷。
「沫沫。」
虞沫聞聲看去,傅彥廷剛進包廂,正邁步朝她這邊走來。
他直接無視她身邊的林畫和謝夢琪。
對她的態度和語氣簡直是又溫柔又關懷。
「沫沫,你怎麼不接我的電話,還有,你這麼多天都不回家,到底去哪兒了?」
虞沫皺了皺眉。
她去哪裡和傅彥廷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我早已經和你分手了,我去哪裡還用不到向你匯報。」
虞沫冷冷出聲。
倒是詫異傅彥廷不去找林畫,而是來找她說話。
忍不住提醒他。
「傅彥廷,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林畫,旁邊這個才是。」
說著,她往一旁挪了挪,給他騰出位置。
傅彥廷看了林畫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仿佛他從來不認識她這個人一樣。
對虞沫溫柔地開口。
「沫沫,我今天過來是找你的,你這些日子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不回公寓?」
虞沫再次看了一眼傅彥廷,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你和林畫分手了?」
「嗯。」
傅彥廷淡淡回了一聲,像是在回答什麼不重要的事情。
虞沫挑眉。
果然讓她猜到了。
她做出一副可惜的表情。
「那我豈不是參加不了你們的婚禮了?我還打算給你們包一個大份子紅包呢。」
這兩個人竟然分開了,又要有無辜的痴男怨女受渣男渣女的摧殘和傷害了。
她微微搖了搖頭。
林畫看傅彥廷不但不理會自己,還對虞沫這樣討好。
她心底不是滋味,拉著謝夢琪就要走。
謝夢琪不走了。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堂哥,你和堂嫂鬧彆扭了?還是說……」
她看向虞沫,說出自己的猜測。
「還是說,是虞沫從中作梗,虞沫你這個賤人!」
虞沫直接無辜躺槍,有些無語。
她看了一眼林畫和傅彥廷。
「他們小夫妻鬧什麼彆扭,關我什麼事。」
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
手腕被人抓住。
傅彥廷的聲音有些急躁。
「沫沫,我知道這段日子是我不好,你聽我解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把話說開……」
「我沒什麼要和你說的。」
虞沫一雙好看的杏眸微垂,長睫在包廂柔和的暖光下在眼底投下一團暗影,眸中的冷淡和疏離十分明顯。
傅彥廷明顯被這樣的目光傷到。
以前的虞沫何曾用這樣的目光看過他。
「對不起。」
他低聲道,眼中的悔意十足,語氣十分誠懇。
林畫聽到他這樣誠懇的道歉,心底對虞沫的恨意瘋長。
從她認識傅彥廷這半年多來,傅彥廷什麼時候這樣對虞沫道過歉。
可現在……
憑什麼虞沫能收到傅彥廷的道歉。
明明她才是傅彥廷的女朋友和未婚妻。
接受這樣道歉的人應該是她。
她忍不住對傅彥廷開口,想引起他的注意。
「彥廷哥。」
傅彥廷對她恍若未聞,眼睛依舊死死盯著虞沫。
虞沫甩開他的手,以一種十分疏離的口吻開口。
「傅大少,請你自重,這裡還站著你未婚妻,你和我拉拉扯扯,你是傅家大少爺,不怕別人說什麼,但我不一樣,別人唾沫星子能淹死我。」
這句話果然奏效,傅彥廷不再糾纏著虞沫。
而是站在不遠處,一直盯著她看。
虞沫剛坐回自己的位置。
閻可嘉身邊的狗腿王慧說話了。
她拿起手中的酒杯,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各位同學朋友,今天我嘉嘉姐有個好消息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