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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離婚?想都別想!

2024-11-19 01:28:23 作者: 春火
  「裴宴,你確定嗎?」

  宋稚枝抬起頭,靜靜地望著他。

  神色平淡又認真。

  她再次呼喊著他的名字,令裴宴指尖微微蜷縮著。

  似乎是在挽留,又似乎是在隱忍。

  瘋狂地想要將這輪明月攬入懷中,日夜廝磨著。

  直到永恆。

  可心底的自卑與陰暗還是讓他將愛意沉沒於錯亂急促的呼吸之中。

  「嗯。」

  他確定以及肯定愛著她。

  可他不能說。

  一旦說出口,他怕他們之間連唯一的關係都不復存在了。

  被眾人嬌寵著長大的小公主身邊不該出現一條又髒又凶的野犬。

  它會弄髒她的裙擺,染黑她光明的世界的。

  裴宴垂著眸子,整個人深陷於低沉的氣壓中。

  偏偏又生得一副兇狠冷硬的模樣。

  就算是宋稚枝此刻也拿捏不住他那破爛脾氣。

  反正她已經問過他了。

  既然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那這樣好聚好散也挺好的。

  劇情終究是要回歸正軌的。

  而裴宴也是屬於女主宋如煙的。

  輕輕地吐了口濁氣,宋稚枝看著左手無名指上閃耀的鑽戒。

  默默摘了下來,然後遞給身旁發著呆的男人,認真道,

  「裴宴,我們離婚吧。」

  讓劇情恢復正常是她的任務之一。

  

  相信以女主的魅力,也一定會讓裴宴的黑化值消散。

  這樣,她也可以順利返回現實世界了。

  況且她五年前已經傷害過裴宴一次了。

  破鏡重圓她壓根就沒想過。

  自然也不想承受裴宴以婚姻為名的報復和束縛。

  少女的嗓音擲地有聲,軟軟糯糯的。

  可說出的話卻像是往裴宴心口捅刀子似的。

  讓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臟再次變得鮮血淋漓。

  「你說……什麼?」

  似乎是不確定般,裴宴倏然抬眸。

  但歪頭看向她的動作還是有些生硬和機械。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中滿是不可置信。

  還有沉溺於眸底的脆弱和痛苦。

  甚至於他薄唇吐露的字都是破碎不堪的。

  「我說,我們……」

  還沒等宋稚枝重複地將話說完。

  她整個人就被男人狠狠地禁錮於懷中。

  唇瓣像是被野獸撕咬般,刺痛感連接著心臟。

  讓她不由得身體緊縮微顫。

  鼻尖青雪松的氣息越來越濃郁。

  唇間被碾壓廝磨的力道也在越來越加重。

  儼然是一種惡意的懲罰。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疼痛難忍,裴宴眸色幽深,卻狠下了心腸。

  掌心握住她的腰身的力度更大了些。

  仿佛是要將她的腰掐斷般。

  如果枝枝的腰真得斷了。

  是不是就再也不會離開他,也就不會逃跑了?

  裴宴不是沒想過用極致痛苦的方式強留她在自己身邊。

  偽裝成意外的車禍,或是其他噁心卑劣的手段。

  他有千百種方法將她徹底地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可這樣……會傷害到枝枝的。

  他捨不得。

  男人的犬齒廝磨在少女嬌嫩微腫的紅唇上,肆虐著,掠奪著。

  發泄著內心的怒意和患得患失的恐慌。

  唇齒交融間,兩人的氣息相互糾纏。

  水嘖聲曖昧迭起。

  他的枝枝,親起來果然是軟軟的。


  比那顆糖還要甜。

  沉淪於強奪的溫柔中,男人的眸色是少見的意亂情迷。

  以至於理智都如斷了弦的弓箭般,

  腦海中只剩下要獨占嬌軟的這一個想法。

  無論,是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至於離婚?

  這輩子都別想!

  俯身將人逼壓到了車座的角落。

  男人的身影如同一座小山般,重重疊疊於少女的曼妙倩影之上。

  掌心強勢地擠入少女蔥白細嫩的指縫之間,十指緊扣。

  而鼻尖湧入的馨香和身下少女的嗚咽聲讓裴宴的理智回歸了幾分。

  唇間索取的力道也逐漸輕柔。

  似乎是憐惜般,稍稍地退出了些距離。

  獨留被蹂躪得雙眼彤紅唇瓣腫脹的少女急促地呼吸著。

  「裴宴!」

  宋稚枝狠狠地咬了他的唇瓣一下。

  這才讓自己從這場失控掠奪中稍稍喘了口氣。

  緊接著還沒喘幾口氣,巴掌就甩到了裴宴那張俊臉上。

  「怎麼,弄疼你了?」

  清脆的巴掌聲清晰地傳入裴宴側耳。

  他連偏頭都沒偏,硬生生地用臉接著。

  還生怕自己的臉不夠軟,會傷著他寶貝枝枝的掌心。

  可即便是事事為她著想,自卑又狂熱地愛著她。

  裴宴那副陰鷙的神情依舊是桀驁驕矜的。

  看著就欠揍。

  「閉嘴!」

  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宋稚枝被他氣得不輕。

  尤其是那副浪蕩多情的模樣,更是讓她感到陌生厭惡。

  「閉上嘴還怎麼伺候你。」

  知道自己剛才失控。

  裴宴也不願再逼她。

  這兩巴掌他挨得也不算委屈。

  畢竟小公主那紅唇確實被他糟蹋得不輕。

  都有點破皮了。

  兩巴掌換一個深吻,他賺翻了好嘛。

  「你!」

  滿口葷話,還強吻她。

  宋稚枝氣得詞都窮了,腦袋都是空空的。

  哪還有半句能罵人的話。

  可偏偏她也不是個饒人的主兒,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小腿上。

  在他昂貴的定製西裝褲下留下了一個髒污的腳印。

  「解氣了?不解氣這隻腿也隨你踹。」

  朝她靠近了些,裴宴斂著眸,嗓音微冷。

  但隱隱中還是透著股極致的寵溺和縱容。

  畢竟在京都還真的只有宋稚枝敢這麼對他。

  又是扇巴掌又是踹小腿的。

  跟對待一條肆意妄為又膽大噬主的狗有什麼區別?

  「髒死了。」

  嫌棄地撇過頭。

  宋稚枝也是被他弄得沒了脾氣。

  踹是踹了,而且還是發了狠的踹。

  但他的小腿也是真硬,她腳指頭到現在都疼。

  而且不是說裴宴有潔癖的嗎?

  怎麼還會任由滿身污泥的自己在他車座上作亂?

  還將他那身西裝也弄得髒兮兮的。

  「嗯,拜你所賜。」

  讓她亂跑,還摔在了一團淤泥上。

  乖乖地待在他的身邊不好嗎?

  在上車之前裴宴就俯身檢查過她的膝蓋。

  沒紅也沒腫,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被她逃跑惹出的氣還是沒能撒出去,說出的話自然也是帶著股嘲諷的冷意。

  「呵。」

  宋稚枝也是不慣他那個狗脾氣。


  當即就冷笑出聲。

  就好像她不會冷臉一樣。

  「這麼嫌棄我,不如趕緊走離婚程序,正好下個紅綠燈左拐就是民政局。」

  早離早解脫,互相折磨又有什麼意思。

  何況裴宴也根本就不喜歡他。

  純粹是恨意攻占大腦,讓他做出了這種離譜的事情來。

  「離婚?你趁早斷了這個念想,老子他媽這輩子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被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激得失了分寸。

  裴宴粗口都爆了出來,那雙眸子更是狠狠地盯住身旁的少女。

  兇狠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撲過來似的。

  然而他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男人稍稍俯身,攥住她精巧的下頜。

  粗糲的指尖溫柔地摩挲著她柔軟的臉頰。

  可語氣卻是極為病態瘋狂,還帶著股難以言喻的偏執占有。

  「宋稚枝,你他媽這輩子都別想擺脫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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