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話剛一問完,陸敬安脫了身上的襯衣隨手丟在玄關上,裸露著上身將她圈進臂彎間,另一隻空出來的手落在腰間的皮帶上。
還原了剛剛酒吧小野狗的那張照片。
沃日!!!
她這輩子行善積德,這是她應得的。
能被陸敬安勾引,她肯定是積大德了。
華濃心都要跳出來了。
呆愣愣地望著陸敬安,一時間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放。
清明的眸子呆滯了,沒想到陸律師還有這麼騷的一面啊啊啊啊啊!
陸敬安見華濃呆滯了,喑啞著嗓音擦著她的耳畔響起:「不摸摸?」
「你這是......在勾引我?」華濃結結巴巴開腔。
昏暗的環境裡,氣氛旖旎,一觸即發。
華濃看了眼陸敬安的腹肌,咽了咽口水,忽而,勾著他的脖子跳上去,雙腿夾住男人勁瘦的腰........
........
「你說陸敬安什麼意思?」望津台頂層,褚蜜開了瓶礦泉水,一骨碌地跟沈商吐槽著這件事情。
她滿腔情緒還沒來得及發現泄出來,沈商嚇得跟個呆子一樣坐在原地看著她。
瞠目結舌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剛剛說什麼?」
褚蜜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感情我說半天都是白說了?」
沈商消化著她的話,琢磨了會兒才開口:「你說,陸敬安跟華濃領證了?」
「你不知道?沈少,你怕不是個假兄弟吧?」
褚蜜正心塞著呢!
見到比自己還心塞的沈商,瞬間心情就好了不少。
「什麼時候?」
「昨晚。」
「為什麼?」沈商問。
「你問陸總去啊!」褚蜜瞪了他一眼,大概覺得陸敬安是個黑心肝,覺得他身邊的人沒一個是清白的。
沈商思忖了半天都沒想出所以然。
褚蜜見他呆滯不動,繼續扎他心:「沈商,你不行啊!陸總這種蜂窩煤指不定就沒拿你當過兄弟,不然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告訴你?」
「嘖、真傷心。」
「你閉嘴。」沈商知道她沒安什麼好心,直接哧了回去。
褚蜜端起礦泉水優哉游哉喝了半口,來時還很心塞,見到比自己還心塞的人莫名覺得心情好了大半。
「走走走,請你吃宵夜,」褚蜜笑眯眯地勾著這隻小喪氣狗往望津台附近的小吃一條街去。
京港屬於金融城市,但是架不住它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全國各地的人絡繹不絕地用各種身份往裡擠。
學生、商人、遊客.......等等等等。
離望津台不遠,便是京港有名的燒烤聖地,夜市綜合各種特色。
褚蜜站在一家餐館裡點了餐,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院子裡:「坐外面?」
沈商黑著臉沒說話,仍舊沉浸在陸敬安結婚的情緒中。
「陸敬安結個婚你怎麼整地跟失戀了一樣?」
沈商白了她一眼:「你好得到哪裡去?」
「我好著呢!區區一個陸敬安.......」
褚蜜的話,戛然而止。
沈商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
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他們不遠處的霍滿和霍方傑。
他挑眉,還挺巧。
「霍滿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廖維之。」
「就是為了他差點把華濃砸死了?」
褚蜜抿了抿唇:「你的記憶點還挺獨特。」
當初那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一度成為京港圈子裡的談資,能不知道嗎。
霍滿當時要是把華濃砸死了,也不知道他們兩,到底誰會名留青史。
褚蜜伸手拍了張照片發給華濃。
........
公寓裡,華濃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毯子,看著裹著浴巾的男人在餐邊櫃旁倒水。
勁瘦的腰線和完美的腹肌都是讓她欲生欲死的毒物。
陸敬安果然跟許晴說的那樣,悶騷男,心機狗,脫了衣服啥都有。
整個客廳就餐邊櫃的燈在亮堂著,陸敬安感受到華濃炙熱的視線,雙手撐著檯面上,低垂首轉眸望著華濃。
視線相對,華濃尷尬的移開目光。
視奸被抓包,尷尬。
目光剛一轉走,看見沙發另一頭殘留著白色液體,腦子嗡了一下。
成年人的戰況,實在是慘烈。
華濃細瘦的胳膊隨意垂下來,修長的指尖堪堪垂落在地毯上扒拉著地毯上的絨毛緩解自己的尷尬。
忽然,有什麼濕漉漉的東西舔了她她一口,嚇得她趕緊收回手。
探著腦袋望過去,看見腳邊蹲著一隻大毛球。
「你還養貓?」
陸敬安端著水杯過來遞給她:「徐姜的。」
華濃懶懶地躺在沙發上,渾身無力,看著陸敬安遞到跟前來的水杯,半晌不動。
望著陸敬安的眼神越來越不友善。
後者動了,喝水這麼辛苦的事情怎麼能讓長公主親自來呢?
男人坐過去修長的胳膊穿過華濃的腰將她帶起來,水杯遞到唇邊。
華濃這才張嘴喝水。
「陸太太,你到底是嬌氣還是殘?」
華濃俯身,在陸敬安肩頭蹭了蹭唇邊的水漬。
「徐姜的貓為什麼在你這裡?」
「她媽貓毛過敏,養不了。」
「哦,」華濃沒興趣了,她就是這麼涼薄,對跟自己無關的事情提不起興趣。
躺下去的人視線落在不該落的地方,華濃老臉一紅,用膝蓋蹭了蹭陸敬安的腰窩子:「擦擦。」
陸律師擱下手中的杯子抽出紙巾準備掀開華濃身上的毯子。
「你幹嘛?」
「不是擦擦?」
華濃抓著他胳膊的手緊了緊,這狗男人......
「沙發,」華濃紅著一張老臉硬邦邦的甩出兩個字。
陸敬安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晚上的戰況確實激烈。
「擦不掉,改天讓人來清理。」
「都怪你。」
「怪我什麼?」陸敬安莫名其妙。
「讓你停你不停,跟個餓死鬼似的。」
「四十二天,」陸敬安眸色深沉望著她,吐出數字,凝著她的目光宛如深海,
華濃一愕:「什麼?」
「你讓我餓了四十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