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半個月而已，相當一般
次日，短冊街。
自來也回到青花館。
「松山先生，這是你的欠條，等你下次到木葉可以帶過來，我到時候會準備好錢。」
「這……您來還嗎？」
松山幸次小心地問。
自來也笑道：「不用擔心，只是把欠債從你身上轉移到我身上而已。」
松山幸次遲疑片刻，說：「您最好不要為她承擔賭資，像這樣的肥羊，走到哪裡都會輸錢，就算是您恐怕也未必能負擔得起。」
後邊，京彥強忍住笑意，以及想回頭看看綱手的心思，繃著一張臉裝嚴肅。
然而。
自來也輕咳一聲，道：「我會勸誡她的。」
「勸不了！這種癮大的，我們賭場中人來人往見得多了，一個個都說要改，但下次還是會偷偷過來。」
松山幸次也是交心，否則作為賭場老闆，怎可能說這番話？
自來也強笑著。
「這個，咳，咱們不談這些，伱下次到木葉委託任務，我再好好款待你，到時候咱們再聊。」
「木葉的應該是我伯伯松山一郎，他負責東邊的生意，跟卡多的生意是他在負責。」
松山幸次解釋。
自來也頷首：「沒問題，到時候聯繫。」
「好，您回去也勸勸您那位朋友，她的運氣實在不適合賭博，話說回來，像她那種一把沒贏的也是很少見。」
松山幸次好心地說道。
但是——
「嘭」！
一聲巨響。
後邊的門直接被轟塌。
綱手黑著臉，身上賭字綠衣分外矚目。
她目光如刀，一字一頓。
「喂！我忍你很久了！」
「冷靜，冷靜啊！他只是個賭館老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靜音死死拉住綱手。
太熟練了！
熟練到讓人心疼。
京彥迅速挪開視線，將注意力集中在旁邊砸開的門上邊。
剛才那爆發的查克拉，正是怪力術的運用。
綱手太熟練了！
像這樣的爆發，隨手就可以做到，根本不需要刻意控制、蓄積。
這起碼大師級了吧？
京彥心想著。
松山幸次躲在自來也身後，臉色蒼白。
這女人好可怕的力量！
卡卡西戴著面罩，但從目光看，應該也是相當震驚的。
綱手的長相，與造成的破壞力，實在反差有點大。
「先這樣，我們先告辭了！」
自來也立即拉著綱手跑路。
再不跑，待會兒還得賠門的錢！
松山幸次哪裡敢追？
他回過味來了。
如此強大的實力，跟自來也關係不錯，賭鬼、大肥羊……
諸多描述加一起，只有一個人。
傳說中的三忍之一。
綱手。
嘶！
對於這位公主，松山幸次也是略有耳聞。
實力強橫，脾氣不是很好。
真是幸運！
又是活著當老闆的一天。
……
「綱手，你脾氣實在是，人也沒說錯啊！」
自來也忍不住說道。
綱手冷眼掃視，而後默不作聲。
她的賭運自然很臭。
但是。
其中一些玄學之事，她就不便說了。
比如——
運氣太好，就會有在意的人出事。
綱手寧可運氣差點。
至少，這樣說明，自己在乎的人都很安全。
她沒解釋。
一路往木葉走，過了一陣，大家停下休息。
綱手坐在那邊，陡然瞥向京彥。
「小鬼！過來。」
嗯？
京彥張望，然後確定，綱手叫的人就是他。
他只好走過去。
「綱手大人。」
「坐，你都會什麼忍術？」
綱手問道。
京彥細數著自己掌握的忍術。
綱手聽得皺眉。
到後邊，她不禁問：「你沒學幻術嗎？」
「沒有。」
京彥搖頭。
綱手略微詫異。
「為什麼？沒有傳下來？」
當年千手桃華的幻術，連其餘國家的忍者都知道，不應該沒有傳承。
京彥解釋。
「祖母的幻術確實很強，可我父親、母親天賦一般，沒有傳下來，家裡倒是有一小部分捲軸，但我沒有去學。」
那些幻術威力不大，難度卻非常高，不是當務之急。
因此。
京彥當時優先考慮體術鍛鍊。
綱手聽後，又問：「水遁學了多久？」
「半個多月，還不是很熟練。」
京彥一臉慚愧。
綱手登時沉默。
這小鬼……
半個月能有如今水準，已經是忍者中的天才了，你慚愧個屁啊！
不當人是吧？
她目光逐漸不善。
「小鬼，你想挨打嗎？」
「身為忍者，就應該追求更加完美的術，我還差得遠。」
京彥一本正經地回答。
自來也在旁邊，悄然豎起大拇指。
勇敢！
他已經開始為京彥點蠟了。
綱手眉頭一挑，倒沒說什麼，反倒笑容更加燦爛，手輕輕拍撫孩子的肩膀。
「你之前也說了，雖然我有恐血症，但經驗、技術都有很大作用，我覺得應該在你身上開始檢驗。」
「多謝綱手大人。」
京彥恭敬道謝。
綱手的「檢驗」絕不簡單，可能要吃點苦頭。
但是。
不知多少人，想讓綱手的指點還沒門路。
這樣難得的機會，吃再多的苦也得上——
旁邊卡卡西、夕日紅都羨慕到不行了，眼睛一個勁往這邊瞟。
這時代，年輕的女孩誰不是以綱手為偶像？
她做夢都想成為綱手的學生，要有得到指點的機會，她要高興瘋了。
可惜，她畢業這會兒，綱手已經帶靜音離開，連成為綱手學生的機會都沒有，現如今也明白了緣由。
恐血症。
讓所有忍者都恐懼的病症類型。
想到此處，夕日紅不禁黯然。
休息一陣，大家重新上路。
路上，綱手雖不相信有人會沖她與自來也來，但還是保持著相當高的謹慎。
……
木葉，火影大樓。
三代火影聞言一臉錯愕。
「什麼？」
「綱手大人回來了，如今距木葉還有十分鐘的路程。」
「！！！」
猿飛日斬錯愕的表情，漸漸變為慌亂無措。
綱手回來……
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面對，心中諸多複雜情緒湧現。
最終，猿飛日斬吐了口氣。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這事不用大張旗鼓。」
「是！」
暗部忍者施禮，旋即離開火影辦公室。
等手下離開。
猿飛日斬點上菸斗，看著木葉大門的方向，良久後，長長吐出一口煙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