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律師,女流氓可以給你提個建議嗎?」
「說,」陸敬安摸著後槽牙開口,他怎麼會看不出來華濃就是故意磋磨他的?
明知道自己來大姨媽了還這麼肆無忌憚地勾引他,使壞是吧?
好好好,不急,他有的是辦法報復回去。
陸敬安撐在華濃身邊。低睨著她,等著看她能說出什麼驚濤駭浪的話。
「換個洗髮水和沐浴露吧!不然調戲你的時候總有種在調戲出家人的罪惡感。」
陸敬安:..........
翌日,華濃休息,本想著好好補覺的,結果八點不到就被人從床上薅起來了。
陸敬安站在床邊將人拎起來推向衛生間。
「你幹嘛啊?」
「不是你說的,要給我換洗髮水。」
「你神經病啊?早上八點?什麼洗髮水配得上我早上八點去買?」華濃不干,掙扎著還想躺回床上。
她躺下,陸敬安拉她起來。
如此反覆四五次。
華濃沒轍了,盤腿坐在床上望著陸敬安,一副喪不拉幾靈魂還在床上的頹喪感。
「我錯了。」
「錯哪兒了?」陸老闆語調溫柔,沒有半分不悅。
「昨晚不該勾引你,」華濃上來向來能屈能伸,為了睡覺,道個歉又算得了什麼。
再者今天不是周末,就陸敬安這就人種忙得跟鬼一樣的人也沒多餘的時間陪她浪費,指不定就是想琢磨琢磨她,等著她低頭道個歉,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陸敬安再一次這個感嘆華濃的識相,這姐們兒的識相程度確實是讓他嘆為觀止。
「想讓我放過你?」
「想,」華大小姐直接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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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敬安淡笑了聲,緩緩點頭:「也行。」
「親一口就放過你。」
華濃眸子一動,這麼簡單?
說是遲那是快,還不待陸敬安反應過來,捧著他的臉吧唧就是一口。
「敷衍我?」
「麼麼,」華濃再來一口。
陸律師眸色不悅:「就這?華濃,不想睡覺就起來。」
華濃一哽,本來坐在床上的人半跪了起來,勾著陸敬安的脖子,低頭正準備吻下去,毫米之隔,華大小姐突然想到了什麼,低頭望著陸敬安:「陸律師,我沒刷牙,你介意嗎?」
「唔——————,」陸敬安不給華濃說話的機會,摁著她的後脖頸,將她的薄唇貼了上來。
纏綿悱惻地薄吻在清晨拉開序幕,如同屋外漸漸高升的暖陽。
直到陸敬安走了,華濃還躺在床上意猶未盡,回憶著剛剛那場纏綿悱惻的吻。。
讀書時候幻想過的美好場景照進了現實。
誰懂這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本來還想睡覺的人,被陸敬安徹底撩撥醒了。
醒了!!!醒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竟然在早上八點就睡不著了。
啊啊啊啊啊!!!!陸敬安那個殺千刀的。
.........
「昨晚戰況激烈?」褚蜜被華濃約出來做spa,剛一見到人就覺得二十華濃像是被什麼妖怪吸走了精氣似的。
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
華濃白了眼褚蜜:「我沒浴血奮戰的愛好。」
「那你這......一副被男人吸走了精氣的樣子是為什麼?」
華濃吸了口氣:「你說陸敬安是不是愛我?」
噗————褚蜜剛端起杯子喝水,聽到華濃萬般憂愁地問這麼一句。一口水沒忍住噴了出來。
「你髒不髒啊?」華濃一邊嫌棄著,一邊嘩啦啦地抽出紙巾遞給她。
褚蜜接過紙巾擦了擦嘴:「你別跟我說你才知道。」
「就陸敬安這種無利不起早的典型,要是對你沒意思,你覺得人家會這麼費盡心思地把你搞到手?」
「那也不至於愛吧!不甘心或者有點兒喜歡?」
褚蜜想說什麼,但想了想,華濃這麼後知後覺也挺好的。
沒心沒肺做人不累。
對什麼敏感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對感情敏感。
「我——————。」
華濃剛想說什麼,有微信進來,她拿起手機看了眼,看到信息時,眸色微微眯了眯。
「怎麼了?」
華濃將手機遞給她:「你看。」
「我去,這是哪個畜生乾的?打女人啊這是。」
「往下拉,」華濃提醒她。
褚蜜將微信信息往下拉,看見對方打過來的字時,愣了一下:「霍方傑?」
「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挺乖的嗎?怎麼現在都開始家暴了?」
華濃不以為意地嘖了聲:「人嘛,都是撿軟柿子捏。」
褚蜜跟華濃一起做完spa,順帶去了附近的商場,二人剛出電梯,褚蜜便被華濃拉著去了角落。
「怎麼了?」
華濃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
褚蜜一抬眸,就看見霍滿的身影過去,她身後還跟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
可不就是廖維之嗎?
「你說這廖維之也是真可憐,跟了林荷這麼噁心的經紀人,愣生生地被人搞成了這樣。」
「這要是擱原先,他能看得上霍滿?」
「范旖旎最近在幹嘛?」
「忙著搞臉吧?聽說她最近又去整容了。」
華濃:........
..........
「少爺,陸律師律所那邊有小道消息透露出來,說陸律師接了大小姐的委託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華安聽這話,臉色一凜。
「說就這幾天。」
「為什麼?陸敬安不是一直不想參與華家的事情嗎?怎麼突然會接了華濃的委託?」
華安慌了。
華濃得了陸敬安,那豈不是如虎添翼?
以後見著他了,豈不是更加會拿著鼻孔看人?
對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去查清楚。」
「看看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牽連,華濃能給的我也能給。」
「大少爺我,我最近聽到京港有一些流言蜚語,關於大小姐和陸律師的。」
「說,」華安不耐煩開口。
「據說大小姐當年讀高中的時候追過陸律師,並且追到人家之後就把人家給甩了。我在想,這二人會不會是舊情復燃,才.........」那人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只因華安凝著他的目光泛著殺氣。
「備車,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