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使喚丫頭

2024-11-18 19:35:27 作者: 你們說了算
  第67章 使喚丫頭

  有宋一朝,立國以來,外敵不斷,西夏、大遼、金國俱往矣。獨有新近崛起的蒙古,兵鋒正勁。

  隨著蒙古大軍開始入侵中原,湧現出了一批愛國救民的大俠士,大豪傑。

  其中的佼佼者便是「九指神丐」洪七公的愛徒郭靖、黃蓉夫婦。

  二人在青州阻攔蒙古拖雷大軍。(註:射鵰三聯版為襄陽,新修版改為青州,只因真實歷史時間段,蒙古還沒打到襄陽,只好改了。)

  郭靖那時弱冠之年,黃蓉還不滿二十,兩人騎馬綽槍,站在護城河的吊橋之前,面對刀槍如林的蒙古軍陣,毫不退縮的一幕幕,直讓世人難以忘懷,也讓世人廣為傳頌。

  自此江湖上沒了「郭少俠、小妖女」,有的只是「郭大俠、黃女俠」。

  哪怕兩人隱居桃花島十多年,但江湖上的威名不減反增,尤其郭靖數年前曾赴重陽宮,大破天罡北斗大陣,舉手壓制率領一眾妖邪侵犯終南山的蒙古王子霍都,更是威震天下。

  光陰流轉,忽忽數年。

  長安城。

  常勝賭坊。

  「二三三,小!」

  賭場賠注的將「大」上的錢,一掃而空,而一眾押「大」的賭徒,則是唉聲嘆氣。

  一個年輕人接過一迭銀票,在手裡拍了拍,笑道:「今天手氣不錯,我得去花滿樓爽爽了,大家繼續!」

  賭客們都道:「風公子,運氣正旺,再來幾手啊!」

  「是啊!!我還想跟風公子下兩寶呢。」

  這位風公子卻是默默將銀票揣入懷中,起身拿過桌邊的拐杖往左掖一撐,奪,奪,奪,已經向著賭場外走去。

  好多愁眉苦臉之人都向他投去了羨慕的目光,蓋因這位風公子在這「常勝賭坊」連著三天,都是滿載而歸了。

  不過眾人卻又覺得老天是公平的,畢竟他腋下拄拐,是個殘疾啊!

  「來來來,下注!」

  眾人又開始了讓自己為之瘋狂的事業。

  二樓有一個長須老者看著風公子的背影,眉頭都快皺成川字了,來了三天,三千兩就沒了啊,怎能不心疼!

  身邊一個刀疤臉湊了過來,惡狠狠道:「掌柜的,要不要……!」說到這裡,在自己的脖子上橫拉了一下。

  長須老者嘆了口氣:「唉,王虎啊,你記住江湖上混飯吃,本領只是其次,最主要的便是兩字。」

  「什麼?」

  「知機!」

  「知機?」刀疤臉有些迷茫。

  「你看這年輕人下注,眼裡何時有過一絲波瀾,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總之,伱就記住,這江湖上的和尚、道士、女人、殘疾,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得罪,我們就當破財消災吧!」

  那位風公子出了賭坊,已近黃昏。看著街道上的行人穿插往來,車馬熙來攘往,好不熱鬧。

  此時金國已為蒙古所滅,黃河以北,盡為蒙古人天下。長安乃西北重鎮,素有「古都」之稱,仍舊是士民繁庶,人煙幅湊,商賈雲集。

  風公子目睹繁華街市,心中暗道:「這才是人間煙火氣呀,這麼一來,腿斷的也值。」

  不錯,這位風公子便是風逸。

  他在連城世界的某一天,突然腦海中浮現出【宿主是否穿越其他位面,1·魂穿,2·身穿】。

  風逸自然不想在連城世界呆了,太過危險了,而且他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系統能讓自己穿越,也不想尋思這超出自己能力認知的事。

  但關於魂穿,身穿,倒是能理解。想著他到了連城世界,這具身體仿佛就是自己的,沒有絲毫違和感,而且自己好不容易得來一身純厚內力,武功也是如臂使指,自然選擇了身穿。

  怎料白光一閃,他就陷入了黑暗,待再次睜眼,他便感到風掩口鼻,無法呼吸。

  饒是他武功修為超凡入聖,也被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

  原來他發現自己是從萬丈高空落下來了。他怒罵系統坑爹之餘,體內真氣流動,想要運勁向上縱躍,然而人在半空,全無半分著力處,他不是飛鳥,哪有能耐縱躍而上。

  但覺耳旁風聲不絕,好在這是一座高山的懸崖,目之所及,急忙拔出背後長劍,雙手用力想要刺入岩壁。


  可他下墜的衝力太大,那把能與血刀交鋒而不斷的長劍直接斷成數截,他自己也被反力震的直接飄飛出去,雙臂更是險些被這股大力震斷,饒是如此,雙臂都已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不過有了這一緩衝,墜力有所減小,便看到地面上的一切在自己眼前變大,他知道生死已經繫於一髮,若是直接落地,還是免不了粉身碎骨。

  但見石壁上有一塊伸出崖壁的老樹,當即強提一口真氣,身形在空中劃了道弧線,撲了過去,本想抽出腰間血刀去砍樹,奈何雙臂麻痹,還不聽使喚,不敢冒險,只好伸出右腳點出。

  蓬的一聲,已經落在了這塊老樹之上,咔嚓一聲,那腰身粗的樹幹直接被踩斷了。

  但憑這一點,他神照功發動,立刻藉助反彈之力,左腳向上急踢,身子在半空中翻了幾個筋斗,方才將這股墜力化解,落下地來。

  但是他從萬丈高處摔下來的這股力道何等凌厲,只覺右腿一陣劇痛。

  原來只剛才那一點,他的右腿腿骨已經折斷。

  風逸雖然斷腿,神智卻仍清醒,那可真是滿懷傷痛與惱怒。

  這就是坑人啊!

  若非他這一身超卓武功,穿越即殺青啊!

  早知道身穿如此危險,他打死也不干哪!

  狗兒的,那可真是,系統一出,生死難料啊!

  對於系統的不靠譜,風逸又不得發泄,只能自行接好腿骨,撕下衣服綁縛好了,這才起身,決意先出山再說。

  他砍了根樹幹,做了條簡易拐杖,拄著一瘸一拐的出了山,碰上山民,方才知曉。

  這座救了自己性命的乃是華山。

  不錯!

  風逸認為這是救了自己。

  倘若不是落下懸崖,而是無所依憑的地方,他墜落下來,那是百分百成了肉泥。

  什麼神照功、烏蠶衣都是沒用,

  華山離長安很近,風逸便進了城,養傷之餘,也想要享受享受久違的樂趣,也可以排解一番鬱悶。

  所以長安各大知名青樓便迎來了一個瘸腿公子,他每天都要點好幾個漂亮姑娘,給他跳舞唱曲,那花酒可是喝美了。

  可喝花酒那是高消費,風逸斷了一條腿,又不想劫大戶、搶官府、影響到久違的平靜。便對賭場打起了注意。

  便去賭骰子。

  骰子共有六面,每面點數不同,但每一一面落下之時,聲音有所差別,雖是微細之極,但落在內力精深的武學高人耳中自能分辯。

  這種人縱在黑暗之中,從暗器來襲的聲音,就能立知暗器來勢方位、手勁、種類。

  一些見多識廣的大高手,更是連對方武學家數,所屬門派都能一耳皆明。

  風逸如今還沒這份見識,但聽幾個骰子是幾點,實屬輕而易舉!

  所以輸贏都在自己控制之中,每次去賭場贏上一千兩,便去青樓消費。

  著實過了幾天醉死夢死的腐敗生活,

  在這裡,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也沒人成天打自己寶物主意,心神難得放鬆!

  風逸望著街道悠悠出神,這裡雖有繁榮,但看不見的地方卻是另一副模樣,一些饑民插標自賣,賣兒賣女之像也是常有。

  只因戰亂時代,哪有全部的寧靜與祥和。

  風逸每天從賭場贏一千兩銀子,也不是都用來喝花酒,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些窮人手裡都會多出一些銀子,大喜之下,哭著拜謝三清祖師爺,觀音菩薩,如來佛祖。

  但風逸知道,憑藉自身之力,這種狀況無法根變,也只能等自己傷好了,再想辦法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風逸悠悠思忖,突然就見有行人指指點點,或是駐足觀瞧。

  風逸轉頭一看,就見一個身穿杏黃道袍的妙齡道姑,正沿街走來。

  她背插長劍,劍柄上血紅絲襟在風中獵獵作響,腳步輕盈,顯是會武,而且膚色白皙,容貌秀麗,的確是個美人。

  風逸不禁嘀咕道:「花滿樓名氣那麼大,就沒一個粉頭有她一半美貌,否則我早都開個葷了,何至於天天磨槍不用!」

  他這幾日與青樓花娘打情罵俏,口花花慣了,怎料話音剛落,小道姑忽地掉頭望來,目光極為凌厲,在風逸臉上轉了一轉。


  風逸與那道姑相距五丈有餘,小聲嘀咕,按道理一般人壓根聽不到,而這道姑可以循聲轉頭,內力修為著實不錯。

  風逸明知自己失禮在先,可他沒想到人家竟然給聽見了,以他麵皮之厚,也不覺有些麵皮發燙,不禁心想:「這道姑年紀輕輕,耳力竟然如此厲害!孫不二的徒子徒孫竟有這等本事,全真教果然名不虛傳!」

  風逸在長安幾天,早就聽到了郭靖黃蓉以及全真教的威名,不難猜出這是哪個世界。

  因為長安離終南山很近,道士、道姑也很常見,道士難以辨出他是哪家門下,可道姑只有一家,便是「清淨散人」孫不二。

  那道姑見風逸青衫一襲,器宇軒昂,頭上一頂儒士方巾端端正正,周身上下透著一股利落,若非腋下那隻拐杖,看不出他身有殘疾。

  她自負美貌,任何男子見了都要目不轉瞬的呆看半晌,對此非但不意外,反而有了幾分得意,當即哼了一聲,又轉頭繼續向前。

  當然,他也不懂風逸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否則,一定拔劍就來了。

  風逸看著道姑背影,正自思忖,身邊一老頭也是悠悠道:「這長安城道姑見的多了,這麼美貌的,倒是頭一次見,你這後生娃娃還是託了全真教的福了!」

  風逸聽了這話,眼中帶有思索之色,略一沉吟,拐杖輕點,向那道姑追了上去。

  那道姑一路奔走,直到一座宅院前方才停下。抬頭望去,只見大門之上寫著「李府」二字,當即飛身縱上門樓,高叫道:「李首義,出來受死!」

  她聲音清亮,血紅的劍滌在風中獵獵作響,好不氣派。

  不止門口的的攤販聽見,遠處大街上的行人也紛紛側目望來。

  霎時間,李府門前便三三兩兩圍過來好多人,風逸直接在路邊一茶水攤,看起了熱鬧。

  沉寂時許,忽聽「呵呵」的一笑,

  那道姑飛身落在門口,李府門中慢慢地走出一個身子瘦削,手持單刀的中年人,周圍認得他的,便知這是李首義。

  李首義看著道姑,朗聲道:「在下便是李首義,仙姑與我有何過節,要取我性命!」

  道姑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師父要我殺你,那你就得死!」

  這幾句話說得輕描淡寫,不徐不疾,竟將對方半點也沒放在眼裡。

  李首義忽地張口結舌,渾身發抖,指著道姑顫聲道:「你、你,你師父是赤練仙子!」說著左顧右盼,滿是惶恐。

  小道姑嘴角一歪,笑道:「你猜到便好了,快自殺吧,我也少費一番手腳。」

  她如此驕傲,無異於自承身份。

  周圍也是一片譁然。

  「赤練仙子」李莫愁可是如今武林風頭最勁的人物,她心狠手辣,動輒滅人滿門。

  而且她與一般武林人士大有不同,當年曾在沅江之上連毀六十三家貨棧船行,只因他們招牌上帶了一個「沅」字,還有什么姓何的老拳師也被滅了滿門,一家老幼皆死,只因姓何!

  本來長安之地,李莫愁的惡名還不怎地,可前幾年李莫愁在江南嘉興連傷陸家莊陸立鼎夫婦,以及一燈大師門下弟子武三通等數人,隨即遠走山西,在晉北又傷了幾名豪傑。

  終於激動公憤,當地的武林首領大撒英雄帖,邀請同道群起而攻。

  有天下武學正宗之譽的全真教也接到了英雄帖,當時馬鈺與丘處機等商議,都說李莫愁雖作惡多端,但她的師祖終究與重陽先師淵源極深,最好是從中調解,給她一條自新之路。當下讓劉處玄與孫不二兩人連袂北上。

  怎料李莫愁行蹤詭秘,忽隱忽現,劉孫二人竟是奈何她不得,反給她又傷了幾名晉南晉北的好漢。

  後來丘處機與王處一帶同十名弟子再去應援。李莫愁自知一人難與眾多好手為敵,便以言語相激,與丘王諸人訂約逐一比武。

  第一日比試的是孫不二。李莫愁暗下毒手,以冰魄銀針刺傷了她,隨即親上門去,饋贈解藥,叫丘處機等不得不受。

  這麼一來,全真諸道算是領了她情,按規矩不能再跟她為敵。

  全真諸子相對苦笑,落了一個鎩羽而歸。

  只這一件,便讓李莫愁出盡了風頭。

  畢竟當今武林「東邪西毒南帝北丐」老頑童這些前輩高人行蹤不顯,桃花島郭靖夫婦隱居不出,全真諸子已經是當代武林名頭最大之人了。


  全真教祖庭又在終南山,離長安很近,這些事早傳的盡人皆知。

  而這「赤練仙子」李莫愁的徒弟現身長安,這女魔頭恐也不遠矣。

  不知道誰又要遭殃。

  那李首義驚駭之下,終於緩過了一口氣,手中單刀一橫,朗朗大笑道:「李莫愁這魔頭濫殺無辜,就該千刀萬剮。

  我不過是罵了她一句不要臉,她就派你來要我的命,嘿嘿,李某不才,就領教一下她的蓋世絕學!」

  道姑身子微側,很是不屑道:「不自量力,出手吧!」

  李首義狂怒不已,揮刀劈她肩頭。誰知道姑輕輕一閃,李首義一刀劈空。

  他刀走連環,單刀勁急,然而道姑身法輕盈,黃影紅絲閃動之下,李首義接連幾刀連人家衣服都沒碰著。

  風逸看的心下驚奇,想道:「一個在原劇情中名不見經傳的洪凌波,竟也有如此高明的輕身功夫!那李莫愁、小龍女可想而知,難怪古墓派的輕功有冠絕天下之譽!」

  想著輕摸下巴,開始動起了心思。

  風逸既然知道這道姑是李莫愁弟子,那麼豈能不知這小道姑一定是她的徒弟洪凌波。

  原來林朝英為了勝過王重陽,那是挖空心思,朝思暮研。可王重陽乃武學大師,當時天下無敵,華山論劍居五絕之魁,要勝他一招半式,當真難乎其難。

  所以林朝英走了一條武學別徑,致使「古墓派」的武功就是一個特長,在於輕靈。

  弟子入門後,便是捉麻雀,也是古墓派輕功精萃之所在,古墓派武功之妙,傳到後世,李莫愁以區區一個弱女子,竟能憑著人所難測之掌法,以及從劍法中變化出來的奇妙拂塵招數,威震江湖,群豪聞名喪膽。

  這洪凌波火候自是遠遠不足,但在江湖上,很多成名好手也非其敵,這李首義雖然也會些武功,但哪能碰的著身輕如燕的洪凌波。

  李首義唰唰數十刀,未曾建功,自己倒是被她這團黃影紅絲攪的眼花繚亂,正心急,突然就聽洪凌波一聲嬌叱:「就這點本事,也敢對我師父評頭論足!」

  就見洪凌波拔劍在手,直刺李首義胸口。

  李首義眼見青光閃動,急忙收刀舞成圈子,護住上身,乘隙遞出招數。

  那洪凌波手中一柄長劍守忽轉攻,攻倏變守,劍法甚是凌厲,鐺鐺幾聲,火花四濺,李首義左支右絀,兩人兔起鶻落,斗到十招上下,忽聽洪凌波喝一聲:「著!」

  一道青光,繞過刀圈,畫了一道明亮的光弧,刺向李首義的小腹。

  李首義心中一涼,刀不及回守,盡力向後一跳,可洪凌波身法迅快,李首義眼睛一閉,正要認命。

  突然斜刺里一道勁風掃過,錚的一聲,只聽「啊」的一聲,卻是那道姑發出的,睜眼一看,道姑踉蹌退出,眾人均是呼吸一緊,定眼望去。

  李首義與道姑的斗場,多了一個拄著拐杖得青衣男子,沒人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加入戰團的。

  但李首義卻知道自己免遭開膛破肚之禍就因此人,還不及道謝。

  就見那道姑睜大了眼睛,很是困惑道:「是你!」

  風逸道:「是我。」

  洪凌波愣怔須臾,俏臉生暈,叱道:「我奉師命來殺他,你是甚麼人,卻來多管閒事?」

  「不是管閒事!」風逸沉默了一下:「我是要找你師父。」

  洪凌波抿嘴輕輕一笑,嘆道:「看你武功不弱,但你今天壞了我的事,見了我師父,是真不想活了嗎?」

  她見風逸武功不錯,人又俊朗,而且還能識得自己美貌,不由心生好感。

  風逸微微一笑:「你師父雖說有些名頭,但她想殺我,估計只有一種可能。」

  洪凌波聽他這麼說,不禁嗤的一笑,說道:「你倒是說說看,哪種可能!」這句話聲音嬌媚,又甜又膩。

  風逸見她膚色白潤,雙頰暈紅,兩眼水汪汪,說話又是一副媚態,當即笑著道:「這話有些不大中聽,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洪凌波見他神色古怪,想起他之前的嘀咕之言,肯定都不是好話,瞬間大怒,秀眉一挑,長劍一抖,繞著風逸接連刺出六劍。

  她不明對方底細,有意試探,風逸卻是不慌不忙,也不看她,拐杖隨意揮出六下,就將對方長劍封的死死的。


  洪凌波見他將自己閃電般猛攻,隨意化解,仿佛自己的每招每式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更是心驚,暗忖:「我跟隨師父會過不少成名人物,縱有不識,也有耳聞,哪裡冒出這麼一個年輕的瘸子高手來。」

  她忽地一個筋鬥倒掠而出,飄然落地,盯著風逸,持劍拱手道:「是我走眼了,閣下要架梁子,我不是對手,但請留個萬兒,我也好對師父有個交代。」

  風逸呵呵一笑,環顧四周,說道:「素聞赤練仙子殺人無數,在下風逸想請教幾手,還請不吝賜教!」

  洪凌波見他言詞古怪,端的莫名奇妙,吃吃笑道:「原來你叫風逸啊,我師父不在這裡,你又跟誰說話呢?」

  風逸深知這洪凌波與李莫愁在原劇情中,一前一後進了古墓,逼的小龍女與楊過無法容身,結果無意中發現了王重陽留下的武功秘籍。

  可楊過小龍女固然在武功上得到了好處,但小龍女也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風逸想到此處,已有決斷,揚聲叫道:「仙子既不肯露臉,風某也不強求,不過令徒就給我先當幾天使喚丫頭了!」

  說著身子一晃,左手一抬拐杖已經點在了洪凌波胸前,右手抓起對方背心,拐杖輕一點地,人如飛鳥橫空,已經縱上房屋,身子一晃,已然消失不見。

  眾人都看呆了。

  李首義渾然沒料到,自己就這麼活下來了,這風逸又是哪路神仙?

  正高興呢,突然銀光一閃,李首義「啊呀」一聲,跌倒在地。

  有人近前一看,李首義瞬間臉色便已泛黑,沒了呼吸。

  他的胸口中了一根銀針,如此霸道的毒針,有人不禁驚呼道:「冰魄銀針!」

  「李莫愁果然就在這裡!」

  眾人各自嚇得魂不附體,左右顧盼,可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來的毒針。

  眾人這才知曉李莫愁為何名聲如此之大。

  一來這暗器太過細小,肉眼甚難察覺。

  二來她的徒弟輕功、劍法已然如此,其人可知。

  這冰魄銀針的毒性又如此猛烈霸道,實在難擋難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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