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看不出來?」
南初故意提及霍黎,「你糾纏我的事情,霍小姐知道嗎?」
祁御,「她不需要知道。」
下一秒,祁御的手扣在了南初的腰上。
南初想掙脫,可換來的是更緊的桎梏。
「剛剛跟那些男人聊的什麼?」
「與你無關!」
「南初,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跟我說話。」
南初,「......」
「說說,聊的什麼?」
南初笑了聲,放棄掙扎。
他有意為難,她怎麼也是逃不開的。
「一個單身女人,和一群男人,當然是聊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了。」
「什麼話題?」
南初直白,「男人!」
「男人什麼?」
南初挑釁看向祁御,「他們說,他們沒有什麼特別的特長,就是那方面時間特別長。」
祁御,「......」
南初輕笑,「他叫我姐姐,還邀請我晚上試試。」
「呵!」
祁御冷笑了聲。
南初,「你笑什麼?」
祁御一條腿抵在南初雙腿中間,「笑你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南初晃了晃腦袋,「你說什麼,我剛剛沒聽見。」
祁御,「還聊了什麼?」
南初,「他們說,他們的胸肌很大,腹肌很硬,胳膊很有力,說他們188,180,22。」
說完,她還傻不拉幾地笑了句,「我才不信。」
祁御的表情像是洛上了冰塊,凍得南初感覺周身的空氣都稀薄了幾分。
本能地感覺到有危險。
「我想,他們肯定都不如你。」
祁御疊皺在一起的眉心終於舒緩了些。
「呵!」
這一次,他是被氣笑的。
南初感覺酒精上頭,剛想問什麼,恰時,電梯剛好停下。
祁御拉著南初出電梯,南初掙扎著不願意跟他走,被祁御打橫抱起。
祁御把南初塞進車裡,車門一關,南初就喊著要吐。
開了車門,她又不吐了。
幾番折騰下來,祁御的耐心也被耗盡了,直接一個打橫直接抱著她去了對面酒店。
開房!
祁御將南初整個人扔進了浴缸里,只想快速洗去她身上別的男人的味道。
他聞到她身上別的男人的香水味,他想發瘋!
南初護住衣服,不讓他碰,「祁御,你是不是恨我?」
「恨我在LS集團和你之前選了LS集團?」
「我沒有辦法,我只能選LS!」
「欠你的,我還你還不行嗎?」
祁御氣得靠在門板上,「怎麼還?」
南初走向他,對上他的眼睛,哽咽出聲:
「好好說分手。」
祁御,「......」
南初親了下他的唇瓣,「會有人取代我。」
「感謝你的出現,讓我在黯淡無光的日子裡,還有事情可做。」
祁御哼笑,「直白點,還有愛可做。」
南初一頓,繼續,「祝你遇上更好的人!」
祁御又笑了,「你怎麼不說,你畏懼祁家人,想擺脫祁家?」
南初似是被戳中心事,繼續,「霍小姐長得挺漂亮的,家世也好,你們倆絕配。」
祁御眼神微縮,「想讓我像頂你那樣頂她?」
「跟她折騰一整夜?!」
南初瞪著泛紅的眼圈看著他,「祁御,就不能好好再見了嗎?」
聲音嘶啞,帶著祈求,小可憐蟲的模樣。
她等了很久,都沒等到祁御的回答。
她靠在他的心口,直到快睡著了,祁御才嘆了口氣,咒罵了句什麼。
「娘地!」
「欠了你的!」
南初不喜歡浴缸,下意識地排斥。
他襯衫長褲。
她不著寸縷。
他推,她躲。
他動強,她哭得撕心裂肺,傷心難當。
祁御極力忍耐著身體裡快要將他吞沒的火蛇,耐著性子給她洗了澡。
生怕自己會禽獸,他快速扯了浴袍將她緊緊裹住。
又小心翼翼放上床。
忍無可忍地,他親了她的唇。
又狠,又孟浪。
最後帶上門離開的時候,祁御都佩服自己。
碰了,頂多禽獸。
失控成那樣都沒碰她,他是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凌晨三點,黑色邁巴赫疾馳在京城的馬路上。
男人一手撐著車窗,一手握著放線盤。
夜風吹拂著他還在激盪的心,他的腦子卻忍不住回憶起他和南初的這一段......
姑且,叫做愛情吧!
人總是貪心的,一開始想知道你叫什麼,後來想知道你是怎麼叫的!
他不一樣,他明知道南初叫什麼。
但,還是想知道她是怎麼叫的?
還想了七年。
而南初明顯比他高級得多,她從來沒想過他叫什麼,她只想讓他隨叫隨到。
需要放鬆的時候,她溫柔如貓。
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只是她包養的小鴨子。
床上纏綿繾綣。
床下翻臉不認人。
更能在靳安辰回國時,她一句「膩了」就想踢開他。
更是在爺爺威脅她的時候,她連個體面的分手都不給他。
祁御想恨,卻恨不起來。
恨到最後,折磨得只有他自己,更讓他看清自己對她的愛。
祁御重重嘆了口氣,「欠你的。」
*
另一邊。
祁御走後,南初便一直在做夢。
夢見了她和祁御在後色裝上的第一晚。
她當時喝完酒,迷迷糊糊拉著祁御要買單。
「帥哥,買單!」
「我不是服務員,不買單。」
南初手下是男人勁腰,鼻息間是男人沉穩的呼吸,「不買單,那我能買你嗎?」
靳安辰和戚如煙去了M國,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回來。
她當然也不會委屈自己。
不等她手往男人腹肌摸去,男人先一步攥住了她的手。
「我不賣!」
「你也買不起。」
南初當即被刺激到了,她南初可以被閨蜜背叛,可以被未婚夫出軌,但是,就是不能被人看不起說沒錢。
她氣憤地從手包里掏出兩張卡。
這兩張卡就是靳安辰和戚如煙剛剛甩給她的那兩張卡。
她將卡塞進男人的腰帶,「姐,有錢。」
祁御看清她的臉時,想要扔卡的手一頓。
「裡面有多少?」
南初,「天價。」
面前的男人,就一姿色尚可的小鴨子,說不定也不是童子身了,兩千萬一夜,應該算是天價了。
「乖,表現好的話,姐姐加價。」
後來,南初像個妖精似的拉著祁御的皮帶,帶著他上樓。
當晚,糾纏得異常瘋狂。
南初哭得也非常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