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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山雨欲來

2024-11-16 16:23:18 作者: 瘦雪青梅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 睡夢中的夏芒感到頭頂一陣癢酥,酥的,她還以為是蟲子在爬, 然後手比腦子快直接一巴掌拍了上去。

  只聽「哎呀」一聲驚呼,夏芒被嚇了個機靈,那點朦朧的睡意全然消散殆盡了。

  「什麼,怎麼了?」夏芒一抬頭就看見喬元冬坐在床上,一隻手捂著手背, 這會兒正抿唇看過來。

  看到喬元冬眼神中的控訴之意,夏芒後知後覺這是打到人家手了。

  她連忙直起身子去看喬元冬的手,語帶歉意地訕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夫人, 您沒事吧?」

  喬元冬任由夏芒扯過自己的手去看, 末了還見她對著發紅的手背吹一吹。

  這丫頭力氣是真大,若非打在了她的手上,這一下怕不是要把自己個兒捶傻?

  喬元冬沒好氣地看了夏芒一眼,旋即道:「你怎的就睡在這裡,夜裡那般涼生病了怎麼辦?」

  正在生病中的喬元冬自然知道這滋味不好受, 於是她說這話的時候是有些生氣的。

  夏芒絲毫不在意地拍拍裹在身上的被子,「放心吧夫人,我一點兒也沒冷到。」

  喬元冬摸摸她的手, 果然暖呼呼的便也沒多說什麼。

  夏芒見她精神了許多, 便伸手探了探喬元冬的額溫, 發現真的不再燙了!

  「夫人你沒發熱了耶!現在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想不想喝水?餓不餓?」

  喬元冬確實感覺精神好多了,整個人也沒那麼難受了,便道:「我確實覺得好多了, 你去給我拿點水來喝吧。」

  夏芒答應一聲, 就蹬蹬跑到茶水房去拿水了, 屋中水壺裡的水早就涼透了,她直接提了一壺新燒的水進來。

  喬元冬看著夏芒忙裡忙外,怕她喝不下白水,還往裡面舀了半勺花蜜。

  等攪到水溫了,夏芒才把水端給她。

  喬元冬接過杯子一點點抿蜜水,淡淡的甜味將口中的苦澀化開,暖融融的流進胃裡,令她感覺四肢百骸都輕鬆起來。

  喝盡杯中水,喬元冬才發覺夏芒竟然一直在盯著她看,不由得生出些羞赧來。

  病了這兩日,她只怕是憔悴難言,也不知道此時是個什麼模樣?

  夏芒見喬元冬喝過水後,臉上竟紅起來,還以為她是又發熱了,不由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探她額頭。

  「夫人臉好紅,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喬元冬自然知道自己臉紅不是因為發燒,被夏芒這么小題大做一回,越發不好意思。

  她支吾著岔開了話題:「沒沒有,你累了一夜回去歇息著吧,叫禾蘭她們過來就行了。」

  

  夏芒被紅著臉的喬元冬趕出了臥房,恰好這時候榮珠也過來了。

  「夫人怎麼樣?」榮珠看見她就問道。

  夏芒直言:「夫人精神頭好多了,可我剛剛看見她臉紅紅的,似是還在發熱呢。」

  榮珠聞言有些憂慮:「我知道了,昨兒給宮裡去了信,想必今日會有太醫來看診。」

  交接了事情後,夏芒便打著哈欠回去補覺了,昨晚上確實沒睡好。

  臨近晌午時分,果然有太醫上門來了,下人們將太醫恭敬請進來。

  這回來的太醫不是上次給太夫人看診的張太醫,而是另一個專治風寒的方太醫。

  經過一番診治,方太醫樂呵呵道:「夫人無甚大礙,熱症已消,下臣開個方子,之後多多休養就是了。」

  這態度與昨兒的王大夫截然不同,榮珠只當是王大夫的方子吃了效果好,所以夫人的病症消減許多。

  她同樣給方太醫準備了厚厚的紅封,又著人將太醫送出了府去。

  夏芒一覺補到半下午,倒不是她睡不著了,而是大半天沒吃飯,肚子實在餓得受不了。

  她摸著咕咕叫的肚子打算去廚房覓食,一出門就撞見正進門的禾蘭。

  禾蘭見她醒了立即道:「我正要來叫你,茶水房的爐子上給你溫著飯呢,快去吃吧。」

  夏芒兩眼放光地看著禾蘭:「禾蘭,你真是我的好禾蘭!」

  禾蘭笑著躲過了她獻殷勤的爪子:「這是夫人吩咐我做的,要謝就謝夫人去。」


  哦!我親愛的夫人!

  夏芒抬步就往茶水房衝去。

  祭了五臟廟後,夏芒又跑去看喬元冬的情況,見她果然精神好了許多,看樣子似乎還專門起來洗漱過一回。

  看來今兒晚上可以不用偷摸給她餵藥了。

  彼時喬元冬正喝了藥,見到夏芒來了便問她:「你是才醒?可吃過東西了?」

  瞧瞧,自己生病了還掛念下屬有沒有吃飯,上哪去找這麼好的老闆?

  「吃過了夫人。」夏芒湊過去適時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關心:「夫人可好些了?」

  喬元冬點點頭:「好多了,聽說昨兒吃的是保善堂王大夫的方子,想不到他的醫術這般高明。」

  夏芒:不!高明的不是王大夫,是商城裡的布洛芬!

  榮珠在一旁道:「夫人以後可莫要再喝那麼多酒了,昨兒可把我們嚇死了。」

  夏芒跟著附和:「就是就是,還站在風口裡吹風,最是容易生病的。」

  喬元冬沒奈何地看了兩個丫鬟一眼,道:「我曉得了,以後不會了。」

  這兩日喬元冬臥床養病,榮珠便幫忙打理府中事務,所以她沒待多久便又出去了,剩下夏芒守在屋裡。

  她見這會兒喬元冬也沒什麼吩咐,便以為她又想一個人待會兒,便想著道辭離開。

  結果喬元冬開口叫住了她:「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夏芒老實湊過去:「夫人有什麼事問我?」

  喬元冬指了床邊的繡墩叫她坐下,這才問她:「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夏芒悚然一驚,什麼日子?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她忘了嗎?

  思索再三,夏芒懵逼搖頭:「不知道。」

  喬元冬無奈地看她,眼神中透露著幾分柔和:「今日是你的生辰你都不知道?」

  夏芒撓撓頭,不對啊,她生日明明是四月二十九芒種那天,所以她老媽才會給她取名夏芒。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喬元冬說的生辰應該是原身的生辰。

  想明白以後,夏芒訕訕笑道:「夫人您怎麼知道的?」

  我都不知道。

  喬元冬見夏芒憨憨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我看過你的身契,上面寫著呢。」

  說著她沖夏芒招手:「你過來。」

  夏芒不明就裡地湊過去,喬元冬拉著她坐在床邊,然後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方迭起來的絹帕。

  「這個給你。」喬元冬將絹帕遞到夏芒手上。

  夏芒伸手接過,一下子就摸出來帕子裡包著的一個小東西。

  她好奇地展開絹帕,發現裡面躺著一隻做工極其精巧的金鑲玉手鐲。

  鐲子的玉石水頭極好,看著分外清透,鑲金工藝也做得很巧妙,上面的纏枝花紋十分精細漂亮。

  一看就特別貴重!

  夏芒小心翼翼將鐲子拿在手裡,稀奇地看了幾個來回,最後她有些不確定道:「夫人,這這是給我的?」

  喬元冬很滿意夏芒的反應,她點點頭,「喜歡?」

  「嗯,喜歡!」夏芒得到確認,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兩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喬元冬開始毫不吝嗇地說起了恭維話。

  「夫人吶!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您最忠實的丫鬟,您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您叫我上刀山,我絕不下火海!我對您的敬仰簡直如同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這些話說得十分之溜,倒不是她喜歡阿諛奉承,實在是老闆給的太多了!

  光這麼一個鐲子,夏芒就是拿去賣了都能在這裡好吃好喝一輩子了。

  若不是還記掛著回去見老媽,她都恨不得乾脆就待在喬元冬身邊算了!

  上哪找這麼好伺候又大方的老闆呢?

  喬元冬被夏芒這副諂媚樣子逗樂了,她將那鐲子拿過來,替夏芒戴在手上,笑道:「得虧你不是個男人,不然就成了個大佞臣了。」

  夏芒厚臉皮地順杆子往上爬:「夫人謬讚了。」

  喬元冬握著她的手抬起來看那隻鐲子。

  夏芒養了大半年,整個人都白白嫩嫩的,那藕節似的小臂上套著這麼一隻鐲子,真是相得益彰。


  「嗯,好看。」打量半晌,喬元冬給出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夏芒也覺得很好看,末了十分誠懇地向喬元冬道謝:「謝謝夫人。」

  喬元冬對著她笑得意味莫名,「你與我不需要道什麼謝。」

  病好後的喬元冬理智回籠,說出這樣的話於她而言,已經算是大膽的了。

  女子只有對心愛之人才會送鐲子,想來芒夏她應該懂的吧?

  只是她不知道,這話在夏芒聽來,自動翻譯為夫人將自己當成了好朋友。

  閨蜜給閨蜜送生日禮物,自然不用道謝了。

  夏芒美滋滋地欣賞鐲子,忽然不確定地問道:「夫人,榮珠她們過生辰的時候,您也送她們鐲子了?」

  喬元冬聽了這話自動翻譯成:是她們都有呢,還是獨我一個人有呢?

  你看看,這妮子肯定在吃醋了。

  「自然是只給了你一個人的。」

  夫人我能是那種三心二意之人麼?

  喬元冬指望從夏芒臉上看見羞澀的驚喜,結果卻見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那我還是不跟她們嘚瑟了,免得她們不高興。」夏芒將鐲子往袖子裡藏了藏。

  喬元冬:「.」

  喬元冬養了幾天病,京城就入了冬。

  今年的冬天來得分外早,才剛到冬月,天空就開始飄起雪花來。

  夏芒穿著新領的夾棉小襖跑進來欣喜地告訴她:「夫人下雪了!」

  「大驚小怪的。」喬元冬笑著看向窗外,輕飄飄的雪點子在空中飛揚,伴隨著冷風,吹得人骨頭都發冷。

  夏芒將一個暖爐塞到喬元冬手裡,這時榮珠來報說,喬夫人上門了。

  這不年不節的,喬夫人為了什麼上門?

  喬元冬將人請進了暖閣,她自己梳妝了一番,換了衣服去見母親。

  喬夫人坐在暖閣里,等見到喬元冬的時候,她已經有些坐立難安了。

  喬元冬一見母親這副惶急模樣心裡就是一咯噔。

  「母親難得來一趟,今兒可要陪女兒用過飯再走。」喬元冬壓下心頭的沉凝之意,面上笑得一派端和。

  喬夫人勉強笑笑,待喬元冬坐下,她直接讓暖閣里伺候的下人都退出去。

  「都退下吧。」喬元冬表了態,下人們退得一乾二淨。

  等到人都走了,喬夫人不等女兒發問就直接說出一個驚人的消息。

  「太子殿下昨夜被人投毒了!」

  喬元冬險些沒能端住手中的茶杯,她整個人都愣在那裡,直到杯中茶水灑出來燙到指尖這才回過神。

  顯然喬夫人帶來的這個消息令她也很難維持平靜。

  喬元冬默默扯出絲絹來擦手,同時也在心裡消化著這件事情。

  半晌她才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喬夫人道:「我進宮問過娘娘,她說得簡略,似乎是有人在殿下的飲食里下毒,不過好在老天保佑,殿下昨夜胃口不佳,將吃食賞給了貼身的大伴,結果大伴當場就被毒死了!」

  喬夫人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人還是免不了的後怕,喬元冬死死攥住手裡絲絹,身上也是一陣陣泛過涼意。

  來了,果然還是來了!

  太子殿下是陛下欽點的儲君,小小年紀就有明君之風,等到陛下百年之後,他就會是下一任皇帝。

  但是一切皆有變數,陛下尚且國富力強,太子能不能熬到那個時候不一定。

  除了太子之外,陛下也不是沒有優秀的兒子,除了皇后所出的三皇子,還有德妃的二皇子,賢妃的五皇子,誰又能保證他們沒有爭儲之心?

  不說後宮,單論前朝,喬家如今的威勢太大了,中書令喬大人在朝堂中不論資歷還是地位,都可以算是文臣之中的第一人,若是有人為了打擊喬家的聲勢而對太子出手,也未可知。

  還有,整個大晉之中,覬覦皇位之人,以及不滿陛下政令想要插手朝堂的世家們,或許都樂見太子出事。

  無論如何,太子若是身死,將會是能掀起軒然大,波的大事。

  不管是誰,其心可誅!


  好在,太子福大命大。

  可,有了一回,難保不會有第二回,千日防賊終不可取,只能將那些幕後黑手一個個揪出來才可以!

  「可查出什麼線索了?」喬元冬思索了許多種可能,卻無法將這些捕風捉影說出來,只希望陛下足夠睿智,喬家的動作足夠快。

  然而喬夫人卻並沒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哎,不知道是誰的手筆,他們做事太乾淨了,當晚但凡是接觸過太子飲食的內侍們,全都死了,陛下震怒之下,東宮幾乎死了近半的人!」

  這話聽得喬元冬眉心就是一跳,陛下登基以來,從來都是以寬仁之名著稱,幾時這般殘暴過?

  不過站在他的角度也可理解了,坐在那樣的位子上,什麼樣的牛鬼蛇神都會肖想那個高位,如此倒還罷了,竟然會有人將主意打到了他最愛的兒子身上。

  不可饒恕!

  喬元冬垂眸半晌,目露一絲狠色,「若是陛下再狠一些,不如就借著這樣的由頭,將那些不忠之人盡數剷除,如此才是一了百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能想得到這些腌臢之人背後還會使什麼手段?

  喬夫人被喬元冬一瞬間展露出的狠辣驚了一下,雙手合十連連作揖。

  「你可莫要說這樣的話了,我來就是告誡你一聲,這兩日京城人人自危,你仔細著些,莫把自己卷進那些禍事裡去。」

  對於母親的好意,喬元冬自然是會領情的,她點點頭表示知道後,二人便不再說起此事。

  母女倆坐著聊了一會兒,喬夫人在國公府陪著閨女用過飯後,這才回去了。

  午飯後,喬元冬照例是要睡午覺的,只是因著喬夫人說的事,她卻總有些心神不寧。

  夏芒進來的時候,看見她靠在榻上拿著一本書在看,便問道:「夫人今兒不午歇嗎?」

  喬元冬搖搖頭:「睡不著,看看書靜靜心。」

  夏芒納罕:「可是有什麼事擾得夫人心煩了?」

  喬元冬自然沒辦法將這事告訴給她知道,只是抬頭看了看窗外依舊飄揚的雪花,良久嘆道:「山雨欲來,一會兒你陪我去祠堂上炷香吧。」

  彼時,隱在膠東郡山野之中的烏宏義也在發出同樣的感嘆。

  他奉陛下密旨前去膠東郡暗查祁王,距今已經過去了三月。

  膠東郡山野中,烏宏義的人馬駐紮其間,為了不過分引人注目,他帶出來的人並不多。

  祁王狡詐多疑,他只能小心行事,陛下的任務他必須要完成!

  陛下疑心祁王多時,只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所有的疑慮也不過是些捕風捉影的猜想。

  好在,如今總算有了不小的進展!

  烏宏義坐在營帳內,桌子上擺著兩封密函,一封是陛下發給他的。

  昨日收到京中傳來的急報,太子殿下被人投毒,陛下懷疑是祁王所為,要求烏宏義就此事查一查。

  另一封則是與膠東毗鄰的松鄉郡郡守姜翰學發來的,言說發現了祁王的私兵據點。

  松鄉郡並非諸侯封地,郡守忠於王室,烏宏義來膠東的第一件事就是與姜翰學通氣,讓他知曉陛下的意思,如此才好施為。

  想不到烏宏義明察暗訪連著好幾個月沒有收穫,竟被松鄉郡摸到了線索。

  此事說來也巧,松鄉郡逮到了一群作亂的流匪,匪頭是個殺人放火十惡不赦之人,進了死牢以後大言不慚地跟獄友吹噓自己犯下的罪行。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他的這番話恰好被同在死牢的犯人聽出了不對。

  原來那匪頭曾經流竄到膠東作案過,有一回無意中摸進了一戶莊子裡,這莊子氣派又敞闊,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個富戶鄉紳。

  匪頭於是打定主意夜裡光顧這家,結果等到深夜裡,這莊子仍然燈火通明的,隱約還有些孔武有力的人出入其中。

  雖然那些人都穿著莊戶人的衣裳,但是匪頭常年刀口舔血,還是分得清那些人身上的鐵血之氣的,他知道這地方有古怪,於是謹慎地退走了。

  在牢里說起這事的時候,匪頭只當說個趣兒,同牢的獄友卻也是有點見識的,一下子就知道這地方有問題。

  又因為那犯人犯了死罪,便想著借舉報之功減刑。


  於是他旁敲側擊地從匪頭口中打聽來那莊子的細節,然後上報給了獄卒,獄卒報給了刑司老爺,最後報給了郡守。

  郡守明白此事牽扯的重要性,便連夜派親信將密函傳給了烏宏義。

  烏宏義立刻派暗探照著密函上的情報去查,找到了那戶偏僻農莊,果然發現農莊裡豢養的大量私兵。

  據暗探回報的消息,那支私兵的數量少則三萬,個個皆是精銳,那些出入之人神色警惕,一看便是在圖謀什麼事。

  祁王反心坐實無疑,只是這麼一支兵想要造反還不太夠。

  也就是說,祁王豢養私兵的地方不止一處!

  看來要趕緊給陛下傳信讓他早做準備了!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今年的冬天來得格外早,連著幾日的紛紛大雪,路上早已被積雪覆蓋,道路不通,這密信卻傳不出去。

  「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烏宏義心頭的壓力卻沒有鬆懈半分。

  相對於祁王真的想要謀反這件事,他反倒希望這只是陛下個人的疑心。

  然而如今祁王的反心已被證實,便意味著很快便有一場兵戈交戰,到時候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本章完)

  作者說:夫人還是任重道遠,按頭小分隊準備出動了

  破千收,傾情回饋一章大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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