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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血腥

2024-11-18 22:05:53 作者: 晏公主
  而後陸時宴轉身離開房間。

  一直到房間門關上,南笙才真的鬆口氣,整個人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許久,南笙站起身,拿了衣服去淋浴房。

  冰涼的水沖在南笙的身上,才讓南笙漸漸冷靜下來。

  房間內,也靜悄悄的。

  ……

  陸時宴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見徐安晚在原地站著。

  「時宴。」徐安晚立刻走上前,「徐媽這件事,我可以解釋,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

  「夠了。」陸時宴揚手,一點聽徐安晚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徐安晚的臉色白了白,好幾次想再開口說話。

  但在陸時宴陰沉的眼神里,她不敢說話。

  而陸時宴的眼神落在徐安晚的身上,很沉:「安晚,別把我當傻子。」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從來……」徐安晚聲音都有點結巴。

  「徐媽是你的人,若是沒你的意思,她敢在這裡造次?」陸時宴冷笑一聲,就這麼看著徐安晚。

  徐安晚的臉色青白交錯。

  這是一種被人戳穿的不淡定。

  「安晚,我一直以為,你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這個年你也做的很好。」陸時宴的每一個字都很清晰,「這一次,你太讓我失望了。」

  徐安晚:「……」

  話音落下,陸時宴的手捏住了徐安晚的下巴,半強迫讓徐安晚看向自己。

  徐安晚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她依舊要鎮定。

  她打死都不能承認,承認了意味著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我說過,南笙的存在你不需要在意,陸太太只可能是你。」陸時宴重新強調了一次,「結果你還在處處找她的麻煩。她不過18歲的姑娘,能對你造成什麼威脅?」

  這字裡行間都是為了南笙說話。

  徐安晚的臉色變得難看。

  最起碼在以前,徐安晚只要和南笙發生衝突,那麼陸時宴都是站在徐安晚這邊。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陸時宴變了。

  字字句句都是站在南笙那邊。

  

  甚至不惜藉此來威脅自己。

  南笙在陸時宴心中的比重越來越大,大到徐安晚心裡越發的不確定了。

  徐安晚微微定神。

  所以,到底是南笙喜歡糾纏陸時宴,還是原本就是陸時宴放不下南笙。

  「今天的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我不喜歡。」陸時宴說完,猛然鬆開徐安晚。

  徐安晚踉蹌了一下,扶住沙發才站穩。

  「我知道了。」徐安晚應聲。

  她不敢再激怒陸時宴,只能低頭伏小。

  但想徐媽終究是陪著自己長大的保姆,和塗鳳嬌比起來,徐媽更像是自己的母親。

  徐安晚是徐媽帶大,所以自然是有感情。

  現在徐媽去哪裡,徐安晚很清楚。

  她鎮定後,和陸時宴求饒:「徐媽做的不對,讓南笙不舒服,我會教育徐媽,還請你高抬貴手,看在她是我照顧我到大的人的份上,不要和徐媽計較。」

  這話,讓陸時宴的目光微沉。

  徐安晚的心底更是閃過不安的預感。

  「安晚。」陸時宴重新叫著徐安晚的名字。

  徐安晚應了聲。

  而後她就聽見陸時宴很淡很淡的笑聲,完全不帶任何感情。

  「南笙從小就是我養大的,我都沒捨得讓她有任何不痛快,把她放在手中當成掌上明珠。一個區區下人,竟然對她動手,你告訴我,她憑什麼對南笙動手?」

  陸時宴一字一句問著徐安晚。

  徐安晚瞬間就被懟的回答不上來,臉色更加蒼白。

  話音落下,陸時宴連和徐安晚說話的意思都沒有,轉身就離開。

  徐安晚整個人軟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那種心慌的感覺依舊還在。


  陸時宴字裡行間說的是徐媽的事情,但是警告的卻是自己。

  這種事情若是再發生一次,下一次徐媽的下場就是她的下場了。

  徐安晚的手心漸漸攥成拳頭,外灘別墅內,氣氛陰沉的可怕。

  ……

  陸時宴離開別墅,直接去了遠郊的倉庫。

  徐媽和幾個犯事的傭人被關押在這裡。

  她們看見陸時宴的時候,整個人都嚇的瑟瑟發抖。

  是怎麼都沒想到,陸時宴會和她們清算。

  她們都自信的認為,南笙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陸時宴不會因為南笙和徐家起衝突。

  但現在——

  徐媽想也不想的就撲通一聲跪下來:「陸總,這裡有誤會,這裡有誤會,您聽我解釋。」

  「對對,是有誤會。」一旁的傭人也在附和。

  「我們絕對沒有對南小姐不敬的意思。反倒是南小姐處處為難我們,覺得我們不是陸家人,對我們愛答不理,甚至還要動手,我們就只是下意識的反抗了一下的。也絕對沒有給南小姐斷熱水,給鄋飯這些,及誒對沒有!」徐媽把事都推給了南笙。

  畢竟沒有任何證據的事情,她可以一張嘴都說完了。

  「這裡的都是證人。」徐媽指著面前的三個傭人。

  「對對!」傭人也跟著應和。

  陸時宴居高臨下的看著,好似在看小丑在跳腳。

  越是這樣,徐媽越是緊張。

  「徐誠。」陸時宴叫著徐誠名字。

  徐誠很快走上前,身後還跟著幾個保鏢,保鏢手裡的東西,幾乎是讓徐媽變臉了。

  鄋掉的飯菜,一整桶的冰塊,還有那一籠子看起來讓人作惡的蟑螂臭蟲老鼠。

  「她怎麼對大小姐的,你們就怎麼對她,大小姐受的一分委屈,在她們身上百倍的給我討回來。」徐誠命令保鏢。

  「是。」保鏢應聲。

  在張媽的尖叫聲里,她們的身體被無數的冰塊給淹沒,凍得臉色發白黑紫。

  不僅如此,他們被關押在籠子裡面,裡面都是蟑螂和老鼠,不斷的在他們的皮膚上遊走。

  她們被固定在原地,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那些鄋掉的飯菜就這麼被灌到了張媽的嘴裡,噁心的味道一陣陣傳來。

  但是被控制住了,他們還不能嘔吐,只能吞進去。

  全程,陸時宴就這麼冷著臉看著。

  一直到這些人徹底的無聲無息。

  陸時宴殘忍無情的聲音才冰冷無情的傳來:「我都捨不得這麼對她,她從小錦衣玉食,你們竟然敢讓她受委屈?」

  「陸總……我……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張媽在求饒,拼命求饒。

  但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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