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玉瓊脆弱得很，沒有半點經驗。
她除了家學，一點經商之術以外，其他的都等同於無知少女。
真是嫩啊，秦盛都沒盡興，沈玉瓊就已經快人事不省了。
倒也不是秦盛本來多強大，而是他經過了自己獨有的築基，現在身體算是改造過來了，又久未釋放，就給沈玉瓊的初夜留下了巨大的陰影……
趕緊招呼丫鬟來伺候，秦盛悻悻離開了沈玉瓊的院子。
「壞了，應該收斂一點的，現在我也快走火入魔了。」
秦盛練的功法，是前世帶來的《大衍道》，築基已經完成。
但在完成的時候，切忌不能有太大情緒波動，一旦產生了情緒波動就很難擺脫，所以這段時間秦盛應該穩定住心情的，但沒想到沈玉瓊的殺傷力也那麼大。
秦盛自己也不知道情緒沒穩住會怎麼樣，現在發現了。
剛才和沈玉瓊那一刻留下的感覺，一直縈繞不去，簡稱上腦了，而且他會一直處於這樣的狀態，就像是磕了藥一樣，真是麻煩啊，還好他人設就是這樣的。
如果人設是什么正經人，秦盛就得把自己關到什麼戒癮所去了……
一回房間，秦盛就直接把自己泡在浴桶里，但泡的涼水。
也沒什麼大用，這些涼水仿佛泡一下就沸騰了。
好巧不巧的，此時燕燕進來了，她現在就當成秦盛的貼身丫鬟用，就跟秦盛住在一個院子裡，正好，她也洗過了，此時也沒有上那種噁心的妝。
今天的「第一美人」就在眼前，秦盛又差點繃不住。
「世子，你怎麼了，咱們開始推拿吧。」
「不，我其實身體已經大好了，你沒發現嗎？」
「當然發現了，世子在修煉什麼功法？現在世子根基有成，只是還處於浮動階段，在這個階段里，心態如果不穩，也會有不小的麻煩。」
燕燕過來，纖細有力的玉指把秦盛按住，又開始推拿。
「這種狀態，用醫術來說，就有點類似大病初癒。」
「不過也不必太擔心，只是一點麻煩，根骨不會壞的。」
「但你現在情緒不宜有大的波動，像今日的場面就很危險，如果心情不好，那這個難過的心情會影響你許久的時間，縈繞不去，大喜大悲都不行。」
她是真的懂，看來她父親一生所學都教給她了。
那個鶯鶯才是當成正經女兒養的，所以根本也不會這些。
雖然她不知道秦盛練的是什麼，但能診斷出秦盛這段時間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否則這個情緒就會跟著他很長時間，很難甩掉，也算是個麻煩吧。
但秦盛怎麼可能靜養，與其搞個什麼歡樂憂鬱的性格，還不如給自己找個什麼愛好，維持一下之前的人設，又不是沒有這個條件……
「你說得對，今天我就受到影響了。」
「我看看……你，你現在氣血怎麼這麼急？」
「是吧，我告訴你，我剛從沈玉瓊的房裡出來。」
「啊……」
燕燕是明白怎麼回事了，一下子僵住不敢動，她知道秦盛「上癮」了。
秦盛還算繃得住，還逗她：「你覺得，現在我該如何做，憋著嗎？」
「世……世子，憋著不好，其實你現在才築基完成，適當紓解一下氣血是應該的。」
「知道就好，那你覺得自己改怎麼樣呢，第一美人？」
「我……我……」
燕燕的表現比沈玉瓊差遠了，沈玉瓊是主動上來送死的，但燕燕練武，筋骨結實，肯定比沈玉瓊耐折騰多了，她應該才能緩解秦盛的症狀。
可畢竟，人對未知領域還是有一點忐忑的。
「你是不願意？」
「不，世子……妾，是願意的。」
下一刻，秦盛就直接把她拉進了浴桶里，燕燕驚呼：「不，世子……可否換到榻上？」
……
第二天，秦盛是神清氣爽了，而且狀態似乎比以前更好。
沈玉瓊則是起不來床，但燕燕神奇地沒有受影響，對秦盛來說，她可太帶勁了，腦子裡一直晃動著燕燕那彈力驚人的玉腿，看來人是要鍛鍊的。
吃早餐的時候秦盛都在回味，燕燕則是俏臉通紅地站在一邊。
「你也坐下吃啊。」
「吃死你……」
「哦，是被我餵飽了吧？」
「你還說！還以為你變了呢，看來又要恢復本性！」
秦盛不允許她畫那種亂七八糟的妝了，看著倒胃口，燕燕這樣的底子，根本不需要什麼化妝，其實任何妝容在她臉上都是減分的，化妝只會讓女人趨向於同一個檔次。
看燕燕急眼的樣子，秦盛心動：「今天反正沒什麼事，不如我們……」
「不許說！」
秦盛還想著把鶯鶯也叫來呢，得讓她們姐妹過了這個坎啊。
但馬上掃興的就來了，有下人來報：「世子，錦衣衛指揮使林福求見！」
「見我？不是見老爺子嗎，哪有上司求見屬下的？」
「就是見世子，說……帶有密詔。」
「好吧，讓他先到客廳等著。」
癮這種事吧，你不能想，越想越糟糕，秦盛就是這樣的。
好歹是吃完了早餐，秦盛依依不捨地去了客廳，林福就等在這裡。
「指揮使大人！」
「不必客氣，秦盛，咱們私下隨意一點，今天我來，是幫陛下傳話的。」
「陛下有事交代？」
「比較重要，是我們和北蠻的談判，陷入了僵局，他們要求我們賠款的數量有點多。」
秦盛當時就聽傻了：「不是，我爺爺不才打贏了他們嗎，怎麼要咱們賠款？」
真是豈有此理，這是要讓自己去當這個李中堂？
林福卻沒有這樣的恥辱感：「蠻夷嘛，他們只要不鬧，對咱們天朝來說也不算什麼，若能用幾個錢哄過去也就算了，他們沒事一直騷擾也不是辦法。」
老爺子是打了勝仗，但是沒有讓北蠻傷筋動骨。
那是補給不夠了，根本無法深入草原，讓老爺子怎麼辦？
現在人家戰敗來談判，居然還是占據著主動，劫掠可是人家正經事之一，動不動就犯邊，這誰受得了，除非你把他們全殺了，或許可以得到暫時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