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華濃跟褚蜜懶懶地靠在吧檯上,看著舞台上的駐唱小哥哥雙眼放花。
褚蜜盯著人家,就跟老狐狸盯著肉似的:「你說,那小奶狗多大?」
華濃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嘖了聲:「你都喊人家小奶狗了,還問多大有意義?」
「有啊!萬一我一不小心犯法了呢?」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圈子裡有個闊少睡了一個女生,女生打扮妖艷,一看就是長期在外面混的人,倆人玩兒到了床上。恰好又碰見sao黃的,一查,女生未成年,喜提看守所生活。沒有
華濃端起杯子喝了口酒,修長且圓潤的指尖似是在思考什麼,敲著杯壁。
褚蜜湊過來,打量著人家:「你說,人家會有八塊腹肌嗎?」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掛的,表面小奶狗,上床就是禽獸。」
華濃聽著褚蜜這話,耳根子一紅,想到了陸敬安,白日裡西裝革履的男人,晚上脫了衣服就是個衣冠禽獸。
華濃落在杯壁上的指尖緩緩地磨搓著杯子上的紋路,硬邦邦的紋路可沒陸敬安的腹肌來的有手感。
「幫你問問。」
華濃輕車熟路開始操作,先是喊了聲酒吧調酒師,問有沒有那個駐唱的微信,借看一下朋友圈。
調酒師也算是認識這二人了,打開手機點開人家的朋友圈遞給華濃。
華濃一聲沃日控制不住地就出來了。
「我喜歡,」褚蜜看著眼都直了:「都這樣了還穿什麼褲子啊?見外了不是,再往下扒扒多好?」
男人朋友圈裡最新的一張照片,裸露著上半身,露出八塊腹肌,古銅色的肌膚給人一種很男人感覺。
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扒拉著褲帶,嘖嘖嘖.......
「喜歡?」
「喜歡,」華濃點頭,原以為是只小奶狗,沒想到是只小野狗,誰不喜歡呀?
「我去幫你要號碼?」
華濃有種不祥的預感,身邊突然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她沒有多想,但越聽越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
僵硬的脖子跟殭屍似的,緩緩轉頭。
乍一入眼的是懶懶散散倚在她身旁,唇邊勾著幾分淺笑的陸敬安。
華濃:.........
褚蜜:.......大發!刺激,新婚第一天就到酒吧抓老婆?
這二人的故事要是寫成言情小說肯定精彩。
華濃尷尬地咳嗽了聲,將手機還給吧檯小哥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掩飾尷尬:「要是可以的話.......」
華濃還沒說完,就看見陸敬安朝著吧檯小哥伸出手,示意那人將手機遞給他。
華濃一愕,吧檯小哥看著陸敬安,就覺得這男人渾身氣場,渾然天成霸道強勢,一看就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人。
糾結地看了一眼華濃。
後者趕緊伸手擋住:「你要手機幹嗎?」
陸敬安覷了她一眼,心裡醋罈子翻了幾番了,看面上依舊神色不顯:「看看我老婆喜歡哪一掛的。」
褚蜜:......他老婆?不是隱婚嗎?
華濃撥開陸敬安二度伸出去的手:「我肯定喜歡你這一掛的呀!」
「是嗎?」陸敬安還是接過了吧檯小哥的手機,還學著華濃的樣子將照片點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隨即,陸敬安招呼來徐維,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華濃跟褚蜜只見徐維朝著舞台而去,在駐唱的耳邊說了句什麼,男人就下台了。
「陸敬安,你想幹嗎?」華濃覺得不妙。
陸敬安沒有直接回答華濃的話,而是直接看了一眼吧檯小哥:「手機借用一下,一會兒還給你。」
言罷,勾著華濃的肩膀帶著她去了後方。
陸敬安見到駐唱,將手機遞給他:「這是你?」
駐唱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是我。」
陸敬安嗯了聲,掌心捏了捏華濃的肩膀,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褚蜜:「照著這張圖,脫了。」
華濃:......這瘋逼想幹嗎?
她想掙脫開陸敬安,卻被男人捏了下肩膀,俯身在華濃耳邊說了句什麼,她老臉一紅。
駐唱臉色一白,看著眼前囂張強悍的男人渾身一顫,陸敬安這話,不是商量,而是直截了當的吩咐。
「我不是gay。」
駐唱支支吾吾開口,他老早就聽身邊的朋友說過。很多大佬都有特殊愛好,難不成今天被他碰上了?
「我也不是,」陸敬安回答。
「那你.......」
「我老婆想看,脫了,別讓我說第三遍。」
褚蜜驚呆了,陸敬安這種騷操作到底是什麼意思?
給華濃上課?
還是純粹地想侮辱這個男孩子。
「陸總,過分了吧?」
駐唱聽著褚蜜的話,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圈子裡不少想攀龍附鳳的女人,她們有事兒沒事兒坐在一起研究京港豪門大佬,以及圈子裡的那些富二代。
陸總?
很耳熟,但是記不起來。
「幫你們實現夢想,不感謝我還說我過分?」
華濃也感受到了陸敬安這種邪門兒的情緒,側眸望向他:「是嗎?我的夢想是上他,陸律師是不是得站在邊兒上給我加油鼓勁?」
華濃諷刺著他,讓陸敬安落在她肩頭的手狠狠一緊。
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肩頭掐斷了。
華濃嘶了一聲,伸手想你扒開他的狗爪子,卻被人摁住。
對面的駐唱也算是摸清楚這其中的原委了。
估計是這小嬌妻對他有意思,大佬吃醋了。
雖然心裡想吃瓜,可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怕自己好端端地成了這些大佬們的玩物。
..........
「你幹什麼?」
華濃被陸敬安抓回他的公寓,剛一進去,男人開了門廊燈,關了屋子裡的窗簾。
看著他脫掉身上的西裝,然後站在她跟前,幽深的目光凝著她如同一汪山泉,即將將她溺亡,華濃一時間,竟然醉在了他的目光里。
她看著陸敬安抽出襯衫衣擺,修長的指尖一顆顆地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
華濃腦子要在不在的,昏昏沉沉的,跟喝了十斤春藥似的被眼前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啞著嗓子問他:「陸敬安,你想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