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我就追上了她。
我一把拽住蕭白雪的頭髮。
蕭白雪腳下一個踉蹌,直直摔在地上,摔的她眼冒金星。
一回頭看到是我,她直起身子,一巴掌朝我扇了過來。
「狗雜種,離我遠一點!」
我臉色陰沉。
回想起以前發生過的種種,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學校,眼前這個女人總有無數種能折磨我的辦法。
她有機會求饒。
那我呢?
我跟她求饒換來的是什麼?
換來的是她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辱。
不僅如此,她甚至連我母親都不放過。
這樣的賤女人,怎麼配繼續活下去?
委屈,憤怒,仇恨各種情緒交加,充斥著我的腦海。
我拽著他的頭髮,強迫他停下來。
「你放開我!」
蕭白雪何時受過這種待遇,她拼命掙扎著。
在拉扯的過程中,她身上的衣服『呲啦』一聲,被撕扯出一個很大的口子,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傷痕,是剛才逃跑過程中被樹枝划過留下的。
我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你憑什麼覺得委屈?」
「嗯?」
「你不記得這些年你是怎麼對我的嗎?」
「你能這麼對我,我為什麼不能報復你?」
「賤女人,你不是說我覬覦你嗎?」
「行,那老子今天非要把這個罪名坐死了!」
「不要……不要動我!」
蕭白雪瘋狂掙扎,雙腿不斷蹬著,試圖從我的身下掙脫開來。
我抬手一巴掌落在蕭白雪臉上。
沒多久,蕭白雪的臉上便浮現出明顯的手掌印。
蕭白雪哭泣著,眼裡充斥著絕望。
我並不理會她的反應,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我用手牽制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已經扯掉她大部分衣服。
剩下的只能勉強遮住一些部位。
「混蛋,你這麼做對得起學委嗎?」
「趕緊放開我,今晚的事我可以不告訴她。」
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
我的動作幅度愈發放肆。
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
就是要了她。
必須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她的拼命掙扎只會讓我越來越興奮。
男人一向對於未征服的人或事物具有很強的征服欲,尤其是這個人曾經欺辱過他。
就在我即將得逞時,蕭白雪眼裡閃過一抹希冀,她衝著樹後大喊一聲。
「陳阿姨,快救我!」
聽到陳玲玲在附近,我的理智瞬間回籠。
我並不是擔憂被人看到,而是擔心陳玲玲會將這件事情告訴顧之眠。
我鬆開鉗制住蕭白雪的手起身。
看向陳玲玲的目光充滿了陰鷙。
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我怕是已經得逞了。
蕭白雪爬起來,連忙躲到陳玲玲背後。
陳玲玲的目光隔空與我對視。
就在我以為陳玲玲會護著蕭白雪時,陳玲玲一反常態,低聲呵斥道,「你反抗幹什麼?你要是接受了他,他出於愧疚,說不定還會好好保護你。」
「要是你落到武景成他們手裡,等你失了身子,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對你?」
武景成那邊都是男人,如果蕭白雪進去,相當於羊入虎口,怕是會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蕭白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沒想到陳玲玲是不問緣由的偏向我。
也是,從這些日子陳玲玲的所作所為來看,她很聰明,也很識大體,知道怎麼做才能繼續留在隊伍里。
訓斥完蕭白雪,陳玲玲走到我面前,挺了挺自己的波濤,有意無意的暗示道,「他不願意配合你,我願意。」
「小宋同學,白雪還是太年輕了,要不換我試試呢?」
我愣了一下。
今天的陳玲玲一身牛仔褲配白襯衫。
在月光的照射下,白襯衫幾乎是呈現透明的,能夠看到她若隱若現的身材。
我別過頭去。
我不喜歡陳玲玲,或許是因為她年齡的原因,一眼就能看穿我的想法。
我討厭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不用。」
我一把推開陳玲玲,聲音冰冷,「讓她把衣服穿好,回去以後,記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脫下外套,扔在蕭白雪身上。
「下次不要這麼蠢,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別惹我,不然我可不保證你下次會有這麼好的運氣躲過一劫。」
留下一句話後,我扔下陳玲玲和蕭白雪在原地,自己單獨回了基地。
到了基地門口,我沒有選擇直接進去,先是觀察了一下基地里的情況。
見顧之眠等人在忙自己的事情,才鬆了一口氣。
在我不在的期間,她們將基地里的房間收拾出來,做了規劃。
我溜到物資旁邊拿了件衣服穿上,隨後又偷偷溜了出去。
我在基地門口等待著。
沒多久,被我丟下的兩人便趕了回來。
我隨手扔給蕭白雪一件衣服,示意她把衣服換上。
看著熟悉的衣服,蕭白雪就知道這衣服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
「我不穿。」
蕭白雪下意識拒絕。
她可不想和死人穿一件衣服。
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一樣。
陳玲玲連忙捂住了蕭白雪的嘴巴,隨即訕笑道,「交給我吧,我會勸她穿上的。」
「不用。」
我可沒那麼多的耐心。
不等陳玲玲反應,我走到蕭白雪身邊,按住她,在陳玲玲的幫助下,兩人一同將衣服套在了蕭白雪身上。
如果蕭白雪穿著我的衣服出現在基地里,怕是會被其他人誤會。
我可不想顧之眠知道後生氣。
蕭白雪忍氣吞聲,什麼也沒說,臉上寫滿了委屈。
今天就算我真的和蕭白雪發生了什麼,也沒人會相信她。
在這個團隊裡,蕭白雪幾乎是人人都討厭的對象。
見她換好衣服後,我也沒其他功夫理她,悠閒的走進了基地。
顧之眠見我回來,立馬迎了上來,「怎麼去了這麼久?幹嘛去了?不會出去偷吃了吧?」
顧之眠懷疑的目光看得我有些心虛,但還是裝作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隨口回答的,「沒有,天太黑了,一時沒有找到回來的路。」
只要是我說的話,她們都是相信的,索性也就沒有多問。
「怎麼樣基地適合我們居住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