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訴人席位上。
面對江如風提出來有證據可以證明徐雪倩污衊齊田園對其強暴。
楊梅的臉色忽然一變,將目光落在了徐雪倩身上。
此時的徐雪倩也是神情緊繃。
她起訴齊田園強暴是為了分割財產,這件事情除了許志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可是....
齊田園的這個律師怎麼提出來了...
對方掌握了什麼證據?
可是...這也不可能啊。
她當初在和楊梅打感情牌的時候,刻意的在婚姻關係中添油加醋,導致執法和檢察部門都沒有往這方面調查。
而且...
她在保密措施方面上做的已經很好了,平常都不和許志用電話聯繫的。
對方律師能夠拿出什麼樣的證據?
該不會是嚇唬她吧。
可這是在庭審上,對方這麼說肯定是有實質性的證據,要不然就是做偽證。
庭審上直接做偽證的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
對方...是不是真的掌握了什麼證據啊。
徐雪倩心裡瞬間沒了底,注意到楊梅的目光,徐雪倩知道這個時候肯定要繼續讓對方幫助自己。
而且她也不相信江如風能夠提供出來什麼非常有利的證據。
受害人席位與公訴人席位相隔不遠。
徐雪倩看到楊梅對自己產生懷疑的目光,可憐道:「楊檢察,我沒有污衊對方...」
「我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提出來有證據...」
注意到徐雪倩的神情,楊梅深吸口氣。
沒有多說什麼。
「或許江如風提供的證據也不是切實和有利的證據吧。」
想到這裡,楊梅抬頭看向江如風,等待著江如風給出相關證據。
而此時。
江如風在提出來擁有徐雪倩污衊齊田園強暴的證據以後,審判長馬長遠皺了皺眉,看了公訴人一眼。
如果江如風提供的證據是真實的...那這個案子,楊梅將會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了。
到那時候麻煩就大了。
只是這和他們法院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場庭審,他該怎麼繼續推進就怎麼繼續推進就好了。
「請被告方辯護律師提供你說的證據。」
「好的。」
江如風立刻應下,隨即將一沓材料交給了一旁的工作人員。
「審判長。」
「我方提交的證據是受害人徐雪倩在案發前與齊田園的婚姻情感狀況調查報告。」
「以及徐雪倩最近幾個月的部分支出,和徐雪倩與其他男子親密來往的證據。」
「根據材料和證據。」
「徐雪倩在婚前幾個月前和齊田園並沒有任何的矛盾,也沒有任何的暴力事件發生。」
「證明兩人的夫妻婚姻狀況良好。」
「不存在徐雪倩所講的他們夫妻關係並不好的情況。」
「而且根據走訪調查表明,齊田園沒有任何的暴力傾向,在家庭當中,充當的是一個和善的形象。」
「兩人在案發之前沒有離婚的徵兆。」
「也沒有談及過離婚這種內容。」
「在案發的幾個月前,齊田園還給徐雪倩轉了幾次上萬元的轉帳。」
「徐雪倩本身的工作是有固定工資的,平常時間徐雪倩沒有向齊田園索要過生活費等等。」
「這一點說明了徐雪倩在案發前一段時間,有著大額的支出。」
「根據調查,徐雪倩與在瑜伽館結識的一名男子,有著親密的往來,而且向該瑜伽館和男子有著大額的支出。」
「通過以上。」
「可以初步的判斷徐雪倩與該男子有著非正常的親密關係。」
「出於這種情況,可以看出徐雪倩控訴齊田園強暴這件事情,是存在著其他可能性的目的。」
「在這種目的下,存在極大的污衊的可能性。」
說話之間,江如風站起身,舉起徐雪倩和許志兩個人的親密照,環繞四周。
展示給庭審場內的眾人。
當徐雪倩看到親密照的一剎那,楞在了原地。
這個律師怎麼會有她和許志的親密照片!
而且..
還當庭提了出來!
相比較徐雪倩的驚訝,楊梅在這一刻,整個人腦袋發懵。
她清楚的知道,江如風如果提供的證據屬實,證明了徐雪倩的污衊行為,那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下崗,還有可能因為自己的失職,不按照程序流程走,差點造成冤假錯案而下崗,甚至出現刑事處罰!
瀆職罪可不是鬧著玩的。
並且。
這是在庭審上,江如風不可能不知道提供假的材料是什麼後果。
所以...證據絕對屬實。
想到這一點,楊梅看向了徐雪倩,眼神中有被辜負信任的憤怒。
徐雪倩也沒有想到江如風在庭審上會鬧這一出,急忙解釋:
「我...我是隱瞞了這些東西,可是齊田園的強暴是真的啊!證據確鑿的真的啊!」
「楊檢察你要相信我,咱們都是女性呀,如果沒有真實的情況我怎麼可能用這種事情來控告齊田園呢?」
「你不是跟我說過你也有很大的家庭矛盾嗎,咱們的婚姻都是一樣不幸的呀。」
「咱們是一樣的,這件事情我知道是我錯了我沒有和你說這些,可是對方的確是強暴,我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
強暴是真的?
怎麼可能是真的!
此時的楊梅才意識到自己這時被騙了。
而且被騙的很徹底!
先不說其他的,在江如風提出這些證據出來以後,徐雪倩就有了污衊齊田園強暴的目的性。
她不知道這種目的性是什麼。
可有了目的性,就可以推翻徐雪倩先前為什麼要準備錄音的口供,以及證明徐雪倩的口供中存在虛假情況。
受害人口供虛假,還怎麼判定犯罪嫌疑人有著確鑿的犯罪事實?
壓根不可能判定了。
這個案子...到這一步,可以準確的說,他們檢察部門提起的上訴肯定敗訴!
可話又說回來。
這場庭審到現在這個地步,她即使是懷疑徐雪倩,也必須堅定自己的立場。
堅定這個案子是強暴,對她而言就不存在失職。
可如果不堅定...後果她自己也承擔不起,現在的情況是,只能將錯就錯下去。
深吸口氣,楊梅看向辯護委託律師的席位的江如風。
不管如何,這場庭審她必須要說服審判長,判定強暴成功。
注意到楊梅的表情,江如風笑了笑。
證據都貼到臉上了還想要繼續辯訴下去?
真想把自己給送進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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