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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學妹生日,日久生情

2024-11-20 14:10:51 作者: 是雲鈴噠
  第267章 學妹生日,日久生情

  睡不著的花開院櫻妃特別渴望與人聊天,索性抱著被子去找東山茜子,打算湊合一晚。

  東山茜子每日工作本就疲憊不堪,晚上十點半還要聽小姐在耳邊嶗叨,無奈之下,她默默將腦袋縮進被窩,只露出一雙清澈的眼睛。

  「茜子,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心理是不是有點變態?要不要去看心理醫生?」

  花開院櫻妃躺在一張床上的兩床被窩中,發現熬過困意最濃的時刻後,便毫無睡意,反而格外精神。

  東山茜子心中暗自嘀咕:脫衣服的時候沒見你這般自責,享受的時候也不見你如此惆悵。

  她用毫無波瀾的聲音回應道:「不,小姐只是進入賢者模式了,睡醒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

  一夜悄然過去,轉眼間來到隔天早上,9月5號,周四。

  天剛蒙蒙亮,霧氣瀰漫,秋風裹挾著涼意從衣領、袖口侵入。

  宮澤裹緊身上的衣服,拿起一把雨傘去上班。

  上班高峰期,車輛一如既往地擁堵,馬路上的行人和車輛有序前行,如同正在運行的程序。

  宮澤開著車,打了個哈欠,看到前方紅燈變綠燈,堵在前面的車輛陸續行駛,他一腳油門跟了上去。

  又過了十幾分鐘,他將車停在中心街道的停車場,

  整條街道商場林立,自然也少不了各種幽深的小巷子。

  宮澤看到不少穿著黑色西服、嘴裡叼著煙的人在街上晃蕩。這裡距離紅燈區不過一個馬路的距離,所以附近的極道成員有不少,不過一大清早出來逛街,著實稀奇,一般夜晚才是灰色地帶的主場。

  宮澤長這麼大還從未去過那種地方,似乎也沒必要去。

  星辰墊的辦公室內傳來陣陣交談聲,

  「櫻妃姐,好帥啊,有點像極道電影中的組長的女人。」

  「為什麼不能是大姐大?」

  「因為—·我說出來你不會生氣吧?」」

  「你見我生過氣?」

  「因為,大姐大都是又諷又帥氣,櫻妃姐的寶寶食堂太大了,所以才像組長的女人嘛,你想呀,威武霸道的組長一手抓住寶寶食堂,說一句你是我的女人·....」

  「別講了。」

  花開院櫻妃晃了晃身體,寶寶食堂也跟著晃動了一下。

  

  宮澤打開門走了進去,一眼便看到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花開院櫻妃。

  原本西裝很修身,可在吃貨胸前的布料卻一如既往地被撐得鼓鼓的。

  花開院櫻妃看到宮澤,用手指戳了戳眼鏡,然後雙手交叉疊抱在胸前,擺出一個很酷的姿勢:

  「白,放棄吧,你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等待你的命運,只有變成我的男人「在哪學的中二台詞?」宮澤拉開椅子坐下。

  聽到中二兩個字,花開院櫻妃摘下墨鏡,像泄了氣的皮球,嘟著嘴嘆氣道:

  「白一點都不會讀空氣,小媽不是讓我們周末參加聚會嗎?我去打聽了一下,是去參加極道聚會,全是凶神惡煞的人,不把自己打扮得狠一點,就像是落入羊群的小羔羊,擔驚受怕。」

  「所以—」花開院櫻妃抬起雙手,原地轉了一圈,讓宮澤看看自己的裝扮,「我才搞了這一套,結果一點威鑷力都沒有,本以為戴上墨鏡會好一點,茜子卻說我是狼群中的哈士奇,一眼就能被看出來。』

  花開院櫻妃沮喪地低下了頭。

  宮澤覺得她純屬擔憂過度,拋開神道教家族家主的身份,誰敢欺負古川組組長的女兒?

  「話說—————-你之前沒有參加過類似的聚會嗎?」

  花開院櫻妃搖了搖頭:「沒有,小媽不讓我摻和極道的事,突然讓我參加極道的聚會,確實古怪。」

  吃貨化身花開院·柯南·櫻妃,手摸索著下巴,眼前一亮,分析道: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古川紗耶未別有目的,她想在聚會上把我們倆灌醉,然後塞到一個房間裡,達成她想要外孫的夢想!」

  呵!怎麼可能?想像力也太豐富了。

  一個母親出於保護女兒的原因不讓她參與極道的事很好理解。


  宮澤聯想到之前和古川紗耶未簽署的那份協議,忽然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古川紗耶未好像沒有兄弟姐妹吧,那古川組誰去繼承?

  花開院櫻妃?還是花開院櫻妃未來的孩子?

  其實現在想這麼多沒什麼用,畢竟古川紗耶未還年輕,再執掌古川組二十年不成問題。

  花開院櫻妃將西服也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從抽屜裡面拿出來一個眼鏡盒將墨鏡放了進去。

  抽屜里放著兩個眼鏡盒。

  宮澤的目光還看到了抽屜里另外一個眼鏡盒,好奇地問了句:「你近視?」

  「沒有啦,裡面裝的平面鏡,是送給太陽花老師的生日禮物。」

  花開院櫻妃打開另一個眼鏡盒,裡面靜靜地擺放著銀色的眼鏡架,「我特意在眼鏡店裡挑選的,畢竟要報答太陽花老師親筆簽名的謝禮。」

  說著,她看了一眼電腦旁邊擺放著裱起來的紙張,紙上赫然寫著:「祝願花開院櫻妃和白君有情人終成眷屬一一太陽花」。

  吃貨在得到學妹親筆簽名的第一天就把它裱起來了,甚至放在了辦公室顯眼的位置,每天觀看,有時候看著看著就傻笑一下。

  「白君」是她對宮澤獨有的稱呼,就算是霧奈看到了,也不可能聯想到宮澤宮澤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每次路過的時候都能看到學妹的簽名,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

  「對了,太陽花老師又不近視,為什麼喜歡戴眼鏡呢?難道為了更像小說作家。」

  聽著花開院櫻妃的自問自答,宮澤陷入了沉思,許久,他才說:

  「午休時間,我們一塊去給她慶生。」

  商店街,兩個穿著警服的女人巡邏了一圈。

  井上真禮心情非常不錯,她剛剛在後面的商店裡找到了昨晚丟失錢包的失主。

  或許是因為鄉下的經歷,讓井上真禮成功轉變了心態,而且格外珍惜和羽賀部長一起巡邏的時光。

  「前面的眼鏡店停一下,我去買東西。"

  羽賀澄夏沒有忘記桐島櫻憐的生日,雖然她和桐島認識許久,除了格鬥和宮澤的愛好外,她還真不知道對方喜歡什麼。

  總不能把宮澤送過去吧?

  思來想去,那就送一些實用的東西,比如-—----桐島櫻憐經常戴著的眼鏡,亦或者碼字專用的鍵盤和一套專業的畫畫裝備。

  後者她感覺會有很多人送,所以便選擇了前者。

  不巧的是,羽賀澄夏剛走進眼鏡店就撞見了趴在櫃檯選眼鏡架的熟人。

  「你來換眼鏡?」

  突兀響起的聲音將桐島櫻憐嚇了一跳,她回頭看到是羽賀澄夏後才鬆了口氣:

  「你還在巡邏呀,不是換眼鏡,鏡架壞了,過來修一下。」

  桐島櫻憐暑假從老家回來後就沒怎麼戴眼鏡,她睡覺的時候習慣將眼鏡放在枕頭旁邊,可忘記老家的床比較小,翻身的時候不小心把鏡架弄壞了,鏡片還掉了一片。

  這時,店員把殘破不堪的眼鏡還給了羽賀澄夏,搖了搖頭:

  「螺絲的話,我們店有同樣型號的可以配上,鏡片可以定製也沒問題,但這款眼鏡的鼻托不再生產了,返廠也可能找不到配件,況且樁頭、鎖緊塊都有一定的損壞,不如您再重新購買一副。」

  桐島櫻憐摸了摸那殘破不堪的眼鏡,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

  「我已經買平替的了,但這副眼鏡我無論如何都要修好,重新定製配件的話,需要多少錢?」

  店員露出一臉為難之色:「你要不再去其它眼鏡店看看?」

  桐島櫻憐失望地將眼晴拿起來,她就不信東京這麼大,連一家修好眼鏡的店都找不到。

  羽賀澄夏本來是想買眼鏡的,見到這個情況,她覺得還是買鍵盤吧。

  兩人從眼鏡店裡出來,在附近花壇的長椅坐下。

  清晨的商店街還是比較冷清的,從這裡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中心街道了。

  秋風拂過,花壇里的三色堇如舞動的精靈,紫色、白色、黃色的花瓣輕輕搖曳,似在訴說著秋日的私語。

  羽賀澄夏低頭凝視著桐島櫻憐手裡捧著的眼鏡,率先開口:「宮澤送你的?」


  「你怎麼知道?」桐島櫻憐略感驚訝。

  「哈·..」」

  羽賀澄夏輕笑一聲,抬頭望著霧蒙蒙的天氣,「除了他,我想不起來還有誰對你更重要了,之前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丟了?」

  她說的是假期發生的事,那次桐島櫻憐的眼鏡丟了,竟然還被花開院櫻妃撿到了,命運真是捉弄人。

  「我————·-那時候遇到了挫折,嗯,更準確的表達是心裡有道坎沒邁過去———·

  1

  桐島櫻憐抬頭注視著羽賀澄夏,眼中多了一絲感謝,「要不是你過來勸我,

  我可能真的邁不過去了·—.」"

  聽....—.

  羽賀澄夏一臉黑線。

  早知道當時你這麼想不開,就不勸你了。

  紅火的楓葉掉落下來即將落在羽賀澄夏頭上的時候,被她一把抓住了,把玩著手中的樹葉,問了一個好奇的問題:

  「你和他到哪一步了?有沒有捅破那層隔閣?」

  桐島櫻憐的小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她至今做過最大膽的一件事就是吃前輩的奧利奧。

  舔一舔,扭一扭更好吃。

  再者,和前輩一起洗淋浴,那也是穿了一件襯衫的。

  最後一步的話,她想過,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見桐島櫻憐露出嬌羞的表情,羽賀澄夏點點頭,「看來是沒有了—"

  桐島櫻憐面紅耳赤地反駁了一句:「經驗是可以積累的!況且,澄夏你也別光說我呀,你不也是零經驗。」

  「錯誤,已充電兩次!」

  說這句話的時候,羽賀澄夏伸出兩根手指,稍微直了直身體,其實吧,她現在對桐島櫻憐並沒有太大的敵意。

  桐島櫻憐害羞的嘴角顫抖,猛地捏住了羽賀澄夏的肩膀,一邊搖晃著,一邊激動地問道:

  「什麼感覺?」

  羽賀澄夏被桐島櫻憐晃得都有些暈了,嘴裡仍清楚地吐出來幾個字:

  「痛並快樂著。」

  桐島櫻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後,又安靜了下來,低頭凝望著地上的枯枝敗葉,羨慕地說道:

  「真好呀,你都和你男朋友修成正果了--我和前輩的關係一直購曙不前—————-明明我才是先來的那個。」

  男朋友?

  羽賀澄夏並沒有把宮澤當成男朋友,其實她賢者時刻挺理智的,雖然兩人一起玩耍的時候,她會叫宮澤老公或者主人,實際上霧奈才是人家真正的老婆。

  若說誰喜歡宮澤的時間早,那她高中也對某個西瓜頭產生感情了,只不過並沒有選擇將這份感情延續下去而已。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現在後悔沒有什麼作用,誰叫人家霧奈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對的人呢。

  羽賀澄夏在腦子裡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事,如果當年對宮澤有感覺的人都邁出了第一步,姐姐、她、桐島櫻憐、花開院櫻妃每個人都和宮澤有一段感情經歷。

  那霧奈不就成接盤俠了?

  羽賀澄夏看了一眼時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陪著你一起回家吧,正好可以幫你準備生日派對。」

  「你不用繼續巡邏嗎?」

  桐島櫻憐將手裡的眼鏡架收好,放回包里,也站了起來。

  「昨天已經請假了,今天早上起來陪真禮逛一圈,然後買買禮物什麼的。」

  羽賀澄夏伸了個懶腰,帶著一絲哈欠的聲音說道:

  「我們走回去的路上,你給我講講那副眼鏡的故事,說實話,我是非常在意櫻憐為什麼會喜歡他的——?是因為他長得帥嗎?」

  「因為前輩在小女孩最需要溫暖的時候-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她的世界中.」

  伴隨著學妹的第一句話,記憶深處的一道裂縫被緩緩撬開了。

  思緒回到五年前。

  運動會、文化祭、修學旅行是高中時代最為重要的三件事,也是承載美好記憶最集中的區域段。

  「學妹,運動會你是白隊,還是紅隊?」留著西瓜頭的宮澤手裡拿著白布條打開了社團的推拉門。

  的一聲。

  桐島櫻憐面紅耳赤地合上了筆記本,依稀可見本子上寫的字是「幻想日記」。

  見到這個情形,宮澤嘴角微微上揚,起了逗弄學妹的心思,壞笑道:「學妹,你該不會在看18禁吧?」

  桐島櫻憐怯生生地回答:「我、我沒有。」

  奈何聲音太小,很沒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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