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您也不想打人的事被人知道吧？
綱手遠遠看到大門，眼中閃過一絲唏噓、回憶。
「以前的雷守……」
「出去執行任務死了，現在負責守門的是羽田和土原，兩個新晉的中忍。」
「新晉升的，難怪沒見過。」
出去一年多，木葉還是那個木葉，沒有太大的變化，可門口站著的人早已變了模樣。
她嘆息一聲。
原本暗含期待的臉龐，浮現一絲落寞，情緒也變得意興闌珊起來。
然而。
到村口。
「綱手大人？綱手大人回來了！」
「什麼？」
村口二人驚呼一聲。
旋即。
門口，路過的忍者、村民，一個個全部停下來，蜂擁而至。
「綱手大人！」
「綱手大人，您回來了！」
「綱手大人在哪？我要看我要看……」
嘈雜的聲音中，帶著父母安撫孩子的聲音，一個個孩子被舉起來，遠遠看著村口方向。
這些孩子多是這一兩年才長大的，先前對綱手早已沒了印象。
可很顯然。
他們在父輩的影響下，依舊知道綱手的名字，並深深崇拜著。
只是眨眼的功夫，還算寬敞的村口，已經被漸漸涌過來的人群圍滿。
綱手怔住。
她心中有著難以言說的情緒，滿腹話語堵在喉間，難以傾吐。
「別堵著，散開散開。」
羽田揮手。
外邊人群這才讓出一條道。
自來也走到綱手身後，一行人一路入內。
一向平靜的卡卡西，此刻激動到額頭都紅了，可見面罩下是何等表情。
夕日紅也是……
不過。
這樣的場面，沒有幾個人能在視線中心保持淡定。
這一代，很多人曾受到綱手保護、救治，甚至，到了後世鳴人的時代，依舊有很多人對綱手分外崇拜，由此可見一斑。
一路過去。
到了火影大樓附近，人群才在忍者們的組織下漸漸散去。
進入大樓，綱手不禁靠在牆邊，看向自來也。
「你回去交差吧，我就不去了。」
「好。」
自來也沒強求。
「C級任務不太重要，用不到一起述職，卡卡西、紅，你們也可以先走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集合訓練。」
「我也休息了。」
綱手打了個哈欠。
京彥連忙追問：「綱手大人，您之前說的話，還有效嗎？」
「什麼？」
綱手愣了一下，回憶片刻，登時瞭然，笑道，「你真想挨揍？」
「像您這樣的忍者，我們這些下忍想討教還沒機會，怎麼可能不想！」
京彥說話相當直接。
靜音忍不住心底佩服——
如果沒見識過綱手的實力，京彥這番話，她頂多覺得是無知者無畏。
但是。
明明見識過綱手的力量，知道彼此差距，卻依舊敢主動提及這事兒……
這就相當有勇氣了！
綱手莞爾笑道：「好小子，膽子挺大。」
她頓了頓，看向卡卡西、夕日紅。
「伱們倆呢？」
「我們也想得到您的指點！」
卡卡西、夕日紅連忙應道。
綱手叉腰道：「行吧，閒著也是閒著，明天早上七點鐘死亡森林，你們可別不敢過來！」
「一定到！」
大家齊聲大喊。
靜音心底羨慕，卻也沒有提出要一起。
她隨著綱手流浪、遊歷，早已是綱手半個學生，沒少被指點，此次摻和進去意義也不大。
……
火影辦公室。
自來也將路上狀況，告知三代火影，同時解除封印取出了其中一具屍體。
猿飛日斬表情嚴肅。
「以你的判斷，他們沖綱手來的可能性多大？」
「難以判斷。」
自來也搖頭。
當時，他不在第一現場，很多信息無法完全搜集。
不過。
「有一點可以確定，對方應該是想抓活的，目標可能是綱手、靜音，也可能是京彥、卡卡西他們，第一波忍具襲擊並沒有淬毒，殺人嫁禍可能性不高。」
「這樣嗎？」
猿飛日斬眯著眼。
然後，他看向自來也：「你之後有什麼想法？」
「我答應了松山幸次，後續會去波之國，到時候會仔細觀察情況，但您這邊也希望幫忙查一查。」
自來也道。
猿飛日斬點頭。
「這件事我會安排。」
「那我走了！」
「綱手回來，你可小心點，別又做什麼荒唐事兒。」
猿飛日斬道。
自來也面色一僵，旋即輕咳一聲，擺了擺手從窗戶躥出去了。
……
次日，死亡森林第十訓練場。
這回可就沒什麼提前布置考場了，而且也不是三個人一起上，而是——
一對一！
綱手非常愜意地站在那邊。
「你們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上？」
綱手指著他們仨。
卡卡西、夕日紅露出猶疑之色。
一起上考驗團隊合作，一個個上就是個人實力……
「能全都要嗎？」
京彥小聲道。
雖然他還是小孩子，但作為精神成年人——
我全都要！
綱手啞然失笑，而後沒好氣地說：「小鬼，你太貪心了，小心今天被揍得下不了床。」
「不怕！」
京彥鼓足勇氣。
怕肯定怕。
但是。
免費的影級忍者陪練，要是因膽怯而退縮，那才是大傻子。
忍者無所畏懼！
卡卡西、夕日紅也是連連點頭，附和京彥的回答。
「你不怕，我可不想多費勁，三個人一對一好了，誰先上？」
綱手倒沒什麼不可以的。
來都來了。
揍一頓和揍三頓沒什麼區別，但一對三，那還是有點費腦筋的。
「我先來！」
卡卡西反應快，立即往前邁一步。
京彥遺憾地收回了腳。
看來——
先天的反應能力，卡卡西還是比自己強上許多的。
他暗想著。
「很好。」
綱手嘴角微揚，接著用左腳在地上畫了個圈，「我只想揍人，懶得多動彈，所以，我只用一隻手，而你只要能想辦法，把我逼出圈子就算贏。」
卡卡西目光專注，觀察戰場。
這圈子很小，左右幾乎沒有什麼空間。
這樣的範圍……
「起爆符可以用嗎？」
「當然，忍具也是忍者實力的一部分。」
綱手嘴角微揚。
卡卡西點頭：「我沒問題了。」
「那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
綱手雙眼盯著卡卡西，姿態相當隨意，但——
卡卡西卻額頭冷汗直冒。
他嘴唇輕顫，手都在發抖，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夕日紅懵了。
「幻術嗎？可是，我沒感知到任何查克拉波動啊！」
「不是幻術，只是單純的殺氣而已。」
京彥表情嚴肅。
在動漫中，卡卡西曾兩次被大蛇丸的殺氣壓迫得不敢動手。
那會兒，他已經是上忍。
現如今——
卡卡西只是個中忍，卻要面對綱手這樣影級忍者的壓迫，其壓力可想而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