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其他類型> 林場1985:養只熊崽好攆山> 第144章 不再指望你倆來不來

第144章 不再指望你倆來不來

2024-11-18 10:44:13 作者: 不吃龍
  第144章 不再指望你倆來不來

  老李叔就是老李頭。

  不求回報地為永利屯做了不少事兒,人緣、公信力都不錯。

  也就年紀不合適了,不然高低是個屯幹部。

  這會兒匡文巧直接把老李頭搬了出來,其效果不亞於把這事兒交由屯部出來評斷。

  呂銀花一怔,本打算打死不承認,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沒成想對方竟然使了這麼一招,她瞬間啞然失辯。

  「呵!」匡文巧表情得意,好似贏得了一場大勝,「就是你傳出來的!這會兒沒得狡辯了吧!」

  「呂銀花,這事兒是秋梅和你說的!?」

  嚴盼弟懷疑自己聽錯了。

  呂銀花不吱聲。

  「問你呢!說啊!」

  一向好脾氣的吳秋雲這會兒也是有些毛了。

  誰能相信,傳出這種事兒的竟然是春婉的親姐姐?!

  「沒錯,是南秋梅和我說的!」

  呂銀花見事情瞞不住,乾脆就把呂銀花告訴她的內容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雖說南秋梅答應給她幾棵自家的果樹,可眼前的情況根本不容許她去想那些。

  她這會兒面對的可是十里八屯都出名的炮手戴松,一夥灰狼說干就干,這樣的能耐,誰不怕?

  嚴盼弟一下子就頹了,表情萎靡的不行。

  不只是她,剛剛還氣鼓鼓,像只生氣的小獅子似的南春婉也是瞬間彷徨。

  怎麼會呢?

  姐姐怎麼會這麼對她?

  為什麼這樣啊?

  三年前明明都把機會讓給姐姐,姐姐結婚的時候,也去和她說好話了呀……

  南春婉正難過著,一隻大手攬住了她。

  「再問你個事兒!那邊那棵樹,哪來的?」

  戴松皺眉。

  「那個……」呂銀花遲疑。

  「你就別不識好歹!」

  「是前些年秋梅給的。」

  一時間,嚴盼弟只覺無比失望,依靠著吳秋雲才勉強站住。

  

  戴松則是心疼地摟著南春婉,「媽,小婉,咱先回家吧。」

  南春婉迷迷糊糊,心情很是低落,由著戴松牽住她,和媽、嫂子一塊兒往家回。

  周圍人看戲看了個爽,哪怕南家人和戴松已經回去,也圍在呂銀花家周圍久久不肯散,

  裡頭三人吵著吵著又撕打起來,這一次可沒有人上來拉架;

  呂銀花也是狠角色,以一敵二,沒一會兒,三個女人都被打出了白花花的肉……

  南秋梅自呂銀花家溜走,立馬回了家。

  任大明正靠在炕上看電視,之前有個光頭,長得和土豆子似的,開著拖拉機停在院裡,

  還以為要幹啥壞事兒,結果竟然一樣樣地把車斗里的東西往院裡搬。

  估摸是大舅哥給爸媽準備的吧,他也沒去管,也懶得多尋思,

  畢竟一想到回去以後自家也要買房了,他就忍不住地樂呵,

  要是秋梅也在就好了,那就相當於提前體驗買了新房後,家裡只有兩口人的日子了。

  正當他這麼想著,南秋梅奪門而入。

  「秋梅!咋了?風風火火的?快坐下~」

  任大明蹭一下從炕上彈起來,剛要挽著南秋梅,手就被她打開,

  「不待了!回去!」

  「啊?咋地啦?咋好好……」

  「廢話什麼!」南秋梅拿出編織袋,把東西隨便一收拾,兀自就往屋外走。

  任大明急了,既搞不清楚情況,也拗不過南秋梅,只好匆匆忙忙穿戴好,跟在她屁股後頭追。

  二人剛走出院子,就迎頭撞上了趕回來的幾人。

  「秋梅!」吳秋雲攔住對方,「你和大明這是幹嘛去?」

  「我倆有點急事兒,要回鎮上了。」南秋梅目光躲閃,不去看一旁的南春婉三人,說罷,就繞開吳秋雲,準備離開。


  「秋梅!有啥誤會早點說開就好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鬧成這樣?春婉也回來了,咱回去好好聊聊,把這個問題好好說說,大家掏掏心窩子不行嘛?」

  「不行!」

  南秋梅猛回頭,紅著眼看向嚴盼弟、戴松。

  她主要想是瞪南春婉,奈何被戴松護在身後,而她這會兒一看到黑著臉的戴松,下意識就心生退意,故而躲閃開眼神,

  「嫂子,你們都向著她,我早就明白了!

  既然她回來了!那就沒我的容身之處了!

  大明,咱走!」

  「說的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南秋梅剛走兩步,身後就傳來戴松不咸不淡的聲音。

  話雖簡短,卻把事情當前情況表明清楚,縱使她臉上滾燙,脊背仿佛在被人大力猛戳,也只能咬著牙悶頭往前走。

  殊不知,任大明不樂意了。

  「陰陽怪氣地,你說誰呢?!」

  見戴松笑而不語,任大明心裡火氣騰一下就燃起來了,三兩步走到戴松跟前,仰視著戴松,

  「你剛剛說啥!

  對你姐客氣些!

  媽也在這呢!別怪我不給你留臉面!」

  戴松忍俊不禁,用不著他開口,嚴盼弟就抓著任大明的胳膊,將其拉到一旁,

  「大明!你胡說什麼!」

  嚴盼弟紅了眼眶。

  手心手背都是肉,看著姐妹倆這麼折騰,她這個當媽的心裡實在難受的不行。

  「媽?!你也向著他?」

  任大明蒙圈了。

  早就聽媳婦兒說,娘家人向著小妹,百聞不如一見,如今看來,還真是如此!

  「媽!你不知道戴松幹了什麼是嗎?!這是在外頭,我可不想說!」

  「大明吶,裡頭應該是有啥誤會,咱回去把話說開了就好了,咱回去說吧~」

  前後鄰居應該都還在果園裡幫忙,這會兒也沒人看見聽見,吳秋雲苦口婆心。

  「嫂子,能有啥誤會?!」任大明嗤笑,「該說不說,我也看出來了,媽,你不覺得,這樣確實虧待了秋梅麼?

  秋梅也是你女兒啊!怎麼您眼裡就只有南春婉呢?

  你們這個樣子,秋梅過來一趟還要受氣,以後還怎麼想來?!」

  「大明,你少說兩句吧!都說了,這裡頭誤會大了!」

  「誤會?你們還在幫他攪混水是嗎?!」任大明臉色漲紅,「你們當秋梅是什麼?當我是什麼?

  秋梅都嫁給我三年了!他竟然還跟蹤她!那可是……」

  「胡說!」南春婉漲紅了臉,「我松哥什麼時候跟蹤過姐姐!只是湊巧遇上!

  我松哥那天正好去鎮上的國營大飯店賣山貨,本來打算一早就出發的,結果……去晚了。」

  南春林回想起那晚的熱烈,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等到了國營大飯店,賣掉山貨下了樓,準備吃些東西,正好遇見你和姐姐!」

  任大明張大嘴巴,撓撓腦殼,反應過來是這麼回事後,也是尬在原地,不知該咋整。

  他看向一旁的南秋梅,後者依舊是一副要走的樣子,要不是讓嫂子拉住了,這會兒肯定是一扭頭,直接走人。

  「姐姐,我想不明白!」

  南春婉嘴唇微微顫,很是委屈,

  「只是碰巧見了一面,為什麼姐夫要為難我松哥!

  為什麼要找他不痛快?」

  「啊?」

  當娘的一下就聽出這話裡頭的不對勁,「什麼叫為難?大明啊,你和松子掐過架啊?!」

  南春婉美眸含淚,咬著嘴唇,怒視向任大明。

  「額……」

  任大明心裡苦。

  那次他可是吃了大虧了!

  偏偏主動找事兒的是他,他這會兒真是啞巴吃黃連,而且一向能說會道的媳婦兒這會兒有不說話,只好悻悻道,

  「不好意思啊妹夫,裡頭應該是誤會」


  吳秋雲翻翻白眼,沒眼看。

  「哎呀!」

  嚴盼弟也是被二女兒夫妻倆氣的不行,但終究是當娘的,不忍心手足相惡,而且看戴松好好的,便過來拉著任大明夫妻倆就往回走,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呀!

  鬧成這樣!都是一家人!

  走,回屋把這事兒說清楚就沒事兒了!都是一家人,別把事情鬧成這樣。」

  「不要!」

  南秋梅一把甩開嚴盼弟的手,轉而瞪向任大明,

  「還嫌我不夠丟人嗎!」

  「啊?」任大明徹底蒙圈了。

  「這事兒就這樣了!我走了!」

  南秋梅破罐破摔,

  「以後我也不回來!!」

  丈母娘愣在原地,顫音道:

  「說什麼呢秋梅……你不要媽和爸啦?」

  南秋梅苦笑,只是她還沒開口,就被戴松打斷。

  「都這時候了,就別裝委屈了。」

  他向來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眼前這女人明顯是打算先把矛盾轉移到別人身上,再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從而掩蓋掉自己的問題。

  「媽不想讓咱們吵吵,那好,你和呂銀花造我和小婉的謠的事兒暫時先放一邊。

  就問你一句,爸媽果園兒被人盯著,你為什麼還要呂銀花她們聯繫?

  還要給呂銀花果樹!

  你不知道,因為他們的擠兌,爸媽的果園已經連續好多年虧損了嗎?」

  「啥?」

  南秋梅一怔,旋即眼眸眨動,「不可能!他們的果園兒都是剛弄的,壓根結不了果子!怎麼可能擠兌咱家!」

  「你不知道催熟劑?!」

  戴松挑起眉,

  「這個果園兒,爸媽早就在弄了,那會兒我可還沒娶小婉,你也在屯裡,每一棵果樹是爸媽的心血,按理說,果園裡的活兒你和小婉應該都沒少干,但你怎麼連催熟劑都不知道?」

  「我家不用催熟劑!我怎麼可能知道!」

  「嘁!」

  戴松笑了,看了眼丈母娘和媳婦兒。

  二人眼神都很失望,根本不用言語,直接就能看出,當初南秋梅在屯裡,對果園兒的事兒根本就不上心。

  南秋梅也知道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腳,這會兒也是羞憤交加,正想拉著任大明離開,就見道路另一頭南國福樂呵呵走來。

  見一大家子擱路邊劍拔弩張,他不由得加快腳步。

  但越靠近,他的眉頭皺得越緊,等到跟前,看現場氣氛,南國福也是老江湖了,一下就把事情猜著個七七八八。

  「都回家。」

  南國福看了看兩邊,冷著臉語氣平淡,旋即看向南秋梅和任大明,

  「你倆幹嘛,回去啊?!」

  南秋梅敢在老娘面前耍性子,但在南國福面前可不敢放肆,雖說南國福從來沒對她說過一句重話,但此刻也只是拎著包,固執地站在路邊。

  任大明兩頭為難,急得直撓頭。

  「不回?

  行,你倆回鎮上就回吧!

  以後來不來,我和你媽也不指望!」

  說罷,失望至極的南國福領著一大家子回了家。

  在這個瞬間,南秋梅心臟猛的一顫,窒息感拉扯著她的身子往地上墜。

  她側跪在地,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氣,哪怕長大嘴巴,嗓子裡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彷徨的眼淚啪嗒啪嗒滾落:

  她親手把自己與娘家的聯繫斬斷了.

  (本章完)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