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激怒作戰
""—---因為陪審團的成員在庭審審理開始之前,至少在明面上是與其他陪審團成員不認識,也與案件沒有密切關聯的,所以,這個【事先】不能過早。
已知愛德華·特納認為他的信件已經處理好了,所以醫院不可能找到他的信件,而他按照常理不應該在未提到的情況下向其他說起這件事情。
因此,他只能是在第二次休庭之前,御琴羽壽沙都帶著信件進入審判庭的時候,告訴我的...至於理由·..—
牙琉霧人平靜回答。
「是在第二次庭審休庭之前,御琴羽壽沙都帶著信件出現之時,愛德華·特納先生才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因為他不打算過於張揚,所以請我代為說明。」
「當然,莪現在才知道愛德華·特納先生竟然是一位犯罪分子,他說辯護方手中的信件是偽證只是一個拙劣的謊言————-呵呵,或許是我太過心急吧。"
「不然,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受到這樣的欺騙呢?」
——變化了。
成步堂的視線變得犀利起來。
在剛剛牙琉霧人在說第二句話的時候,愛德華·特納的表情變化了,雖然微弱,但這可以說明,愛德華·特納對這句話的情緒反應不對勁。
也就是說-愛德華·特納其實討厭牙琉霧人推卸責任的栽贓手法嗎?
「看見了?」
死神小學生輕聲詢問,他的雙手送進自己藍西裝的口袋內部。
而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成步堂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柯南居然也發現了這個微妙的表情變化,這位小學生與其他少年偵探團的成員相比,差距真是巨大。
不僅能夠從對方的證言的邏輯鏈中找到錯漏的地方,就連現場對他人情緒的變化也一樣能夠明銳的察覺到,且立刻做出反應嗎?
「我注意到了,這位牙琉律師似乎很喜歡說一些【不必要】的話。」
柯南的表情平靜,仿佛只是在說什麼再常見的事情。
「既然他這麼喜歡說,那就讓他說好了。成步堂律師,不需要跳過前三句無意義的證言,在最後倒回去,全部詢問一遍,給愛德華先生加加碼。"
「憤怒這種情緒是難以抑制的,一旦點燃就無法停止,只要利用這種情緒,
就可以讓證人說出一些他本不該說出的證言。」
——-嗯,確實是這樣,他看的真的很透徹。
成步堂律師心中贊同,但贊同之餘還是帶著幾分疑慮。
一個少年真的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嗎?全能且完美的少年偵探?
倘若說世界上沒有那種能夠讓人返老還童的萬靈藥,他都要懷疑旁邊這個少年是不是某位聲名遠揚的大偵探被返老還童後誕生的產物了。
「那,繼續吧,成步堂律師。」
柯南推了推眼鏡,隨後,他舉起手錶,看向停滯的錶盤。
雖然現在的時間在錶盤上是停止的,但是,在他的感官中卻還是一樣的流動,現在的舊倫敦來到了極度的黑夜,讓人難以窺見光明。
但是,破曉前的黑夜總是這樣分外深沉。
這大概是這個場景的最後一章,接下來只需要解決掉審判庭上的這三個傢伙,將真正的開膛手傑克拉到現場就行了.—
邁克洛夫特·福爾摩斯會完成這最困難的一步。
繭遊戲在他眼中,實際上已經接近通關,只是他依然顧慮著那位犯罪界的拿破崙,那位沒有任何底線的熟悉陌生人。
莫里亞蒂教授接下來還會做些什麼呢?要完全通關遊戲,必須將他打倒才行,這樣才能夠徹底驅散舊倫敦的黑暗,讓長夜破曉。
「..——·向源光,你現在在什麼位置呢?」
他下意識的用手指點在自己的眼鏡鏡框處,電線隨之升起又落下。
不,這裡最不需要擔心的人就是向源光了。
不用顧慮任何傷殘因素的藍色魔人是不可匹敵的存在,誰來都不行「牙琉先生,請問,你說【至於指使愛德華·特納藏匿信件-—---呵呵,辯護方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吧?】這句證言,是什麼意思?」
「你為什麼會覺得辯護方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你指使愛德華·特納藏匿信件呢?
成步堂龍之介的問題在耳邊響起。
死神小學生不由得眼前一黑。
這莫名熟悉的沒事找事流詢問法。
果然,不愧是向源光要求爸爸創造出來的律師遊戲角色,不僅性格相似,就連辯護方法與技巧都是極其相似的..·
「"..—·你是認真的嗎?辯護律師?」
牙琉霧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帶著幾分嘲弄。
「辯護方當然不可能有證據可以證明我指使愛德華·特納藏匿信件,如同審判庭上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我與莫里亞蒂教授有關一樣。」
「否則你們大可以直接為我按上罪名,隨後送到看守所等待量刑審理。」
「何必要在這裡繼續浪費你我的時間呢?成步堂君,你知道的吧?我可不像是旁邊的院長先生,你的話術————對我是沒有意義的。"
咻仿佛有什麼東西升高了。
愛德華·特納左看右看,卻什麼也沒有找到,然後,他反應過來。
噢,原來是我的血壓升高了。
這律師嘴是真的欠啊,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損他一兩句來對比一下自己的無辜?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意思?
「哈哈,是這樣嗎?」
成步堂律師汕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他略過了最後一句證言,而是好奇的詢問第一句與第二句證言。
「那麼,請問牙琉律師,你是怎麼知道愛德華先生會嫉妒你呢?按理說,你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吧?畢竟,你幫助了他,不是嗎?」
「你幫助了不打算出風頭的他指控辯護方使用偽證,他不感謝你,為什麼還會嫉妒你?我覺得愛德華先生作為醫生,品行也沒有那麼低端啊?」
拱火,接著拱火。
牙琉霧人冷笑著推了推眼鏡,毫不客氣。
「哼,都已經與莫里亞蒂教授合作了,這種人已經喪失了作為醫生的基本準則與道德,甚至謀害自己的病人,品行方面難道還有什麼足以稱道的地方嗎?」
「對於品行低劣的人,就要用類似的想法去揣摩,這是推理的基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